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說:“這個辦法絕對可行,這個辦法具體說起來可叫引蛇出洞,或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這麼簡單。”
高莊問:“那麼誰當週瑜,誰當黃蓋呢?”
魚頭說:“這個周瑜可以另有其人,而這個黃蓋也就非我莫屬了。
高莊聽魚頭這樣一說,高莊說:“你是這裡的最高軍事幹部,就不怕引起部隊的不必要的騷亂麼,真要到了那個地步,我們就會得不償失,爲了揪出鬼子的間諜,這樣的動作的代價是不是大了些?”
魚頭說:“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再說磨刀不誤打柴工,不下狠心是很難揪出這個鬼子間諜的!”
高莊見魚頭的主意已定,而且下了這麼大的決心,就知道魚頭已經是胸有成竹,高莊也就不再猶豫了,高莊說:“行,我支持你!”
接下來高莊就細節問題與魚頭進行了研究,他們又說到了角色問題,高莊說:“既然你魚頭扮演黃蓋這個角色已定,那麼這個周瑜的角色,也就由我來承擔了!”
高莊沒想到會被魚頭一口否定,魚頭說:“不行,這個周瑜的角色你擔當不了,也真的不用你來擔當。”
高莊奇怪了,高莊說:“不瞞你說,戰士們都說我有辦法,把我比喻成當年的周公瑾,我怎麼就不能擔當周瑜這個角色呢?”
魚頭說:“就是因爲你太似當年的周公瑾,所以你就不能擔當這個角色,你想想一個是你,被譽爲周公瑾,一個我魚頭,太讓人想起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想想我們這樣連自己都不可能相信的戲,能騙過別人,能騙過鬼子的間諜麼?”
高莊問:“那怎麼辦?”
魚頭說:“周瑜這個角色根本不用找,另有其人!”
高莊說:“魚司令說說看,我特別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魚頭說:“這個人真的不用找,他自己就會自覺不自覺地擔當起這個角色,這個人不瞞你說,就是工作組組長崔大勇,用崔大勇這個人做周瑜是再好不過的了!”
高莊馬上反對說:“不行不行,崔大勇這個人我知道,特別容易激動,容易在小事情上較勁,我擔心這樣做會對你的安全造成隱患,我看這件事有必要事先跟他通通氣,免得他下手無情!”
魚頭說:“不需要,真得不需要,通過氣得事情就是表演,表演就難說不露假,路了假的表演只能讓我們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這樣我們不但沒有揪出間諜,還會打草驚蛇,這樣一來我們就更找不出來這個間諜了!”
高莊還是很擔心,高莊說:“那,那我們跟梅政委透透信息,這個總可以吧?”
魚頭不同意,魚頭搖頭,魚頭說:“不可,梅政委哪裡等事後我會跟他解釋的,爲了我們行動的勝利,只限於我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你的保證!”
高莊說:“我保證。。。。。。”
所以,事情也就定了,也就出現了前面魚頭甚至違反常理的舉動,不知死活地承攬了所有的錯誤,不過,這一切都可以用賭氣不怕死的匹夫之勇來解釋,這似乎還說得過去,這在鬆井泛泰看來,魚頭這是氣不過,賭氣,蔑視工作組,以爲工作組不敢對他怎麼的,而工作組組長崔大勇似乎就不信這個邪,他跟魚頭較起了勁,魚頭就是在他與工作組組長較真中丟了命,這應當是意料中的事情;魚頭是死在他的這種心情中,是魚頭對工作組的工作性質的不瞭解所致。
表面看起來,是魚頭跟崔大勇叫上了板,較上了勁,工作組副組長高莊就靠了後,對這件事不關不問。其實,高莊更加用心,一直在秘密關注事態的發展脈絡,就在崔大勇決定對魚頭實行秘密槍決時,高莊也沒有反對,而是堅決的支持,在工作組外加梅政委還有那個披着王幹事外衣的鬆井泛泰哪裡就全票通過,雖說梅政委和裝模裝樣披着王幹事外衣的鬆井泛泰哪裡通過時,梅榮德是真得有些不情願,但無扭轉乾坤之力量,他的同意不同意都不能改變魚頭這個時候的命運,梅榮德還是緩緩地舉起了手,勉強同意,而那個鬆井泛泰看到梅榮德都舉起了手,他故作地環顧左右也舉起了手。
就在那天晚上,魚頭吃過了斷頭飯,鬆井泛泰還有些不放心,鬆井泛泰帶着梅榮德的意示看過魚頭後,之後魚頭被密密地押送上了刑場,這個刑場就在老鷹山下,當行刑的軍車剛停下來,現場就被高莊帶領的人控制了,高莊現場放了魚頭,行刑的宋二虎還有一些不服氣,高莊說:“執行命令,有疑問以後再說!”
