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喪屍沒腦子。有點修爲就沾沾自喜,誤以爲自己真的是無敵了,腦殘的讓人無語。
“哼,給臉不要臉,既然你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了。都給我上,將這賤人還有她身後的人都給我殺了。”於露還是改不了喜歡指使人的性子,自己則站在一邊看戲。自以爲是認定,如此龐大的數目,必定讓海藍措手不及。卻沒想到,海藍還有霍東辰等,沒有一個人將這些醜陋的喪屍,還有變異的怪獸放在眼裡。
如看跳樑小醜似的,冷冷的掃視着於露。不用海藍動手,小二還有胡媚三人,主動上前爲主人掃清這些不知死活的喪屍還有變異怪獸。對外敵,胡媚三個一致的默契,讓於露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強者。
區區一個六階的喪屍,也有臉跑到主人面前來叫板,真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真以爲,仗着這些惡怪的怪物,就可以胡作非爲了嗎?
“啊,怪物?”看着小二陡然變身成巨大的雙頭怪,氣勢驚人,那懾人的眼睛佈滿着狠戾。於露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悸,無意識的倒退一步,於露驚駭的失聲道。
怪物?
於露的話讓大家愕然的將目光投注到她身上,到底誰纔是怪物?一個喜歡喝活人鮮血,愛吃人肉的喪屍體相比,誰纔是的怪物。地獄犬雖然長的有些兇惡,但本質上而言,地獄犬負責守護地獄之門,算是正義的天地異獸。
白癡。
“你全家纔是怪物,醜八怪。想傷主人,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小二目露兇光的瞪了一眼於露,仰頭咆哮一聲。本受命攻擊海藍的喪屍還有變異怪獸,立即全身僵硬的停下來,一動不動。下一秒,方圓百米內的喪屍以及形態不一的怪獸,瞬間被小二身上散發出的恐怖威壓震懾住。
這還不止,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靜止的怪物們突然全身的皮膚寸寸的裂開。跟蜘蛛網一樣,最後砰的一聲,化成了一灘血霧爆裂。
而身爲喪屍女王的於露,雖然沒有落得跟喪屍一樣的下場,但也好不到哪去。大乘期的威壓,要不是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小二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直接就用威壓,活活的將眼前腦子有病的喪屍碾死。敢說它是怪物,活的不耐煩了。
“噴。”
於露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來,明明已經沒有呼吸,卻仍感覺胸口悶痛的厲害。狠狠的吐了幾口淤血,眼尖看到受她召喚而來的喪屍還有變異的怪獸,全部詭異的慘死。於露臉色瞬間大變,對上小二嗜殺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好可怕,這感應就像是血魔尊者發怒時給她的感覺。血色的眼瞳閃過一抹恐懼,於露從來不知道,海藍身邊還有這麼一頭恐怖的兇獸。
“不自量力的小丑,也有臉來說什麼報仇,也不怕笑掉我們的大牙。”捕捉到於露眼中的震驚與恐懼,胡媚可算是歹到機會了,冷冷的掃視了於露一眼,一臉鄙夷的冷嘲熱諷。早就看不順惺惺作態的於露了,只是胡媚還真沒有想到,於露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時至今日,還有臉指說是主人欠了她的,害她變成今天這樣。不要臉的程度,簡直令人髮指,讓人衝上去想狠狠的抽於露幾個響亮的耳光子。看看能不能讓於露清醒清醒,事情的根本,到底誰是誰非,誰欠誰的。
“閉嘴,這是我跟她的事,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丁總,想不到你身邊還有這麼一條厲害的看門狗,雖然我的實力確實不如它,不過今天我希望可以痛痛快快的跟丁總打一場,生死由命。當然,要是丁總沒這個膽,就當我沒說。”
被胡媚一激,於露立馬壓下了心裡的恐懼,眼神如刀子兇惡的瞪着胡媚。血瞳中那恐怖的戾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於露吃盡苦頭,好不容易纔得了這一身的力量,怎麼甘心連海藍的頭髮都沒碰到,便折在這裡。
心思一動,於露很快便了有主意,目光灼灼的注視着海藍,不動聲色的故意激海藍與她動手。就算最後實力不如人,於露也認了。眼底不着痕跡的掠過一抹陰狠,就算是死,她也要反咬丁海藍這個賤人一口,讓丁海藍知道她於露也不是好惹的。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被人害得變成了噁心的喪屍。日日喝着腥味的鮮血,生不如死的泡在血池裡,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於露怎麼能甘心。
看門狗?
