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一頓,語氣一變,週末而嚴詞厲色,“而且,我還要告她誹謗和蓄意傷害!”說着,報警電話已經撥通。
掛了電話,望了一眼鐵青着臉色沐輕波,還有她身後的宋紅等人,週末而勾脣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別人做得了初一她週末而就能做的了十五。
“週末而,你怎麼敢?”沐輕波鐵青着臉,憤怒的看向週末而。看着她臉上的冷意,她竟然感覺到從腳底板下滲出了寒意。好似有什麼脫離了她的掌控了……
“我爲何不敢?”週末而揚聲,“我不怕丟什麼名聲,而且我認爲有警方介入能更好的維護我們招待所的名聲,絕不會丟我們招待所的臉!”
週末而目含冷厲的光芒,掃視着衆人一眼。因爲生氣,胸口起伏的有些大。抿着脣,忍住痛。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真以爲她好欺負嗎?平常她不在意不去計較,就準備當她成軟柿子一直捏嗎?做夢!
她不是軟柿子,從來都不是!
而眼前這無中生有的誣陷!
一般這種情況一旦發生,正常人都會先入爲主的認爲她就是那個中年婦女口中說的那種勾引人的狐狸精,在他們的眼底沒有真相,只有他們先入爲主自認爲的受害者和被受害者。
沐輕波想要將她的名聲毀於一旦,再給徹底的坐實了。
那麼她就要她知道想要捏柿子就要做好被柿子汁液濺一身的準備!
——而且那汁水還是很難洗掉的……
沐輕波冷冷的看向週末而,漂亮的臉蛋上猙獰起來,“週末而,我們招待所容不了你這尊大佛,馬上給我卷着東西滾蛋!”
“沐所長,容我提醒您一句,我來招待所前是簽署過正式的勞務合約的,所以你不能無故的解僱我!”週末而淡聲反駁,“最起碼在合同期間,你是不能這般隨便的解僱我的!”
沐輕波的臉色一時間五彩紛呈,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週末而竟然如此牙尖嘴利的!而且還如此和她據理力爭?她在依仗什麼?君烈嗎?
可笑,那就看看君烈會不會管這種事情!
而警察局嗎?她沐輕波又有什麼好懼怕的?就算查出來了一些不該查的又如何,以她的人脈和身份也不懼怕!她到要看看到了警察局後到底是誰哭?
想到此,沐輕波的面色逐漸的緩和下來,又變成了那一副高高在上優雅貴氣的模樣,勾脣冷笑看着週末而,“週末而,我原諒你對我的衝撞。剛纔的事情我也不予追究,但是你既然不知好歹的要去警局,那麼好,我也要看看警察到底怎麼說?是非曲直也好有個公斷……”
週末而聽着,滿面寒霜。
好個冠名堂皇的話啊!但是心底卻是微微一動,自嘲的嘆息了一聲。她怎麼就忘記了,她沐輕波出生高,警局自然會有她的熟人,偏頗自然是肯定有的!
以她所學新聞專業的敏銳度觀察,沐輕波大約打的也是這個注意了吧?!
——先前她不想去警局其實是不想將事情鬧大。因爲,她所做的只是爲了讓她出醜並坐實了那一份莫須有的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