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億已經不少了,再多五千萬就多了,只是爲了兒子還有妻子的以後的生活。左紀生不得不厚着臉皮開口,多求五千萬。
“紀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把兒子寵壞了。”劉琴顯然也明白了左紀生的意思,本來收住的眼淚,再次失控的嘩嘩滾落。
可憐天下父母心,兒子再不成器,打斷了骨頭還連着根筋,哪有不疼的道理。
“就幫他最後一次,若再有下次,那混小子再不爭氣。我也管不了,阿琴他也不小了,你也放放手,由着他去吧。我們不可能一輩子在他身後幫他擦屁股,家裡早就今非昔比了。”搖了搖頭,左紀生無奈的輕嘆。
“五億五千萬?行,我也不還價,三天的時間,我會盡快把錢籌上。左先生你身上的陰氣我幫你解了,至於樓上的東西,方便的話我一併把它處理。對了,左先生我想問問,這些沾了陰氣的東西你都是從哪裡收來的?”
明白另外多出的五千萬左紀生要來的用處,海藍雖然並不認同這種做法。但卻沒有出聲去管這些剪不清,理還亂的家務事。管好自己就好,理別人怎麼過日子,既然想收攏人心,最好的辦法還是順了左紀生的意思。
五億都給了,還差這五千萬的數,海藍相信左紀生絕對值五千萬這個數。一間成氣候的古玩店,以後還怕賺不了錢。瞥了一眼左紀生額頭上的黑色,海藍難掩興奮的道。
錢是小事,吸收這些陰氣修練增進修爲纔是海藍最終想要的目的。
“當然可以,丁小姐請隨我來。”
海藍的主動要求讓左紀生心中一喜,由始至終沒有懷疑海藍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能不能真的籌到五億多的鉅款。從海藍答應了同意三天後給五億五千萬,左紀生心裡便認可了海藍是藏寶軒的新主人。
有志不在年高,在左紀生看來,一些真才實力的高人沒幾個是差錢的。區區五億五千萬根本算不上什麼,海藍的那句籌錢,左紀生下意識的忽略了。壓根也沒想到,海藍現在根本沒有這麼多錢。三天的時間,從別人的口袋裡掏出五億五千萬,要是左紀生知道海藍打算短短三天的時間。
籌齊五億五千萬,大概會嚇的想暈倒。多大的人,三天時間賺別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想想也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犀利的眼睛不露痕跡的打量了眼海藍,左紀生不住的直點頭。如此氣魄,是個做大事的人,一雙靈動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陰險的小人。左紀生相信藏寶軒或許能在她的手中,做的一定能比他更好,在古玩界大放異彩。
“丁小姐你是說現在就幫紀生把身上沾的陰氣除了,這是真的嗎?”劉琴只是個婦道人家,少去關注生意上的事。聽到海藍說要幫左紀生除去身上的陰氣,劉琴耳朵立馬豎了起來。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迫不急待的追問。
“當然,我從不說假話騙自己人。左夫人你先在樓下等會,我跟左先生上樓去把這些事處理完。”
衝一旁的左紀生打了個眼色,海藍眼神示意左紀生帶路。
“丁小姐這邊請。”收到海藍使來的眼色,左紀生搖了搖頭,示意劉琴不用再追問。非親非故,既然開了口,焉有糊弄的道理,用膝蓋去想也知道這個丁小姐說的絕不可能是騙人的鬼話。
藏寶軒的歸屬有了答案,兒子欠下了鉅款也有了盼頭。而且很快的,壓在心裡的大石頭,也能馬上移開,左紀生說話聲音都顯的中氣足了不少。不再愁眉苦臉,緊擰的眉頭舒展開來,讓人感覺精神了不少。
在左紀生的帶領下,海藍一眼就看到了鎖在保險室內,散發出濃郁的陰氣的四件寶貝。走近當看清是什麼時,海藍震驚的倒抽一口涼氣,嘴巴張的都能塞下幾個大雞蛋。
天啊,這都是什麼,一件是沾了血煞之氣的血玉鐲。一件是凝香珠,是含在屍體中,防止屍體腐蝕的寶物,沾上的陰煞之氣最爲濃重。因爲是屍體最貼身的東西,含在屍體的口中不知多少年,這凝香珠原本該是白色。卻因濃重的屍氣,變成了黑色。也就是說,這屍體經過無數年的演變,已經進化成了殭屍。
從殭屍的口中搶得這顆凝香珠,海藍真想會會這位高人,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另一件也不錯,居然是新娘子的鳳冠。想來這殭屍死時還是個新人,而且可能還是個大富大貴之家的小姐。
目光移到最後一件,也是四件中最大件的一件。
海藍有些無語的嘴角抽了抽,左紀生還真是來者不拒,什麼都收。居然連躺死屍的棺材都敢要,雖然這棺材是用名貴的金絲楠木製成,可是,能不能有點底限。收死人用的棺材也不怕太過晦氣,望着半人高的棺材,海藍看的直搖頭。
“嘿嘿,那個我當時是看這棺材用料是金絲楠木,所以,所以才動了心思。”捕捉到海藍眼中的異樣,左紀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訕笑幾聲。
“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左先生?”
“不用這麼客氣,以後你就是藏寶軒的老闆,也是我的老闆,直接叫我老左就行。”打斷海藍客氣的稱呼,左紀生認真的道。
“那好吧老左,你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歷?依我所見,這棺材中所躺的屍體,應該早已成了殭屍。”順着左紀生的話,海藍不放心的再次追問。話已經說到這,要是左紀生真的知道些什麼,應該不會笨的瞞着。
殭屍最爲記仇,要是知道她的這些陪葬物被人收到這裡,總有一天可能會找上門來。海藍手中有破邪不怕,怕就不當時她不在店裡,萬一殭屍這時找上門,那可就不好說了。
當然,海藍覺得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盜墓者弄來的東西,出自本市的可能性很小,一會她收走了這些物件沾上的陰煞之氣,屍僵遁着這些陰煞之氣找來的可能就更低。
“什麼,僵、殭屍?”海藍的突如其來的話,把左紀生嚇的跳了起來,聲間陡然高了幾個分貝。倒抽一口涼氣,眼中佈滿了恐懼,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棺木,嚇的後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嚥了咽口水,頭皮發麻有些不確定的望着海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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