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趙爺爺,我還有事要忙。捕捉到趙老爺子眼底的關切之意,海藍有些受若驚的愣了愣。雖然知道這是好意,但海藍想到地上剩餘的毛料,海藍不得不把它們先處理了。解出幾塊垮的,掩人耳目。
至於大家臉上的異樣,海藍也看在眼裡。掃視了一眼護在趙老爺子身邊,煞氣逼人的兵哥哥。海藍大概也猜出了兩位老爺子,甚至包括旁邊的中年婦女來歷恐怕都不簡單。只是,海藍習慣凡事靠自己,並不喜歡依賴別人。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對她而言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也正是海藍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讓趙大飛還有馬老爺子忍不住暗暗點頭。越看越順眼,被人當衆拒絕,趙老爺子非但沒有生氣發飆,反而樂呵呵的塞了張卡片給海藍,沉聲道:“那行吧,趙爺爺也不勉強,就衝着這句趙爺爺。這名片你收好,有事打個電話,天大的事趙爺爺也幫你扛着。”
話完,趙大飛不給海藍婉拒的機會,領頭率先揚長離去。
能得趙老司令的另眼相看,那是多大的面子。大家灼熱的目光望着海藍手中的名片,每人心裡思緒各異,五味陳雜,總之羨慕妒忌恨,應有盡有。
“該死的小賤人,居然賣出了二十億的天價。還跟這種權勢人家勾搭上,真是氣死我了。”朱冬祥雖然沒有上前去盯着,可是卻偷偷的派出保鏢探聽結果。當知道那塊帝王綠的料子,不但解漲了,還且還賣出了二十億的天價,朱冬祥氣的肺都快炸了。
再看看他自己買的價值八千萬的巨無霸,都解出了大半,全是白花花的石頭,連半點的綠意都沒有。更是把朱冬祥氣的想吐血,八千萬的毛料,要是家裡的老爺子知道他解垮了一塊八千萬的毛料。就是他再受,恐怕也免不了挨批,更別說他現在在家裡的地位及及可危。
恨恨的瞪着笑的一臉燦爛的海藍,朱冬祥殺人的心都有了。
憑什麼這賤丫頭二百多萬的毛料堆裡,就能解出二十億的天價毛料。他花了八千萬的巨無霸,卻連塊巴掌大小的翡翠都沒能解出。看着解石師傅一層一層的切下去,朱冬祥臉色就越發難看,讓解石的師傅也忍不住擔憂朱冬祥會不會把責任遷怒到他身上去。
解石機跟豆腐一樣,很快的這塊八千萬的巨無霸就成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碎石。關了機婦,解石師傅對上朱冬祥那殺氣騰騰的眸子。心臟不由的一陣緊縮,深吸了口氣,試着平緩的語氣道:“朱總,這些角料還要繼續解開嗎?”
“解你媽個頭,這麼大一塊毛料你連塊豆種的翡翠都沒解出一線,剩下的這些垃圾還能有機會出綠嗎?你個黑鬼,你給老子死遠點,以後都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眼看着毛料徹底的解垮,朱冬祥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瞪着負責幫他解石的師傅,很沒風度的破口大罵。好似毛料解垮了,都是解石師傅的原因,壓根沒覺得是他人品的問題。
“丁總,你?”解石的師傅被朱冬祥一通臭罵,心裡也氣的不輕。只是想到平時朱冬祥對付人的手段,咬咬牙,不想給家裡惹事。最終還是咬咬牙,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轉身離開,心裡不斷的詛咒以後朱冬祥永遠也別想解出大漲的毛料。
接下來海藍挑了兩塊表現稍差點的毛料,將裡面的靈氣全部吸走。一滴不剩,解出來毫無疑問,垮了。雖然有玉肉,但是暗淡無光,並且還長出了裂紋,能轉手當垃圾料賣幾千塊都算不錯了。
海藍倒是沒什麼感覺,讓人感覺無語的是,朱冬祥知道海藍一連解垮了二塊毛料。心裡又來了勁,湊過來一通冷嘲熱諷。
“喲,這不是解出帝王綠的丁大小姐嗎?怎麼,也會有解垮的時候,怎麼這麼了裂紋,出綠了也能垮,真是可惜。”
朱冬祥還真是個標準的見不得別人好的小人,看着海藍解垮的兩塊大個頭的毛料。那欠扁的笑容,讓人很是無語。
也不想想,海藍就算剩下的毛料全解垮了,也虧不了。全部加起來也就才四千多萬,就憑着那塊玻璃種的帝王綠,就夠海藍值回票價,賺翻了。特別是大家都收到了風,朱冬祥自己剛剛也解垮了一塊八千萬的巨無霸。還有心情跑來這裡嘲笑別人,真是沒腦子的可以。
‘豬’二公子,真不愧是豬的代表,蠢的無藥可醫。
“那有什麼,好歹也出綠了,還能轉手三、二千塊回去喝個夜茶。總好個‘豬’總你,聽說你剛纔解垮了一塊八千萬的巨無霸,甚至連出彩的影子都沒見着,其他書友正在看:。”這幾乎沒有道德規矩的話,把左紀生氣的差點爆血管。心裡燃起一股熊熊大火,左紀生這回真的是氣暈頭了,咬牙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的搧到左建成的臉上。
啪的一聲,沒有半點的放水。把從沒有見過他上天的老子真正發飆的左建成,一下子打蒙了。聽到左紀生後面的話,更是讓左建成慌了手腳。
“爸,你剛纔說什麼,藏寶軒,她是藏寶軒的新主,這是什麼意思。藏寶軒不是我們左家的祖父嗎,怎麼會變成別人店?”顧不上計較被打的事,左建成現在更關心藏寶軒的事,這可關係着他以後的好日子。要是沒有了藏寶軒,他拿什麼去揮霍,又拿什麼去跟他那幫豬朋狗友炫耀。
“老左,這個滿口噴糞的白癡,你確定真的是你的兒子,而不是出生的時候抱錯了。”翹着二郎腿,海藍冷冷的看着還搞不清狀況,仍以爲自己是藏寶軒少東的左建成。低眉垂眸,眼裡不露痕跡的閃過一抹殺氣。
要不是看在左紀生現在給她做事,就憑左建成剛纔所說的話,就有足夠的理由讓海藍殺了他。垃圾一個,連自己的爸媽都不放在眼裡,一進門沒有恭敬的喊一句就算了。還狗膽包天的打起了她的主意,並且毫無教養的一口一個老頭,歪曲她跟左紀生的關係,簡直是罪不可赦。
龍生龍鳳生鳳,能歪成這副得行,讓海藍忍不住懷疑起這不是左家的種。
“對不起丁總,這孩子從小被壞了,口無遮攔。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這不成器的混小子計較。”氣歸氣,左紀生卻還是下意識的開口幫左建成開脫。而劉琴也很快就收起了不悅,聽到海藍懷疑兒子的身世,臉色微僵。眼底閃過一抹微異的光芒,不過很快就隱藏好,衝海藍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
搖了搖頭,海藍眼底閃過一抹不贊同。突然有些明白過來,這左建成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有很大的責任在這對夫妻身上。事都鬧到這個地方,還一味的護着,兜着。這種享受慣的大少爺,不會養成無法無天的性格纔有鬼。
“算了,這次我可不計較,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從他嘴裡聽到不敬的話。否則,別怪我翻臉,讓他一輩子都開不了口。”面子是要給,但不能沒有了自己的底限。海藍銳利的眼眸森冷的掃視了左建成一眼,撂下話便上了二樓,懶得浪費口舌在這種敗家子身上。
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浪費口水,總之一句話,不划算。
左紀生被海藍說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訕訕的笑了笑,說不出返的話。與劉琴相視一眼,彼此露出了一抹苦笑。
老來子,老來子,這哪是什麼大福,根本就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生了這麼一個討債鬼,只是,再不喜,那也是左家的血脈,左紀生不能讓左家斷了香火。自己丟臉沒關係,只求沒有了藏寶軒這個後路,以後兒子能生性些,別再這樣渾了。
這回,左紀生也真真切切的知道,他跟劉琴的教育方式確實不對。
可是,有些事然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話可不是說假的。從小養成了這小霸王的性子,又豈會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正過來的。更何況,原主可沒有半點意識不對,更別說是改過自新。
“老頭,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你剛纔說的話是真的?”看着低聲下氣,被這個不知從哪裡竄出的小美女說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的老子。左建成越想越不對勁,瞪着海藍離去的背影,左建成急切的再次追問。
“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拿去賭了,祖傳的家業又怎麼會落到今天的地步。要不是丁總接手了藏寶軒,我們一家子現在不知道呆在哪條街上要飯了,而你,可能早就被人剁了手腳。我警告你,從今天起,你給我好好改改你這壞脾性。特別是賭這個惡習,無論如何一定要改了。”
“不然,以後就算你真的被人剁了手腳,我也拿不出錢來贖你。任你自生自滅也好,還是餓死街頭,我養了你這麼大,也算是做到了做爸爸應過的一切,算是對的起你。”
