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聽了,歡喜的笑了起來。而安意秋卻認爲葉無雙是打腫臉充胖子,自是認爲她方纔的沉默,已經透露了她內心的膽怯。
“小姐,你們準備比什麼啊?”雲兒一臉好奇的問着,同時也說了大夥心中的疑惑。
“一般的大家閨秀都喜歡在琴棋書畫上面做文章,要不就從這裡比起?”敏兒仰着頭,一臉天真的凝向葉無雙,是在徵求她的意思。
葉無雙聽得心裡直打鼓,琴棋書畫,這還用得着比麼?直接就可以over了。
據她瞭解,這琴棋書畫指的是七絃琴,圍棋,書法,繪畫……琴她會彈,不過是鋼琴,棋也會下,飛行棋算嗎?說起這書法,寫得勉強入眼,繪畫……最基礎的素描與漫畫算麼?
如果真比這些的話,葉無雙估計就不用比了,直接認輸可能還比較有尊嚴一點。
好在安意秋在聽了敏兒的一席話後,並沒有立即認可,反而也變得沉默寡言。是啊,雖然是無憂堡第一首富之女,在別人看來,她似乎從小就受過最精良頂尖的教育,尤其是文人雅士必修的琴棋書畫,肯定在她眼裡是小菜一碟,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有多討厭這些酸腐東西。
父親從小視她爲掌上明珠,她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第一次習琴被琴絃劃破手指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碰過那玩意兒。至於圍棋,略懂一些,若拿來比賽,恐怕讓人笑掉大牙。而書法,先生每次都說她寫的東西就跟道士畫的降妖符一樣,這是上不了檯面的。說起繪畫,她只會偷偷的在先生睡着的時候,在他臉上畫王八。山水、器物、花鳥什麼的,一樣都畫不好,如何運筆落筆,也是忘得一乾二淨啊。
面對兩個同時不說話的主,微微上了年紀的花嬸倒瞧出了些門道。
她打趣一笑,撥弄着額前的一抹亂髮,眉慈善目道:“我看啊,那些什麼個琴棋書畫啊,都是虛的。要真想成爲城主的妻子啊,必需得燒得一手好菜,不是有句話說,要得男人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嗎?還有,男人身爲家裡的頂樑柱,平日在萬分操勞之際,若是你能唱得一首小曲爲他稍解煩憂,這纔是妙不可言的。最重要的是,懾城主可不是一般人啊,他乃人上人。將來陪伴她的女子定不能太過一般,沒有一顆聰慧玲瓏心,那是不行的。”
花嬸的話說得通俗實在,且一點就透,二人瞬間心花怒放。
安意秋率先回答:“不錯,就按這位大嬸說的,先比廚藝,再比唱曲,然後比玲瓏心。三局兩勝,若是我贏了,你就得離開無憂堡。”
“那無雙姐姐贏了怎麼辦?”敏兒不服的詢問,總覺得葉無雙太過淡泊,任由這個女人欺負。
“等她贏了,我任由她處置。”安意秋厲聲回答,似乎並不認爲葉無雙有任何贏的可能。
“既然大家覺得可行,就這樣定了吧,裁判由花嬸來當,她是個明白人不會偏袒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