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不找你們進來幹嘛?我告訴你們,這王府也不招人了,你出去吧。”頓了下,這聲音繼續道。
“是嗎?可是,我認識王府的主管耶。”安月真輕笑道。
“主管……”這聲音越來越近,猛的,聲音的主人愣住了,她看着安月真他們,驚叫道:“小姐,王爺,你們終於回來了?”
雀兒一臉歡喜的撲了過來,不過,她沒能如意的撲到安月真身上,被魏靖城伸手抵住了她的身子,“雀兒,你小心點,會撞到本王的孩子的。”
“哦哦。”雀兒直點頭,看着安月真圓圓的肚子,退了兩步,生怕捱到它。
安月真撫了撫肚子,戲謔的瞧着她,道:“雀兒,才半年不見,你越變越厲害了,才進門就想趕咱們出去。”
“我…小姐,你明知道雀兒想說的不是你們,剛剛是因爲雀兒從那邊過來,沒看清你們。”雀兒嗔聲反駁道。
“呵呵,”安月真輕笑着,沒有再消遣她,他指指李揚,衝雀兒說道:“他叫李揚,是我新收的下人。”
“哦,好,”雀兒看了眼李揚,點頭,大喊了聲,“袁賀,來一下。”
聽到喊聲,袁賀風風火火的衝到王府大院,一臉莫名的看着雀兒,“什麼事啊?雀兒。”
“王妃他們回來了,”雀兒指着安月真他們笑道。
“啊?”袁賀有些慌亂,看了眼安月真他們,低下頭,小聲的喊着,“王爺,王妃。”
安月真看着袁賀,勾脣,玩味的說道:“這不是袁賀嗎?怎麼,想好娶了雀兒之後該怎樣養活她了嗎?”
“我……”袁賀嚅囁着,回道:“王妃,我想在王府做下人,等賺了些錢,就帶着雀兒做生意養活她。”
“你們在說什麼啊?”他們說的這些,雀兒還不知道,此時聽着這話,頓時臉紅的低下頭,不解的問道。
安月真挑眉,衝雀兒道:“沒說什麼,只是說了下你的終身大事。”
“小姐,雀兒不嫁人。”雀兒微擡了下頭,嬌羞的衝安月真說道。
“是嗎?”安月真嘆惜的搖了搖頭,說道:“袁賀曾向我提過親,我還想着,等他想好了如何養你的事,就將你嫁給他呢,現在想來,是他自作多情了,我……”
安月真話還沒說完,雀兒就猛的擡起頭瞪着她,“小姐!”
“什麼啊?”安月真故作不懂的眼神回着她,問道。
雀兒瞧了她一眼,無奈的扯扯脣,道:“袁大哥不是自作多情。”
“哦,這樣啊。”安月真點點頭,看着她,淡聲道:“你剛纔是不是說不嫁人啊?”雀兒蹙眉,擡腿氣恨的蹬着地面,一雙幽怨的眼睛盯着安月真,“小姐,這樣玩弄雀兒好玩嗎?”
“好玩。”安月真得意的咧咧嘴,回道。
“哼。”無話可說的雀兒只是氣哼一聲,看着她,沒有任何言語。
安月真看着無聲的她,呵笑了聲,說道:“好了,不氣了,你家小姐我剛回來,你就這樣對待我嗎?”
聽着她的話,雀兒撇撇嘴,指指李揚,衝袁賀說道:“袁大哥,從今天開始,他也是王府的下人,你帶他下去吧。”
袁賀點了點頭,應着,帶着李揚去了裡院,雀兒則跟着安月真他們去了景玉軒。
“小姐,你們這半年去哪了?雀兒好想你們。”剛纔景玉軒,雀兒便癟着嘴,訴着自己的思念。
“這個,我們去遊玩了。”眯了眯眼,安月真淡聲問道。
“去遊玩?”雀兒不屑的眼神看着安月真,回道:“小姐,雀兒不是三歲小孩,這種不入流的謊話不要說給雀兒聽。”
“你怎麼知道是謊話啊?”安月真意外的問道。
努努嘴,雀兒回道,“小姐,你們不見的那天不是還在醫治那些病人嗎?我不相信小姐會那麼不負責,丟下一堆病人,大半夜的跑出去遊玩。”
這?挺有邏輯思維的,安月真摸摸鼻子,嘿嘿的道:“那天我們出了點事,直到現在沒事了,纔回來的。”
“出了什麼事?”雀兒擔心的看着安月真,問道。
“沒什麼。”安月真扯扯脣,沒打算說出他們曾經掉下懸崖了,怕嚇到她。
雀兒瞧着她,半晌,才嘆着氣,重聲道:“小姐,只要你沒事就好,那天,我們在地洞裡,聽到外面的聲音沒了,等了很久纔出了地洞,那個時候,天已經亮了,那些染病之人沒等到你們回來,看着倒塌了的祠堂,隱約覺得你們可能出了事,他們便拿着藥方,回了自己家,當時雀兒急死了,四處找着你們,沒有找到,後來回了王府,師昀公子才告訴雀兒,你們不會有事,這時,雀兒才安下心來了。”
“嗯,讓你擔心了。”安月真拍了拍雀兒的肩臂,柔聲道。
雀兒咧咧嘴,說道:“小姐,你是雀兒的小姐,雀兒擔心你是正常的。”
安月真點點頭,想了會,衝她問道:“對了,你知道師昀在哪嗎?”
“師昀公子啊?”雀兒嘟着嘴,仰着腦袋,好一會兒纔回道:“應該在書房吧。”
“嗯,”安月真應了聲,衝雀兒道:“現在天都晚了,雀兒,幫我們準備一些飯菜吃晚飯吧,嗯,飯菜弄到書房裡去。”
“好,雀兒馬上去。”點頭應了聲,雀兒飛快的離開了。
安月真看着魏靖城,不解的說道:“王爺,你說,爲什麼師昀知道咱們沒事啊?”
魏靖城搖頭,勾脣笑道:“王妃不是已經準備去問了嗎?”
竟然猜到了她的想法,安月真努着嘴,嗔了他一眼,兩人牽着手,往王府的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門口,安月真準備就這樣推門而入的,不過被魏靖城拉住了身子,他扯着她,輕輕的敲響了書房門。
書房裡沒有動靜,魏靖城和安月真對視一眼,準備推門而入,門突然被人打開,“什麼事?”師昀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