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包小愛,本地人,海藍你長的可真漂亮,就是電視裡的大明星恐怕也沒幾個比的過。就這皮膚,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羨慕死我了。”說話的是個長相可愛的女生,臉圓圓的有點嬰兒肥,讓人看着就種親切的感覺。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海藍白皙的皮膚,眼中的羨慕毫不掩飾。
“你好,我叫方芳,上京人。”跟在包小愛後面的則是一個性子害羞的女生,看了一眼海藍,居然臉馬上就紅了。
“你們好,你叫包小愛對嗎?其實你長的也不差,臉圓點更可愛。”海藍打量了三個新認識的舍友一眼,脾性各異,第一眼的印象分都不錯。看着穿着也都不差,想來家境也都差不到哪去。一一禮貌的點點頭,表示友好。
“謝謝,你不用安慰我了,從小被人叫小包子我都習慣。不過,你們不許再叫我小包子,不然我可要翻臉了。”被海藍一讚,包小愛搖了搖頭,板起了臉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警告。卻不知,她那肉乎乎的臉根本沒有多大效果,反而讓大家覺得更可愛了。
“小包子。”三人異口同聲的脫口而出,忍不住想逗逗包小愛。
“你們?唉,天理何在,怎麼上了大學還是沒逃過這個悲慘的命運。”捕捉到大家眼中的打趣,包小愛臉瞬間就垮了下來。耍寶似的,捶胸頓足的哀嘆。
“得了,小包子你就裝小白菜了,一點也不像。你想笑死我們,別瞪了,得得得,做爲心靈的補償。我就大方一回,請大家吃我從川市帶來的特產,包大家吃了辣到爽,回味無窮。”包小愛裝的小可憐的眼神,讓鄧秋香笑的不行。
從儲物櫃子裡拎出了一大袋的各種辛辣小吃,丟到小桌上供大家品償。鄧秋香自己先挑了包最愛的鴨脖子,自己享受的啃了起來。那享受的樣子,讓大家看了直咽口水,受不住誘惑,也紛紛上前不客氣的挑了一包喜愛的零嘴,高興的吃了猛吃。
“好辣,不過真的挺好吃的。”海藍第一次吃這個醃製的川味小吃,辣的鼻水都來,可是卻還是狼吞虎嚥的猛啃。
“辣死我了,我感覺嘴巴又麻又辣,我的媽啊,我的嘴巴?”包小包挑的是跟鄧秋香一樣的鴨脖子,吃的香,可是當對着小鏡子一照。看到鏡中又紅又腫的香腸嘴時,包小愛嚇的尖叫。
“哈哈,樂死我了,小包子你太有愛了,居然敢試這最麻最辣的鴨脖子。”鄧秋香的跟她的名字一樣也不相襯,逗起人來絕對是辣手催花不給面子。看到包小愛的小香腸嘴,鄧秋香當場就爆笑出聲。打趣起包小愛,更是不餘其力。
“小愛?”方芳看着包小愛的嘴角也想笑,只是看到包小愛羞的想殺人的目光。方芳憋的肚子都抽痛,低頭悶笑。
“小包子彆氣了,等辣勁過去,這腫明天就會消去。”不忍再逗可愛的小包子,海藍正色的安慰道。
一場小小的鬧劇,讓四人彼此間的陌生感很快就消去,突然間有了老友親密無間的感覺。吃着嗆辣的川味小吃,大家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友情有時就是這麼簡單。
次日,大家都統一穿上了綠色的軍服,早早吃過早餐便聽到一連串的哨聲。
“集合了,我們趕緊走吧。”鄧秋香家裡二代都是安保人員出身,從小就知道軍訓有多嚴厲。即使學校的軍訓並不能算是真正的訓練,只是業餘的訓練,但鄧秋香還是認認真真的當一回事。聽到集結的哨聲,反應迅速的將盤裡的早餐三下二下的塞進了嘴巴里,催促着大家趕緊離開食堂。
