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是我爸的啦,可能來看我的時候不小心落在這裡的。哈哈哈哈。”江米多隻能一個勁地乾笑着,她總不能說這是葉銘澤落在這裡的吧,她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清楚這幾天都跟他一直鬼混的事情。
說完,她還不忘望了幾眼許斯澈,見他神色如常,她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尷尬地氣氛還是沒有散去。
她此刻希望葉銘澤不要那麼快回來,不然可就更詭異了。
可是她所期待不要發生的事情終於還是在萬衆矚目之下發生了,葉銘澤提着早餐回來了,沒有肉的小籠包,沒有皮蛋的皮蛋瘦肉粥。
葉銘澤明顯看到了屋內多出來的幾個人,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像在預料之中,他將早餐放在她的牀頭櫃旁邊,發現自己的西裝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說也沒有說,也沒有跟她們打招呼,拿着西裝就開始往身上穿。
小護士是第一次接同事的班,這個貴賓病房一直是同事接手的,同事家裡有點急事就由她來代班,她在看到許斯澈這麼溫柔陽光的美少年的時候先是一愣做錯了事情,再次看到葉銘澤這樣帶着成熟氣息的穩重男人,更加是小鹿亂跳。
她不禁小聲地湊到了江米多旁邊說,“江小姐,你的爸爸好年輕啊。”
江米多這才知道什麼是自挖墳墓,她之前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撒謊說那是她爸爸的,結果小護士給當真了。
明眼人都知道,特別是韓朵楠,許斯澈都是知道葉銘澤是哪號人物。
江米多在喝水被小護士這一句話嗆得不輕,整張臉都嗆紅了,她要怎麼解釋呢,這真是艱難的事情。
“爸爸?恩?”葉銘澤耳尖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他的眼神開始瞄向縮成鴕鳥一般的江米多。
她開始裝病裝冷了,“我感覺頭有點暈想要先休息了,斯澈,朵楠,你們就先回去吧。我過幾天就回學校了。”
她先這樣打發了倆人,離去的時候許斯澈的眼神有點怪怪的,透露着她琢磨不透的神色,總之壓抑在她心頭很難受。
“江米多,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爸爸是怎麼一回事?”他也不急,雙手抱臂看着她假裝睡着一般躺在被窩裡。
“啊,我感覺頭好暈,我要休息了,你也出去吧。”她只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假裝疲倦和睏意,但是依舊遮不住她飽滿的精神。
下一秒,葉銘澤就用纖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彎曲,用關節部分夾住了她的鼻子,不能呼吸的江米多終於掙扎起來,將他的手拍開,直嚷嚷道,“你虐待受傷兒童,我要告你犯法。”
葉銘澤來興致了,“哦?怎麼個犯罪法?”非要來個起承轉合的單音節發音,在她心頭癢癢地,像是被羽毛撫弄過。
他的俊臉湊近了江米多,濃密黑長的睫毛輕掃在她的臉上,帶着特殊的菸草味道,他的氣息纏繞在她的鼻翼間,擾亂了她安定平靜如水的心,藍顏禍水啊,禍水啊,她在心裡碎碎念道。
見她裝睡緊緊地閉着眼睛不理他,他低着頭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嘴脣,明顯地可以聽到可愛的小護士的倒吸一口冷氣聲,葉銘澤絲毫不在意,淺嘗輒止之後終於鬆開了她的嘴脣。
小護士閃着忐忑驚奇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是江小姐的爸爸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