不管於露指的是小二,還是胡媚,於露都徹底的惹怒了海藍。她從沒有視這些隨追的妖僕是奴僕,而是拿他們當是自己的夥伴。如今,於露一個小小的喪屍女五,居然敢當着她的面,羞辱她視爲夥伴的家人。
微眯起利眼,冷厲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殺氣。雖然知道於露是故意在激她,但這次,海藍決定如於露所願。
這麼急着送死,成全她又何防。
至於霍東辰還有胡媚等,同樣也被於露的這句看門狗激出了火怒。而小二更是震怒的眼睛都快噴出來來,雖然平時小二總在海藍面前耍寶撒嬌,但小二也有自己的驕傲跟尊嚴。衝着於露震怒的大吼一聲,小二恨不得撲上去將於露活活的撕裂,一個手掌將於露拍成了肉餅。
面對小二的怒火,於露心裡是害怕的,只是心裡那股仇恨支撐着於露,讓她堅決不肯倒下。嚥下涌上喉嚨裡的腥甜,固執的注視着海藍,不怕死的繼續挑釁:“怎麼,不敢,哼,還以爲你有多了不起,原來也不過只是一個膽小鬼。只知道站在別人身後,徒有虛名。”
“好,很好,於露如你所願,只是希望你能隨的起本座的怒火。聽說喪屍皮粗肉厚,你身喪屍女王,果然是將這個本事練的爐火純青。要是不成全你,恐怕你連做夢都會咒罵我吧。哦不對,好像喪屍連覺都不用睡,大概也不會我們人類纔會的做夢。算了,廢話懶得跟你多扯,反正也是浪費口舌。”
手中的鞭子輕輕的揮動,海藍衝小二打了個眼色,示意大家讓開。冰冷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冷冷的注視着於露,話連譏帶諷,刺的於露一張臉瞬間鐵青。惡狠狠的瞪着海藍,像是想撲上來將海藍生吞活剝了一般。
“不愧是丁總,夠有種,鹿死誰手,我們手下見真功夫。”
咬咬下脣,於露強忍着壓下心裡的火氣。知道海藍是修真者,可以祭劍在天上飛,於露雖然空有六階喪屍的實力。但卻不能跟修真者一樣,可以在天上飛。於露可不想讓海藍佔了便宜,縱身一躍,跳上了骨蛟的背上想與海藍一戰。只是讓於露氣的差點吐血的是,骨蛟感應到小二身上散出的強大氣息。
趴在地上瑟瑟發抖,根本不聽於露的命令,氣的於露狠狠的踹了一腳骨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關鍵時刻居然給她掉鏈子。看着骨蛟沒種的樣子,讓於露忍不住懷疑血魔尊者是不是耍她。
“起來,沒用的東西。”
轉念一想,血魔尊者對丁海藍的恨並不似做假,否則,也沒必要費盡心思培養她。更何況,初次見到血魔尊者賜她骨蛟助她一臂之力時,於露確實感覺到了骨蛟的強大。試了幾次,骨蛟仍是不聽使喚,於露雖氣但也無可耐何。乾脆從骨蛟身上跳了下來,眼尖捕捉到大家臉上的嘲笑。
“你去死吧,賤人。”
於露沉下了臉,眼底閃過一抹濃濃殺氣,如青蔥的玉手陡然長出長長的利爪。厲喝一聲,於露化作一縷輕煙有些惱羞成怒的擊向海藍。鋒利的利爪,直擊海藍的脖子而去,那詭異的速度,讓結界中的衆人看的心都糾在一起。
大氣不敢喘一個,緊張的盯着,生怕因爲影響海藍的思緒。
“不自量力,已經說了,憑你想要本座的命,還差的很。”於露的速度,對於普通人而言恐怖跟雷雨天的閃電沒什麼區別,一閃而逝。可是,在海藍眼中看來卻是破綻百出,再快在海藍看來也是在慢動作。戲謔的一笑,就在於露的利爪襲向脖子的一瞬間。
海藍身形一晃,突然憑空消失,讓於露失去了攻擊的目標。就在於露愣怔的一剎那,海藍突然又出現在於露的身後,一個手刀狠狠的砍向於露的脖子。
“不,怎麼可能,啊。”於露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直到脖子處傳來一陣刺痛,於露慘叫一聲。重重的撲倒在地上,在地上打了個滾,不甘心的於露飛快的彈跳起身。陰狠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海藍,於露認定那只是她的一時失誤,絕不相信她吃盡苦頭,頭到來只是白費。
不死心,於露咬牙加快了速度,再次襲向海藍。尖利的爪子襲向海藍的胸口,意圖一舉將海藍擊敗。
只是於露又失敗了,連海藍的衣角都沒有碰到,海藍再次從於露的眼前消失。事實證明,容不得於露不認,她,不是海藍的對手。從頭到尾,她只是一個笑話,一個被戲耍的配角。
“啊,不,我不相信,賤人你怎麼不去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一再的失敗,於露彷彿看到了大家都在看她笑話,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抱頭尖叫一聲,於露眼中的戾氣更甚了。周圍的喪屍以及變異的怪獸,似乎也感應到了於露的暴躁,不安份的嘶吼起來。
“不甘心,你有什麼資格可以不甘心。你就是一個怪物,一個吃人的怪物,邪不勝正難道這個淺而易懂的道理你不懂嗎?”冷冷的看着於露自己發瘋尖叫,海藍髮揮着舌毒的本質,火上澆油的冷哼。
“不,我不是,我會變這樣都是你害的,你該死,你才應該去死,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怎麼還不去死。”
一句怪物刺痛了於露的心,猛然擡起頭,氣極的於露整個人充滿了暴戾的氣息。一直收起的獠牙露,大吼一聲,於露再次殺氣騰騰的撲向海藍,誓要將海藍殺死。哪怕,賠上自己的命。抱着必死的心,於露什麼都不管了,受傷也好,還是就這樣死了也罷,總之她定要海藍付出代價。
