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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半島酒店頂層的豪華浴池內,一位樣貌極其妖豔的短髮男子依靠在浴池中心邊緣處,兩位神色迷離的少女正在一左一右爲其揉肩搓背。
男子的眼瞳爲純黑色,如同無盡深淵看不到任何邊境。
“滋滋滋!”
忽然間水池頂端的日光燈閃爍了兩次,妖豔男子揮了揮手後,身後的兩個女子迅速退出房間。而自己則慢慢從舒適地浴池內起身,用一條白色浴巾包裹住自己的完美的身軀後,步行至岸邊的一處休憩吧檯旁,坐在一張舒適的躺椅上,手中的玻璃杯中盛放着檸檬片與冰塊搭配的香檳。
“咔,滋!”酒店內所有電源同一時間被切斷,而又在下一秒後亮起。
不過此時在男子身邊的躺椅上已經出現了一個脖頸上拷牢着保險櫃,而下身卻是穿着沾滿鮮血工作服的男子,此人正是保管者本體。
“找我什麼事?”妖豔男子即爲酒吞童子,今日已經完全滿足了自己嗜血的虐待慾望。
然而一旁坐着的保管者並未發出任何聲音,不過脖頸與保險箱接壤處不斷地向下溢流着鮮紅血液,任憑鮮血流淌在地面並逐漸蔓延至整個浴池將清水染成鮮紅色。
待整個浴池全然被染成鮮紅色後,一幅幅畫面展現在兩人面前,展示着張陳一行人近期在湘大的生活,直到今日上午十分,古晨追尋着張陳而到來。在半路上直接將保管者監視學校的這一具分身滅殺,畫面也是在此終止。
“陸生竟然先去內陸了嗎?明天捕獲任務開始的那一刻,恐怕他就會動手先將目標捕獲。以他的手段,哪怕是精通精神力的三級獄司一樣是難以逃離。然而回到老大那裡去獨自領取賞金。你是要和我聯手在陸生明天返回東瀛時,將其半路截殺嗎?”酒吞童子問着身邊的保管者。
保管者全身僵直不動,脖頸上纏繞着鐵絲的保險櫃內傳出一陣斑雜錯亂的聲音。
“恩?你說滑頭鬼會與這小子會聯手?陸生這人恐怕還沒膽大到與老大作對吧?而且賭注僅僅是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你腦袋裡塞得東西太多,糊塗了吧?”
酒吞童子的嘲笑並沒有讓保管者生氣,房間內一陣燈光閃爍,‘哐當’一聲,保險櫃掉落在地面慢慢遁入地面之下消失不見。
“陸生……你會膽大到與一個三級獄司小毛孩聯手來對付整個組織嗎?如果是這樣。這次恐怕能夠嚐嚐你滑頭鬼的味道了。”
…………
名古屋西區接近郊外的街道旁坐落着一排排精密搭建的日式別墅。
在這裡居住着一位十分有愛心的養貓人士,一位三十餘歲的女士收留了大概二十隻流浪貓在家中與自己一同生活,數年來周圍的鄰居都從未見過其家中有過任何親戚朋友來探訪。
這位女士長得美麗而大方,說話溫文爾雅,在周圍的鄰里眼中都是想要搭話的對象。甚至有不少大媽主動爲其介紹對象,不過每一次都被其宛然拒絕了。
不過在這條街道上總還是有一些奇怪的事情。
這條街是出了名的‘零犯罪’街道,在這位養貓人士數年前入住後,再也沒有任何的犯罪情況出現,曾經一度讓大家頭疼不已的內衣大盜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鄰里間都說是這位女士家所養的野貓將竊賊與罪犯全部嚇走了。
不過還有一些小道傳言,曾經有一位夜晚時分因爲加班原因十二點趕回家的辦公男在路過該女士家中時。正巧看見一個蒙面竊賊翻入其二樓陽臺,手中還拿着寒光閃現的刀刃打開陽臺上的玻璃滑門走了進去。
這位男子情急之下也等不到警察趕來,決定自己孤身進入女士家中。
誰知道男子站在女士家樓下大聲呼喊‘有小偷’的時候。前門竟然忽然被打開。身上裹着浴巾正在刷牙的女士將腦袋從門後探了出來,面色疑慮地看着門外喊叫的辦公男。
男子解釋了半天自己之前所看見的情景,女士也是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攜帶着該男子一併進入自己家中搜查,結果將房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發現什麼蒙面竊賊。
唯獨讓該辦公男感覺有些奇怪的便是當自己打開二樓儲物間的房門時,一股有些奇怪的味道從房間內傳出,有些像是消毒水混着血肉的味道。
當辦公男打開房屋內的燈光,慢慢向着有些動靜的一個壁櫃靠過去並將一隻手扣在滑門邊上。
