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震天,顏良文丑張郃高覽分成四路衝了上來,見狀,我們分開去攔截,趙雲擋住顏良,我跟謝遜擋住文丑,陳冠希等五人去攔截張郃,周星馳等五人負責纏住高覽,原以爲這麼安排應該沒事,只要撐到趙雲幹掉顏良後來支援我們就行。卻不料袁軍那邊還有兩名高手,一名身材高大的漢子跟着顏良一起攻擊趙雲,另一名面色漆黑的中年軍官卻是放肆屠殺城頭的士兵與百姓,這兩人武藝之高強不在張郃高覽之下,而出手之狠毒更在顏良文丑之上。
耿武見到那名身材高大的漢子,憤怒無比,吼道:“麴義,你居然投降了袁紹?”
高達漢子麴義呸了一聲:“韓馥這個傻逼,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說話間,手中長槍直接刺向趙雲,身手並不比顏良差多少。
而那名面色漆黑的軍官三拳兩腳就幹掉了數名士兵,同時身形如電,接連踢飛了七八口大鐵鍋,硬生生的在城頭打出了一道大缺口,我們幾個人都是被高手纏住,誰也無法脫身去阻止。
有了缺口,雲梯上的袁軍士兵頓時蜂擁而上,口中大聲喊着淳于將軍威武。
淳于將軍,莫非是袁紹手下三軍主將淳于瓊?這他嗎的還有沒有天理啊,不是說好主將級別的不輕易以身涉險的麼?
淳于瓊身形如電,再次撕開了數道缺口以後,衝到了落於下風的顏良與麴義身邊,三人一起對抗趙雲。
我極爲驚怒,手中的菜刀照着文丑就是一頓亂剁,文丑上過一次當以後,手中長槍根本不跟我的兵器發生接觸,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此時,城頭上缺口的袁軍士兵越來越多,很快,他們就將城頭那些老弱病殘士兵以及那些壯年百姓統統殺死,就連耿武也是慘死在亂刀之下。
淳于瓊厲嘯一聲:“大人有令,這幾個人抓活的。”袁軍戰士頓時將我們這四個戰圈圍住,數十支長槍同時往前一送,殺豬隊成員紛紛被刺中,中槍的部位都是手臂與大腿位置,不足以致命,但是能讓人失去反抗的能力。
虧得我手中的殺豬刀無比的鋒利,砍斷了數根長槍纔沒有被刺翻在地,儘管如此,大腿上還是被捅了一槍,騰挪之間極爲痛楚。
將殺豬隊成員放倒以後,張郃高覽兩人騰出手來,也不做停留,張郃提着手中的長槍過來支援文丑,而高覽則是揮舞着大刀砍向趙雲。
媽的,看來得出絕招了。
我拿出了孔雀翎,奮力將真氣往孔雀翎裡面灌。
只要老子激活孔雀翎,你們都得全身麻痹,先前不使用,那是因爲城頭上都是我們的人,現在除了趙雲跟我,都是敵人,而趙雲更是距離我十來米的距離,我自然不用再顧忌什麼。
文丑等人見到我拿出了這麼一個金屬圓筒,不知道我這是什麼武器,都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我心中冷哼,退什麼退,孔雀翎一經激發,方圓五米之內都是白煙,你退後幾步有用嗎。
然而,讓我駭然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只要瞬間就能灌滿的法陣,現在我都灌了好幾下了,孔雀翎法陣都是沒有任何被灌滿的跡象,此時,它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海綿,拼命的吮吸着我的真氣。
“媽的,裝神弄鬼!”文丑罵了一句,跟張郃兩人撲了上來,數十名戰士的長槍也是同時攢刺,應付文丑張郃兩人已經是極爲吃力,怎麼都無法再應付這些長槍,瞬間,長槍紛紛刺中我的手腕與大腿,一陣劇痛,我頓時被刺倒在地,孔雀翎依舊被我緊緊的握在手中,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如同大壩泄洪一般,源源不斷的被孔雀翎吸去,而我卻是好像中了僵硬術一般,全身無法動彈,只能是任憑真氣潮水般涌出。
“阿西!”趙雲怒吼了一聲,手中的龍膽槍往前一送,頓時刺中了顏良的手臂,但同時也中了淳于瓊一腳,見狀,張郃與文丑大喝着撲了過去,趙雲原本這幾天就已經疲憊不堪,再加上當世六大高手的圍攻,終於被擊倒在地。
瞬間,數十杆長槍同時指住了我跟趙雲的要害。
此時,城頭的打鬥聲已經全部止歇,袁軍士兵已經完全控制了城頭,除了我們十三人被刺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以外,其餘的冀州士兵與百姓都已經橫屍當場。
“哈哈哈,總算是攻下來冀州城了,老子這就去屠城!”淳于瓊哈哈大笑。
“淳于將軍,屠城這種事情,似乎有違天理呢。”張郃皺眉道。
“天理個屁,老子的話就是天理!”淳于瓊呸了一聲。
“屠城也是袁大人的意思麼?”高覽忍不住出聲提醒。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城中的人,一個都不能留!”淳于瓊再次冷哼一聲哥:“高覽,是你跟大人熟還是我跟大人熟?”