從頭到尾,左建成只知道關心店的事,連知道了他出車禍的事。也並句關心的話也沒有,讓左紀生想不寒心都難。搖了搖頭,左紀生乾脆放棄了,不想再一天到晚想着給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擦屁股。
特別是想起剛纔兒子沒臉沒皮的一翻話,更是讓左紀生失望透頂。
“建兒啊,你怎麼就這沒爭氣,讓我跟你爸太失望了。家裡現在今非昔比,你生生性,不然以後我跟你爸就不管你了。”劉琴悔恨交加,看着站沒站樣,坐沒坐樣的兒子失望的直搖頭。
“不,這怎麼可能,你們騙我的對不對?還是說那賤女人不是老頭的,而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女兒,你想把藏寶軒傳給她,所以才編這樣的謊話騙我。我告訴你們,藏寶軒是我的,我纔是左家唯一的兒子。要是你敢將藏寶軒送給那個小賤人,我就找人滅了她。”
左建成還真的是財迷心竅,居連私生女都想到了,好看的小說:。用力的揪住左建成的頭髮,滿意的再次聽到左建成殺豬似的慘叫。“閉嘴,再吵一句,我就捏碎你的喉管,讓你以手都別想說話。”
“是是是。”被海藍這麼一喝,左建成嚇的全身直打哆嗦,連忙狗腿的不斷點頭。
“這次饒了你這條賤命,要是我下次再看到你出現在我的地盤,我就讓你連走路的腿都沒有,滾。”對這種人渣,海藍連看都不屑多看幾眼,一腳將左建成踹到樓梯口。看着沒種的全身直打顫,連爬帶滾的匆匆跑遠的左建成,海藍鄙夷的搖了搖頭。
“老闆,有人在店裡嗎?”未容左紀生開口感謝海藍手下留下,樓下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叫喚。
“老左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看看。”看着面色有些蒼白站都站不直背的左紀生,海藍阻止了左紀生跟着下樓。衝劉琴打了個眼色,示意劉琴照顧好,不給左紀生開口的機會,漫步下了樓。
一眼看到提着麻袋,打扮低調的青年男人,海藍眼底閃過一抹精芒。不爲別的,海藍在對方的身上嗅到了普通人沒有的戾氣。是見過血的人,這人不簡單,絕不是外表這般無害。掃視了一眼男子輕放在地上的東西,海藍收回了目光,臉上掛着職業式的淺笑,淡定的正色道。
“我就是,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不敢當,我姓袁,您就是藏寶軒的新老闆丁小姐對吧,這些是我家祖傳的舊物,最近手頭上有點緊,您看看有沒有看上眼的,給個價。要是合適,這些東西我就全賣給您。”憨憨的一笑,袁飛打開麻袋讓海藍看清麻袋裡的東西。
海藍上前一看,一股濃郁的靈氣迎面衝來。當看清麻袋中裝的都是些什麼寶貝,海藍震驚的倒抽一口涼氣。臉上的淺笑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駭。這裡頭裝的全部都是金玉器物,而且好像全是清代的皇室用品。特別是那些顯眼的翡翠飾物,要是她沒有猜錯。
這些應該都是清末最後一個老佛爺的喜愛之物,帝王綠的念珠,顆顆拇指大小。還有各種高品的鐲子,頭釵以及戒指,除了這個奢侈的女人。海藍相信當時應該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擁有它,沒有陰煞之氣,只有濃郁的靈氣。這還表明了,這些東西並不是陪葬物。
那麼這就證明這些東西,並不是盜墓得來。
祖傳的舊物?想到剛纔這個自稱姓袁的男人所說,倒有幾成可能。只是,海藍還是覺得奇怪,特別是他說話時的態度,有明顯的恭維,甚至可以說是討好。讓海藍覺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個面生的男人,所圖爲何。
除此之外,這男人的面相並沒有半點的愁苦,根本不像是一個遇到了大難。得變賣祖產才能撐下去困窘的人,目光閃了閃,海藍眼底掠過一抹探究之色。雖然不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但面對靈氣的,海藍倒真的想把這些東西全收入襄中。
只是,這些東西的價格,海藍怕她卡里的那點錢,恐怕拿下幾件就不錯了。
因爲這些東西可不僅僅只是古玩這麼簡單,這帝王綠的翡翠本身要價值不可估算。更別說,這還是古玩,並且還是極具歷史價格的國寶。
“大,丁小姐這些東西全都是真品,而且來路也絕對沒有問題。丁小姐不用擔心收了,會有人找麻煩,您看看這鐲子。要是丁小姐戴在手上,絕對是美人如玉,人養玉,玉養人,魅力倍增。”
爲了完成boss交待下來的任務,將功贖罪,袁飛可真是不餘其力。眼尖捕捉到海藍眼中一閃而逝的亮光,袁飛心裡一高興差點脫口而出,叫海藍大嫂。幸而反應的快,立馬就打斷,憨笑着滔滔不絕的誇讚起來。那賣力的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爲這是哪家請來的專業推銷員。
別說海藍這麼精明的人,就是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可以看出,這個說的熱火朝天的男人。絕不可能是什麼落難之人,讓人想不懷疑其背後的真實目的都難。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人對她並沒有惡意。反而,更多的是想討好她,可是越是這樣就越讓海藍猜疑不定。這人顯然應該只是個跑腿的,可是,背後的人是誰,弄了這麼些東西又是爲了什麼。難不是是誰在暗戀她,知道她開古玩店,又喜愛賭石所以才特意弄來這些討她歡心。
海藍不知道的是,這個隨意的假設還真就蒙對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就有這麼一個戀愛分數零蛋的呆瓜,投其所愛,用了這麼傻氣的辦法。一般人都是鮮花簡單的禮物討佳人的歡心,低成本高回報。也就只有霍東辰這種牛人,才玩的起用價值連城的東西砸。
“怎麼了,丁小姐?”對上海藍探究的目光,袁飛這才反應過來他似乎說的有點激動過頭了。心虛的訕笑兩聲,袁飛忙擺正心度,一本正經的詢問。
“沒什麼,這些東西你打算出售多少錢?”看着袁飛心虛的眼神,海藍也不一語戳破對方的假面具,。原來這夥人裡,還真藏了個牛人,是正統道家的嫡傳弟子。只可惜心術不正,被趕出了門派,爲了錢就成了盜墓賊。那次的事,這夥人收穫不少,可是,同時也受損不輕。就是這個邪道也受傷不輕,爲了養傷聽說退出了盜墓團。
而殭屍的事倒沒有任何的說法,只知道這夥人曾在津市的一個叫鳳溪村的地方停過一段時間。算算時間正好吻合,要是沒有預算錯誤,海藍相信這個極陰的墓穴就在這個叫鳳溪村的地方。
雖然沒有確定在鳳溪村的哪個地方,但只要知道大概的方位,憑海藍現在的實力。有大把的方法可以找到準確的地方,至於這個屍僵被盜了東西,卻沒有現身傷人。海藍猜測,十有這殭屍傷了邪道,同時自己也受了重創,躲在墓穴裡養傷去了。
不管猜測真假,海藍現在的修爲還不敢貿然行動,好不容易重生在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現在海藍惜命的很,沒有一定的把握,絕不輕易出手,打沒把握的仗。
再者,海藍也相信,該是她的逃也逃不掉,不該是她的強求也求不來。
修爲突破了練氣後期,海藍氣勢再次有了質的飛漲。相同的,身上深入了骨子裡的媚感也漸漸越發明顯起來,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將任何男人迷的暈頭轉向。甚至有些意志弱的女人,都能被海藍勾住。對着銅鏡臭美的照了照,海藍越發滿意這個身體,簡直就像是量身爲她打造的。
豐盈凹凸的火辣身材,無瑕粉嫩的玉肌,迷人的電眼無一不是魅力的代表。
比她前世的身體更完美,對鏡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海藍癡迷的低喃:“真漂亮,可惜身邊沒有適合的男人,只能自己對着鏡子臭美,卻沒人有幸欣賞。這麼久沒有男人滋潤,也沒有主動勾搭男人,真的一點也不像曾經的我。要是修真界的那個臭男人知道了,不知道不會是嚇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孤芳自賞是寂寞的,倒不是海藍真的改了性子,只是海藍學會專一。只想找一個喜歡的,只他一個。
“男人啊,什麼時候我才能遇上一個適合的男人,讓我過過技癢。這麼久沒有男人,不知道以前學的媚術會不會生疏了。”
就在海藍的失神間,桌上的手機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海藍好奇的挑了挑眉,不解會是誰十點多了還打電話給她。將手中精美的小銅鏡隨手丟到上,手憑空一抓。桌上的手機就出現到了海藍的手中,瞥了一眼顯示的電話,發現是陌生號碼。眉微擰了擰,按下接聽鍵。
“喂,我是丁海藍,誰找?”
“丁美人晚上好啊,還記得我嗎?讓你舒服了這麼些天,現在你的好日子也該是時候到頭了。賤人你害我失去了總經理的位置,還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我今天定你要付出代價。”電話那頭,傳來朱冬祥囂張的笑聲,以及一連串惡毒的咒罵。
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兩道尖銳的慘叫。雖然並不清晰,但海藍卻瞬間就認出了是誰的聲音。
是左紀生跟劉琴!
