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麼?你可不要騙我?”賈寶玉審視道。
“絕無……虛言。”秦可卿本來想一口氣表明心跡,但一想到某些事情,複雜的眼神一閃而逝,賈寶玉都不曾發覺,然後她信誓旦旦,言辭無比誠懇。
“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賈寶玉相信了她的話,立即認錯,這貨還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他理了理她披在香肩上的青絲,笑道:“你老是這麼溫柔可親,把我的小心肝都揉碎了,就算是假話,我也心甘情願地相信。”
“貧嘴!你快點跟上我,不能這麼莽撞……被人看見會笑話的。”秦可卿躍下了他的腿腳,陡然聽他的話,心裡莫名一酸,險些滴下淚來,只是她轉了身,隱藏得極好,某人照樣未曾發現,秦可卿咬了咬脣,暗道:對不起,我又一次騙了你……
賈寶玉不疑有他,任憑秦可卿拉着他的手走上奈何橋,渡過靈河岸,灌愁海水在蜜青果樹的遮掩下脫離了他們的視線,秦可卿抄小道避過門下人的耳目,返回太虛幻境宮殿羣的一座後院,把他拉進了一棟香閨,必是她的閨房了。哪怕賈寶玉已經不是第一次做男女之事了,但是和秦可卿的話,他心裡卻無比興奮,不知不覺那九世輪迴在他心裡同樣成爲了揮之不去的烙印,一路上更是得意地眉飛色舞,想到什麼說什麼,秦可卿偶爾有些心不在焉,邊聽他的述說邊回答,芳心卻是歡喜的。等到兩人一起坐在牀上,秦可卿拿過一把刀來,嗔道:“你那鬍子刮人蠻疼的,我一定要把它們剃掉。”
“嗯!”賈寶玉像個乖巧的寶寶坐在牀上,任由佳人擺弄,秦可卿拿起刀來剃的很細心,這段時間賈寶玉諸事纏身,以至於忽視了儀容儀表的修飾。男人的鬍子和女人的胸一樣是種奇怪的東西,當一個佈滿胡茬的男人陡然把鬍鬚去得乾乾淨淨,那一瞬間的清秀帥氣往往會讓人眼前一亮的,秦可卿做完這一工作,也不由得呆了一下,輕柔地笑道:“這樣好看多了!”
“你姐姐法力無邊,她不會偷看吧?”賈寶玉嘀咕道。
“你想什麼呢,警幻姐姐是那樣的人麼?倒是你脖子上的通靈寶玉有個東西,叫他出來吧,咱們的事,不能讓第二個人看到。”秦可卿瞅了瞅他的脖子道。
“咳咳!老夫先告辭了!老夫什麼也沒有看到!”甄士隱從補天石裡漂浮出來,故意打馬虎眼,一溜煙走了,秦可卿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下來。
“這老頭……”賈寶玉臉色一黑,嘴角微微抽搐,忽然想起自己經驗還是欠缺了些,以前怎麼沒發現呢,每一次和夫人們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估計甄士隱都會躲在裡面當做島國電影來看,這老頭入世時清淨無爲,其實是放蕩不羈,很難保證他不會這麼做的。秦可卿挨着他歇下,這麼一打岔,空間頓時靜謐了下來,畢竟她們沒有正式的婚禮儀式,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始。
“你還想裝蒜,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油條了,難道你就這般每次都讓你夫人主動的?”秦可卿搖頭取笑,素手碰上了他的腰帶,道:“我先給你寬衣吧。”
“賈某一向善解人意(衣),怎敢勞煩你紆尊降貴?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服侍得妥妥帖帖的。”賈寶玉發揮了男兒本色,一下子把秦可卿撲倒在牀上,香閨裡靠枕之後盛放着一面鏡子,正是崑崙鏡,不過此時此刻的賈寶玉哪有心思關心它。他只覺得暗香浮動,燈光搖曳裡,秦可卿的身姿是那麼的曼妙、柔軟和動人,因爲胸前被他狠狠搓揉而身子左右擺動,口舌****是那麼地吸引人,以至於衣冠未解,兩人就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你的腳真好看……”在兩人都脫得光光之後,賈寶玉在她一雙纖纖玉足上愛憐地把玩,秦可卿兩片玉峰上下起伏,玉體橫陳,當真除了一張臉之外,全身上下依舊無處不美,她玉足發癢,不禁蹬了他一腳。
“你只要和平常一般來就行了……只有這樣我的天海幻情身才會被喚醒,對於你我都有很大裨益的。”秦可卿嫵媚的俏臉盡是嫣紅,也正是因爲警幻仙子告訴她天海幻情身與通天魔功必須達到靈與肉的完美交合,纔會有莫大助力,不然女兒矜持的她可不想自薦枕蓆,前戲進行了好些時候,她仍然羞澀道:“現在……應該可以了……”
“吼!”賈寶玉意興勃發,秦可卿這般模樣早就讓他如癡如醉,不能自拔,心甘情願掉入那萬丈深淵,那滋味便是千言萬語也難以述盡。他發現曾經合好過的女子,無論是襲人、尤氏、尤二姐,還是王熙鳳、史湘雲、晴雯,美妙滋味皆不及秦可卿,令人醉生夢死不願醒來。而他也不是剛出道的菜鳥,深深淺淺各種姿勢頗有心得,秦可卿開始還矜持,不久便婉轉嬌啼,螓首亂搖,玉峰橫擺,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瞧她這般模樣,賈寶玉越戰越勇,彷彿要把性命也貢獻出去似的。
果不其然,奮鬥半夜,某種美妙的滋味越來越劇烈,賈寶玉清晰感受到秦可卿的每一個擺動、每一句聲音,似乎有魔力一般,令他功法的魔性漸次緩和,所謂堵不如疏,這種消散比混沌煉體的壓制更加舒服,也更加治本。那是秦可卿幻情體質的功勞,其中不僅對他有好處,秦可卿在嚐到美妙滋味的同時,功力也在突飛猛進。不知多少次酣暢淋漓,賈寶玉沉沉入睡,醒過來時秦可卿正撫摸着他的臉龐,那得到雨露滋潤的婦人嬌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