宋二虎聽高莊這樣一說,立刻回答說:“是!”
魚頭說:“同志們,爲了特殊的需要,我不得不這樣做,只是賺了組織上一頓好吃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以後只有多殺鬼子來償還了。”
高莊笑,高莊說:“那隻雞和酒都是我個人花錢從鄉親們的手裡買的,這次勝利了記得請我一頓我們就扯平了。”
高莊這樣一說,同志們都聽了哈哈地直笑,魚頭說:“沒想到我們的崔組長這樣摳門,打點我上路還不給我一頓好吃的,害得我欠了高莊的一個人情!“
戰士們聽了又笑,宋二虎終於明白說:“原來你們這是上演苦肉計啊,幹嘛不事先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呢?”
魚頭說:“如果事先告訴你,你還能一下推我一跟頭麼?”
魚頭這樣一說,宋二虎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他用手擓着後腦勺嘿嘿地笑着,魚頭說:“肯定出不了這個效果,我說得對不對宋二虎同志?”
宋二虎說:“對不起司令員同志。”
魚頭很大度,魚頭說:“這沒有對起對不起的這一說,對敵人,對那些鬼子間諜就應該恨之入骨麼!”
魚頭說:“同志們別顧得笑,我們有的步驟該走還得走。”
魚頭的一句話一下提醒了高莊,高莊說:“真是的,你看看我這個人,光顧的高興了,魚司令不提醒我還真忘了!”
高莊說着話,就拔出盒子槍,對着地上連打了兩槍,然後將槍收了起來,魚頭說:“好了,在場的戰士都必須聽我統一指揮,我們去完成一個極其重要的戰鬥,上車!”
原本行刑的那些戰士和高莊帶領的這部分戰士,這兩部分戰士加起來不到二十個人,戰士們在魚頭的一聲令下全都上了車,駕駛員問魚頭:“魚司令,我們到哪裡去?”
魚頭說:“回司令部!”
駕駛員立刻發動車,軍車一路開回了司令部,戰士們下了車,軍車開走,魚頭留下了兩個戰士站崗,魚頭又對站崗的兩個戰士低語幾句,兩個戰士點頭,兩個戰士彈上膛,明顯緊張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魚頭把帶回來的這些戰士,就全埋伏在司令部裡,這就出現了開頭是崗哨被挺進殺人隊打死,鬆井泛泰帶領挺進殺人隊衝進了藍水軍分區司令部的一幕。
再說鬆井泛泰帶領挺進殺人隊衝進藍水軍分區大院,鬆井泛泰大喊“崔大勇、高莊、梅榮德趕快出來投降,投降了我們打日本皇軍絕對保證你們的安全,可以饒你們不死!”
這個時候,司令部的屋門打開,鬆井泛泰擡頭看到屋門上站着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這個人就是新任藍水軍分區司令員魚頭,還有梅榮德、崔大勇他們都在,鬆井泛泰吃了一驚,鬆井泛泰實在搞不清這個時候的魚頭是人是鬼,鬆井泛泰問:“你還活着?”
魚頭哈哈大笑,魚頭說:“我不但活着,而且還活得挺好!”
鬆井泛泰這才明白,原來他是被魚頭他們設計騙過了,難怪鬆井泛泰當時就覺得這件事很奇怪,沒想到這是魚頭導演了一部戲,這部戲上,演員有多名,觀衆卻只有他鬆井泛泰自己一個人,鬆井泛泰沒想到被魚頭矇住了眼睛,自己掉進了魚頭精心的佈局裡面,鬆井泛泰急了,鬆井泛泰大叫:“爲天皇效忠的時候到了,勇士們上啊!”
鬆井泛泰一聲嚎叫,可惜已經晚了,來不及了,魚頭根本就不會再給這些殺人惡魔的機會,雖說挺進殺人隊如何驍勇,戰鬥技能戰鬥素質如何的高,終究他們不是鐵鑄銅澆的,魚頭一聲低吼:“消滅他們!”
已經堵上大門埋伏在四周的戰士們,將早已準備好的手榴彈,在第一時間裡全部炸在了他們的頭上,隨着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這十幾個鬼子組成的挺進殺人隊轉眼就被炸的血肉橫飛,魚頭一聲喊:“殺光這些小鬼子,決不能讓他們有一個逃走!”
戰士們隨着手榴彈的爆炸聲全都衝上了院子,但還是有一個小鬼子逃走了,這個逃走的小鬼子不是別人,他就是曾經的王幹事,眼下的鬆井泛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