“朱冬祥是你,你做了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別亂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沉下臉,海藍咬牙憤怒的威脅道。朱冬祥的事海藍一直都記着,只是,海藍一直認爲朱冬祥要找人報復也該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朱冬祥的主意會打到了左紀生夫妻身上。
百密總有一疏,凡事總是會有意外。
“哈哈,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事到如今還搞不清狀況,還敢威脅我。你以爲你是誰,敢在我面前指手劃腳,發號司令。我告訴你賤人,現在我纔是老大,你最好乖乖聽我的指令,不然,你就等着明天給左紀生夫妻倆收屍吧。”
朱冬祥現在是豁出去了,對海藍的威脅,朱冬祥根本沒有放在眼裡。手裡有左紀生跟劉琴當籌碼,朱冬祥不相信海藍不會乖乖就犯,任他處置。臉上露出一抹的邪笑,衝保鏢打了個眼色,讓人再次狠狠的用沾了鹽水的鞭子甩向左紀生。聽到左紀生慘烈的叫聲,朱冬祥就笑的越開心。
“怎麼樣,這聲音好不好聽,是不是聽了特興奮。考慮好沒有,是要聽我的話,還是等着明天給左紀生夫妻倆收屍。”
“夠了,你想怎麼樣?”
聽着朱冬祥的笑聲,海藍眼中殺氣盡現。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裡的熊熊大火。明白朱冬祥眼下是絕對不可能殺了左紀生跟劉琴,而是藉着兩人作爲人質威脅就犯。受點傷,藉此來給她施加心裡壓力,這頭豬別的事不行。海藍沒想到,幹這些邪門歪道,朱冬祥反倒是專業的很。
想用左紀生跟劉琴還威脅,朱冬祥這算盤打的不錯。只是,這頭蠢豬可能還不知道,敢威脅她的人,她從闌會讓他有機會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其他書友正在看:。
“什麼,阿琴你說什麼,這小王八蛋不是我兒子,我兒子一出生就早夭了?”
劉琴的話把左紀生從悲痛中拉回了神,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個分貝,左紀生愣愣的望着劉琴,嘴巴張的都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
而左建成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驚呆了,怎麼也不敢相信。從小被捧在手心上的他,居然不是左家的孩子,而是五千塊買來的。更讓左建成無法接受的是,聽劉琴的口氣,似乎他的親母還是個做小姐的女人。
反倒是朱冬祥還有旁邊的保鏢,在左紀生跟左建成身上來回打量了眼。看着氣質天差地別,並且脾性還有長相也沒有半點相似處的兩人,想也不想就相信了劉琴的說法。
連自己老子都能出賣的人,是個賣來的野種沒什麼好意外的。人人都說無情,生的兒子有樣學樣,當個白眼狼更不是什麼稀罕事。
“是真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他真的不是我們的孩子。你說的沒錯,他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認真的點點頭,劉琴再次道。
“不是我兒子,不是我兒子,他不是我兒子。哈哈,怪不得,還是丁總的眼利,龍生龍,鳳生鳳,我們左家再怎妙,也不該生出這樣的歪瓜劣棗。原來,他真的不是我的種,怪不得從小不跟我親。原來如此,阿琴我不怪你,怪只怪我們運氣不好。”
確定了左建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左紀生不但沒有發瘋,或者失望,反而有種鬆了口氣,解脫的感覺。
這麼多年了,顯然左建成的不學無術,各種的劣行讓左紀生疲於奔命。人累,心更累,現在更是心寒的徹底。既然知道了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那麼,左紀生就不用再辛辛苦苦的揹着沉重的包袱。自責,覺得一切的始末都是他的原因。
“紀生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別嚇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瞞着這事,把你騙的這麼苦。”
左紀生出乎意料平靜的反應,把劉琴嚇了一跳。紅腫的眼睛擔憂的望着左紀生,心慌的關切道。
“我沒事,只是有種解脫的感覺。這麼多年壓在胸口的大石頭,下子就移開了。”搖了搖頭,左紀生釋然的一笑,整個人給人感覺豁然開朗。
“原來是這樣,我本根就不是你們的兒子,所以你們才瞞着我偷偷將藏寶軒轉讓給別人,也不願意留給我。你個老不死的,表面裝的對我有多好,都是假的。虧我還心裡有一點點小小的愧疚,我呸。”左建成聯想還想真是快,從頭到尾都不相信藏寶軒是因爲他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拱手讓人。
而現在他還誤將敵仇當知已,反過來咬了疼了他二十幾年的左紀生夫妻倆。這種狼心狗肺的人,讓左紀生氣極反笑,看着左建成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一個出門不帶眼的人,跟着朱冬祥這種人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海藍的速度很快,什麼也沒準備,也沒有報警,更沒有通知任何人。掛了電話,就匆匆的出了酒店,打了輛車趕往朱冬祥指定的地方。花了二十分鐘不到,便來到了東區的別墅區。下了車不到一分鐘,海藍便被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帶到了其中一間別墅。
被粗魯的扯下車,海藍被兩個高大健壯的保鏢一左一右看守着帶進了別墅裡。
一眼掃去,別墅裝修的非常的華麗,特別是大廳上的水晶吊燈,更是璀璨奪目。只是再美,也掩飾不了這裡的糜爛腐朽,敏銳的鼻子嗅到了二樓傳來的淡淡的血腥味。海藍沉下了臉,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
這該死的朱冬祥,敢傷了她的人,一會她一定讓他知道死字是怎麼寫。
“丁小姐請上二樓,我們老闆在上面等你。”冷硬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的陳述。
“知道了,帶路吧。”斂去眼底的狠戾,海藍點點頭,隨着保鏢乖順的上了二樓。眼尖不經意看到了保鏢黑色西裝裡藏着的手槍,海藍心裡一驚,眼眸中不露聲色的閃過一道精芒。
他們身上居然藏有槍,看來朱冬祥這回是真的做足了功夫,想一舉拿下她。這算盤打的倒是不錯,只可惜就是算錯了對象。區區一把手槍,對如今突破了後期的她而言,已經不管用了。除非用威力更強的武器,比如炸彈才能讓海藍聞之色變。
以防萬一對方突襲,海藍不動聲色的打開了護身的結界。
饒是再有心裡準備,可是當看到被鞭子打的傷痕累累,全身上下血跡斑斑的左紀生跟劉琴。這悽慘的一幕讓海藍一時沒忍住,臉色瞬間陡變,眼中的殺機盡現。而當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臉狗腿的左建成,其他書友正在看:。那就是,她要男人,迫切的需要。白皙的臉染上一抹暈紅,海藍下意識的舔了舔下脣,眉眼間閃露出引人犯罪的媚惑,還有失控的一聲低吟。別說是居心的朱冬祥跟左建成,就是劉琴見着了,都忍不住紅了臉。
美,此刻的海藍就像是一個妖精,讓人情不自禁的爲她深深着迷。
朱冬祥聽到海藍酥骨的低吟,差點腿軟,一股邪火直衝下身而去。夾緊了雙腿,朱冬祥差點下身失守。打了個顫,朱冬祥灼熱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海藍,捕捉到海藍臉上淡淡的暈紅,更是看的眼睛直髮亮。
不愧是連妓子都聞之色變的花紅,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嚥了咽口水,在海藍胸前流連,鼻血狂噴,朱冬祥不知死活的引誘道:“小寶貝,怎麼樣,你是不是感覺很空虛,想要男人安慰你。過來,我可以滿足你,只要你以後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讓你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回味無窮。”
“賤格,你們都得死。”
用力的咬住下脣,直到咬的出血,海藍才勉強將失控的心智拉回來。朱冬祥不知死活的話,還有那令人噁心猥瑣的眼神,讓海藍殺意沸騰。森冷的目光,如同看一個死人,一字一句,從牙縫中吐露讓人打心底裡的發寒。
海藍不再掩飾,傾泄而出,將身上的威壓釋放。除了被海藍護在身旁的左紀生跟劉琴,朱冬祥以及等人承受不住的直接吐血,狼狽的倒地了地上,全部失控不住的抖個不停。
