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怡依然不忿,卻收斂了些,嗯了一聲,給皇后東拉西扯的解悶子。
周皇后暗道,如果皇上再多去田妃那裡幾次,就真的不行了,實在不行的話,我便只好多去去懿安皇后那裡,只有懿安皇后可以跟這民間的商女爭鋒!
崇禎皇帝朱由檢實際上心裡沒有多少階級觀念,因爲他一出生就是皇家,並沒有太明顯的等級觀念!在他的心裡,衆生都是平等的,所以他在後世活了百年,一直過着粗茶淡飯的生活,也並沒有覺得多麼的悽苦,多麼的不平等,不會仇富,不會憤世嫉俗,這也是他能夠那麼高壽的一個原因。
他在現代的那一世,出生在1944年,死在2044年,一輩子生活在紅旗下,生活在草根之中,反而讓他覺得跟田貴妃在一起的時候更自在一些,事實上,即便是崇禎皇帝朱由檢沒有重生,上輩子第一寵幸的也是這個田妃,當然周皇后除外,他對周皇后一輩子都是相敬如賓的,也疼愛有加,但除了周皇后之外,最寵幸的就是這個田妃,田秀英了。
田貴妃聽得下面人稟報皇帝來了,端的是喜出望外,不僅僅是周皇后有眼線,實際上,田貴妃,袁貴妃都在宮中有自己的一些親信宮女和太監們做眼線,宮中勢力和地位最高的當然是周皇后,但是次一等的田貴妃,實際上都要比袁貴妃要更多的獲得宮女和太監們的推崇一些,因爲這些宮女和太監們都是出自草根,對於田貴妃隨和的性子。更覺得親近一些。
“臣妾恭迎皇上。”田貴妃快速的迎了出去。一身的輕盈靈活。雖然是在宮中待的久了,但到底跟周皇后和袁貴妃的那副穩重的姿態有些不一樣。
崇禎皇帝朱由檢淡淡的一笑,“平身吧。”
在跟自己的貴妃相處的時候,崇禎皇帝朱由檢也是很自在寫意的,貴妃們雖然不能跟客巴巴那樣,完全不顧及她們的感受,但是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地位相差的越大,就會讓男人越爽!
田貴妃笑吟吟的站起身。扶着皇帝的肘部,“萬歲爺,您今兒怎麼想着來看臣妾了?臣妾很開心的。萬歲爺,您的眼睛有些發紅,一定是沒有休息好,臣妾服侍您休息吧?”
崇禎皇帝朱由檢將田貴妃摟入懷中,“朕不累,剛纔在皇后那兒歇了一會,忽然想你了,想找你來說說話。”
田貴妃被皇帝當衆摟着。粉臉微微的一紅,嬌羞無限的對宮女和太監們做個下去的嘴上動作。一衆裕清宮的宮女和太監們大喜着退下,主子高興,大家都高興。哪個宮中的宮女和太監們,沒有比本宮的主子被皇上寵幸更開心的了,這樣的話,他們這一個宮中的宮女和太監們,也可以在其他宮中的人面前說話大聲一些。
宮內的爭鬥,並不比宮外,比官場上要淡,這是一場真正的沒有硝煙的戰爭,只是皇帝本人不太留意罷了。
田貴妃乖巧的伏在皇上的懷裡,“那,萬歲爺,臣妾給萬歲爺按一下,讓您輕鬆一些。”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也好,朕也好久沒有放鬆一下了。”
在寢宮中,一切都溫暖如春,溫馨典雅的宮殿,嬌美可人的貴妃,那怪世間人都想着當皇帝了,崇禎皇帝朱由檢享受着田貴妃的服務,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田貴妃的技術是很不錯的,雖然田弘遇並沒有刻意的調校女兒服侍男人,但是田弘遇在田秀英還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大明有名的富商了,家中養着許多侍女和歌姬,田秀英跟這些常年服侍男人的人有些接觸的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學會了一些技藝,田貴妃輕輕的按動着皇帝的肩膀,“陛下,這個力道合適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不自覺的將田秀英的按摩技術跟客巴巴做着比較,他更喜歡客巴巴的技術的,但要說對人的喜愛的程度,一定是田貴妃要強出許多的,“可以再用力一些。”
田貴妃聽見用力倆字,微微的粉臉發燙,想着跟皇上在牀上的那些事情,聲音都發酥了,“這樣呢?”
皇帝想着田建章和田弘遇這次算是幫了自己一定的忙,也看出了田家對大明的忠心,還算是比較靠譜的皇親國戚,也就對田貴妃更加的關愛一些,聽見田貴妃柔膩的嗓音,自然知道女人在想什麼,一把握着了田貴妃的小手,將她一下子從身後拉入了自己的懷裡,“坐朕身上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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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貴妃嬌羞無限的看了一眼皇上,感覺皇上今天對自己特別的好,“皇上,您今兒爲什麼這麼開心啊?讓臣妾都受寵若驚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聞着田貴妃身上的天然香味,微微的一笑,“朕往常對你不好嗎?對了,你寫封信給你父親,讓他到京城來一趟,朕讓你和家人見見面,朕讓御林軍去揚州接他,你說好嗎?”
田秀英更加的喜出望外,感覺到了皇帝對自己的關心,帝王的關心和憤怒,在宮中都至少是會被十倍百倍的放大的,“皇上,您這樣對臣妾,讓臣妾怎麼是好?”
田貴妃說着眼圈就紅了,說哭就哭,這也是妃子們的必殺技,但皇帝有聖旨,任何人不許當着他的面哭,不然就是欺君犯上,所以田貴妃雖然感動,卻並沒有哭出來。
崇禎皇帝朱由檢愛憐的親了親田貴妃的粉臉,“幹什麼啊?說的好好的,怎麼眼睛紅了?朕不愛看你這樣。”
田貴妃輕輕的將粉臉貼着皇帝的臉,“皇上,臣妾感動嘛,差點就欺君犯上了,嘻嘻。”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在田貴妃的粉嫩的鼻子上輕輕的颳了刮,“你就是調皮,對了,你修書的時候,也可以讓你哥哥來,當然,這不是命令,跟他說要將揚州的經濟輔助好,如果得空,就跟你父親一起來,太忙的話,可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