“喵~”在木門打開一條縫隙的時候,一隻花斑貓從門縫內緩緩走出。並將腦袋在辦公男的西褲上蹭來蹭去,尾巴高高揚起。一副討人喜歡的模樣。
當然還有一些關於女士家中流浪貓嘴裡叼着一塊血肉在街上游蕩,還有半夜聽見慘叫聲從女士所居住的房屋內傳出的傳聞。但是鄰里間從未見過。也僅僅是將其當過耳旁風。
昨日的夜裡
女士從市場購買了不少貓飼料順便在一家百貨店裡買了兩件誘人的內衣。在這偏僻的郊區,這樣的美人可是極爲少見,一位心懷不軌之徒從市場裡悄悄跟隨女士來到其所居住的房屋面前,經過一個下午的蹲伏,這位歹徒似乎確定了房屋裡僅僅生活着這位女士以及一羣流浪貓而已。
歹心愈加強烈,在夜深人靜時分極爲大膽地翻入女士家後院。
然而歹徒本以爲二十隻流浪貓會被安置在後院,然而黑夜下的後院卻是空無一物。
歹徒行走在空寂的後院,打開沒有上鎖的後院玻璃門走入漆黑的房間中,並未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反倒是在進入女士家的房屋時。自己的思維漸漸被下半身所支配。
色膽包天的歹徒順着自己今日下午在屋外蹲伏所知的房屋大概結構情況,直接穿過走廊與廚房轉身步入通向二樓的木質樓梯。
當歹徒一腳踏上樓梯時,忽然感覺自己腳踝旁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定睛一看竟是生得一雙綠色眸子的野貓。
“喵!”歹徒心狠手辣,一腳踹在野貓的腹部。一陣慘貓叫聲響徹在房間內,很快又變得寂靜無聲。
歹徒等待了一小會兒,見並未吵醒二樓的女士後,繼續步行而上。
不知道爲什麼本是血液澎湃的歹徒在抵達二樓走廊時,心中的激動情緒漸漸平息了下來,而且走廊盡頭的隔窗完全敞開,一股股寒風從窗外呼嘯而入,凍得歹徒雙手發涼直打哆嗦。
歹徒步行向前。站在女士所居住的房間門口稍微愣了一會兒,並未急着打開房門而是繼續向着走廊前端走動,打算先將走廊盡頭的隔窗關閉,畢竟這一縷縷寒風已經影響到歹徒自己的心緒。
“咔!”
玻璃窗被歹徒從來向內關閉並將鎖口扣上。
但是奇怪的是,一股陰冷的涼風依舊遊弋在走廊上,寒冷刺骨。
“嘎吱!”剛關閉玻璃窗還未轉過身的歹徒忽然間聽見一道門框摩擦聲從自己身後寂靜幽暗的走廊上傳來,聲源方向應該就是女士所居住的房間。
不知爲什麼,一股寒意涌入歹徒的背脊,整個人的動作都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一滴滴冷汗從其額頭緩緩流下,嚥下一口唾沫。身下的腳步開始僵硬地轉動起來。腦袋隨之偏轉90度時,右眼餘光處隱隱約約看見一位滲人的女人黑影正直端端地立在走廊正中央。
“啊!”
歹徒一聲大叫,迅速轉向自己身後。然而之前餘光所見的黑影此時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從房門內透射出一縷微光,照射在走廊中間立着的一隻花斑貓身上,綠色的眼睛注視着歹徒含着懼意的雙眼,搖曳着尾巴慢步走入女士的房間之中。
這隻花斑貓正是在樓梯下被歹徒一腳踹死的那隻。
此時此刻的歹徒,身體內的激素全都已經平息下來。在自己性命面前,什麼都是白說,但是自己要走出這棟房間,必然是要經過那位女士的房間。
歹徒心裡一陣梗塞,挪動着步子向着走廊另一端即樓道的方向走去。心裡不頂的告誡自己不要轉頭看向房間中的場景。
然而隨着歹徒越加靠近房間門口的時候,目光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看去房間內的情況。
“吱吱吱!”奇怪的割裂聲音在其步行至房間門口的時候從內部傳出。
歹徒難以壓制自己心中的好奇。凍僵的頸椎骨慢慢轉動起來。當其眼眸看向房間內的場景時,下半身的雙腿立即發軟打顫並跌落在地。
從走廊上看去。微微透着光亮的房門口,伸出一隻指甲大約一尺長的細嫩手掌,先是用指甲尖在歹徒臉龐上從下至上輕微的撥動。
“唰!”五根手指甲滑動至其頭頂時,直接破開頭蓋骨從其頭頂穿透而下。
淡黃色的腦漿沿着歹徒的鼻腔流出,下半身也是條件性地流出了難聞的液體。
穿入腦袋的指甲將全身抽出不已的歹徒拖行進入房間之中,房門關閉,而陰暗的走道上不斷地迴盪着一些血肉撕裂以及骨骼磨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