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面的異形單位,爆蟲和噴射蟲的組合,以及神神秘秘的刺客,天空中的霹靂蟲,高空的戰鬥利維坦,某顆被洛斯族列爲重點的星球已經登陸了數量超過三千萬的承載體,並且,它們在主宰的控制下,逐步的清理着星球上任何一個能夠被利用的角落,運輸利維坦時刻跟隨着,保證運輸的及時性。
但三千萬承載體相對於一顆星球來說仍是細微的。它們不可能在五個小時內一點點的把星球清掃一遍,而根據洛斯族劃出的重點區域,主宰指揮蟲族進行了針對性的清理任務。從他踏入地面開始,破壞正式拉開序幕。
在電磁風暴攻擊後的幾個小時裡,到處都會充斥着強烈的電磁脈衝,精密的電子設備也許能夠抵禦一段時間的脈衝波束,但長達幾個小時,足夠讓任何電子設備都無法正常運行,包括塞伯特。異族一旦遇到這種局面,通信只能變爲最原始的——靠嘴巴吼。但放在蟲族身上,這從來就不是問題。
主宰的意識籠罩着所有的承載體。
三千萬承載體即爲主宰,主宰也同時是三千萬承載體。現在執行任務的就是蟲族最神秘的主宰,他(刺客)帶領一部分承載起開始在降落的一座塞伯特城市裡面遊蕩,沿途到處都可以看到機器人打造的鋼鐵城市,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道路,被隱藏得極好的能量管道,空氣中仍然殘存的共振能量……
機器人的城市充滿了威嚴的機械感,但電磁脈衝席捲而過後,運行的電子設備都被摧毀了,這些精妙光亮的機器也就成爲了原始人眼中只充當擺設,根本無法利用的爛石頭。行走在塞伯特的城市裡,那股壯觀現在已經變得荒涼。一路上都可以見到倒地的機器人,其中大部分是建造者。
建造者並沒有戰鬥力,但它卻如同蟲族的工兵一樣,對社會的穩固舉足輕重。因此,蟲族也就沒有放過它們的意思,身高五米的異形皇后衝上前來,狠狠幾腳踏在了建造者身上。把它踩成了金屬碎片。
地面上掉落的黃蜂也都被異形統統撕成了碎片,電漿爆蟲,酸液爆蟲不斷往街道兩側撲去,按照主宰記憶裡的塞伯特能源設施的基本樣貌。不斷的去攻擊它,很快,城市裡的能源共振設備失效。
頭頂的霹靂蟲正在不斷聚集着。積蓄已久的能量化爲閃電迸發出來。轟擊着遠處一座高聳的尖塔,塔尖吸收了藍紫色的閃電能量,卻安然無恙的停留在原地——看來,閃電對於建築的攻擊效果不大。
但一到血紅色的激光束改變了一切。高度聚能的激光束能夠輕而易舉的燒穿塞伯特外層嚴密堅固的護甲,更何況現在這些建築?建築可不是爲戰爭而準備的,脆弱是它的特性,利維坦的低功率激光輕鬆的就把尖塔燒化。頂端一半碎裂,在星球重力的吸引下轟然墜落地面,砸起來濃密的煙霧。
蟲族一點點的往城市中心推進,把符合洛斯族介紹的任何有用的塞伯特科技全部帶走,剩下的就毀滅,時間雖然不多,但蟲族的毀滅速度卻也不慢。燃燒着怒火的主宰充滿快意的指揮着這一切的進行。
塞伯特星球完全就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死星,蟲族的存在令它們一點點的邁向地獄。毀滅是不可避免的,但這種程度的毀滅只是爲了尋找東西,當時機合適後,洛斯族自然會有更強的武器毀滅星球。
蟲族登陸星球的一個重點是尋找到塞伯特的執行者。
執行者是塞伯特重要的指揮單位,在製造工藝上也比其他機器人更精細,雖然洛斯族無法保證執行者是否會在電磁脈衝的攻擊中倒下,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們一定會生存在這顆星球上。
蟲族的任務就是找到它。
主宰帶領的蟲族洪流摧毀了一個又一個的塞伯特城市,把裡面具有價值的物品全部帶走,但執行者的蹤跡,始終難以尋覓,也許是洛斯族提供的情報出錯了,也許是執行者並沒有居住在這顆星球上……
太多的可能,在主宰心中也充滿了不確定的時候,霹靂蟲報告了一個非常意外的消息:它們發現了星球上少批量的活物,少部分的塞伯特單位度過一劫,這在剛在的戰鬥中已經遇到過不少,但蟲族輕而易舉的就把它們撕碎了,現在出現的單位不是機器人,而是有機合成體!