“啊,你、你你?”慘叫一聲,朱冬祥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一座大山狠狠的壓住,有種喘不上氣,快要窒息的感覺,顧不上抹去嘴角的血污。瞪大着眼睛,如同見了鬼一般,死死的望着海藍,結結巴巴半響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怪、怪物?”同樣的,左建成還有四個保鏢也嚇的不輕。全身直打哆嗦,拼命的掙扎,卻發現被這股無形的壓力壓的連頭都快擡不起來。目露驚恐的望着海藍,命都差點嚇的少了半條。
眼尖看到海藍臉上帶着邪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更是顫抖的厲害。牙齒打起了架,咯咯的聲音在這靜寂的房中,顯得異常的刺耳。
“這?”被保護在結界中的左紀生跟劉琴並沒有受到傷害,但是,看到這突如其來詭異的一幕。也被嚇了一跳,倒抽一口涼氣,夫妻倆面面相窺一眼,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注到海藍身上。靈光一閃,想到海藍鬼神般的能力,倆人這才恍然大悟。
對了,他們居然傻的望了海藍的身份,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而是貨真價實的高手,比一般的風水大師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什麼法器都沒用上,就輕而易舉的破了陰煞的木娃娃,甚至連左紀生身上的陰邪都輕鬆去除。這樣大師級的高人,對付幾個居心的惡人,又豈會是什麼難事。
想通了這點,心提在了半空的左紀生夫妻倆,頓時放了一百二十個心。
“你個屁,敢得罪我就要有死的決心,好了,你們該上路了。”眼刀子不屑的颳了朱冬祥一眼,感覺到體內洶涌的異動,海藍不再浪費時間,直接一腳朝朱冬祥的脖子用力踩了下去。啪嗒一聲,朱冬祥連慘叫都闌及就嚥了氣。兩眼一翻,軟軟的叭倒在地,嘴角溢出一大灘溫熱的鮮血。
另外四個保鏢下場也差不多,連掏槍反擊的機會都沒有。跟朱冬祥一樣,被海藍狠辣的一腳踩斷了脖子跟喉骨,當場就氣絕身亡。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藏寶軒我不要了。你喜歡就隨便拿去,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爸媽你們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看着朱冬祥還是四個飆悍健壯的保鏢,眨眼間就全斷了氣。左建成嚇的跟篩子一樣,抖不個停,痛哭涕下不斷的磕頭求饒。
“丁總,不用理會我們的感受,這禍害只是我的養子。從他使計將我們騙到這裡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斷了。”
看着左建成的熊樣,左紀生跟劉琴對這個無恥至極的養子,徹底的死心。別說開口幫着說好話,讓海藍放他一條生路,劉琴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而寒了心的左紀生,更是直截了當的斷了關係,告訴左建成跟他壓根就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讓海藍不用給他面子再過左建成一條生路。
雖然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但並不代表左紀生是個心慈手軟之輩。該斷則斷,在左紀生看來,既然海藍敢殺人,那麼就有抹平一切的本事。不怕警察找上門,況且,有句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用錢打點打點關係,或者找關係一通電話就可安全無恙並不是什麼奇事。
要知道華夏雖是個法制法社,但同樣也是人治社會。
再者,他們現在也算是正當防衛,並不是惡意傷人。想到朱冬祥跟左建成這兩個人渣所做的事,左紀生覺得這麼簡單殺了,還是便宜他們了。
“養子?”左紀生的話讓海藍愣了一下,也沒想到那天隨口說的話,居然還真讓她給蒙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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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麼,海藍順手將身上溼答答的衣服脫光光,丟到岸邊的樹杈上。讓夜風將衣服上的水吹乾些,反正沒人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由於藥力的原因,海藍的五官靈識倒退的厲害。沒有發現不遠處站了兩個人,將海藍的每一個舉動看了個一清二楚。
“好美。”莫亞沒想到海藍會突然脫衣,僅一眼,清楚的看到了海藍曼妙的好身材,莫亞鼻血不受失控的狂飆而出,無意識的低呼出聲。
“閉上你的狗眼,背過身去,不準看。否則,我挖了你的眼睛。”霍東辰同樣也被迷了眼,發亮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氣血上涌直衝下身而去。直到聽到莫亞的情不自禁的讚歎,霍東辰這才反應過來,除了他看見了這一幕。身旁的莫亞也看見了,微紅的酷臉立馬就黑了下來。
殺人的眼神惡狠狠的刮向莫亞,冷聲厲喝。眼中明晃晃的殺氣,把莫亞嚇了一跳,打了個寒顫,忙不迭遲的背後身。
霍東辰向來說一不二,即使他是霍東辰的死黨屬手,惹急了下手也絕不會手下留情。莫亞可不會笨的這時挑釁,非禮勿視,丁海藍可是東辰這小子一早就廂中的女人。再多看一眼,莫亞相信東辰絕對會說到做到,不是開玩笑的。
莫亞也不會怪霍東辰重色輕友,是個男人都不樂意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了去。哪個現在還八字少了一撇,感覺到老友身上的殺氣收斂了些,莫亞額頭還是忍不住冒了一頭的冷汗。以防霍東辰事後報復,莫亞不得不陪上笑容,心虛的辯解道:“東辰,其實我剛纔什麼也沒看到,真的。”
“看沒看到我心裡有數,解釋就是掩飾,從明天開始你負責拿下最難的十個單子,一個月內完成。否則,以後的任務加倍。”看也不看莫亞哀怨的樣子,霍東辰面無表情的下了死令。
真狠,這明顯的遷怒,可是莫亞卻說不出推拒的話。除非,他想的任務加倍,誰叫他這沒小心,看到了準大嫂的身體。這樣的懲罰,按照東辰平時的作風,這已經算是特別關照,最輕鬆的懲罰了。這要是換了第二個人,別說是挖眼,就是小命可能也難保。
別忘了,他們是幹哪一行的,殺人就像是吃飯喝水那麼平常。
不過,興奮過後,莫亞心裡更多的是對海藍的疑惑。不說海藍奇特的殺人手段,還有剛纔露的一手,幾乎讓他拼盡了全力,才堪堪的追上。要不是有東辰這個存在,說不定半路就把人跟丟了。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莫亞明顯的感應到。海藍的力量不是所謂的異能,可是那力量卻真實的存在。目光閃了閃,華夏地大物廣,人才濟濟,或者這個未來的準大嫂也是奇人中的一員。雖然不知道具體還有些多少未知的能力,但莫亞覺得憑着這些,海藍就已經有足夠有資格成爲東辰名正言順的伴侶。
想到這,莫亞就忍不住有些妒忌老友的好運,碰上一個這麼有趣的人。爲什麼他就遇不上一個,不然,有這樣的極品,莫亞也甘心情願收心,爲了這麼一顆鮮花放棄整個森林。
男人年輕的時候可以盡玩的瘋玩,但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就該好好收心,做個好老公,好爸爸。別看莫亞口花花,其實骨子裡還是個頗爲傳統的男人。
莫亞識趣的閉上了嘴,讓霍東辰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不再看莫亞一眼,耳邊聽到划動的水聲,還有海藍不時發生的低喃,霍東辰臉就像是變色龍一樣。眨眼間就燒紅一片,腦海裡浮想偏偏,無意識的吞嚥着口水,霍東辰感覺像是被傳染了一般,整個人也跟着燥熱的厲害。
死死的夾緊着雙腿,生怕被旁邊的死黨看出了身上的異樣。一慣對女色風輕雲淡,甚至被人誤會是兔子的他,居然僅僅只看了一眼女人的身體,一聲低吟就引出了獸慾。深深的吸了幾口涼氣,拼命的試圖讓身體冷靜下來,可是,霍東辰無奈的發現,多年養成的耐力居然失效了。
就像是莫亞天天掛在嘴邊說的,這丫頭可能就是天生來克他的。雖然氣惱身體的不聽話,可是,雖然不想承認,霍東辰心裡卻高興的很。他並不是這方面無能,而是一直沒有碰上喜歡的人。
感覺方便有嚴重潔僻他,只是沒有遇上對的那個人。而現在,他總算找到了,就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燃燒他體內沸騰的火熱。確定了莫亞不會再回頭偷看,霍東辰自己卻沒忍住。將所謂的君子風度丟到一邊,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激動的想好看看思念許久的佳人。
短短一個月不到,傷剛好就匆匆跑去m國,將不知死活挑釁他的野狼組織上下全滅殺。害他中槍受傷就算了,最令讓霍東辰氣惱的是,因爲野狼派來的殺手讓他錯過了去看受了重傷的佳人。幸好最後收到消息,知道海藍第二天就突然好了。不然,霍東辰絕不會僅僅只是一槍就殺了野狼的首領。
