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會爲師把子蠱逼到這裡!”青竹閒人點點素顏兮的肩膀,進而解釋:“子蠱是見不得空氣的,也就是說,子蠱不會主動離開血液的溫熱壞境!這就需要你把它吸出來,然後吐出,爲師才能消滅子蠱!”
“知道了!”司楚淵點點頭。
“那麼就開始了!”青竹閒人舉刀。
“好的,師父!”司楚淵做好了準備,轉頭笑着對司凌軒說:“爲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父皇的江山就交給你了!”
“不接受!”司凌軒冷冷的瞪視。
“還不快點,顏兮這丫頭快受不住了!”青竹閒人面色一緊,心裡有些不舒服。
“師父,動手吧!”
“嗯!”青竹閒人在素顏兮的肩頭切開一個小口,解釋:“刀口不能太大,子蠱是很敏感的!你吸得時候千萬要很溫和,不要讓子蠱躁動,也千萬不要吞下去!”
“是!”
“好了,吸!”
司楚淵的脣輕輕的印在素顏兮的肩膀,允吸,吐出。
青竹閒人拿出一包粉末灑在地上的鮮血之中,頓時升起一縷青煙。
“成功!”青竹閒人一手拍在司凌軒是臉蛋上揉捏着。
司凌軒無語,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司楚淵微笑,終於幫助素顏兮逃離了危險!伸手輕輕地撫摸着逐漸恢復正常臉色的素顏兮臉頰,不由的盯住素顏兮眼角的滴淚痣。顏色很反常,鮮紅鮮紅的,彷彿是一滴要滴落的血珠。
過了一會兒,司楚淵也沒覺得身體哪裡不適,便問:“師傅,徒兒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青竹閒人和司凌軒神色扭曲,“你失去感覺了?”青竹閒人心驚,怎麼會這樣?哪裡出了紕漏,會導致全身喪失知覺?
“呃!”司楚淵摸摸鼻尖問道:“素顏兮脫離險境了麼?這麼容易就可以解毒了?”御醫們果然是庸醫一羣,師傅這麼容易就解毒了,他們還說什麼秘術!
“快讓爲師給你把把脈!”說着,就去拽司楚淵的手。
“不是,師傅啊,我是說我一點難受眩暈的感覺都沒有,你不是說……”輕則躺個七天八天,重則昏迷半個月麼?
“哦!”青竹閒人微笑,“我那是逗你們的,就是看看你們誰願意爲這個丫頭獻身!”沒想到啊,這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這下有的熱鬧看了,這三個人!
司凌軒緊繃着的神經放鬆下來,還以爲皇兄的身體被蠱蟲侵蝕了!
“這毒蠱蟲可不是那麼容易就逼出來的,楚淵,這過程中稍有差池,不是小丫頭死,就是你死!”
“謝謝師傅,多虧了你,要不然顏兮真就沒救了!”司楚淵感激的說。
“哈!”青竹閒人打趣般的瞅着司凌軒,“這丫頭到底是誰的妻子呀?凌軒的?可是楚淵你可比他更上心!”
司凌軒臭臭的臉色,被銀色面具遮住部分,依舊透着陰沉。
“這!”司楚淵有些難以啓齒。
“你們兄弟二人一向以和爲貴,這次是因爲這個丫頭?”看着兩個神色各異的人,青竹閒人揚眉問道。
“師傅!”司楚淵開口,這要怎麼解釋?
“別說,這個丫頭是有禍害人間的本事!就是一張病容,都讓人心動,要不讓爲師帶走?這丫頭看着也怪討喜的!”
“師傅,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爲老不尊!”司凌軒冷哼。
“師傅,車勞困頓,要不先歇息一下?”司楚淵提議。
“怎麼,用完師傅就要把爲師推開啊!”
“不是!”
“爲師覺得這丫頭慧根不錯,既然凌軒不喜歡,楚淵你又不能奪弟之妻,爲師帶回山上修道!”顏兮啊,若是能成功把你帶回去,師太說不定能重重的感謝師伯一番呢!
“師傅,使不得!哪能讓鎮江王府的王妃說失蹤就失蹤呀!”司楚淵解釋。若是顏兮被帶走,自己可就真的與之斷絕了音訊。
“師傅!”司凌軒氣運丹田,嚴肅的說:“既是我八擡大轎娶進門的,便是我的人,就算死了,也是我的死人!後事也應該由我親力而爲,不麻煩師傅了!況且,我還等她爲我延續血脈呢!”司凌軒看向皇兄,皇兄啊,你放棄吧,這個素顏兮就是死在我手裡,你也拿不去!
“是嘛!爲師還真沒看出你這麼看重她!”
司凌軒無話。
“有句話爲師還是要提醒你們的,這丫頭一身迷惑人的本事,小心不要都陷進去了!”
“師傅?”兄弟二人同問:“你說實話,認識她吧!”
“還有什麼隱瞞我們的?”司凌軒急問。
“切!素顏兮在江湖上可是一朵奇葩,誰不知道!”
“是麼?”懷疑。
“凌軒,你這是不是
非要我承認了纔好?好吧,我承認了!”
不是真的吧!
“爲師也是男人,也愛美人!聽說拈花樓閣新出頭牌花魁,免不了要去看看!雖是遮了半張臉,眉目間也知道了個幾分!”
天,師傅也逛花樓?
“呵呵!”司楚淵笑笑,“師傅,你修的是什麼道啊!”
“自然是逍遙道嘍!”師太,你可原諒我啊,去了也是爲你看看顏兮這丫頭又搞什麼花樣了!
“不要離開我,嗚嗚!”素顏兮迷糊中看見自己的父親和一位阿姨在舉行婚禮,難道從此刻開始,父親就不屬於這個家了麼?不要走,你們都撇下了自己,好寂寞!
“顏兮?”司楚淵心疼的叫道。“這?”本來對素顏兮留出來的眼淚很糾結,誰知……司楚淵伸手接住從她的臉頰上滾落的滴淚痣。什麼情狀?滴淚痣還會脫落的麼?
“哼!終於露出本面目了!”司凌軒冰冷的說。
“原來這樣,更好看了!”司楚淵溫柔的微笑。
崩潰,司凌軒不解,明明自己所說的都是素顏兮負面的東西,可是一到皇兄哪裡,怎麼都是好的!難以置信,他怎麼就那麼的盲目!
“師父,這個是怎麼點上去的?”司楚淵好奇的問,盯着自己手心中渾圓的珠子發愣。
“爲師看看!”青竹閒人拿過圓珠,放在指尖碾了碾,然後又放在鼻尖嗅了嗅,“呃!”青竹閒人看向司凌軒,想知道是否如自己想的那樣,難道爲了他的哥哥,他真的什麼都敢做啊!
“師父?”司楚淵叫道。
“嗯!”青竹閒人猶豫起來,“挺好看的哈!”
司楚淵頓時覺得師父的神色不對,難道這東西會對顏兮的身體不利?“師父,你快告訴我啊,是不是跟顏兮的身體有關?”
“呃,算是吧!”
“那怎麼辦?”
“啊?”目光不禁又投向司凌軒,該怎麼辦?也不能怎麼辦吧?
“說啊!”
“其實這個就是相當於宮裡的守宮砂!”
“守—宮—砂?”司凌軒和司楚淵一愣,守宮砂?
“師父,你是說……守宮砂?”司楚淵確認道。莫非顏兮她還是處子之身?
“嗯!”
“呵呵!這樣啊!”司楚淵傻笑着,再次低下頭來,驚訝道:“這又長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