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姬少絕一身紅衣耀眼奪目,他冷眼看着廝殺的幾人,聽到他一身令下,那四位黑衣少年連忙抽身從刀劍中回到他的身畔。
浣月和林子夜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都說此人喜怒無常,以她們兩人的武功對付他絲毫沒有勝算,所以兩人都謹慎的看着他。
姬少絕的目光在林子夜身上掠過,最後落在了浣月身上,“你,過來。”他手指朝着她一指,浣月有些錯愣。
林子夜下意識的將浣月擋在了身後,“不知暝皇大人有何指教?”
“不要讓本皇說第二遍。”他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耐,是了,除了對九卿他會有所不同,對於其他人他向來都是不放在眼裡的。
浣月見他面上表情有異,便從林子夜身後走出,就算他想要出手僅憑林子夜也是擋不住的,所以她直接走了過去,雖然心中仍舊有些忐忑。
這時姬少絕卻遞給她一物,“待小九兒醒了交給她,告訴夙千隱,下一次見面,本皇便不會如此輕易放了他。”說罷竟是再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從她身邊離開,那四名黑衣少年不聞不問,也迅速跟在他身後離開。
血色轎子再次消失在眼前,那轎檐之上風鈴鈴鈴作響,伴隨着清風漸漸消失……
世界歸於一片寂靜,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浣月和林子夜僵在了原地,“原來傳言也不見得是真的。”林子夜感嘆道,“對了,他給你的是什麼?”
浣月展開手心,上面正是一塊玉牌,玉牌的正中鑲嵌着一個燙金大字“兵”,她臉色大變,原來自己苦苦尋求的東西卻在他的手中,這人還真是奇怪。
“這是冷君薰的兵符,雖不知怎會在他那裡,但是他對娘娘似乎有些奇怪。”浣月收好兵符淡淡道。
“或許是吧……走吧,到外面去守着,這裡應該不幹咱們的事了。”林子夜帶着浣月離開。
屋子之中,夙千隱擱下手中的劍,一步一步朝着那紅色的幔帳中走去,手指輕輕撩開幔帳,大紅的牡丹花色錦被之上睡着一個女子,女子衣衫凌亂,嘴脣猶如鮮嫩欲滴的花朵,雙目若秋水般動人。
從前的九卿向來都是倔強強勢,很少會看見她魅意橫生的時候,她的身子無法動彈,原來是姬少絕怕她再次主動自己無法招架,所以便點了她的穴道。
或許……他早就料到了夙千隱會來,或許……他在等,若到最後一刻夙千隱不來,他纔會給九卿解毒。
不是不想,只是想要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他,然而當她口中喊出的那兩個字時,他便知道,她心中惦記的人會是夙千隱。
夙千隱解了她的穴道,九卿急得好像是許久未進食的猛虎般將他撲倒在牀上,此刻她的意識早就渙散,根本就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只是憑着自己身體的感覺一點點朝着男人靠近。
“千隱,我熱,你幫幫我,幫幫我啊……”她的聲音彷彿是初春之時,那冰雪消融的春水,暖暖的。
“阿九,別怕,我在……”夙千隱愛憐的看着她,手指撫過她滿身大汗的額頭,替她撥開額前的碎髮,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間,然後如同蜻蜓點水般往下,經過鼻子,臉頰,嘴脣。
九卿的口中溢出一絲淺淺的低吟,手指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身體,他沿着她嘴脣的弧線一一滑過,由淺至深細細吮吻。
漸漸的,他的吻沿着她那如同珍珠般優雅的脖頸緩緩往下,卻看她的脖頸之上有着姬少絕留下的痕跡,眼眸一暗,紅脣映了上去掩蓋住了之前的印記,直到覆蓋着的全是他所留下的痕跡,他才展開了笑容。
他的脣所到之地都會留下一串火花,她身上的香味越發的濃重,此刻彷彿是置身於花海之中,他用牙齒輕輕咬開了衣衫的綢帶,帶着溼意的吻移動到了女子胸前。
九卿聲音越發紊亂,手指移動到了男人的墨發之上,由着男人的吻一路而下,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褻瀆之意,彷彿眼前的女人是天下間最聖潔的人一般。
她本是第一次,不管她清醒與否,他都不願意弄傷了她,輕柔慢舔,女子早已經情動,聲音越發細碎嬌吟,身子不安的扭動着,似乎想要的更多。
男人緩緩除去身上的衣物,輕輕的伏在女子身前,身下用力,長驅直入,女子眉間微顰,他將女子的脣含入脣中,越發細緻溫柔。
女子的不安開始減弱,手指自發的摟緊了他結實的腰際,夙千隱愛憐的吻着她,彷彿要將自己的疼愛疼到她的骨子裡去一般,說到底是他欠她良多。
此刻九卿雙頰酡紅,眼光迷離,身子彷彿是置於雲端一般自由,她不由得想要的更多,“千隱,千隱……”情到深處,她叫的人只是他。
沒有什麼比這個還讓男人愉悅,夙千隱雙手覆在了她不知覺抓住被褥的手上,十指相扣,他要得不多,僅此而已。
此生惟願一直能夠牽着你的手前行。
“阿九,朕在,朕一直都在……”不管她是否能夠聽得到,他也想要告訴她自己的這一番情意。
身子仍舊在不聽的律動,連他都忍不住低吟,身下更是加快了頻率,九卿的一頭墨發早已經散亂,落了滿牀,此刻的她,美不勝收。
他緊緊的盯着她的臉,想要將她的每一刻都記錄在眼中,此刻他眼前彷彿不是九卿,而是和記憶中另外一個女人重合,口中喃喃自語:“阿九,阿九,朕的阿九……”
終於在一身低吼中,他慢慢停下了律動的身子,渾身已經是滿身大汗,他伏在女子身上,重重的喘息着,九卿攬着他的身體,終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夙千隱感覺到她身上的熱意漸漸冷卻了下去,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緩緩退出她的身子,在兩人交合處,一陣暖流流過。
那暗紅的牡丹錦被之上,一抹鮮紅如同冬日的梅花那般的刺目……
***某酒:本想兩人的第一次寫的更加細膩些,不過現在風頭緊,點到爲止。咳咳……說得好像幹了壞事兒似的,汗,撒花,終於將兩人交出來了,或許大家都會感謝小絕兒的成全吧,誰讓女主只有一個呢,寫的快死了,好晚了,滾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