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的動作就驀地頓住了。
不冷不熱的視線朝他看過來,雖然沒有開口,可那之中的意味卻是不言而喻。
權墨栩本來就只是下意識的想說,更類似於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可是看到她這樣的眼神,後面那兩個字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明明想好了慢慢來,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招她煩?
他勾了勾脣,手指輕輕覆着她柔軟的髮絲,“飯糰餓了,看着朕做什麼?”
“……餓了?”她奇怪的低頭,注意力果然被那小傢伙吸引過去,沒再跟他計較。
你怎麼知道?
權墨栩笑意寥寥,可是看着她,卻移不開眼,“他很少啃自己的手指,現在卻啃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可是剛纔奶孃應該喂他吃過了呀……”
“你去問問?”
“噢,好!”
面對這個孩子的問題上,她總顯得有些傻氣,單純的可愛。
好不容易把她支開,權墨栩用最快的速度替飯糰施了針,爲了不讓夏情歡發現,奶孃早已經被人帶去其他地方,她應該要找很久才能找到。
經過他每日的施針,飯糰的情況算是控制住了。
……
接下來的幾天,小傢伙都沒有出什麼問題,夏情歡這才勉強放心了些。
可是權墨栩那邊,卻讓權非逸加緊了動作。
因爲這些事,很可能牽扯到飯糰身上或許存在的蠱。
終於在五日之後,權非逸查到了一點線索!
“皇上,當日先太后宮裡的人雖然看着都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不代表太后那段時間就沒有離開過鳳鳴宮。這件事情……”
“四弟。”
沒等他說完,權墨栩突然打斷了他,“你知道朕讓你查的是什麼事嗎?”
權非逸薄脣抿了起來,許久,才鄭重的點了點頭,“臣弟知道。但是臣弟不只是在爲……母親洗白而已,而是這件事,很有可能跟皇上要查的事,也有關係。”
“好,你說。”
其實他不在意對方是不是洗白先皇后,只要查到他要的,那同時做點其他的也未嘗不可。
“當日母親自己主動招認毒害先太后,但是這其中,或許存在着連她也不知道的內幕——比如,先太后通常不會離開鳳鳴宮,所以那時候當證據指向我母親,皇上便沒有再往下深入的調查。可是很湊巧,先太后離開鳳鳴宮的那幾次,都是去找賢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后。”
權非逸定定的道:“臣弟現在沒有證據,可是臣弟相信,只要耐心的找,就一定能找到。”
權墨栩的臉色陰沉到極致,“此事事關重大,不過——你說與朕要你查的事也有關係?”
“不錯!”
他點點頭,“除了苗疆和南邊的國家,湘西也是盛產蠱毒的地方,尤其是靈山一派。輕狂查到的那批人,或許和臣弟查到的,都是同一批!”
“若是真如你所說,你要多長時間,能找到證據?”
“至少七天。”
“朕再給你五天時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