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故意的……”
“本王聽不懂。”他就着牀邊坐下,手裡的瓶子拔了塞子!
我一咬牙,抓上了他的手:“你……還自封毒君……你連金創藥都……都分不清嗎?”這樣的低級錯誤,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他拍開我的手,收斂了嬉笑的臉色。
“遇上你,本王就分不清哪個是金創藥、哪個是刺骨粉……你說說,你是不是魅力難擋?”
“刺骨粉……”那是什麼?
我的目光詢問着這層意思。
他一歪腦袋,很樂意做解釋:“就是伺候那些不說真話的硬骨頭,讓他們疼得說實話。在他們的傷口上撒的毒粉,*潢色小說?都市小說可以痛到骨子裡。”
“……”
他揮開我的手,困惑的打量我:“你的體質好生特殊,有些人倒上了一點就痛暈了,你還能有清醒意識,是不是……本王下的太少?”
如果我有力氣,一定彈起來呸他一口口水!
你特麼的倒了三層,還敢說少?
謙王說:“收回那眼神,不然本王挖了你的眼睛。”他很是不高興!和我僵持着,邪惡的手伸了過來,威脅道,“再瞪——本王就扯了這東西!”
他的手指,挑起的是我頸子上的肚兜繩子!
“……”
妖孽啊!我這是幾輩子欠了你的?爲什麼這麼踐踏我啊!
這一回,撒在肩上的藥粉沒有痛楚。
“他們給你從小就泡藥酒?”他沒來由的這麼問。
“他們……誰?”
“爹孃。”
“我忘記了——”
謙王回我一個冷哼,他有足夠的證據:“你中了毒,沒能毒死你,是你從小泡大的藥酒救了你的命,把暫時壓抑了毒素,你對本王的的刺骨散有抗體,也是因爲那些藥酒,他們對你……可真是上心又呵護。”
我虛弱的喘了一口氣,斜眼看他:“你……知道我是誰?”
他學着我的口吻:“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