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歡眼底劃過一抹冷的懾人的光弧,嘴角卻勾起嬌俏的笑,指着那奴才,道:“父王,您說您英俊瀟灑、身強力壯,母妃又不是眼瞎了,怎麼可能選擇這麼個又虛又醜的奴才呢?”
平陽王臉上立刻閃過些許不自在,“給本王閉嘴!”他冷喝道,“你一個姑娘家懂什麼?!”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卻毫不避諱的這種話題,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還又老有“虛”?她到底是意有所指,還是碰巧用了這個詞?
在三王府的這段時間,權墨栩到底教了些什麼東西給她?
難道,他們已經……
平陽王突然詭異的看她一眼,當初答應太后讓她待在三王府絕對是個天大的錯誤!
夏情歡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更不知道她讓某個男人無故躺槍了,笑眯眯的繼續道:“父王,這麼簡單的道理誰不懂啊?您不信問問在場這些人,若是讓他們挑,他們會挑誰?”
“那自然是本王!”平陽王又怒瞪了她一眼。
他一個王爺,那該死的奴才只是個小馬伕,正常人怎麼可能不挑他?
餘清見狀暗叫一聲不好,王爺要被那個小賤人帶過去了!
“郡主這說的哪裡話?”她急忙上前道,“若是正常情況下,誰都會選王爺,這當然是沒錯的。可現在的情況——王爺並非每日與王妃在一起,這個年紀的女人,又難免寂寞……”
她諷刺的笑了笑,“不過這一點,郡主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自然不懂。”
“餘側妃說的自己好像很懂一樣。”
餘清聽她這麼說,剛想點頭,夏情歡卻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繼續道:“難不成父王不在你房裡的時候,你總是寂寞的想出去找男人?”
“……”
她瞬間鐵青了臉,“這怎麼能一樣!”
“哪裡不一樣?”夏情歡眯眸,眼角淬着湛湛寒光,“我母妃就算要找男人,也該找個年輕力壯的小白臉!你硬是塞個馬伕給她,究竟是看不起我母妃還是看不起父王!”
餘清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只好指着那馬伕,委屈道:“王爺,您要爲妾身做主啊!這馬伕哪裡是妾身塞給王妃的,分明就連他自己也承認了,是他與王妃苟合在一塊兒!”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倆苟合在一塊兒,卻聯合起來栽贓陷害我母妃!”
不等平陽王開口,夏情歡便又急促的冷聲打斷她,繼而對着平陽王道:“父王,您不用急着做決斷,且聽女兒問這狗奴才一個問題。”
平陽王沉默了片刻,“好!”
夏情歡走到馬伕面前,緩緩俯身,“你與我母妃是第幾次?”
“……”
馬伕臉色變了幾變,又紅又綠,“很多次!王爺不在的時候,王妃經常讓奴才過去。”
“那你對的母妃的身體可瞭解?”
“自然,王妃身上每一寸,奴才都記得清清楚楚!”
平陽王臉色驟然鐵青,一腳踹了過去,“混賬東西!來人,給本王拖出去亂棍打死!”
夏情歡忙道:“父王,您別生氣啊,我還沒問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