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自己找藉口:“後面的山壁潮溼,你受了內傷不宜吸寒氣,我給你擋着啊,你繼續打坐,我就這樣抱着你,不會妨礙你的。”
沈雲獨沒聲——他不是木頭,血肉之軀能感覺到的……確實被我這麼抱着,很大程度上隔開了山壁帶來的寒氣,貼身的暖……能對他的內傷有很大的催化。
此生,我給他帶去的震撼何其的多,卻不想我這時候隨口占他便宜的謊話也成了他牢記一輩子的“優點”。
沈雲獨微微瞥過頭,看了看,終是沒有拒絕。
我只想借他的身子取暖,自己隨口說的胡話,竟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起初沒覺得,但是山壁的冷寒散出來,一時半刻無法察覺。
瞌睡了一夜,到底不是高牀暖枕,睡得很不舒服。
黎明將曉,天色在亮開——
沈雲獨可以感覺到我放開了圈着他身子的雙臂,我走去了旁邊,沒走遠他也就沒有睜開眼睛看一看。等聽到細小的聲音,他微微睜眼,很……男人氣哼哼的咬牙撇過了頭!
“別髒了這地方!!”他訓斥隨地噓噓的我。
“你偷看”
“誰想看了!”沈雲獨恨不得腳下還有一道深谷,再把我往下面丟,眼不見爲淨。
我委屈道:“裡面黑啊,我憋不住了。”你丫的小解都不行,我支着下顎看他,“你也要小解的,我給你留塊地方?”
男人回我一個不屑的冷哼——
我得寸進尺的調戲他:“沒關係,你想看就看吧,等一下你需要解決的時候,換我光明正大的看你——”
那一頭,他捏拳,骨節爆出駭人的聲音。
“大叔”很生氣:“段紅錦!我沒見過像你這般無恥的女人!小不要臉的!”
“這不見到了麼?”我繼續支着下顎看前方黑漆漆的地方,順道解釋,“我還小——這不算女人。只不過上次在你身下差點變成了……嘿嘿,你懂的。”
我起身系裙褲的時候,沈雲獨有動靜,他下意識的撇過去身子,絕對的君子非禮勿視。
他不忘恭維我:“你和段綿愛果然是兄妹!” ???*潢色小說?都市小說?他的意思:我和謙王一樣的毒嘴,嘴上不饒人的功夫能把人活活氣死!
我從那一處跳過,經過石縫裡頑強生長的小樹,想到了另一樁事情,我撥弄着上面的葉片,奇怪的植物,彎一下葉子,能變成圓弧的小碗兒。
我仰頭看……山壁陡峭,看着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