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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他們前腳進院門,後腳就有小廝來稟報,說沈烈沈公子到訪!
古悠然一邊忍住想要打哈欠的*,一邊趕緊打起精神地更加坐正她的身子,衝着臉色還很是難看地魏岑和唐拓笑了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二公子和四公子不是好奇昨天晚上我爲什麼會去赴沈公子的約嗎?”
“正好,當事人來了!我想等沈公子進來了,一定會給所有人一個答案的!”
說完,古悠然就長眉一挑,“無雙,還不去把沈公子請進來!”
“是,夫人!”
無雙福了福身子後,就踏着輕快的碎步就往門口迎去,正好在院落中間的位置,就遇到了一起。
“沈公子早啊!我家夫人讓奴婢來請沈公子進去!”
“有勞無雙姑娘了!”
沈烈昨天晚上就已經知道這個容色殊麗,窈窕娉婷的丫鬟名叫無雙。
想着也只有如古悠然那樣高貴典雅,又豔骨生香到了極點的女子,纔敢用同樣芳華美貌到這種地步的女子當丫鬟了。
見古悠然不但一個晚上過來不曾反悔昨天的約定,還讓無雙這個貼身丫鬟迎了出來,沈烈的心中不說感動不已,但對古悠然的好感卻無疑增加了不少。
“公子請!”
“二叔,你與我一同進去拜見下夫人,你們其他的人就留在外面等着吧!”
既然古夫人這麼給足了臉面,沈烈他也不是個不通事的人,衝着身後與他一道前來的六個沉默精幹的中年人就如是命令道。
那六人顯然是常年在一起訓練有素慣了的,聞言,同時就停住了腳步,不再往前走了。
無雙見狀,眼眸裡也露出了的淡淡地笑意,“多謝公子!請!”
今天的沈烈穿了一身極爲明豔的淺金色袍子,袖口和襟擺的位置,都用藕粉色的絲線繡了幾多臘梅。
長髮梳了個書生式的方髻,用了一方白玉箍住,配上本來就修長玉立的身量,和俊朗端方的面容,當真是君子如玉,風雅從容的很。
光是走進房門的一瞬,就讓古悠然忍不住眸色一亮了。
而唐拓和魏岑看到如此風姿的沈烈,就更加心頭不悅了。
雖然不想用灰暗的念頭去猜測夫人昨天晚上的動機,但是看到這樣的沈烈,要讓他們不去做點別的猜想,也不太可能。
尤其是魏岑,本來就在心裡把古悠然視作禁流人物般的沈烈,心裡如何能不被打破醋罈子?
頓時,看向沈烈的目光就不那麼友善了。
而沈烈,雖是大步跨進這房間,但是目光可也沒有侷限於一處,與其說他今天是來拜見古悠然的,不如說是衝着魏岑來的更直接一些。
現在見魏岑的目光這樣尖銳犀利且不善的看着他,他就更加肯定了這個負心賊子就是欺辱了他二妹的人。
當即回視過去的眼神更加的尖銳和仇恨。
幾乎有一種用眼神把魏岑五馬分屍千刀萬剮的地步。
反把魏岑給驚愣住了。
好一會兒纔回過神,想着這廝也未免太張狂了一點,膽敢勾裸aa的手指迎了上去。
一時間身影飄蕩,如花間蝴蝶,不時還伴隨着叮叮噹噹的清脆身影,竟是劍光和指風之間交鋒。
只這一幕,就已令得一邊掠陣的沈烈神情大變了。
這個負心賊子竟然武功修爲到了這樣的地步,竟然能以指風袪蕩劍光,不由心下一沉,看來還是低估了這個賊子的實力,今日怕是別說建功逮住他,就是——
思緒還未完,就聽接連好幾聲‘砰——’的聲音,竟是除了毛二叔在內,其他六人每個都被打飛吐血了。
這下沈烈哪裡還能忍得住,擡掌縱身就飛撲了過去。
“來的好!等的就是你!”
