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只是乾嘔了一聲。不過。就是魚頭的這一聲乾嘔,讓在場的所有鬼子大吃一驚,神情緊張,他們四處張望,這該不是這個魚司令的一個什麼行動信號吧?
還好,緊張的鬼子兵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畢竟是在他們佔領的地盤上,未免神經過於緊張了些,這只不過是魚頭乾嘔了一聲而已。山花隊長看了魚頭的臉色,山花隊長問:“魚司令,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魚頭說:“說實話,從我看到你們的第一天起,我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舒服的地方,尤其是跟你們在一起,我特別的反胃!”
魚頭這樣一說,山花隊長此時就像沒有聽到一樣,臉皮也真夠厚的,山花隊長還滿臉堆笑地對魚頭一聲:“請!”
魚頭被讓進了天涯酒樓的一個雅間,這個雅間明清擺設,古樸典雅,雅間的八仙桌上擺滿了各色各式的菜餚,尤其八仙桌中間擺放的那隻醬滷雞,紅亮芳香,魚頭看到它就上手就撕下了一條雞腿,兀自坐在一把藤椅上就大吃大嚼起來。
山花隊長哈哈大笑,山花隊長說:“魚司令如此大方,不拘小節,由此可看出來魚司令是一個豪爽之人,來,我們就一起開席吧!”
山花隊長如此一說,跟隨一起準備吃喝的那些人也立刻坐下來,猛吃海喝起來,魚頭啃着雞肉看了一下, 這些人都是藍水鎮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漢奸老四其中,他們都是來作陪的,山花隊長親自給魚頭斟上了一杯酒,山花隊長說:“這是我特意給你魚司令準備的日本最有名的清酒,嚐嚐。”
有名的日本清酒,好像沒喝過,好奇心驅使,魚頭就真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入口酸了吧唧,這東西也能叫酒,魚頭立刻就“呸”地一聲吐了出去,魚頭說:“這是什麼酒,一股尿騷味!”
魚頭有些捨不得,這如此尿騷的東西,竟害得自己將吃進嘴裡的食物一同吐出來。漢奸老四插話了,漢奸老四說:“這日本的酒我喝了好喝,就是兩碼事,我喝了比我們中國酒好喝多了!”
魚頭譏笑一聲,魚頭說:“別人這樣說我也許能信。你老四這樣說,我一點都不感覺奇怪,難怪你能當漢奸,原來你生來就是賤骨頭!”
漢奸老四理屈詞窮,面紅耳赤,對魚頭瞪起了蛇眼:“你——”
漢奸老四說着就要摸腰間的盒子炮,山花隊長一聲:“休得無禮!”
山花隊長說着對漢奸老四一瞪眼睛,漢奸老四老鼠見到貓一樣,一下焉了,摸槍的手自然就縮了回去,山花隊長說:“酒喝不上來,這很自然,人的口味不一樣嘛!”
魚頭並不答話,魚頭吃了雞,再吃魚,一圈吃下來,肚子飽了,眼還不飽,這些日子實在實在將魚頭餓壞了,魚頭很遺憾地狠打幾個飽嗝,不得不坐了下來。
山花隊長看一眼窗外
明月,山花隊長說:“對月把酒,歌舞昇平,當是人生一境也!”
魚頭知道山花隊長要說什麼了,魚頭沒有搭理山花隊長的所謂感慨。山花隊長問:“魚司令,看得出來你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吃過一頓飽飯了,是吧?”
魚頭答話了,魚頭說:“你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只有這句話才說在點子上。”
山花隊長見魚頭終於有心情與他對話了,山花隊長十分興奮,山花隊長說:“其實,凡事應該想開一點,別人可以跟你過不去,你自己不必跟自己過不去,你本應該天天吃飽飯,天天山珍海味,只要你跟着我,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這並不難。”
魚頭問:“你的意思叫我當漢奸麼?”
山花隊長說:“話何必說得那麼難聽,這叫我們聯手共贏,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其實也不是一件壞事!”
魚頭反脣相譏,魚頭說:“我記得你們日本有座山叫什麼富士山。你們能否把富士山送給我,也讓我們也來個共同來開發呢?”
山花隊長不可自制,一下子跳起來罵:“八嘎!你太不可理喻了!”
魚頭笑,魚頭說,:“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還想說佔了你們的富士山,殺你們的人,燒你們的房子,姦淫你們的婦女,讓你們住無定所,死無葬身之地,你還會與我共贏,擱置爭議,共同開發麼?”
山花隊長板着臉一句話都不說,魚頭說:“看把你嚇得,我只是說說,我們不會那樣做的,因爲我們中國人是人,不像你們日本人是畜生!”