“秋香你也太牛了吧,這樣吃也不會哽住。”包小愛看着鄧秋香鼓起了嘴巴,無語的打趣。說話間,包小愛吃東西的速度也加快了些,將碗裡的粥端起直接仰頭喝下。反正不多也不太燙,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沒辦法,被我爺爺他們訓多了,都習慣成自然了。”鄧秋香是標準的第三代,爺爺爸爸甚至是親哥哥都是安保人員。雖然鄧秋香是家裡唯一的女兒,但也免不了被從小嚴訓,美其曰這是鍛鍊身體沒有壞處。
“真可憐。”方芳一臉同情的望着鄧秋香,搖了搖頭。
“好了,我們走吧,大家都去了。”海藍吃的是三文治,根沒有燙不燙的麻煩,大口一張。海藍一口將大半的三文治塞裡了嘴裡,笑着催促。
軍訓分系也分班訓練,海藍幾人很快就在大操場上找到了所在的班級。隨意的找了個空位排好,海藍不想引人注視,特意選在了第三排。掃視了一眼教官,海藍髮現這個教官長相挺兇,一看就知道是個非常嚴厲不好說話的人。
“站正,開始點數。”聽到這些菜鳥新生排好了隊,不少在還在私下竊竊私語。外語系一班的教官,素有魔鬼教官之稱的周勇生臉立馬就黑了下來,板起了臉,厲聲大喝。銳利的眼眸一掃視去,讓不少被周勇生盯上的同學,看的後背直髮涼。
“一、二……”
報完了數,周勇生從矮到高重新排隊,正式開始第一天的軍訓。果然沒有負周勇生魔鬼教練的稱號,沒給大家多少緩衝適應的時間。烈日下站軍姿,繞着操場長跑。把不少的嬌小姐,白斬雞男訓的夠嗆,海藍跟秋香兩個身體底子好的倒沒什麼感覺。可是,個別身體嬌弱的女生,在烈日加大量訓練下,第一天就倒下了二個。
海藍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可圈可點,加上長的又出衆,曬了大半天臉都沒紅一下。讓不少的女生看的羨慕不已,同時也引來的一些妒忌心強的女生,看的裡外不是。跑步的時候,故意伸出腳想拌倒海藍。
只是想法是不錯的,但就是找錯了人。海藍早就察覺到了身旁長的相當也不錯的女生,從頭到尾就沒給她什麼好臉色。雖然不知道引子是什麼,但對方眼中明顯的敵意,海藍一早就察覺到。只是對方並沒有什麼傷害的舉動,海藍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到。
當察覺到對方的意圖時,海藍眼睛閃過一道狠戾。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對方主動挑釁海藍必定還之。不露聲色,海藍當什麼也沒看到,腳用力一踢。對方一個沒防範,壓根沒想到海藍的力氣這麼大。
“啊。”
不但沒有把海藍拌倒,反而把她痛個半死,賀靚靚慘叫一聲。一個不甚摔倒在地,把後面始料不及的同學,一連拌倒了幾個。
“停,你是怎麼回事,跑這點路也會摔倒,沒長眼睛看路嗎?”周勇生問也不問賀靚靚原因,劈頭蓋臉就是一串冷嘲熱諷的罵聲。眼尖看到賀靚靚漂亮的臉蛋,更是讓周勇生看了大爲不喜,覺得這又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嬌小姐。
“教官,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故意把我的腳踢傷了。”
被周勇生一通破口大罵,從沒受過這種羞辱的賀靚靚臉色僵了僵。對周勇生這個該死的魔鬼教練,心裡詛咒了千萬遍。賀靚靚是個非常有心計的人,眼珠子一轉,心裡便有了主意。將事一股腦的推到了海藍身上,順便還捲起了褲腿,讓大家看清她腳上的已經通紅一片的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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