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啊。”夏夢幽猛地蹭了起來,“那他們不敢告訴我們的原因也說的通了。”
“嗯哼。”柳耀溪點了一下頭,隨後柳耀溪又接道,“可是也不能排除他們真的是……”
“哇,你別說這個了,我一想到這個就一身冷汗。”夏夢幽說着抖了抖身子。
“也是,要是他們真的……那我們就真的不用玩了。”柳耀溪苦笑了一下。
“好了,別說了,我要睡覺了。”夏夢幽說完又倒了下去。
“服了你了。”柳耀溪無奈地轉過身去,拿起了桌上的平板,看起了新聞,畢竟這個時候也沒心情打遊戲了。再看看夏夢幽,不知怎的,柳耀溪忽然欣慰地笑了笑。
……
“起牀了!”這次終於輪到“柳耀溪”叫醒“夏夢幽”了,他倒感覺挺開心的。
“哎呀,再睡會兒。”“夏夢幽”緊閉着眼睛,又把頭埋進了枕頭裡。
“這又不是我叫的,是柳夢媱叫的啊。說好的三點訓練,別睡了,快點,起牀了。”“柳耀溪”站在牀頭說道。
“哼!”“夏夢幽”還是坐了起來,眯着眼瞪着“柳耀溪”。
“快點,我在外面等你。”“柳耀溪”說完就朝着門外走去了。而“夏夢幽”又在牀上發了會兒呆,隨後便下了牀走進了廁所。
“嘿嘿,沒想到還有我叫你起牀的一天啊。”柳耀溪站在牀頭笑着說道。
“你再笑!”夏夢幽二話不說拿起枕頭就朝柳耀溪扔了過去,“讓我再睡會兒。”說完又縮進了被子裡。
“嚯!”柳耀溪敏捷地接過了枕頭,“這麼暴力?快起來了。”說完便把枕頭重新丟到了牀上。
“不!”夏夢幽縮在被子裡喊道。
“服了你了。”柳耀溪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快起來了。”說完了嘆了口氣。
“煩死!”夏夢幽還是妥協了,坐了起來,一臉黑線地看着柳耀溪。
“快起來吧。”柳耀溪苦笑着說道,“外面等你。”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沒過兩分鐘,九人便已經集中在了訓練場。
“今天開始,你們就得學怎麼打仗了。”柳夢媱嚴肅地說道。
“搞得像當兵一樣。”“雲飛羽”低聲吐槽道。
“你覺得你經歷的事情是當兵的能解決的嗎?”柳夢媱眯着眼看着他問道。“雲飛羽”回答不上來,只好閉嘴。
“接下來就得教會你們一些技巧,武器等一系列你們應該掌握的。”柳夢媱繼續說道。
“別人當個特工都得幾年十幾年,我們這是四個月速成啊。”柳耀溪一臉憋屈地說道。
“如果你願意拖幾年我也不介意。”柳夢媱又瞟了他一眼。
“好吧。”柳耀溪一下子又泄了氣。
……一個月,很快的。
“一個月了,他們還沒動靜啊。”青年坐在桌前對老人說道。
“快了。”老人搖晃着手裡的果汁,饒有趣味地說道。
“就這麼一杯果汁,愣是被你喝出了紅酒的味道。”坐在老人對面的青年笑着說道。
“腔調嘛。”老人也笑了。
“你們兩個倒是過得舒服,體諒一下我不行嗎?”老婦人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有些生氣地說道。
“你坐你坐。”青年連忙站起,讓出了一個位置給老婦人。
“這還差不多。”老婦人看了青年一眼,隨後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你還真不客氣啊。”青年苦笑了一下。
“跟你還客氣什麼。”老婦人笑着看了青年一眼。
“哈哈。”老人不禁笑了一下,對老婦人說道,“你還是沒變啊。”隨後又對青年說道:“你快去那個凳子來坐着吧。”
青年連忙轉過身去拿了張椅子過來,做來了桌邊。
“這麼一個月了,我們倒是玩開心了,他們卻累得要死吧。”青年笑着說道。
“也就只有你一天都在玩。”老人不禁想要敲他腦袋。
“你不是?”青年腦袋一歪,身子一仰,躲開了。見老人把手收了回去,便又重新坐正了,繼續說道:“再說了,我也沒有一天到晚都在玩啊。盛昀那邊我可是每天都在盯着啊,還得計劃之後幾天的事情,我也不閒啊。”
“我還不是在協助你。”老婦人補充道。
“是是是。”青年連忙笑着點頭,“辛苦您了。”說完又朝着老人說道:“你纔是一天都在玩吧。”
“嘿,你這娃……”老人說着又舉起了手,感覺又要打他。
“又來?我說錯了?”青年連忙拿起雙手想要抵擋。
“你還真說錯了。”老婦人回答道,“他也每天都在工作啊。”
“工作不都我做完了嗎?”青年低聲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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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老人重複了一下,接着對青年問道,“你瞭解那九個人嗎?”