山花隊長忽然轉換了笑臉,山花隊長說:“沒想到你魚司令還是一個有識之士,放開國家的事我們不談,我願意結交你這樣的朋友。”
魚頭說:“可惜我無法消受你這樣豺狼一樣的朋友,對於豺狼只有砍殺消滅,想和我交朋友,我一定是會讓你失望的!”
山花隊長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臉上掛不住,漢奸老四發現主子臉上掛不住,漢奸老四又囂張了,漢奸老四駡魚頭:“別給臉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看牛的牛倌麼,你信不信我這就可以一槍打死你!”
漢奸老四說着,拔出腰間的盒子炮,將盒子炮就頂在魚頭的太陽穴上,狗仗人勢地對魚頭瞪着眼睛。山花隊長一聲“八嘎”一記耳光打在漢奸老四的臉上,擡腿一腳又將漢奸老四踹翻,山花隊長呵斥道:“滾出去!”
漢奸老四被打被踹,原本想替主子狂吠幾聲,沒想到成了主子的出氣筒,漢奸老四忍着痛疼灰就溜溜地跑出了雅間。漢奸老四想,這漢奸還真不是人當得,所有的人都罵漢奸是狗,看來漢奸也就是一條狗,主子想打就打,想踹就踹,好端端的一桌吃食,就這樣跟自己無緣,漢奸老四反思:自己這到底是何苦呢?
山
花隊長打走了漢奸老四,回頭對魚頭又做出了一張笑臉,山花隊長說:“這個狗東西,狗眼看人低,牛倌怎麼了,我記得你們大明皇上朱元璋就是一個看牛倌,看牛倌也曾經出過皇帝麼!”
山花隊長雖然這樣說,魚頭並不領情,魚頭說:“你就別費心機了,我勸你還是把我斃了,我現在就是被斃了,也是一個飽死鬼,過奈何橋時也有力氣了!”
魚頭這樣一說,山花隊長還是強顏歡笑,說:“哪裡話,我們是朋友,你是我請來的客人,我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呢?你既然吃跑喝足了,你就回去休息吧,我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客房。”
山花隊長堅信:只要真誠所至,金石爲開,更何況魚頭是一個有血有肉,食五穀雜糧的人乎。山花隊長這樣說着一揮手,立刻就上來了兩個鬼子兵,魚頭被這兩個鬼子兵帶走。鬼子兵將魚頭帶到了一間客房,推開門,兩個鬼子一下將魚頭推進了屋裡,門在身後隨之被關閉。
魚頭被推進了屋裡,魚頭髮現屋裡花燈明亮,一片暖色,自己好像一下進入了一個夢的世界,這時一個日本女人出現了,這個日本女人不同於剛纔雅間裡那些跳舞的藝妓,雖說也是和服木屐打扮頭髮的造型也一樣,但這個日本女人素顏,這有一點像竹竿的女子,這一點讓魚頭的心裡有了一點舒服的感覺。
這個日本女人迎着魚頭走來,並不看魚頭一眼,小碎步,木屐響,走到了魚頭的面前,對魚頭深深地鞠一躬說:“先生,你的牀鋪已經給您鋪好了,先生你休息吧。”
日本的藝妓魚頭怎麼看都有些彆扭,不像人類,臉上施着厚厚的脂粉,那眉眼那嘴巴都有些滑稽,可小鬼子就是看着美,沒從何來,魚頭怎麼也看不出來。
這個日本女人像魚頭走來,向魚頭走來,特別是這日本女人向魚頭深鞠一躬,那寬大的和服,那粉嫩的雪脖,特別是哪雪脖向下,向和服下延伸的雪白肌膚,讓魚頭兀生遐想。這個女人對魚頭鞠躬後,又是先生,又是休息,牀鋪都給鋪好了,那溫順的聲音,魚頭想:將來自己的女人也未必會有這麼溫柔。
這個日本的女人鞠躬說話一直都沒有看魚頭一眼,可她在吳言噥語說完這句話後,竟擡起頭來,少女一樣羞澀地看了魚頭一眼,就是這一眼,一下看酥了魚頭的骨頭,讓魚頭大腦在瞬間短路,變成了一片空白,到處都是這日本女人美豔絕倫的媚眼,魚頭感覺這女人太漂亮了。魚頭面對這麼漂亮的女人沒回答一個字,魚頭沒有回答女人一個字,是魚頭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這麼漂亮的女人爲自己做的這一切,魚頭有些情不自禁,魚頭就向那鋪好的牀鋪走過來,木屐也在魚頭的身後響起來,魚頭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正跟着自己走回來,魚頭鬼使神差地往哪鋪好的牀鋪上一躺,那個漂亮的女人隨之也爬上了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