當看到臉色再次漲紅,痛苦的在水中打起了難受的不斷翻騰的海藍,霍東辰心中一緊。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再無半點的旖念,眼中只剩濃濃的擔憂,好看的小說:。而且,這個男人居然還是個處。嚥了咽口水,感覺到體內一的熱流涌來,剎那間就將海藍所剩不多的理智沖垮。像是餓極的人看到了誘人的肥肉,兩眼直冒光,一把抱住霍東辰,猴急的直接將無措的霍東辰撲倒。
至於爲什麼夜黑風高,霍東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海藍沒心情去管,也沒時間容海藍去猜。
說什麼都是假,吃幹抹淨把小命保住再說,反正現在大家都是處,也不算太虧。而且,海藍對霍東辰的樣子也滿意的很,一看就是靠的住,不是那個盡是花花腸子的禍水男。處男之身就是最好的證明,對方不是個隨便的人。
不對霍東辰開口說話的機會,海藍直接用脣堵到了霍東辰開口的機會。知道對方可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海藍熱情的自動自覺的佔了主動位置。一個法式長吻,讓霍東辰意亂情迷,差點失控。
感覺到霍東辰由生嫩,在她的下,懂得迴應最後霸道的反過來與她的脣舌糾纏。讓海藍很是滿意,是個不錯的好苗子,並不像外表這麼冷情,骨子也有一股火熱。就像是息了火的火山,只待你去發覺將它激活。
海藍目標明確,一邊吻着霍東辰,手也沒閒着。手腳利落的脫去了霍東辰身上的衣服,身體貼着對方,那涼涼的觸感貼在她滾燙的皮膚,讓海藍舒服的再次低吟一聲。沒有系過皮帶,海藍試了半天也未能將霍東辰腰間的皮帶給解了。心急的海藍最後乾脆微微用力一扯,勇猛的將霍東辰價值不菲的名牌皮帶給扯斷。
幾近失去了理智的海藍,就像是一頭野性的母狼。毫無溫柔可言,扯斷了霍東辰身上的皮帶,緊接着又奮力再次將霍東辰的褲子也一併撕成了碎布,隨手丟到一邊。炙熱的脣,覆了上去,用力的啃咬。
霍東辰眼底閃過一抹失望,誤以爲在他之前,海藍已經有過男人,身體已經不是原裝貨。
眉微擰,霍東辰高漲的興致頓時消失了大半。
是誰佔有了她的身體,不管是誰,只要查出來,他一定親手殺了。海藍是他看中的女人,這輩子只能是他的。
就在霍東辰愣神間,海藍已經按捺不住身體的需求。心急的狠狠坐了下去,身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讓海藍理智也慢慢恢復了少許。吃痛的低呼一聲,海藍眉頭擰了擰,靜止不動想緩緩這股初次的不適。
“哦,寶貝你……”感覺下身好像衝破了一層什麼東西,再看到海藍緊鎖的眉頭。靈光一眼,霍東辰很快就知道原因。原來是他想歪了,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她也跟他一樣,還是原裝貨。喜上眉梢,霍東辰臉上的陰鬱當即就消散無蹤,搶回主導權,翻身將海藍壓在身上。
“這是你先主動開的頭,寶貝,記住你是我的,除了我不許再有任何男人。否則,不管是誰,我一定親手殺了他。我叫霍東辰,是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記住了。”
眼尖看到海藍眉頭鬆開,理智再次被來勢洶洶的媚藥吞噬。霍東辰在霸道的提醒着,隨後不再猶豫,順着感覺走。男女間天生就會的遊戲,保存了三十年精力,加上霍東辰的天賦異稟,今晚將是個不眠之夜。
海藍在藥性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的纏着霍東辰行男女之歡。而霍東辰初嘗這美妙的滋味,也樂意奉陪,幸好霍東辰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身體強悍堪比一頭野獸。恢復力同樣也到了的地步,面對海藍如虎如狼的索要,跟打了雞血一樣一次次滿足。
折騰下來,大戰了十數次,兩人都累的全身發軟,天大亮了才無力的靠在一起沉沉睡去。
要十數次,這對正常人而言,簡直就是在玩命。年青身體再好,也累的不行,兩人相擁暈天暗地的睡了一天,直到太陽再次高照。莫亞擔心該不該上前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沉睡中的兩人才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睜眼看到彼此身上的青青紫紫,各自身上的吻痕。
還有空氣中散發出的濃烈的荷爾蒙的味道,海藍與霍東辰腦子很快就憶起一幕幕火熱的糾纏。特別是看到彼此赤條條的身體,更是尷尬的紅了臉。
即使彼此發生了關係,而且還不止一次,並且最初還是由她主動的。海藍眼尖看到霍東辰健碩的背後一道道指痕,饒是海藍麪皮再厚,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光着身子相擁而眠。並且還發生了關係,還是忍不住一張臉燒紅的厲害。飛快的背過身,匆匆的跑去將掛在樹枝上的衣服取下,三下二下利落的穿在身上。
穿上了衣服,不再感覺身體涼溲溲的,海藍臉上的暈紅這才慢慢的緩去,恢復正常的膚色。
嘴角微彎,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夜的激戰,海藍髮現她居然沒有半點後悔,跟這個才第二次見面,甚至還沒有正式說過一句話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想到對方那健碩的好身材,還有野獸般的持久力,海藍甚至還有些回味無窮,覺得感覺好極了。
待回神知道她剛纔在回憶些什麼,海藍懊惱的擰緊了眉頭,其他書友正在看:。
“東辰,你們好了沒,沒什麼事吧。”人未至,莫亞的聲音遠遠就傳來。倒不是莫亞故意打斷了海藍的話,而是莫亞實在放心不下,怕出什麼意外才匆匆跑來。又怕看到了什沒該看的東西,或者打擾了好事。莫亞這纔想了招,大聲的叫喚,讓老友跟海藍有準備的機會。
卻沒想好心辦壞事,讓海藍有了閉嘴不說的機會。霍東辰好不容易等到海藍開口,突然被莫亞打斷,氣不打一處來。眼尖看到小跑過來,還偷偷衝他的眨眼睛的莫亞。霍東辰臉立馬就黑的比鍋底還黑,吃人的眼睛惡狠狠的瞪了莫亞一眼,要是可以,霍東辰真想把壞事的莫亞直接掐死。
什麼時候出現不好,非得挑這時跑來,簡直比壞事的程咬金還令人討厭一百倍。
“怎麼、怎麼了,有什沒對嗎?”收到東辰吃人的眼神,莫亞再傻也知道他出現的時機不對。飛快的後退幾步,縮了縮脖子,莫亞傻笑着裝無辜反問。
拍馬屁拍到狗腿身上了,莫亞不露痕跡的在霍東辰跟海藍身上掃視了一眼。暗暗猜測他壞了什麼好事,讓老友氣的差點當場翻臉。眼尖瞄到霍東辰身上皺巴巴的衣服,還有明顯被撕壞了連皮帶都不見的褲子。莫亞眼底閃過一道亮光,暗暗猜測這是誰的傑作。
戰況激烈,應該不至於慾求不滿,那是?
“沒有,你來的正是時候,你們想必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聊。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行一步,後會無期。”看到突然出現亮眼的金髮帥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海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對上霍東辰醋味十足,像是撞破了什麼姦情的目光,海藍心沒由來的一虛。匆匆的別開視線,腳底抹油,沒膽的溜了。
“東辰,嘿嘿,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正主腳底抹油先溜了,莫亞也想跟着去。可是莫亞還沒傻的真的跟着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要是他真的敢跟着溜,等着他的將是更慘烈的懲罰。
與其跑路,還不如留下來爭取坦白從寬,安撫好老友的怒火。
“不必辯解,立刻,馬上去接二十個最難完成的單子。完成不了,你就準備回爐重新深造。”掃視了莫亞帥氣的俊臉一眼,想到海藍眼底一瞬閃過的亮彩,霍東辰越看心裡就越惱。
以前霍東辰沒怎麼發覺,現在越看越覺天生就是個禍水。小白臉一個,看着就讓人感覺不爽,安全起爲,在海藍沒有點頭答應之前。霍東辰決定絕不能將莫亞放在身邊,免得佳人琵琶別抱,被莫亞這大情種給迷了去。
雖然不想承認,但霍東辰心裡明白,在許多女孩子的眼中。他確實不如莫亞這傢伙帥氣迷人,特別是莫亞天天掛在臉上的笑容,更是讓霍東辰倍感壓力。
“東辰你不能這樣有異性沒人性,一個月二十個最難的單子,你當我是超人。好好好,別瞪了,我先閃了。”哀怨的望着霍東辰,聽到任務突然加倍,莫亞笑容瞬間垮了下來。抱怨了兩句,被霍東辰一個涼涼的眼神掃了過來。莫亞打了個冷顫,很沒膽的改口,不敢再多言。
戀愛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多說多錯,生怕霍東辰反悔又改口加重懲罰,莫亞識趣的拔狂奔離去。
“海藍寶貝,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這是註定的。”望着海藍離去的方向,霍東辰語氣霸道的低喃。眼中濃濃的癡狂,濃烈的讓人心驚。
