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個懷抱讓她感覺踏實。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有他在,彷彿總能讓她的憂愁煙消雲散。
韓冰夏一直感激,感激上天賜給了她如此愛她的男人。
只是,希萍啊!你也快點恢復好自己的心情,她韓冰夏就你這麼一個閨蜜,不想因爲任何事情而疏離了彼此的友情。
韓冰夏帶着沉重的心情入睡,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明千川已經起**了,穿戴整齊地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飯。
韓冰夏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地問道,“今天不是週末嗎?怎麼還穿着西裝?”
男人微微一笑,“今天要去見一個國際著名導演,中午吃個飯,然後下午做選拔電影女一的事情。”
韓冰夏眨了眨眼睛,有意無意地“哦”了一聲。
明千川看着她呆呆的模樣,嘴角的微笑勾的更深了,“都向你報備了我的行程,怎麼還不開心啊?”
話落,女人的小臉立刻泛起紅暈。
“你不需要和我報備,你想幹什麼我都不會干涉。”韓冰夏似乎有些着急的解釋,一雙杏眸恍惚的不敢看明千川。
“你放心,每天不管我做什麼,我都會主動告訴你的。”明千川走近韓冰夏,兩隻手**溺的捧着她的臉,忍不住的在女人光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說完,明千川穿上準備好的黑色風衣,隻身走出了別墅。
韓冰夏怔怔地看着他的身影,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明千川已經開着車離開了。
韓冰夏看着餐桌上豐富的早餐,卻沒有任何的食慾。
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固話撥出去了一個電話,祈禱着張希萍快點接電話。
可是接連撥通幾下都是無人接聽。
這不免讓韓冰夏的擔心更加的多了很多。
等待的這兩日,對韓冰夏來說時刻都提着害怕的心情,然而對姚世韋來說,簡直是煎熬。
姚世韋已經向醫院請了半個月的假期,每日的早晨和晚上都會定點出現在張希萍的公寓樓下,一等就是二十四小時。
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已經久違的太久太久。
他一直以爲,自己有了芷儀以後,就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可現在心甘情願苦等的這個女人,叫他茶不思飯不想。
住在十三層的張希萍,面無表情的站在窗前,目光憂傷的凝望着樓下的男人,心裡也漬出說不來的感覺。
他是鼎鼎有名的軍醫,家世顯赫,而自己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工作人員,論什麼條件,她都不夠條件喜歡他。
她是什麼時候對姚世韋有了心動的感覺,連張希萍自己都不清楚。
只是每次看到他,心就會不自覺地加速。
天公不作美,姚世韋在樓下等了足足兩天,明朗的天空開始陰沉起來,大片大片的烏雲籠罩着整個天空,果然不出數秒,豆粒般大小的雨滴開始放肆的落了下來。
張希萍皺了皺眉,看着樓下的男人沒有任何避雨的反應,心不由得揪了起來。
姚世韋看着眼前唰唰下來的雨,薄薄的嘴脣撕裂出苦笑,雨水模糊了一雙狹長的眸子,男人地衝着張希萍的方向高亢地喊道,“連老天都在懲罰我了嗎?!希萍!不管雨怎麼大,你不下來,我是不會走的!我知道你能看到我!我姚世韋對天發誓!我喜歡你!想要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雨聲雷聲一片,更是淹沒了男人的嘶吼。
樓上的女人憂愁着一張臉,糾結的心情愈發的沉重,她和德何能讓一個男人如此爲她?
她張希萍不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滾燙的熱淚盈眶在一雙眼睛裡,順着臉頰流的洶涌。
她祈禱着外面的雨能夠停下來,可是老天彷彿在和她作對一般,愈下愈大。
身穿單薄的男人強忍着打在身上的冷雨,腳底的雨水更是沁透了他的鞋底,恍恍惚惚得,只聽見“咚”地一聲,男人雙膝不停使喚的跪在了冰冷的雨水裡。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樓上的女人,她顧不上任何的情緒,拿起手邊的黑色雨傘,憤力地衝了下去!
張希萍看着倒在雨水中的男人,心疼的都要碎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拔開雙腿就衝了過去。
“姚世韋!姚世韋!”女人一邊喊一邊攙扶起有些眩暈的男人,讓他舒服的依靠在自己的肩上,看着男人蒼白的臉,張希萍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淚水雨水融在了一起,“你怎麼那麼傻?!”
男人有氣無力地看着她,嘴角抽動着無力的笑,低啞着沉悶的聲音,“爲了你,值得……”
話落,張希萍泣不成聲。
這場雨,算是場及時雨嗎?
張希萍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將姚世韋拉扯到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條厚厚的毯子給姚世韋披上,又將房間的空調開到最適宜的溫度。
可被雨淋了太久的男人仍舊顫抖不停,張希萍急躁的來回徘徊,又好似想到了什麼,跑到廚房熬上了薑湯。
“我……沒事,”男人半睜着眼睛,嘴脣發白,低啞着苦澀的聲音,硬生生的扯出一絲笑。
“可是,你還在抖!”女人着急道,眼神中充滿了惶恐,站在他的面前着急的踱步。
“你……不介意,我睡在你的**上吧?”姚世韋淡淡的說道,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此時的張希萍早已忘了之前的悲傷,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辦怎麼辦……
張希萍跑到**上,迅速地拉開了**上的被子,示意他躺進去。
姚世韋有氣無力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淡淡地說道,“我要脫衣服了……”
……
女人聽到這句話,臉就唰地一下紅了,立刻轉過身背對着他。
兩隻小手不時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左邊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姚世韋深情款款地看着女人可愛的背影,全身的冰冷也沁透不了他火熱的心。
此時的姚世韋已經躺進了暖和的被窩,溼掉的衣服已經被他扔到一邊,張希萍遊離着一雙眼,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