“阿拉第羅斯?”
主宰(霹靂蟲)疑惑的眼神望着地面上那一羣顯得匆匆忙忙的生物,與印象中的塞伯斯體型相差不大,但這羣傢伙身上披掛着一層閃亮的金屬外殼,在眼睛等位置閃爍着機器冰冷的光芒。這羣塞伯斯的叛徒投靠塞伯特後,被改造成了半人半機器的怪物,卻也因爲機器的支撐,令大部分有機體減輕工作的負擔,因而細胞分裂和衰老的次數減緩,機器幫助他們擁了有更長久的生命。
這羣怪物數量估計在一百多個單位左右,蟲族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滅它們,但主宰卻打消了這個想法。阿拉第羅斯的存在極其隱蔽,極少參與到直接的鬥爭中,據說它們是爲塞伯特高級指揮單位服務的。
蟲族現在找不到執行者,估計問題能夠從阿拉第羅斯身上得到解決。
主宰立即讓周圍的蟲族撤退,或者隱蔽起來,天空中只保留少量的霹靂蟲——這也得感謝電磁脈衝,巨大部分的電子設備無法使用,因而塞伯特的探測手段也大打折扣,可以說幾乎不存在。
但主宰仍然留着一份警惕,阿拉第羅斯並不是完全的電子機器,它們體內仍然有生物計算機在運行着,如果蟲族的出現太過於頻繁,難保它們會有其他的方法發現頭頂跟着的霹靂蟲。所以必須要保持十足的耐性。
這一批有機怪物目前還沒有發現它們被跟蹤了。
主宰繼續讓星球周圍地區的蟲族抓緊時間毀滅,而他大部分精力轉移到了阿拉第羅斯這邊。十幾個單位的霹靂蟲不遠不近的跟着,它們絕佳的視力能夠獲取到清晰的視覺,主宰發現它們離開了城市。徒步往深山走去。某些人工挖掘的道路依舊清晰可見,這座星球原先是聯盟的,但因爲塞伯特的佔領才變成現在這樣。
有機怪物們跑進了深山裡。
深山就更有利於蟲族的追蹤,各種各樣的隱蔽手段被不斷運用。霹靂蟲不斷拉近與它們的距離,最終保持在了十米的間距上,霹靂蟲完全可以躲在一張樹葉後面竊聽這羣傢伙到底在計劃着什麼。
異族的語言主宰無法理解,他想要把聽到的語言通過智能翻譯機來轉化。但可惜翻譯機也同樣承受不住電磁脈衝的侵擾,預備的幾臺翻譯機裡面,沒有一臺是可以工作的,主宰最後也只能作罷。
同時。主宰也讓周圍的承載體靠近這一片深山。現在基本能夠確定,阿拉第羅斯的目的地是深山裡某個地點,他們應該不會再出來了。蟲族可以實施有效的包圍。叢林作戰方面。蟲羣的經驗十分老道。相比起來,這一百多個傢伙表現出明顯的不適應,它們根本不知道叢林行進的基本知識。
一直到後面,蟲族距離它們也就在幾十米左右。
當主宰想要把距離拉得更近,組建更嚴密的封鎖網絡讓敵人無處可逃時,突然發現的一幕,令他硬生生的改變了主意。
他發現了一羣綠色的怪物!
