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看吧!”燕十三十分鎮定的打開了自己的‘色’盅,這一次貴賓廳裡的衆人就不是震驚那麼簡單了,這一次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了震撼,因爲這是他們一生以來見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色’盅中的三粒‘色’子中的一粒居然裂開了,因此在‘色’盅裡就多了一點,也就是說燕十三居然搖出了十九點。
由於沒有任何的賭場規定不允許這樣玩,所以燕十三很自然的贏得了桌面上的全部籌碼,揚長而去,直到他即將離開貴賓室的時候,伊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你們是什麼人?”這一次他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討好,而是顯得冷冰冰的。
“中國人。”胡思雅難得的向屋內的衆人拋出了一個十分燦爛的微笑。
“中國人?”伊恩愣在了,他哪裡知道燕十三是練過少林內家功夫的,剛纔爲了和他賭,燕十三將掌力灌輸到了‘色’盅裡邊。
……
兩小時後,帝國安全局總部。
“伊恩#弗萊明?有意思,雨農,通知蘇黎世,英國朋友很可能就是這個伊恩#弗萊明。”趙秉鈞玩味着剛剛收到的電報對身邊的戴笠說道,他以前曾聽皇上說過,在英國軍情六處有一位超級特工,這沒什麼奇怪的,關鍵是這位特工還是一位小說家。
“局長,你怎麼一看就知道這個伊恩#弗萊明是英國特工?難不成你能掐會算?”戴笠半開玩笑的對趙秉鈞道。
“山人自有妙計,你問那麼多軍事機密做什麼?再多嘴我調你去守黃河!”
“別啊,局長,黃河河防艦隊都取消了,我去幹什麼?你就別嚇唬我了。”
“行了,快去吧!”
“是!”
兩天後,瑞士,蘇黎世。
麥爾庫勒斯托勒酒店的總統套房的窗簾後邊,燕十三正通過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着對面的蘇黎世銀行以及銀行附近的動靜,雖然有諜報機關準確的情報支持,可是他還是喜歡親自進行逐一的確認,因爲德國人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任何動手的跡象,所以說對於燕十三來說他還有足夠的準備時間。
至於已經搞清楚了身份的英國特工,他並不擔心,因爲就在國內將懷疑伊恩系英國高級特工人員的電報到達的當天晚上,燕十三就輕鬆的潛入了伊恩的套房,並安裝了一個竊聽器,走的時候,還不忘‘摸’了一把伊恩懷中‘女’人碩大的*。
當然,伊恩也是人,也是一個俗人。作爲俗人,他哪有那麼好的本事發現有着深厚內家功夫的燕十三呢?因此現在英國人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我方情報機關的掌控之下。不過隨着對伊恩的監控,胡思雅對於這位外表光鮮無比的英國特務更加鄙視與痛恨起來,因爲她發現這所謂的大英帝國的高級特工除了和不同的‘女’人上‘牀’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作爲,對此她感到十分噁心。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伊恩雖然令人十分的不屑,可是透過這盞指路明燈,在這幾天燕十三居然也‘精’確的拍攝下來了蘇黎世銀行的內部構造,要知道燕十三以前得到的那些圖紙的即時‘性’與可靠‘性’都是沒有辦法與伊恩靠賣屁股得來的這些東西相提並論的,以至於燕十三都開始懊悔自己爲什麼沒有生得一幅好皮囊,若是那樣,他便可以學着樓下的“小白臉”靠着賣‘肉’爲生了,不過作爲一箇中國人,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外國‘女’人爲什麼會如此*‘蕩’呢?
“伊恩,你什麼時候動手。”倒在伊恩的懷中,先前的那名蘇黎世銀行行長的秘書嬌滴滴的問道。
“這個週末,銀行休息的時候我就動手。”瑞士的銀行(似乎歷史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瑞士銀行,人們口中常說的瑞士銀行在這個時代就是瑞士蘇黎世銀行)與中國的銀行不一樣。他們每天一般四點就下班,週日還要休息一天,所以伊恩要等待銀行防禦最鬆懈的時候動手。
“後天?”
“對,就是後天,你很快就是小富婆了。”伊恩笑着說道。
“我要做什麼嗎?”
“桌上有十萬英鎊,去幫我‘弄’一輛車來,不要新車,但是一定要可靠。”伊恩毫不在乎的說道,錢對於他這樣的高級特工來說只是一個數字罷了,再說了,這些英鎊只不過是一些做過特殊標記的僞鈔,只是這種僞鈔只有大英帝國的銀行才能夠認得出來。
“有一千英鎊就足夠了,十萬英鎊是不是太多了?”
“多了你就自己留着,萬一……你也好有點錢防身。”
“伊恩,你一定會安全回來的,我還要你帶着我去加勒比海享受陽光浴呢!”