“我還不瞭解?”青年緊接着就反駁了。
“你確定你很瞭解那來自不同時空的九個人?”老人又重複問了一遍,“這一個月,我都在分析他們的戰力,武器,實力等,可是如今我們的檔案裡只有那盛昀工廠裡的那一件事,信息少之又少。”
“那你怎麼做的呢?”青年又問道。
“只能每天盯着之前幾個月他們出行的監控。”老人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接着說道,“特別是18年的那四個,我幾乎完全不瞭解。而且他們在想法或者思考方法上有很大不同。”
“嗯。”青年思考着點了點頭,“有道理。”
“而且那個柳夢媱,雖說她可以說是我們最瞭解的一個人,可是對於她的實力,我們也無法準確地估計。”老人說着又搖了搖頭。
“你這麼一分析,那幾個人是有點棘手哈。”青年思考着又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不棘手?”老婦人反問道,接着繼續說道,“要是真有這麼簡單的話現在的我們早就躺在家裡的牀上睡大覺了。”
“就是。”老人補了一句。
“現在就好好計劃,好好準備吧。”
“就是。”
“再過幾天就是最重要的時期了,時刻關注盛昀那邊的情況,隨時準備結束這件事。”
“就是。”
“接下來的這幾天他們肯定也是在非常時期,我們當然也得處在非常時期,所以,不要以爲我們在暗處就鬆懈。”
“就是。”
“還有一件事……”
“聽着。”老人認真地對青年說道。
“你再給我玩兒?!幼不幼稚!”老婦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地給了老人腦袋一巴掌。
“噗嗤。”青年一時沒忍住。
“笑!有什麼好笑?!”老人覺得自己面子沒掛住,於是反手就給了青年腦袋一巴掌,這次青年沒有反應過來,接了老人一掌。
“啊!”青年只得捂着腦袋瞪着老人,隨後又看了看老婦人。
“怎麼?你還想打回來?!”老婦人看了青年一眼。
“我怎麼敢啊?”青年又坐直了,苦笑着說道,隨後喝了一口手邊的飲料。
“你笑嘛,她打我,我還不是隻有打你。”老人又對青年說道。
“你們就欺負我。”青年充滿怨念地看着兩人。
“嗡,嗡,嗡。”一瞬間,警報聲響徹整個房間。
“什麼情況?!”老人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去看看!”青年二話不說直接跑出了這個休閒的房間。
“怎麼回事?”老婦人不禁對老人問道。
“我怎麼知道?跟去看看吧。”老人說完就領着老婦人慢慢走出了房間。
“怎麼回事兒?”老人走到了總監控室。
青年沒有回答他,只是緩緩轉過了身來,嚥了咽口水,對着兩人緩緩開口道:“還沒修完的那棟辦公樓,被炸了。”
“哼,這就開始了啊!”老人興奮地說道,隨後緩緩走到了青年的身邊,來到了控制檯前,看了看面前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屏幕。隨後又對青年問道,“這次是誰?”
“喏。”青年用下巴指了指他們面前那個稍微大一點的屏幕,上面顯示了一張照片,那是18年的四人和柳夢媱,五人正站在那棟還未竣工的大樓前,擡着頭望着這棟大樓。
“沒有監控嗎?”老人又問道。
“這棟樓都還沒有完工,哪兒來的監控?”青年苦笑着反問道。
“公路上的呢?”老人繼續問道。
“他們似乎走的都是小路,拍到他們的畫面並不是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距離較遠,比較模糊。”青年認真地回答道,“而且又因爲這棟樓也比較偏遠,所以……”青年說完就聳了聳肩。
“有多少清晰的畫面被拍到了的。”老人接着問道。
“就這麼三張。”青年一邊回答一邊調出來了三張照片,都是車水馬龍的馬路,三張照片上都有一輛麪包車被圈了出來,“應該就是這輛了。”
這次老人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照片。
“能分析出他們如今的基地的大致位置嗎?”老婦人走上前來對青年問道。
“很難,可能做不到。”青年搖了搖頭,“這C市的道路本就四通八達,再加上我們手上的信息也就這三張照片,應該不行。”
“也對。”老婦人也撇了撇嘴,接着對老人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等他們的下一次行動吧,這次太突然了,完全沒有掌握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老人嘆了口氣,隨後轉過身去,朝門外走去了。
“下次,一定讓你們在我的眼皮底下暴露得一覽無餘。”老人不禁在心裡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