“綠皮?”主宰非常驚訝。他(霹靂蟲)發現那羣有機怪物停下來時,前方若隱若現的出現了幾個綠皮怪物的身影,雖然這一幕已經有六十幾年沒再見過,但綠皮歐克作爲當初與蟲族合作,最後又背叛蟲族的傢伙,他仍舊記憶深刻。按照面前出現的綠皮模樣來判斷,它們應該是較爲尋常的步兵單位。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消失幾十年的綠皮,原本主宰已經覺得也許會滅絕,也或許只是一羣默默無聞的生物,沒想到今天這麼一個機緣巧合下,居然讓他發現綠皮和阿拉第羅斯,以及塞伯特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從表面上看,這幾名綠皮步兵單位變化不大,但有一點非常顯著——它們已經沒了當初那股暴躁和極端不穩定,站着的時候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流口水,現在的綠皮非常嚴謹,具有紀律性。
就在主宰想要獲取更多信息的時候,這周圍一片青蔥的草地翻了起來,幾名綠皮帶着阿拉第羅斯圍了上去。原來草地只是一個僞裝,打開後的機關露出一條通往下方的階梯,綠皮和幾名阿拉第羅斯走了下去。
而剩下的則繼續在原地等待。
由於有多雙眼睛盯着,霹靂蟲暫時也無法跟下去一探究竟,不過根據對周圍山體的估測,這應該只是一個單向的隱蔽洞穴,一般不會出現複雜的地道,但情況也會有例外。主宰正在猶豫,是立即發動攻擊,還是繼續等待?
也許它們已經找到門路逃了,蟲族現在追上去可能還有收穫,也或許再等一會兒,蟲族能夠等到更好的結局。
主宰最終還是決定等待。
他就不信這個邪,星球上三千多萬的蟲羣隨時能夠包圍過來,太空中洛斯族戰艦的時刻監視下,這羣傢伙難道還能夠直接在地底打開一個蟲洞逃脫不成?這種精湛的技術就算是放在洛斯族身上,也是非常困難的。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洛斯族戰艦裡面的一名刺客承載體通知了洛斯族這裡的異常表現。
在不久後,剛纔那一批鑽到地底下的綠皮和阿拉第羅斯又爬了出來,幾乎沒有太多戲劇性,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小批塞伯特機器人單位,它們是披着各色鎧甲的精英,其中有幾個精英扛着一個被嚴密包裹起來的某種物品。主宰(刺客)快速把物品的樣貌形容給洛斯族的智者聽,對方給出了一個不確切的答案——那可能是被靜電屏蔽設備保護起來的物品,一般會是與深空指揮核心的聯絡方式。
塞伯特同樣有自己的固定聯絡設備,一方面是爲了防止洛斯族的網絡滲透,另一方面也是保證通訊的絕對安全。在普通執行者身上極少能夠見到這類設備,但某些重要區域,比如這種星球上都會有。
智者對這些東西並不太關心。他主要是詢問主宰(刺客)有沒有發現執行者的身影。
主宰把注意力集中起來,霹靂蟲在周圍小心翼翼的挪動,透過樹葉的間隙,它看到了期待中的一幕。一名披着一層柔軟金屬外殼,但某些地方仍然露出金屬骨骼的傢伙,立即被主宰確定爲執行者。
“沒錯,執行者出現了!”主宰(刺客)對智者說。“它們人手非常少,暫時還不確定到底要幹什麼。”
“它們已經無法利用傳動網絡逃離。”智者分析道,“也許能夠通過外在的途徑——有機生命的方式。”
“你是說像利維坦一樣的生物?”主宰問。
智者給出了複雜的,但卻肯定的回答。
“難道這就是綠皮出現的原因?”主宰(霹靂蟲)望着這一羣綠皮怪物。心中閃過許許多多的推測。