“嗯!我一定安全的回來。”
12月16日,蘇黎世銀行後巷的一個下水井前,幾個人影飛快的閃過並鑽了進去,這些人是萊曼所率領的德國小分隊,萊曼這一次與英國人還有中國人不一樣,他帶來的可是地地道道的銀行搶劫犯,而且是那種對歐洲的任何一座銀行都敢動心思的罪犯,在這兩個高智商的罪犯幫助下,萊曼制定了一套嚴密的銀行劫掠計劃。
原來,這個下水井是蘇黎世銀行的一個排水井的入口,而這個入口又恰恰輾轉可以通向金庫的電梯房,所以在專業人士的建議下,萊曼將入口定在了這裡。
“這麼粗的柵欄?是不是要用炸‘藥’啊?”萊曼看着排水口上幾乎有自己手腕粗的鋼柵欄,不由得爲難的說。
“這不算什麼,王水!”說罷,另一個人就將一瓶王水遞到了年紀稍大的那個人手中。
本來看似堅固的柵欄在王水的作用下,僅僅幾分鐘就被腐蝕掉了下部,十分輕易的便被取了下來,緊接着幾個人頂着難聞的氣味,沿着狹小的下水道緩緩的繼續前進,直到進了這裡以後,萊曼才明白了爲什麼不是專業人士是怎麼也不敢打蘇黎世銀行的主意了,因爲即便是下水道也是十分複雜的,如果不是有經驗的人,說不定堵進了死衚衕根本就出不來。加上這裡邊各種各樣的柵欄,隔‘門’,陷阱之類的東西,萊曼不知不覺的與他的兩名手下靠近了距離。
從下水道出來後,他們並沒有能夠進入銀行內部,而是進入了空調豎井,雖說空調在這個時代並不普及,可是對於瑞士蘇黎世銀行這樣的大機構來說,沒有空調簡直就是降低身份,可是銀行方面則也不會想到,就是因爲這部空調給了萊曼一夥順利潛入的機會。
在空調井中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幾個人便拿出了工具開始鑿牆,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個不大的鑽子,萊曼開始有些後悔了,“你們兩個不是開玩笑吧?這是‘混’凝土牆,就拿這個那一輩子能夠鑽透啊!”他忍不住地對自己的兩個手下抱怨道。
“中校先生,這牆是水泥的不假,可是裡邊卻是空的,你只需要用鑽子把這幾點鑽透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這個會幫我們搞定。”那個年紀稍大的一邊在牆上用紅筆點了幾個點,一邊拿出了一盒炸‘藥’,準確的說是一盒只有香菸粗細的炸‘藥’。
“就這,成不成?”
“中校,相信我們,這幾個鑽孔,破壞了牆體的受力狀況,在這個時候我們只需要使用很少的炸‘藥’就可以將這堵牆拆掉,然後進入裡邊的通風管道。”那個年紀稍大的人自信滿滿的說,對於一些罪犯來說,盜竊銀行似乎已經不是單純的爲了錢了,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爲了證明自己的實力。
“那聲音呢?聲音怎麼辦?”萊曼緊接着問道,在通風管道附近搞爆破?那整個的大樓還不都聽到了。
“炸‘藥’的分量我們計算過,正好可以炸垮牆,但是隻是限於將牆炸裂到我們可以手動拆除的程度,所以聲音不會很大,另外半個小時後,我們的人會按照您的安排將這附近的一座加油站炸掉,相信,這些瑞士人不會有那麼好的耳朵的。”
“噢!好,快乾活!”
那邊萊曼辛辛苦苦的在下水道里動作的同時,伊恩#弗萊明正愜意的不得了,在那個銀行經理‘女’秘書的幫助下,他順利的藏身在銀行寬敞的貴賓會客室裡,此時此刻的他正在愜意的享受着貴賓室爲客人提供的紅酒和餅乾,他之所以不動手是因爲手裡有準確的情報,正在等待警衛換班。
到晚上10點的時候,伊恩恢復了房間裡的一切後,輕輕的閃出了貴賓會客室,毫無顧忌的乘坐電梯下到了地下一層,雖然這個時候已經出現了電梯監控系統,可是伊恩很清楚蘇黎世銀行的電梯監控系統在三天前剛剛壞掉了,當然不會這麼湊巧,這一切還要歸功於某一個曾經與他上‘牀’的‘女’人,因此不會有人在意電梯的位置究竟在哪裡。
來到地下室,伊恩並沒有急着到金庫去,他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保安坐着的那張桌子的拐角處,戴上防面具後,拿出一支類似噴霧器的東西對着牆角輕輕噴了一下。原來這是英國情報機關專‘門’爲特工人員配備的一種麻醉劑,只要吸入少量就會昏睡過去,特別是對那些在上夜班的時候本來就十分睏倦的人來說,就更加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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