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他能幹什麼。”不由分說地,歐陽文靜挽着雲曉,昂首挺胸的朝自助餐檯走了過去。
俆以瞳和其他人坐在空地上,只有徐以銘一個人端着餐盤在拿水果。
歐陽文靜像是故意的,拉着雲曉走到距離徐以銘很近的位置,遞給雲曉一個盤子,邊笑着說,“昨晚很激烈吧?”
雲曉被問得懵住了,睜着大眼問,“什麼激烈?”
“戰況啊?”歐陽文靜看雲曉還沒懂,翻了個特別優雅地白眼,“就是****啊,剛纔泡湯看到你背上和脖子後面都是小草莓,昨天晚上白墨晟一定把你折騰壞了吧?”
把人家的房事大喇喇地說了出來,歐陽文靜一點都不害羞,反倒是雲曉,從頭髮絲一隻燒到腳底,一雙耳朵紅得像是要冒煙。
幾乎立刻,她把浴巾的領子立了起來,小聲問,“真的很多嗎?”
白墨晟昨天不知節制,差不多折騰到半夜才睡,雲曉被他折磨得哭了好幾回,也就沒注意到他在自己身上是否留下痕跡。
那表情,嬌羞又帶了點小惶恐,歐陽文靜注意到徐以銘捏着盤子的手指因爲用力而發白,高興的揚着下巴,拿着盤子去了別處。
雲曉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一擡頭,對上徐以銘複雜萬分的眼神。和他對視了連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雲曉錯開眼神,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曉曉!”眼見她又要從自己面前離開,徐以銘想拉住她,但最後手也只是僵在了半空中,只很輕地喊了她的名字。
雲曉停了下來。
她沒走,徐以銘鬆了口氣,“那天,謝謝你送我去醫院。”
雲曉略沉吟了一會兒,才說,“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況且,那天只要有人出現了問題,我都會出手幫忙的。”
“……”其實心裡早就有了底,可徐以銘卻揣着一絲希望仍舊不死心。
雲曉淡淡地看了徐以銘一眼,不再耽擱,回到了歐陽文靜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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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溫泉度假村出來,已經到了下午,歐陽文靜開着那輛越野先把雲曉送回君山別墅,隨後開去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車子還沒開到酒店門口,歐陽文靜就看到了等在大門口的男人。
一件墨綠色的薄大衣,雙肩和衣襟的排扣都是黃色的金屬鈕釦,他穿了一雙短靴,褲腳掖在筒靴裡面,修長的雙腿顯得又細又筆直。當時他微垂着頭,短髮蕩在額前,遮擋了二分之一的眼睛,香菸慵懶地叼在嘴角,與以往白大褂的形象相比,多了一股精英範兒和雅痞的氣質。
騷氣的紅色轎車停在了男人面前,他微微擡起頭,直到車窗降下來,他都一動不動。
“上車啊!”與對待雲曉時候不同,歐陽文靜此刻沒有什麼耐性。
池靳辰將香菸從嘴邊拿開,淡淡的道,“你下來。”
“你中午聚餐不是喝酒了?我可不想拿我的小命冒險。”
這輛車是歐陽文靜新買的,她可不想還沒過新鮮勁兒,就被池靳辰這個神經病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