魏岑也立即撇下了身後再一次撲上來的毛二叔,迎着沈烈的掌心就過去了,看樣子是要和他對掌。
一邊的唐拓如何看不出四師弟現在心中有一團火,而倒黴的沈烈明顯要成爲他的瀉火的對象了。
只是沈烈所說之事,雖然不能證明是小四所爲,可總歸是沒有洗清嫌疑的指控,這要是再把人打成重傷,那這誤會縱然原本是誤會,此番之後也會變成結仇了!
暗自嘆了一口氣,真心不想插手的唐拓,這下還是不得不飛身運起一道劍意,硬生生地插入他們兩人的掌心中間,強力地把他們兩人的攻勢同時給擋了下來。
魏岑功力深厚,被自家二師兄這一擋,只是退了兩步。
沈烈那邊就要遜色的多,一連退了五六步不說,最後還是一個趔趄的沒站穩,若非毛二叔眼明手快的在身後扶了一把的話,甚至有可能直接退坐到地上。
可見唐拓這一擊看似平淡的劍意所蘊含的內力有多麼強勁。
“小四,你過了!”唐拓冷冰冰的這聲叱責,終於讓魏岑清醒了過來,表情頓時有些黯淡了下來。
見他不吭聲了,唐拓也沒有多說他,轉身就面向沈烈,語聲稍稍緩和了些道,“沈公子,你沒事吧!”
沈烈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因爲他做夢都沒想到唐拓和魏岑的武功竟然都這麼高,虧得他以爲他替妹妹報仇有望,現在看來,簡直是徒增笑柄罷了。
一時間胸中又是激憤,又是難堪,被唐拓這麼一問,竟是一口逆血都噴了出來。
原本在動手中未曾傷到的內腑,這樣一來,反而傷到了。
唐拓見狀,暗自搖頭,行動上卻是快速地上前兩步,在沈烈面前蹲下,便要來握他的手好替他理平胸中的氣息。
“沈公子,這又是何必!小四他雖然不曾解釋爲何會有那把琴,但是以我們師兄弟多年的瞭解,他絕對不是那種騙情騙色的無恥之輩,我相信這中間定然有難以言出的苦衷,何不多給他一點時間,讓他證明下?”
沈烈卻倔強地縮回他的手,不讓唐拓來給他理氣,同時人也掙扎着要站起來,表情森冷鄙夷。
“何必來說這些假惺惺的話,你們是師兄弟,自是會幫着他的!只怪我們實力不濟,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只要沈烈一日不死,魏岑你這個負心賊,就休想逃脫責難!”
“二叔,我們走!”
沈烈恨聲說完,一手撫住胸口,就推開毛二叔的攙扶,便要自行離去。
卻聽屋內古悠然的聲音已然傳出,“等等,沈烈,你不能走!”
沈烈聞言停住身子,面色有些複雜難言地看向古悠然,眼神裡說不出是憤怒還是其他,“夫人還有何吩咐?”
“沈烈,你受傷了?”
古悠然瞧着他分明已經萎頓了不少的神色,和胸前已經沾染了那點點鮮紅的淺金色長衫,不由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無雙,去把我的藥瓶拿來!”
“是,夫人!”
“不用了,一點點小傷而已,受不起夫人的丹藥!今日是沈烈不自量力——”
沈烈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古悠然不客氣地打斷了,“原來沈公子就這點君子度量?動手之始便已說好的不是嗎?這動手總是有勝有負,今日若是魏岑不敵,我古悠然肯定二話不說任你把人帶走!”
“如今不過是沈公子這一方輸了,何以就輸不起的連帶本夫人也被遷怒了?”
“我要送沈公子丹藥,不過是基於我認公子這個朋友,既然沈公子如此不屑和看輕我的好意,那沈公子就請吧!我之前說過的話依然有效,若是魏岑離開我的隊伍,你們依舊隨時可以繼續找他報仇!無雙,送客!”
“夫人等等,沈烈絕無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