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麼大方?”南天烈挑起了眉頭,佯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我要說真的你信麼?”明婉月反問。
“信!怎麼不信?”南天烈聲線略微拔高誇張的開口道。
“朕當然信你。”南天烈抱住了她,把下巴輕輕的放在她肩頭,一副很忠犬又認真的樣子,“那朕再問你一個問題?”
“恩,問吧。”明婉月點點頭,撫上男人的臉答道。
“那如果是朕呢?你會不會也那麼大方說放在誰手裡都是一樣的?”
“呃。”這個問題倒真的有點難住她了,她最不想提的也就是這個問題了。
“不許呃。”南天烈霸氣的開口道,“朕要聽你心裡最誠實的話,你不用考慮朕是不是個皇帝這些問題。”
明婉月有點茫然,就算不是皇帝,在古代,貌似三妻四妾都很正常吧?這要她回答纔好?
不過南天烈說要聽她心裡最誠實的話,但這不是沒事找事麼,有哪個女人願意把自己所愛之人分享出去?
於是明婉月很直接的來了句,“你這個問題很白癡耶。”這不明白着的答案嗎?
聽到她的話某皇帝頭上三道黑線劃過,頓時覺得好委屈,人家不過是想聽一句情話而已!
寶寶心裡苦,但寶寶絕對不說。
“你先別管白癡不白癡了,你就如是回答就好。”南天烈急了,咋想聽一句柔情蜜語的話就那麼難呢。
“哦,好。”明婉月點了點,然後側臉,吧唧賞了某人一個香吻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不會了!”
“真的?”
“廢話。”明婉月連白眼都懶得翻了,越發覺得南寶寶的智商堪憂了。
“那,要是有人跟你搶朕咋辦?”南寶寶嘿嘿一笑又幼稚的發問了。
恩,這個問題需要一個很嚴肅的回答。
於是明婉月脫口而出道,“揍她。”
就兩個字,簡單粗暴有效,某皇帝一聽果然樂了,忍不住又幼稚的反問道,“真的嗎?”
“那當然。”明婉月點了點頭,很慎重的來了一句,“放心吧,我會盡力捍衛我的主權的。”
南天烈忍不住被逗笑了,扳過她的身子抵上她的小臉,低聲開口道,“傻瓜,朕不會讓她們搶的,朕會很乖很乖的。”
明婉月眨了眨眼,“皇上的意思說的好像自己挺搶手的?”
“那當然。”南天烈嚴肅的挑了挑眉說道,“畢竟想要搶朕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
明婉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貨的自戀程度也是頗高啊。
“哎。”明婉月嘆了一口氣,“也是因爲我這一直在深宮之中啊,若是,我在外面的話,可能追求我的公子哥……”
話到這裡就嘎然而止了,已經南天烈已經堵上了她的嘴巴,扣住她的雙手將她輕輕的壓入懷中,低喃,“不許說了。”
悲催的是魯公公啊,他剛好進來又碰到了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當場愣在原地,尷尬的也是沒誰了。
但是這次兩人吻的透入,都閉着眼睛相互在享受着對方的美好,以至於根本就沒看到魯德勝。
可憐的魯公公盯着一張猴屁、股臉在原地站了半響,竟然沒人鳥他,魯公公的內心也是崩潰的,想了想,還是弓着身子紅着臉退了出去。
兩人擁吻的動情,其實每次都是這樣,只是一個吻而已,而且又不是沒吻過,每天也要吻好幾次吧。
但是,偏偏每次都能被南天烈吻出不一樣的花樣來,吻出不一樣的情愫來。
他將她扣在懷中,懷抱溫柔的都要滿溢了,在她的脣上淺嘗輒止,細細品味,微閉的雙眼似乎特別享受一般。
他一邊吻還一邊緊緊的扣住她的手,低喃的囈語,“朕不準別人喜歡你。”
“你也不準說。”
“你的眼裡,你的心裡,都只能有朕。”
霸氣的又濃烈的不是溫柔和深情,這樣的男人明婉月向來都招架不住,很快就在他懷裡潰不成軍了。
南天烈的心裡也是憋屈的,吃不了肉好揪心的感覺啊,每次都只能吻一吻,但是也每次都只是這一吻啊就讓他心撲撲直跳,身上火熊熊燃燒。
造孽啊!
爲了他家小公舉,咋辦,忍吧。
南天烈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嫣紅的脣,看着她在懷裡嬌羞的模樣,差點沒鼻子一酸,禁慾神馬的簡直是坑啊,有木有?
看着她似乎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南天烈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撿起來的一絲理智又快離家出走了。
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狠狠的在她肩頭蹭了蹭,男人悶悶的開口道,“等孩子生下來,朕要你好好補償。”
一年的日子貌似很漫長吧?哎,慢慢熬吧。
但是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若是一年以後剛好可以吃上肉,要是一不小心又懷上了可咋整?
某皇帝暗暗的悲哀了起來,簡直是憂傷啊,不行不行,這事他得去找太醫詳細深入的談一談纔好。
魯德勝估摸着時間估計差不多了,才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道,“啓稟皇上,老臣又要事啓奏。”
“說。”南天烈開口,聲音渾濁不堪。
魯德勝老臉一紅,急忙開口道,“鳳藻宮那邊傳來消息,說,說皇后娘娘不肯出宮殿。”
移交鳳印是這樣的一個儀式,先要由皇后畢恭畢敬的將鳳印交出來,表示自己甘願交出鳳印同時接受該有的懲罰也好,或者是有的會稱自己生病也好。
但現在她不肯出來,不就擺明了不想移交鳳印嗎?或者是想來個下馬威?
聽了魯德勝的話南天烈眼眸一黑,微微的裂了裂嘴角,“她願意呆在那裡就呆在那裡吧,只把鳳印拿過來就行了。”
“是。”魯德勝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可是皇上,皇后若不出面移交鳳印,這多少顯得名不正言不順,惜娘娘若是就這樣暫掌了鳳印,恐怕也會有人說閒話的。”
“看來,她是還沒鬧夠。”南天烈微微噙了眸子,“也罷,那朕就過去看一看她還想鬧一出什麼。”
明婉月一聽有點犯難了,她總覺得這樣來說,南天烈好像很爲難似得,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南天烈就牽起了她的手,“走,你跟朕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