就連霍東辰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時起,海藍的俏影已經深深的植入靈魂中,讓他再也不能自拔。霍東辰的愛是霸道的,固執的,就像是一杯烈酒。要是得不到迴應,那可能是玉石具焚。
獅子座的男人,愛是霸道,同時控制慾也極強。對上海藍這只是強勢慣的大女人,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又或者都有。
回到了酒店,海藍任熱水沖刷去身上歡愛過的痕跡。對着牆上的鏡子,海藍清楚的看到了身上遍佈的痕跡,臉紅了紅。動轉着體內的靈力,海藍將這些青紫的淤痕化去,腦子裡然由自主的想到霍東辰那認真的眼神。以海藍的識人經驗,海藍知道霍東辰絕對是認真的,不是說笑玩玩。
怎麼辦?事情是她先起的頭,接下來該怎麼應對。答應嫁給他,海藍又覺得不甘心,畢竟她跟他確實是上了。但僅僅只是直奔主題,並沒有浪漫的戀愛過程,就這樣直接跳進了婚姻的墳墓未免太虧了。雖然,他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特另是那方面,即使是在修真界。
海藍也少有遇上這麼棋鼓相當的男人,就身體的契合度而言,海藍跟霍東辰認爲的一樣,覺得彼此是絕配。
這麼優的男人,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在這開放的年代,要想找到一個有能力,又身心乾淨的男人實在是不易。挑了挑眉,海藍忍不住想,或許,她是不是該給他一個機會,試試拍個拖?要是覺得不適合,再分手也不遲。
“春天來了,淨想這些有的沒的,其他書友正在看:。”左紀生夫妻倆住的是雙人間,看到海藍到來,皆是一喜。看到海藍手中的大果籃,劉琴忍不住叨唸了句。
“沒什麼破費不破費,又不值什麼錢。劉姨,你們身體好點了沒,都躺着別動,我去幫你們削幾個水果。”看到劉琴跟左紀生掙扎着想坐起身,海藍忙出言喝止。倆人身上的鞭傷都不輕,亂動必定會扯到傷口。劉琴跟左紀生對她的好,海藍又怎麼會感覺不到,打心眼裡的拿他們當是自己人。
“丁總,那天,你真的沒事嗎?”想那那天海藍匆匆離開的事,左紀生一直記在心上,即使電話裡海藍一再保證。可是左紀生還是不放心,花紅的藥性是公認的烈,稍微用量沒把握好就可以出人命。
“沒事,老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好了,你跟劉姨都放寬了心,好好把傷養好,店裡的事也不用擔心。關幾天門也沒事,反正我也不差那點錢。”捕捉到左紀生眼裡的關切,海藍心中一暖。露出一抹寬慰的笑容,將果籃拆開洗淨,找了把小刀手腳利落的將蘋果皮削去。
一人一個,看到放心下來,臉上再次露出笑容的左紀生夫妻倆,海藍心裡也高興。至於其他的事,海藍覺得不用她再去提醒,劉琴跟左紀生都不是多嘴的人,必定不會跟外人亂說些什麼。
“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懂體貼人,以後不管是誰娶了你,準有好日子過,有福了。”吃着海藍削好的蘋果,又薄又幹淨,心靈手巧讓劉琴越看越順眼。嘴角微彎,樂呵呵的打趣着。
“丁總人長的漂亮,又能幹,是個有眼睛的人都搶着要。”左紀生望着海藍,也有些感慨的附和着。
“劉姨,我給你們削蘋果,你們倒好,還打趣起我來了。惹惱了我,小心我以後天天讓老左給我加班,忙到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搬了張凳子,海藍落落大方,沒有半點的羞澀,眨眨眼睛返了回去。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四點多。海藍怕沒人照顧不方便,又偷偷的請了兩個護工照顧,又幫着交了預存的費用。叮囑了幾句,這才放心的出了病房,路過兒科急救通道。海藍被一道尖銳的哭聲吸引,遁聲瞥去。當看到一個哭的臉都轉青的小男孩,海藍笑臉瞬間僵在了臉上。
這個小男孩並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而是衝了煞,說俗氣點就是被鬼上了身。
全身不斷的抽搐,臉都哭的有些扭曲,眼神兇惡似要吃人一般。對抱着他年輕媽媽,像是對仇人一樣,拼命的撕打,拳打腳踢。將這個無措的媽媽抓的臉都破了臉,鮮血直流,看着甚是嚇人。
而旁邊試圖想安慰小男孩的爸爸,同樣也好不到哪去,被小男孩不斷的用腳拼命踢。似乎是被折騰的累了,這個年紀大概三十左右的爸爸,看到孩子哭鬧的這麼厲害。沒管自己身上的傷,反而擔憂的紅了眼。不斷的說着:“寶寶乖乖別哭,爸爸在這,爸爸在這,馬上就可以看醫生了。不怕,不怕。”
“哇,哇。”小男孩還小,可能才滿一歲,不怎麼會說話,只知道不停的放聲大哭。不氣不接下氣,隱隱快要翻白眼的可能。
路過的家屬病人,看到了都紛紛退讓,生怕被禍及。
看着小男孩額頭上的黑氣,以及附身上小男孩身上的凶神惡煞的陰人。海藍眼睛一亮,好濃的煞氣,又是難得的大補。幫人幫已,何樂而不爲,海藍快步走上前去,一本正色的對男孩的父母道:“這小傢伙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有陰煞。你們是不是去過什麼髒的地方,又或者帶着孩子遇上了剛斷氣的死人。”
小男孩身上的陰人感覺到了海藍身上傳來的危險氣息,鬧騰的更厲害了。不斷的叫吼着,嘶心裂肺的哭差點讓年輕的媽媽沒抱好掉到地上,所幸被小男孩的爸爸眼疾手快的扶住。聽到海藍突然其來的話,這對年青的夫妻倆皆是一愣,看着跟天仙似的海藍,更是不知真假。
警惕的望着海藍,生怕這是糊弄人的鬼話。
年輕人不比老人代的人,對這些東西都比較信,敬鬼神。
倒是一旁的帶着孩子來俊的老婦女聽了海藍的話,眼前一亮,不住的點附和。“對對對,這孩子看着就像是中了邪,特別是那怪怪的眼神十足的像。小姑娘你怎麼懂這些,難道你是看煞的神婆?”
神婆?海藍聽到老婦的話,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左看右看,海藍實在是想不出,她身上有哪一點看着有神婆的樣子。
中邪?
聽着中年老婦的話,年青的夫婦倆先是一愣,將信將疑,待認真想想。也開始覺得不對勁,再想到海藍提醒的話,年輕媽媽猛然想到了什麼,忙道:“對了,老公昨天我去醫院看到住院的舅公,巧碰路過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急治病人當場死亡。你說,這會不會真是衝了什麼煞,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懂這些?要是可以,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佟佟,有沒有解救的辦法,好看的小說:。同樣的,一旁的請上清道人來公司做法的老闆,看到臉色大變,匆匆離開的上清道人,也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由於上清道人並沒有除去身上的道袍,出現在街上,立即就引來的不少人的側目。不過心焦的上清道人,哪顧得上一些,心急的往掐算之處狂奔而去。
可惜上清道人不知道的是,他就在醫院門口與海藍錯身而過,只是因爲海藍已經將破邪收進了小鼎內。上清道人感應不到破邪的氣息,趕到兒科急診,破邪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該死,居然遲了一步。”碰巧遇到了剛從診室裡出來的陳寬夫妻倆,一眼上清道人就看出了印在佟佟額頭上的護身靈符。
居然是虛空制符?
看着佟佟額頭上的閃着金光的靈符,上清道人看的倒抽一口涼氣。怎麼也不敢相信,除了道宗掌門能虛空制符,世俗中居然還有人的修爲也能達到這種境界。看着靈氣十足的金光,上清道人震驚發現,甚至,這個制符的高人法力還有可能超過了掌門師叔。
深吸一口涼氣,壓下心裡的驚駭,想到了什麼。上清道人忙上前有禮的衝陳寬行了個道家的見禮,語氣有些激動的追問道:“這位施主請留步,我是道宗第三百七十一代弟子,道號上清。施主可否行個方便,告訴我這個小男孩身上的護身符是哪位高人所符。施主請放心,我並沒有惡意,只是有事找他相商。”
陳寬看被突然竄出的上清道人嚇了一跳,看到上清道人身上黃色的道袍時,更是臉上閃過一抹驚詫。當聽到上清自我介紹,陳寬覺得感覺有些耳熟,靈光一閃,突然想一到了什麼,驚喜的詢問。
“上清?你是港區的風水大師上清道長對不對?”無怪乎陳寬聽到這個稱號這麼激動,上清道人在港可算是家喻戶曉的風雲人物,無數的富商追捧。不管是問掛還是看風水去邪,無一不靈,最重要的這位大師還是正統道宗的傳人。能親眼見到傳說中的高人,陳寬想不激動都難。
“上清道長?”抱着孩子的陳太,聽到老公的話,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下來。
“正是貧道,這是我的名片,施主不知能不能告訴我制靈符的高人,我有急事找他。”上清道人急着找到門中失傳多時的聖物,壓根沒心思應付陳寬。掏了張名片遞給陳寬,上清忍不住再次追問。
“當然可以,這是仙姑的電話,道長你有事可以打去。”
想也不想,陳寬爽快的將海藍剛纔給他的名片遞給上清道人。反正上面的電話他已經記下來,就算沒有名片也不怕找不到人。唯一讓陳寬驚訝的是,海藍居然是上海藏寶軒這間百年古玩老店的新東家。小小年紀就能成爲一家資產上億古玩店的老闆,讓陳寬對海藍更是高看了幾分。
仙姑?
