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S店員的介紹下,海藍很快就看中了一款白色限量版的篷跑車。叫價五百萬多萬,加上車牌過戶,車險這些零零總部的費用算下來,差不多剛好六百萬。海藍很是滿意,對這個高價倒也沒怎麼在意,正想開口讓銷售員買下。
好事多磨,話纔剛到嘴邊,就被一道酸刺的聲音打斷。
“騷狐狸綁上了哪家大金主,居然捨得花大價錢,給你買這種跑車。也不嫌丟人,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看你這長相,跑去混娛樂圈,當個模特不至於混的太差,何必辛苦賺這個皮肉錢。”
開口的是一個長相很是尖酸的中年婦人,臉上雖然塗了一層又一層的粉妝。說話時眼中不時閃現的恨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婦人深受過狐狸精的迫害。簡單來說,就是她的老公在外有了別的女人。
所以看到長相豔麗,打扮的又非常亮眼的海藍,一門心思就誤認爲了海藍是那種女人。說起話來自然是不客氣,冷嘲熱嘲似恨不得上前搧海藍幾巴常。只是讓海藍有些意外的是,這婦人身旁跟着的居然是海藍的第一個客戶沈文滔。看着沈文滔乖順的樣子,這婦人應該就是他的媽媽。
本來海藍還有些氣,想教訓教訓這個出言不遜婦女。不過看在沈文滔救急的一百萬份上,海藍決定不跟這情場失意的婦人小家子氣。看也不看對方一眼,也沒跟沈文滔主動打招呼,直接爽快的從新買的包裡掏出一張金卡給銷售員。
“這車我買下了,麻煩你去幫我下單刷卡。”
隨着海藍的突如其來的舉動,不僅銷售員臉上一驚。而沈夫人看到海藍拿出的貴賓金卡,更是看的眼珠子一突。也沒想到她會有看走眼的一天,這卡是正卡,不是金主給的那種副卡。沈夫人就是再糊塗,也猜到她猜錯了。只是,錯歸錯,沈夫人可拉不下臉來給海藍道歉。
訕訕的笑了笑,轉身灰溜溜的走了。至於沈文滔則有些驚詫的望了一眼海藍,投去一個歉意的笑容,也跟着沈夫人匆匆離開。
全額付了單,海藍寫好了地址,讓4S店的工作人員過完了戶直接送到焰煌小區。在一衆銷售員豔羨的目光下,轉身離開了4S店。攔了車子,直接趕往便宜舅舅家裡。拖了這麼久,有些事早該有個了斷。
除了給他們一個教訓,最重要的是快開學了。她得把錄取通知書拿回來,不然,沒有錄取通知書,她怎麼去學校報到。
原本海藍還以爲唐剛一家子,賣丁海藍得了十萬塊,這陣子應該過的是有生有色。可是到了唐家,海藍才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到了家門口,海藍按了幾下門鈴,跑來開門的是表妹唐心怡。看到大變樣的海藍,居然沒認出本尊,瞪大着眼睛謹慎的詢問道:“你找誰?”
唐心怡真不愧是天生善妒的人,沒有認出海藍。可是,看到海藍漂亮的臉蛋,還有一身名牌,眼中自然而然的閃過一道妒忌的光芒。
“我不找誰,只是回來拿東西,唐心怡把門打開。”漠然的注視着唐心怡,海藍以上者位的語氣命令。
唐心怡即使平時再壞,也只不過還是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小女生。海藍這氣勢一開,立馬就把唐心怡給鎮住了。像是失了魂一樣,不由自主就聽從海藍的話把門打開。看着一派自若躍過她走進來的海藍,唐心怡莫名的感覺一股子熟悉。
特別是那對葡萄般黑亮的眼睛,還有長長的頭髮更是讓唐心怡感覺更強烈了幾分。靈光一閃,唐心怡打了個冷顫,脫口而出:“你、你你是丁海藍?你沒死?”
“什麼,海藍沒死?”坐在廳中垂頭喪氣,苦尋着他們這段時間得罪了哪蹲大神的唐剛夫妻倆。聽到唐心怡的驚呼,嚇了一大跳,快速的擡起頭。碰巧看到了剛走進屋裡的海藍,林春香眼睛賊利,一眼就看出了眼前漂亮的女孩就是失蹤多日的海藍。
當看到海藍身上翻天覆地的變化,林春香再傻也想到了,最近家裡發生的事。是因誰而起,除了海藍這個勾人的小妖精,還能有誰。
看着海藍身上的一身名牌,還有大變的氣質,林春香立馬就想歪了。認爲海藍不見的這幾天,準是勾上了有錢有勢的大款,並且還吹枕頭風來迫害她們一家子。怪不得看不上王老闆,原來是有更好的。一想到這個可能,林春香頓時一肚子的火,怒目以對,氣沖沖撒潑的大吼道。
“好啊你這死丫頭,翅膀長硬了。裝死騙我們,搭上了有錢人不知報恩就算了,白眼狼還敢反咬我們一口。害我跟你舅舅丟了工作,一家子天天喝西北風。你這死賤丫頭,還有臉回來看我們笑,看我不打死人這養不熟的白眼狼。”
“唐剛你還愣着幹嗎,趕緊過來,一起好好教訓教訓這死丫頭。”
看着海藍一身亮眼的打扮,林春香快氣瘋了,順手抓了根平常拿打丁海藍的竹條。殺氣騰騰的就想往海藍身上抽去,而唐剛反應也不慢,掄起拳頭,不由分明的就往海藍身上襲去。
至於妒心重的唐心怡,不用林春香提醒,自動自覺拿起手中的拖鞋就衝了過來。一家子齊心,想跟以往一樣,稍有不順心的地方,就把海藍打個半死。
“找死,我還沒發威,你們倒好,居然敢先下手爲強。不知悔改,好,那我就不客氣了。”看着唐剛一家子獨栽的認爲,海藍怒極反笑。不再猶豫怎麼開場,下手狠辣,一腳將唐剛狠狠的踹飛。林春香這個罪大惡極的潑婦,海藍更是重點照顧。一個巧勁搶過了林春香手中兩指寬的竹條,專往林春香的痛處抽去。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每一下就有一個地方皮開肉綻,林春香痛的哭爹喊娘。抱頭鼠竄,殺豬似的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讓人聽的毛骨悚然。
臉上,腰上,還有露出的手臂,海藍抽的啪啪作響,一條條血痕隨着綻放。對不知死活,自己送上來的唐心怡,海藍也沒手下留下。通過丁海藍的記憶,海藍清楚的知道,丁海藍從小到大被這個惡毒的小丫頭陷害毒打的次數多不勝數。對唐心怡的恨,與林春香相比,只多不少。
一個手刀將唐心怡拿着拖鞋的手劈斷,看似隨意,其實力道不小。咯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我的手。”
手中的拖鞋無力的掉落,唐心怡對上海藍森冷的目光打了個哆嗦。臉瞬間煞白,感覺到右手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唐心怡很快就加入了林春香殺豬叫的行列。
“不愧是一家人,慘叫的模式都差不多。”冷冷的看着尖叫連連的一家子,海藍勾脣一笑,譏諷的哼道。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你你別過來,你是誰,你不是海藍,是人是鬼?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你要什麼,我們都給你。”眼尖看到海藍拿着竹條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林春香嚇的全身直打顫。臉慘白的比紙張還不如,結結巴巴心慌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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