“哼,原來你已經瘋了。”於露散亂的眼神,海藍自然能清楚的捕捉到。看着於露毫無章法的打法,一心就想要她的命,海藍不由的有些煩了。不再逗着於露玩,握緊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鞭向於露。
剎那間,鞭上的陰陽極焰立馬沾到於露的身上。
“啊。”於露僅僅是慘叫一聲,隨後又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再次不死不休的追着海藍打。就像是普通的女人打架,想扯海藍的頭髮,或者是掐海藍的脖子。不得不說,血魔尊者是失敗了。只知道提升於露本身的實力,卻忘記了教於露正確的攻擊方法。
這種瘋似似的攻擊,能傷的得化神期的海藍纔怪。
“砰。”的一聲巨響,於露再閃被海藍手中的鞭子狠狠的鞭飛,整個人如破布娃娃重重的摔倒在地,口中吐血不止,手臂也被無情的鞭斷。霸道的陰陽極焰瞬間便將地上的斷臂燒的連渣都不剩,而於露的身體也正在被一點一點的吞噬。
烈火燒身的痛,讓瘋狂的於露稍稍拉回了些神智。看着高高在上如神一樣,垂眸睨視着她的海藍,於露氣的再次吐了一大口血。血色的眼瞳裡,佈滿了濃濃的不甘。恨恨的瞪着海藍,於露憤恨的低喃:“爲什麼,爲什麼我總是什麼都不如你。”
眼睛癡癡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霍東辰,可是惜霍東辰根本不屑正眼看她一眼。眼神由至始終,只是在關切的注視着丁海藍。而她,在他的眼中從來都什麼也不是。
“爲什麼?因爲你的心太貪,心高氣傲想搶屬於別人的東西。左叔還有劉姨,你敢說他們對你不夠好嗎?可是,你是怎麼對他們的,遇到危險自己逃了。你總是在怨恨自己得到的太少,那麼,你又付出了多少,憑什麼讓別人事事都圍着你轉,你覺得,你配嗎?”
字字誅譏,海藍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注視着於露,想到左紀生跟劉琴的慘死。即使已經決定不再管他們,可是,當得知他們的下場居然是這樣,海藍還是感覺有些難以接受。
可是,被他們小心翼翼的愛護着的於露,卻可以在危難之際丟下他們自己逃了。聽到於露還有臉不知足的抱怨,甚至死到臨頭了,還想着肖想她的男人。海藍就算是聖母,也忍不住被激出了火氣。
“我、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就算是死我也不讓你好過,憑什麼好事全讓你一個人給佔盡了。”於露看着一點一點的被燒成灰的身體,知道這是海藍在故意折磨她。把心一橫,於露不動聲色的從懷裡取了一瓶東西出來。
傾刻間,一股黑色的煙霧冒出,隨即很快就消失。於露將尖尖的指甲往瓶子裡沾了沾,隨即又飛快的將瓶子收好。自以爲是做的天衣無逢,卻不知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無法逃過海藍的神識。雖然不知道於露的用意,不過,對於露的這個小動作,海藍並不看在眼裡。
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於露都沾不她的身,更別說是奄奄一息,垂死掙扎的於露。
此刻的於露在大家眼中看來,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丑。懷着拼死一搏的心態,於露陡然起身撲身海藍,伸出發黑的指甲想刺向海藍。
“只剩一隻手了,還想再翻本,哼,心思可真夠歹毒。指甲上沾了什麼,連指甲都發黑了,難道你就不怕自己也中毒。也對,我看你是沒想再活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大方一回,送你早點下去見見左叔跟劉姨,看你下去了用什麼臉面去見他們。”
一把鉗住於露襲來的手,任憑於露使出吃奶的勁也無法掙脫半分。冷漠的眼睛瞥了於露發黑的指甲一眼,海藍沉下臉,森冷的厲喝。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海藍嗅到了一股難聞的藥香。是從於露指甲上傳來的,讓海藍不太舒服的輕蹙了蹙眉頭,但也沒有多想。手微微一用勁,輕易的便將於露的手摺斷,脆弱的就像是在折一根筷子。
卻痛的於露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只是海藍沒有想到的是,於露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得意。完全沒有將被海藍折斷的手放在眼裡,甚至還同情的望着海藍:“哈哈,你大意了,你是不是感覺到身體開始變的不適。告訴你,這毒是血魔尊者給的,根本不用沾身,只要嗅到氣息便會發揮作用。你想知道是什麼嗎?禁靈丹,是專門用來對付你們這些修真者的寶貝,哈哈,你輸了,你想不到吧。”
“你說什麼,這是禁靈丹,該死。”海藍聽到於露的話,臉色瞬間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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