陳寬的話讓上清道人臉上一驚,壓根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冒出的高人。不但幸運的得到了道宗的聖寶,道法高深就夠意外了,居然還是個女人。
“藏寶軒丁海藍?”接過名片,看到名片上簡單的介紹,上清道人心裡又是一驚。有些不太相信,這位素未謀面的高人,居然還是個商人。掃了一眼最後一行的小字,知道了具體地址,上清道人不再耽擱。衝陳寬點點頭,火燒屁股的闊步離開。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讓上清道人急的想吐血的是,好不容易趕到了藏寶軒,當看到緊鎖的店門。上清道人看的頭直髮暈,問了旁邊的店主,一問三不知,更是讓上清道人急的直上火。
出了醫院,做事講究效率的海藍,速度極快的買了一部手提電腦。反回酒店吃過飯後,便回房開始認真的搗鼓起來。註冊了間靈異社,專接有需要的各種靈異事件的案子,出場費隨意,單子最重要的是能讓海藍覺得有必要,有感覺。
想象是美好的,做人做事有效率也是對的。但是,海藍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名氣。隨意在網上註冊的新公司,並不能一下子就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半天海藍的靈異社也沒有一個人進來,更別說是有單子讓海藍接。
“算了,這事急不得,搗鼓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多去古玩街逛逛。又或者去多賭幾塊極品翡翠,來的更實際些。不但能增進修爲,而且還能大把的賺進money,一舉數得。”看着仍舊沒有一點反應的靈異社,海藍嘆了口氣。乾脆關了電腦,回房試試看能不能早日爭取突破練氣九層。
馬上就要正式開學,在學校裡住,宿舍裡可不止只有她一個人。修練多有不便,想天天這樣專心修練的機會可不多。
一連在酒店裡閉關二天,到了第三天的夜裡海藍正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刻,突然感覺到一道陌生的氣息潛入了客廳。觸動了海藍布下的結界,海藍心中一驚,並未感覺到殺氣,而且對方的修爲還沒有她高。海藍乾脆先不管,反正在房裡設下了防禦陣法,也不怕對方突然闖入,好看的小說:。你們來找我是想要回破邪還是爲其他事,要是想要回破牙。那隻能說一句不好意思,破邪現在是我的,即使它曾是你們道宗的聖物,但那隻能是曾經,而不是現在。”
利眼警惕的掃視了上清道人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海藍不急不徐的陳述道。
吃進了肚子的東西,焉有再吐出來的道理。同樣的,到手的東西,海藍是絕對沒有再歸還的道理。誰叫道宗的人自己蠢,連自己的聖物都護不了,讓它流落在外。被她有緣遇到了,那麼只能證明這東西跟她有緣。重新認了主,現在破邪算是跟道宗再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作爲警告,海藍說話的同時,特地釋放出身上的威壓。直逼上清道人跟張大山而去,海藍的本意不是想要了兩人的命,只是作爲警示。捕捉到兩人眼中的懼意,達到了想要的效果,海藍果斷的收回了威壓。
“多謝丁前輩手下留情。”
海藍突如其來的威壓,讓上清道人跟張大山感覺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把他們壓的差點喘不上氣來。額頭冷汗直冒,無比駭然的目光灼灼的望着海藍,充滿了驚懼。
太了,這種程度的威壓,果真是比掌門發怒時散發出來的威壓更令人恐懼。這位丁前輩年紀纔多大,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驚人的實力。按着他們修練的速度,在上清道人看來,就算是打從孃胎裡就開始修練,也不可能達到這個境界。
要知道,他們的掌門現年都九十有二,修練了足足八十五年。現在也不過才堪堪達到了練氣七層,可是這個丁前輩。年紀雖看着小,但實力卻遠在掌門之上。這個駭人聽聞的發現,讓上清道人心中五味陳雜。
不管是天才還是怪才,事實就擺在了眼前。靈光一閃,上清道人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位丁前輩要麼是天賦驚人,要麼就是身懷異寶。要不就是修練功法逆天,連道宗正統的功法都無法比及。想到這,上清道人心中再起漣漪,望着海藍的目光,充滿了濃濃的探究。
被海藍一個利眼掃來,上清道人似被雷劈,大腦如針刺一陣暈眩,讓思緒亂飛的上清道人瞬間清醒過來。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心虛的不敢與海藍對視。明白這是對方手下留情,並沒有要他們小命的意思。上清道人恭敬無比的行了個禮,手微顫的感恩道。
至於海藍後面的話,上清道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一想到海藍深不可測的修爲,左思右想最後還是乖乖的選擇了沉默。
人總是惜命的,沒人會傻的拿雞蛋碰石頭,自己找死路。
再者道宗也有一句話,叫做能者居之。破邪失蹤多年,突然出現,又與這位丁前輩認主,這或者是註定的緣。搶又搶不過人家,不低頭認命還能怎麼樣。
“嗯,謝就不必了,若沒什麼事,你們是不是該離開了。”
捕捉到上清道人眼中的異彩,讓海藍很是不喜。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想到被人覬覦惦記上,讓海藍想拿出好臉色都難。黑亮的眸子微眯了眯,海藍冷聲下了驅客令。
“丁前輩請息怒,晚輩並沒有惡意,只是破邪曾是我道宗聖寶。寶物能都居之,現在認了前輩爲主是緣也是註定,但此事資事體大。晚輩仍需將此事回稟門內,若是稍過些日時,我派掌門可能會親自一會。介時,還請丁前輩多多見諒。”
察覺到海藍眼底的不滿,上清道人忙表明了立場拉好關係。話說的面面俱到,讓人挑不出裡頭的刺。
“隨你,但,若是想討回破邪,不管是誰來了都沒有。好了,請走不送。”海藍仍舊是冷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笑話,若是對方打你的主意。你能好言好語,還能笑臉迎人那纔有鬼。
待上清道人師徒倆走後,海藍一時興起,打開了她在網上註冊的靈異社。意外的發現,居然還真的有一單生意找上門,倒不是什麼大案子。僅僅只是一個求助無門的母親,爲死去的女兒找出殺人兇手。想問她能不能召來女兒的鬼魂,問出真兇倒底是誰,長的又是什麼樣。
與對方簡單的聊了幾句,海藍知道了這個中年媽媽還是個單親媽媽。好不容易纔將女兒辛辛苦苦的拉扯上高中,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突然上完晚自習回家的路上遇害,赤身被丟在了暗巷裡,死前被人性虐,立案追查了半年無果。
不得已,意外看到海藍打的廣告,這位心急又別無他法的媽媽纔想了招鬼魂問卦。
難得有生意上門,而且又是開業的第一單生意。海藍被這位媽媽偉大的母愛所打動,不問價錢,也不計較有沒有好處。良心發現,決定幫這個可憐的單親媽媽一把。反正現在閒着也是閒着,還有二天不到的時間,馬上就要回學校正式上學了。約定好上門拜訪的時間,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海藍拎起可愛的小包包,匆匆出了門。
“叮咚,好看的小說:。
海藍的聲音似有一股魔力,讓趙小燕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慘白的臉也恢復正常的光潔。視線與海藍溫和的目光對上,讓趙小燕心裡突然像是找到了依靠,撲通跪倒在海藍的跟前。知道海藍的能力,趙小燕急切的祈求道。
“仙子姐姐,我知道你不是凡人,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幫我把那個害死我的賊人殺了,那個害我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他、他有法力,我無法靠近他,反而被他打傷了,只好躲回家裡。”
“警察是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了,可能也奈何不了他。對了,他好像是受了傷,跟我一樣遇害的女孩子我看到了好幾個。仙子姐姐救救我們,要是這個惡人不死,我們心裡有怨氣,都投不了胎。”
想到這段時間看到的一幕幕,趙小燕恐懼的同時,更多的是對兇手的憤恨。這個殺人狂,害死了她一個不夠,還到處繼續禍害其他無辜的女孩。想到這,感覺無助極的趙小燕忍不住紅了眼眶,伸手想拉海藍的衣襬,發現只是徒勞無功。
“法力?小燕你是怎麼確定對方受了傷?”
聽完趙小燕的哭訴,海藍眼底閃過一抹震驚。壓根沒有想到,一件簡單的小案子,原來牽扯的事一點也不簡單。若是海藍猜的沒錯,對方真的受了傷,又這樣逼切的下手害這些如花年紀的小女孩。對方應該是個邪修,採補少女的元陰恢復功力。
靈光一閃,想到左紀生曾經給她的資料,海藍心裡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這個禍害了趙小燕的兇手,那是道宗的叛徒。盜墓時被殭屍打傷的邪道,若真的是,這事未免也太趕巧,居然這麼快就被她遇上了。
“嗯,他、他用法術把我定住,強迫與我發生了關係。我感覺到身體有什麼東西被吸走,全身冰涼,後來便沒有了氣息。那個怪人身體非常的陰冷,而且一張臉就連脣都是黑色的。可是,當他離開了我的身體後,臉上的黑色立即就緩了不少,身體也有了一絲溫度。”
頓了頓,趙小燕瞄了一眼海藍的表情,見海藍沒有說話的意思。趙小燕心裡開始有些急了,繼續將她發現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海藍,不敢有一絲的錯漏。
“後來我一直在背後偷偷的跟着他,我知道他看到我了,只是他知道我傷不了他。任由我跟着,直到我看到他隔半月更要害一個人,忍不住出手想救人,沒想到被他隨手打了一道怪異的光芒。我就受了重傷,不得不跑回家裡躲着。”
“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他真的受了傷。不過要是再過不久,他的傷可能就恢復了。”
“別急,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小燕,既然你跟了兇手一段時間,想必對他的氣息一定有所瞭解。要想讓你帶我去找他的藏身處,你能找到嗎?”聽到了趙小燕的講述,海藍心裡已經確定了七七八八。
一般而言,正道的人是不屑用這種傷天害理的辦法恢復身體。加上時間吻合,要是她沒有猜錯,這個兇手就是被殭屍打傷的邪道。
躲在這個大都市裡下手,膽子不小,手段也夠狠辣。專挑這種沒開葷的小女孩開刀,即使沒有小燕請求,知道了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肆意的虐凶年紀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海藍就決不會容這種人逍遙法外,繼續禍害下去。誰知道哪天,這邪道會不會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
趁他病,要他命,現在這邪道受了傷,此時不滅了他,更待何時。