在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無法接受綠皮搖身一變。就像他自己的種族,他們經歷過這麼多的磨難和艱辛。途中不斷的犧牲。耍陰謀,玩詭計,甚至把種族置身於一個危險的境地,最後才獲得了今天的成就。
他就看不慣綠皮也同樣,或者以更輕鬆的方式完成這一切。這究根結底,還是因爲蟲族式“無人能及”的驕傲,它們一直都是自信心過度膨脹驕傲的典型。從銀河系的戰爭到現在,蟲族還沒有哪一次會謙虛老實。
主宰耐心等着,他按捺住讓蟲羣消滅這幫傢伙,把執行者活捉的衝動——至於它身上披着的電磁屏蔽服,在他眼裡實在是明顯不過的目標,如果它能夠僞裝成精英,混入隊伍中,那倒是增添不少麻煩。
在這種心態下,頭頂不遠處的天空帶給了一陣扭曲的引力,接着,霹靂蟲感受到空間蟲洞已經打開,地面上的塞伯特以及狗腿子們停了下來,蟲洞裡面爬出來一個圓長的,渾身綠色,類似於菜青蟲的傢伙。
在對一個人充滿偏見時,會連同它身邊出現的任何東西都帶有着強烈的主觀貶義——主宰覺得,這傢伙就算披着鎧甲又如何,不過是菜青蟲一隻?他就是這麼想的,他心中肯定無比的認爲。
霹靂蟲已經爲戰鬥型利維坦提供了精確的定位——二者間距數千公里,由於星球存在着一定的曲面,所以利維坦需要快速爬升一定高度後,才能夠居高臨下的對準這裡出現的一隻綠皮菜青蟲。
這傢伙不算太大……五百多米。
對於習慣看着上百公里長的運輸利維坦,或者將近十公里規模的戰鬥利維坦來說,主宰覺得這實在是毫無戰鬥力可言。
在菜青蟲放低高度,想要降落地面時,五千公里外,那一隻凝聚激光束的利維坦發射了一道高功率的,持續足夠燒穿塞伯特包括護盾在內的戰艦護甲的激光束——一眨眼的瞬間,菜青蟲被擊中,燒穿,從另外一面射出來的激光束終結了——也許沒有,因爲那只是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小孔而已。
但這隻菜青蟲肯定已經身受重傷——主宰堅定的認爲。其他閒置的利維坦紛紛開啓蟲洞趕來,而原先的利維坦仍然保持着攻擊的姿勢。天空中被撕開一個龐大的蟲洞,一個上百公里長的怪物伸出了它一小半的身體,然後各種承載體單位如同下雨般落下,天空中頓時黑了一片。
“來吧,綠皮怪物們!”主宰喊道,周圍潛伏多時的承載體也紛紛衝了上去,電漿蟲低調的發射着的等離子炮把周圍一片樹林點燃,爲蟲族的攻擊提供更好的視野,在菜青蟲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時,蟲族已經來到目標面前。
幾隻綠皮怒吼着,暴躁的本性在蟲族出現的那一刻完全恢復了,它們的手一擡,固定在手前臂上面的武器噴射出了彈藥,衝鋒在最前面的刺客用它們最靈巧的身軀躲開,然後彈幕掃射在後方的異形大軍身上,高質量的生物外殼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攻擊看似密集。但對異形造成實質傷害的卻寥寥無幾。
刺客最先來到了綠皮步兵面前,鋒利的刀刃如同當年一般,毫無疑問的刺穿了步兵的身體,同時也承受了它們手裡武器噴射的子彈。刺客吃痛之下,以最快的速度掙脫開來,幾個靈巧的跳躍後,消失在槍口下。
綠皮紛紛倒了下去。
電漿爆蟲呼嘯而至。它們從天空出現,讓一羣慌忙中想要防禦的塞伯特精英猝不及防,當爆蟲炸開自己身體的一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的等離子體立溫度急劇升高。藍白色凝聚的電離氣體燃燒着它所遇到的一切,包括精英已經沒有護盾保護的鎧甲。
在地上掙扎幾回後,終於找到機會再一次爬起來的綠皮“菜青蟲”升空了。暗能量的利用同樣令它們獲得了與利維坦一樣威武的身姿。不過事情還沒能持續太久,戰鬥型利維坦撲了過來!
