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他們多想,這個社會就是這麼亂,在利益面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祺睿心思轉了幾轉,“管什麼?她是我的什麼人?不過是費盡心機想破壞我們夫妻感情的陰險女人,難道我吃撐了,還去同情她?”
這是他第一次在公衆面前表明態度,對汪琪的定位,一個陰險女人。
滿滿的嫌惡語氣,任誰都聽的出來,這下子大家都不用猜了,汪琪想進豪門的路不通,想都別想。
他淡然自若,看不出半點心虛,衆人半信半疑,“真的沒有碰她?”
祺睿淡淡的道,“化驗報告相信大家都看過了。”
這些人都是無孔不入的蒼蠅,不放過任何線索,就算沒事,也要折騰出有事,好添加一點話料。
那記者冷不防插了一句,“那也不能證明……什麼……”
在睿少冰冷的視線下,硬生生的改了過來,後半句話打死都不敢說。
好可怕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祺睿記下了他的樣子,心中重重記了一筆。
“大家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需跟自己的妻兒交待。”
他能說的都說了,愛信不信。
扔下這句話,他牽着輕亭推開人羣,一步步堅定的走進冷氏大樓。
衆記者各種羨慕嫉妒恨,“好酷,好帥啊。”
“別做夢了,人家對夜大小姐是真愛,別人全是炮灰。”
“那也很正常……”
記者們更想散去,忽然手機都響起了,羣情激動,“有重大消息,快走。”
祺睿很快得到了消息,怔了怔。
“什麼?汪琪割腕自殺,如今被送進醫院急救?”
輕亭忍不住冷笑一聲,早就料到了。
除了這招必殺技外,那個女人也無路可走。
這樣一來,輿論立馬轉風向,順便將自己洗白白,以受害人的形象示人。
前來報信的記者都不敢擡頭,“不錯,還在急救中,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
祺睿眉頭緊鎖,真麻煩。“去盯着吧,有什麼風吹草動打電話給我。”
“是。”
輕亭微微蹙眉,陷入深思中。
祺睿走到她身後,輕輕抱起她,“別擔心,不過是做戲,死不了人的。”
不過是騙人的把戲,太小兒科了。
輕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說不上來。
“沒那麼簡單。”
祺睿很心疼,“你一直說的那句話,我覺得很對。”
輕亭一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片茫然,“哪一句?”
祺睿微微一笑,風華絕代,燦然奪目,“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輕亭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伸出雪白的小手,祺睿挑了挑眉,故意問道,“幹嗎?”
輕亭笑眯眯的道,“收學費呀,我教了這麼有用的道理,你還不快交學費?”
她只是耍着玩,開開玩意,沒想到他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一份包裝的很精緻的禮物,“喏,看看,喜歡嗎?”
輕亭好奇的拆開禮物,是一條鑽石項鍊,十五克的粉鑽,切工完美,奢華中透着一股浪漫。
她一見就好喜歡,眼晴閃閃發亮,“哇,好漂亮,今天是什麼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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