利眼微眯,冷酷的眼眸裡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氣,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能,不過白天外面有太陽我不出現身,得要等到晚上。仙子姐姐,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他。”
趙小燕很聰明,聽海藍的語氣便猜到海藍已經有打算要幫她。臉上一喜,趙小燕有些迫不急待的追問。
“打鐵趁熱,時間就定在今晚,十點後我在樓下等你。”
既然決定了,海藍便不會猶豫,好久沒有遇上真正旗鼓相當的對手。而且算來還是同行,以前海藍所在的宗也是邪派。身上宗的一員,在正派修真者的眼中,也可以算是一個邪修。即使海藍少有玩出人命,幾乎都會把握尺度,適可而止。
夜黑風高殺人夜,深夜海藍一個漂亮的女人,出現在老房區。很快就引闌少街頭混混的注意,偶爾間還會竄出一、二個醉鬼,或者想發點小橫財的混混。只是海藍身上散發出冷厲的氣息,讓人望而冉,除非是不要命找刺激的小混混。纔敢不知死活的幾句,被海藍一腳踢飛。
見識了海藍的厲害之處,大家都學乖了,紛紛閃人,生怕被海藍盯上,誤以爲他們也是一夥的。
“仙子姐姐你來了。”感應到海藍的氣息,趙小燕激動的飄下樓,其他書友正在看:。幾乎是迫不急待的,海藍意念一動祭出了破邪。
“疾。”在智水道人驚駭的目光下,快速的凝靈力虛空制符。眨眼間的功夫,一道漫天火雨符便形成,隨着海藍的一聲喝令,瞬間激活。
“破邪,居然是破邪,這是我道宗聖物,怎麼會在你這小女娃娃手中,不。”
化作漫天的火雨落向智水道人,智水道人感覺到危險再次逼近,臉色陡變。望着海藍手中的破邪,如同青天白日見了鬼一般,眼珠子瞪的都快從眼眶裡跳出來。眼睜睜着的看着漫天的火雨襲上身,智水道人慘叫一聲,急忙打出護身的結界。只是,杯水車薪,堅持了一分鐘都不到。
智水道人的結界,便被漫天的火雨吞噬。
慌了手腳的智水道人,放出了最得意的小鬼,壓根忘記了破邪乃天下邪物的剋星。而這漫天的火雨又是破邪以靈力所化,滿身是血的小鬼被智水道人一放出。被火雨沾身,立馬就尖銳的慘叫起來,智水道人連反悔想將放出的小鬼收回養鬼金棺都闌及,便被火雨燒的連渣都不剩。
“不,我的小鬼。”看着化作一縷輕煙消失無蹤的小鬼,智水道人懊惱的驚呼一聲。眼睜睜看着辛苦祭煉成功的寶貝小鬼消失,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海藍,似想撲上去將海藍千萬萬剮。
“臭丫頭,你敢毀了我的小鬼,老子跟你拼了。”嚥下涌上喉嚨的腥甜,智水道人臉色鐵青的嘶吼一聲。手往上一翻,憑空變成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凝出劍氣,直衝海藍當頭劈下。
“好東西,居然是一柄下品飛劍。”海藍一眼就認出了智水道人手中的劍,灼灼的目光緊盯着智水道人手中的飛劍,眼底閃過一抹亮彩。沒想到在這修真沒落的地球,還能見到飛劍的蹤影。眉微擰了擰,海藍面對智水道人發瘋的舉動,也不敢硬接。
即使智水道人本身的術法並不高明,但奈何他的修爲還是實打實的練氣後期十二層。加上手中破敵的飛劍,硬接只會吃虧。
腳下加持了一道輕身術,化作一道殘影,躲過智水道人的攻擊。與此同時,海藍手下也沒閒着,鎮定自若的繼續虛空畫符。很快,隨着最後一筆完成,一道金光閃光。海藍製出的靈符再次激活,一聲怒喝,靈符幻化成了一條兇殘的火龍,直撲智水道人而去。
火龍算是海藍再在能使用的最強的法術,即使有破邪幫着,仍耗損去了海藍丹田中大半的靈力。意求一招斃命,如若不然,海藍接下來可以有危險了。幸運的是,海藍之前重創了智水道人,加上他本身的屍毒未除。
“算你有眼識,這是?不。”智水道人還未來得及得意多久,當看到海藍聚出的殺氣憤然的火龍,笑容僵在了臉上,眼眸中露出了濃濃的驚恐。
面對突如其來,來勢洶洶的火龍,智水道人很快就顯現佔了下風,幾個回來。智水道人慘叫一聲,睜眼看着自己被火龍一口吞進了肚子。未完的話,最後也被火龍一併吞噬。
手中的飛劍鐺的一聲,掉落在地。至死,智水道人恐怕也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敗落在一個修爲比他低的女修手中。
果然,夜路走多了,也會遇見鬼。禍害的少女多了,最終死在了海藍的手中,連魂魄都沒能留下,斷了轉世重生的機會。對這種作惡多端的人,海藍可是沒有半點的愧意,死不足惜。
手憑空一抓,掉落在地上的飛劍被海藍握在了手中。將飛劍上殘留的精血抹去,海藍重新滴入自己的精血,將飛劍認主。
以前海藍可能炕上這把下品的飛劍,但現在時局不同。即使只是一柄最次等的飛劍,在這裡也是寶物級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多一個保命的手段,總是好的,或者哪天就用上了派場。
揮手打了一道潔淨術,將空氣中的異味除去。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屍,海藍好心的唸了一道往生咒,讓這個倒黴的少女有機會轉世投去。隨寂打出一道靈火,將女屍燒燬,免得再生禍端。“塵歸塵,土歸土下輩子投個好胎,好好做人。”
“仙子姐姐,他是不是?”躲在遠處的趙小燕看到海藍安然無恙的回來,臉上一喜,飛快的從暗中竄了出來,激動的追問結果。
“已經解決了,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要是沒有,我送你一程,超渡你轉世投胎。”看着額頭上黑氣慢慢散去的趙小燕,海藍得了法寶,難得好心情的大方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仙子姐姐一定會贏那個惡人。我、我想入夢跟媽媽見一面,告訴她我在下面很好,讓她不用再爲我的事操勞。”聽到邪道已滅,趙小燕壓在心上的大石頭搬離,整個人鬆了口氣。聽到海藍的話,趙小燕眼眶紅了紅,想到日日思念她的媽媽,趙小燕忍不住期盼的望着海藍。
“可以,走吧,其他書友正在看:。將海藍推到射擊的死角,不容海藍拒絕,霍東辰已經身手利落的衝出了餐廳。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槍,就在衆目眈眈之下,開始了激烈的槍戰。
對霍東辰下意識的舉動,海藍沒有說什麼,看到仍在亂竄的人羣。海藍眉頭皺的都可以打幾道死結,沉聲厲喝:“蹲下,不想被流彈打死的,都蹲下。”
被海藍一喝,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拍電影,外面在真槍實彈的上演全武行,尖叫亂跑都沒用。靠着半人高的牆擋着,蹲下身防止被波及纔是真。停止了尖叫,大家不約而同的紛紛蹲下身,臉色蒼白瑟瑟發抖,暗暗在心裡祈禱外面的混亂快點過去。
“這傢伙該不會是混黑道的?”看着面外兩方激動的槍戰,連炸彈都出動了,轟隆隆的爆炸聲,讓海藍看的一陣心驚肉跳。目光沉了沉,海藍臉上露出一抹頗有深意的淺笑。
眼尖看到沉着應對,如同神槍手勇猛的收割着敵人性命的霍東辰。想到霍東辰曾說他從事的是危險工作,海藍忍不住在心裡揣測。吃個飯都能遇上槍戰,被敵人刺殺,還真是危險工作。
不過,在海藍眼裡看來,危險的同時更多的是刺激新鮮。雖然比起法術而言,這些槍戰簡單的多,僅僅只是比眼力,比反應速度。但看着流彈四處飛竄,耳朵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刺耳的響聲,對海藍而言卻是從沒有過的體驗。
看着不時倒下的人,海藍對現代的武器初次有了真實的瞭解。海藍記憶中的東西太籠統,都是從電視裡看到的。
在海藍愣神間,突然背後竄出一個長相兇惡的大漢,手握着槍擋住了海藍的太陽穴。
“不許動,否則我就開槍了。鷹主,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識趣的就乖乖站出來投降。不然,你的心上人可就小命不保了。”對方顯然沒把海藍當一回事,只以爲海藍是一個漂亮的花瓶。拿槍指住海藍後,便得意的放聲想讓霍東辰自動認輸站出來。
“不好,大嫂?”看到被人用槍指住的海藍,袁飛嚇了一跳。被霍東辰森冷的目光一掃,袁飛呼吸一窒,心臟都差點停止了跳動。光記着保護好boss,倒把躲在裡面的準大嫂給忘記了。
不能怪袁飛,他壓根也沒有想到,裡面還藏了對方的人。
“該死。”低咒一聲,霍東辰看到被對方用槍擋住太陽穴的海藍,一張本就冷酷的臉。更是森冷的如奪命的閻王,身上濃烈的殺氣,讓守護在霍東辰身旁的手下看的兩腿都忍不住直髮軟。
未等霍東辰站出來棄甲投降,本該上演英雄救美的經典畫面。隨着海藍的突然發飆而中斷,海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時沒留意,被人舉槍對準了頭部。這對海藍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而擒住她的殺手,居然還想借她來威脅霍東辰,更是讓海藍氣不把一處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大家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角色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本該被擒住的人質,眨眼間詭異的變成了主導者。對方手中的槍,不知何時到了海藍手中,殺手連驚愕的時間都沒有。本該對準海藍的槍,變成了對準這個不知死活的殺手。
“你?”再傻,這個殺手也知道踢到鐵板了,這個看着漂亮的跟個花瓶的女人,纔是辣手的高人。脊背一陣發涼,對上海藍沒有一絲暖意的目光,見慣了血腥的殺手,居然感覺到了一種叫害怕的詞語。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而你,居然還想利用我來威脅別人。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利眼微眯,海藍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淺笑,滿意的捕捉到殺手中眼的懼意。海藍特喜歡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臨死前嚇嚇對方。
不過,海藍很快發現這個把戲並不怎麼實用,到底是專業訓練出來的殺手。幾息的時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好似死不過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沒意思,這麼快就失去戰意。”看着對方的表情,海藍失去了逗弄的心思。這種類似死士的殺手,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雖然沒有用過槍,但簡單的扣下板機,海藍還是懂的。想也不想,海藍一槍果決的將手中的殺手宰了。
鬆開鉗制對方的手,任由殺手重重的倒在地上,額頭上不斷的涌出大片的鮮血,染紅了米色的地毯。
“啊,血!”
“死人了。”
蹲在餐廳裡的食客們,看到海藍不但逆轉了情勢。不但搶了對方手中的槍,還眼都不眨一下,就把兇手解決了。抽氣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震驚的同時,更多的是驚駭,一個漂亮的女人,居然敢當衆殺人。即使是自衛,但是看到海藍眼中的狠戾,也夠讓這些普通人看的心裡直髮寒。
------題外話------
妖今天入V,求首訂,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