它身上的觸鬚紛紛彈開,如同一張編織的漁網一樣,硬生生的把往天空中逃竄的菜青蟲攔下來,然後快速收攏。身軀靈巧的利維坦身體呈彎弓狀,前端三根結實的手指頭彎下來,夾住被觸鬚纏住的這頭綠色怪物。
一點點電流的滋潤。更是讓菜青蟲的反抗成爲妄想。
綠皮用於逃亡的“菜青蟲”已經被利維坦牢牢控制。這就註定地面上那羣傢伙已經無路可逃,它們在反抗,但反抗僅僅只能夠讓掙扎和痛苦的時間變長。周圍蟲羣的數量是它們的千萬倍,塞伯特和它的兩個狗腿子只不過心存僥倖罷了。
在機器人的反抗浪潮中,周圍能夠活動的單位越來越少,最終承載體完全包圍了執行者和幾名塞伯特精英,不等它們做出反抗,一擁而上的承載體浪潮讓這一批機器人全部成爲了俘虜。
運輸型利維坦快速降落地面,主宰先讓承載體把主要目標押走,然後就是蟲羣在星球範圍內的集結和撤離。時間充裕,主宰自然不會讓外派的這一批承載體精英成爲“一次性”用品,培養這羣精英同樣費時費力。
同時,蟲族會留下一些晶體炸彈,當它們離開後,蓄滿能量的晶體炸彈會炸開,威力堪比數億噸n的爆發,一顆星球只需要少數的十幾顆就能夠化爲一片灰燼——這是最簡潔,最省時的辦法。
當然,蟲族也可以讓洛斯族在星球上釋放奇點。不過奇點需要的能量和技術過於複雜,這主要運用在與塞伯特的大規模空戰中,這次突襲是他們打的第一場仗,但這並不意味着聯盟贏了。
相反,聯盟從現在開始,正式面對最恐怖的塞伯特機器人浪潮。在這裡的戰鬥,絕對不會存在戰區內,塞伯特需要顧及一顆殖民星球完整存在的要求——它們會像洛斯族一樣,把最強大的武器用在聯盟身上。
今天,僅僅是開端。
離開星球的利維坦體內,主宰(刺客)來到了被利維坦體內密集觸手束縛住的塞伯特執行者面前。這名機器人領袖仍舊與幾十年前他遇到的一模一樣,甚至細節也沒有多少變化。執行者並不是戰鬥單位。
“我們又見面了。”主宰說,它如同尖刀般鋒利的手在執行者胸口內部的能源核心上滑動着,“你也許不記得我現在這副模樣,但我相信,你們的資料庫裡面有我的記錄——蟲族主宰!”
執行者頭部兩個泛着紅光的眼睛閃爍一下,它盯着面前這名刺客。
“你應該記起來了。”主宰語氣平淡的說,“我今天來到你面前,只是打一個招呼,我現在不想,而且你們也不會與我進行任何形式的合作,包括我曾經對你們要求過的——我們今後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
執行者仍舊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或許連你背後的一羣擁有智慧的機器人雜種都在聽着我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我也希望你們能聽清楚!”主宰咬牙切齒的說,“我把你抓來,沒有別的目的,我就是想借助這個平臺,告訴你們:你我之間的仇恨,無休無止。當年我所說過的,我所保證過的,統統有效!”
“我是蟲族的主宰!一個當初你們眼裡不堪一擊的螻蟻!而如今即將要毀掉你們,即將要宰了你們的傢伙!”主宰捏住了塞伯特執行者的能源核心,他知道這類機器人的弱點,能源一旦停止供應,就相當於死去。
“記住這種死亡正在迫近的感覺……它以後將在你們身上不斷重複!”主宰冰冷無比的眼睛盯着執行者,它的能量正在一點點的消失,機器也在停止運作當中,“我會像當初你們對我做過的一樣,讓你們一點點的,緩慢的死去!”
“死亡,同樣成爲一種最絕望的痛苦!”
主宰猛地用力,執行者胸腔內能源核心的輸送管道被捏斷,已經掙扎多時,眼睛光芒忽明忽暗的執行者最終支撐不住,完全失去了動彈。它機械的身體變得僵硬無比,也徹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絡——這名執行者宣告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