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大笑,刺激着唐茂他們。
宙堂主皺着眉頭,他看包子塞不住嘴,一抽手從桌上抽了骯髒的桌布堵這張爛嘴!
囂張!讓你囂張!
粗魯的動作,站在一旁的唐審眉頭緊鎖,他沉沉道:“她說得對……宣宣若是‘死了’,誰再還十一叔一個女兒?”
“那能怎麼樣?”熊貓眼熊貓臉的男人冷着臉,他看不得壞人逍遙法外,他更不相信唐宣的話,“黃鼠狼給雞拜年,她能安好心嗎?她知道的太多,她不是真的傻子——除非她可以忘記這些,做個乾乾淨淨的‘唐宣’!”
小丫頭眼中僅是濃烈的鄙夷和得意,她掐準了唐門的人不敢殺他。
那雙兇狠的目光從男人們之間射到了我的身上——
她在炫耀:她至少能苟且的活着,而我……將會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他們想不到更可行的辦法,我低低的嘆了一聲,只覺得現在很難受:心裡是這樣,身子也是這樣,腦顱裡隱隱的泛着疼痛。
我說:“我有辦法……消除她的記憶。”
唐茂擡起眼看我,默默的,有什麼情愫在滾動——
銀針,在燭火上*潢色小說?都市小說燙着。
衣袖微微的動着,我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傷痕……
地牢,果然不是一個好地方。
當我站去唐宣面前,她正惡狠狠地等着我,彷彿在恐嚇我:你敢——你敢——你敢?!
這些晃着光暈的銀針,將刺進她的頭顱裡。
我盯着她的眼睛,手掌碰上了小丫頭的頭髮,垂着的髮絲,沒有了往日裡可愛的髮髻,在地牢裡,過着囚犯的日子,倒不如送你解脫……回去做你的大小姐。
她被唐茂點了穴道,想動不能動,只能徒勞無功的眨眼,以此作爲最後的掙扎。
她等着唐茂他們喊停:終是等到了。
審堂主在我下針之前,他一個箭步衝來拽住了我在發抖的手,作爲下針封記憶的“大夫”,這樣的發抖,算什麼意思?!
唐宣掙扎着眨眼睛,似在找唐審求救。
唐審呵斥我:“這樣做有用嗎?真的能封住她的記憶——會不會要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