高覽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跟張郃對視了一眼,不再言語。
反倒是顏良在一旁嘿然笑道:“淳于將軍,其實也沒有必要一個不留。”
淳于瓊大怒:“顏良,連你也要跟我唱反調?”
顏良哈哈一笑:“淳于將軍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那些漂亮女子就沒有必要殺掉嘛!”
淳于瓊一愣,隨即也是哈哈大笑,拍着顏良的肩膀:“還是兄弟你想得周到。”笑了幾聲,大聲說道:“來人,下去打開城門,迎接大人進城,屠城這麼快樂的事情,如果大人不能參與的話,肯定會怪責於我!”
就在數十名士兵準備下城之際,一陣驚訝的聲音傳來,似乎他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由於我全身不能動彈,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能聽到有無數的腳步聲從城牆內側的臺階處走上來。
腳步聲緩慢而且散亂,似乎這羣人心中都是充滿了惶恐與害怕。
聲音越來越近,終於,我能看到這些人了。
這些人是城中的百姓,原本那些在城牆下發呆的壯男與壯婦,以及城中的老孺都是走了上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寫滿了恐慌與驚懼,但同時,又隱約有一份決然。
“喂!你們這些刁民,現在就趕着上來送死嗎?”淳于瓊冷笑着喝道。
“大人,我們老百姓不管誰做皇帝,只要能給我們飯吃,我們就會擁護他。”一名老者緩緩說道:“就算是袁紹大人將來做皇帝,難道他……”
話未說完,淳于瓊身形一動,一腳就將這名老頭踢下了城牆,老者的慘呼聲隨着墜地聲戛然而止。
“好膽!居然敢直呼大人名諱!”淳于瓊陰聲說道。
“你!”一名中年文士走了上來:“你這麼做,實在是太……”
砰的一聲,淳于瓊又是一腳將這名中年文士踢了下去,口中獰笑道:“太什麼太?太你妹啊!還有誰?誰敢站出來,我就踢誰下去!反正你們都是要死的人,早死晚死都沒區別!”
場中死一般的寂靜,似乎所有的人都在被淳于瓊的兇狠所嚇倒,剛纔上來的勇氣也隨着老者與中年文士的慘死而消失。
“沒有人站出來了是不是?”淳于瓊冷笑一聲,身形再次一閃,徑直從人羣中拖出來一名女子,這名女子容貌一般,但是胸前卻頗爲高聳。
嗤啦一聲,淳于瓊將該女子的衣衫撕破,女子一聲尖叫,連忙捂住了自己胸前雪白的一片。
“喲嚯!還挺白呢!”淳于瓊獰笑一聲,伸出一隻手,毫不費力的將女子雙手手腕抓起來提在空中,如此一來,女子胸前越發的高聳,因爲恐懼,嫣紅兩點不住的顫抖。
淳于瓊舔了舔嘴脣,直接湊頭過去,一口叼住其中一點嫣紅,用力的吮吸着。
我頓時大怒,但無法動彈,在怒氣的支配下,體內螺旋真氣往孔雀翎法陣中涌進越發的快,這一次,我能感覺到法陣已經有了一絲飽和的跡象,心中凜然,爲何這次孔雀翎的法陣需要充這麼多真氣進去?
耳邊傳來張郃的聲音:“淳于將軍,請注意下自己的身份。”
淳于瓊鬆開了口,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神情:“對哦,我得注意下自己的身份,這等女子實在是不值得我這麼做。”
我還以爲他會放開那女子,誰知道淳于瓊突然就張開了嘴巴,一口咬住了女子的一側胸部,隨即下巴一揚,竟然活生生的咬掉了那女子胸前一塊肉,血花四濺中,血肉模糊一片。
那女子尖叫一聲,暈死了過去,張郃頓時怒喝了一聲:“淳于瓊!”
淳于瓊將女子往地上一扔,吐掉了口中的肉,指着張郃的鼻子罵道:“老子身爲三軍都督,你只不過是我手下的大將,居然敢說我的不是?信不信老子砍死你個傻逼?”
高覽連忙勸阻:“淳于將軍息怒,張將軍並無他意!”
“媽的!”淳于瓊罵了一句,身形再次一閃,從人羣中又抓來一名女子,直接將那女子的衣服撕開,一雙手掌在那女子身上不斷遊走,示威的瞥了張郃一眼,隨即轉向人羣:“你們還有誰不服?”
就在此時,我體內的真氣終於將孔雀翎中的法陣給充滿能量,不由大喜,連忙催動法陣,想着這充了這麼多能量的孔雀翎,所激發的白霧怎麼也有幾十米的範圍,淳于瓊等人一個都跑不掉。
媽的,誰不服是吧?老子就不服,看我怎麼弄死你!
然而,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就在我催發法陣的時候,孔雀翎並沒有釋放出白霧,反而驟然碎裂,化成灰燼。然後有一股奇怪的能量衝進了我的身體,瞬間我的身體就能動彈了,同時,我的身體裡面迸濺出一股磅礴無比的真氣,直接將指着我各處要害的長槍全部震飛。
我只覺得全身真氣迅疾的鼓脹,這種感覺,就好像我是一個氣球,外面正在不斷的往我身體裡面充氣。
文丑怒喝了一聲,舉起拳頭,照着我的腦袋就是一拳。砰的一聲巨響,文丑捧着手腕退後了兩步,手中虎口鮮血直流,一臉駭然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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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