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選我一個吧!
從長老的石屋出來,蘇嬌隨着晨傲去了他的小屋。。晨傲是獨居的,據他說,除了長老之外,上了年紀的族人還有未成年的小孩子,都住在部落更深的地方,由他們這些年青力壯的男性保護。只不過現在女性太少,小孩子也沒從前多了,在部落的深處住的盡是些年老體弱的族人。
不知道晨傲是有意的,還是單純的想把蒼原的情況介紹給蘇嬌,他反覆的說着,現在住在外圍的成年女性大約只有十個左右,而且還都已經與男性組成了家庭,而像他這樣單身的男性還挺多,蘇嬌真要選,一定要慎重云云。
蘇嬌聽得腦袋發疼,傻笑着沒有接晨傲的話。
到了晨傲的屋子,蘇嬌看得不由皺眉,如果說長老的屋子佈置得很簡單,那晨傲的屋子可以說是極簡陋了。居然連張石桌都沒有,真不知道他平時在哪兒吃飯的……
晨傲看出蘇嬌的疑惑,也不覺得窘迫,笑着解釋道:“等與女性組成了家庭,得重新搭一間屋子才行。”說罷他從角落裡拿了許多獸皮出來,有些自豪地邊和蘇嬌說着這些獸皮都是他自己獵到剝下的,邊將獸皮鋪在地上墊了厚厚的一層,做了個簡單的牀出來。
他倒是體貼,生怕蘇嬌睡着不舒服。
晨傲做完這些,指了指獸皮,說道:“今晚你就在我這裡將就一夜,明天……”說着他擰了擰眉,有點酸酸地說道:“明天天亮了就去見見大家夥兒。”
蘇嬌沒想那麼多,也可以說是沒精力想那麼多,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也不防備晨傲,把脖子上的項鍊取下往跨包裡一丟,再將包往旁邊一放,朝着獸皮倒了下去,跟着將身體蜷成了團。之前長老說什麼讓她在部落裡選三個未婚男性組成家庭一事,就已經把她雷得七葷八素找不着北了,到現在腦子裡還昏沉沉的。現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睡上一個舒坦的覺。
少於與女性說話的晨傲,本來還想與蘇嬌聊會天的,哪知她倒頭就睡,不由有幾分失落。看蘇嬌好像真的累了,他也不再說什麼,出門在井邊把狼的屍體大致處理了一下,再淋了個冷水澡。
回來扯了塊獸皮往角落一丟,晨傲擺着大字就躺倒在地。
他以爲今晚還像往夜一樣很快就能入睡,哪知不論他怎麼努力都沒法進入夢鄉。
晨傲側了個身,棕色的瞳仁靜靜的盯着蜷着的身體,黑暗裡看不清蘇嬌的睡顏,不過腦子裡卻清楚的浮着她可愛的模樣。他還是頭一回遇見這麼可愛的女性,關鍵還未婚……
不知道他這麼盯着她看了多久,漸漸的睡意涌了上來,就在這個時候,對於晨傲來說顯得嬌小的女子突然囫圇的說了句什麼。聲音並不大,可傳到正要入睡的晨傲耳裡仍令他一個激靈又醒了過來。
晨傲用手肘撐起上半身觀察了片刻,看蘇嬌好像沒醒過來,心說原來是她在說夢話,便準備躺下去。他纔有往下躺的動作,就看蘇嬌動了動,跟着又是一句含糊不清的話出口,“……冷……”
一句話,晨傲只聽清了“冷”這字。這裡的氣候是白天熱,入夜涼,但在屋裡也不至於冷,她會喊冷多半是有什麼原因。他緊張的翻身而起,用火石點了燈,三兩步就到了蘇嬌身邊蹲下,猶豫了一陣伸手在她的額頭臉蛋摸了摸,有些發燙。
晨傲的身體向來很好,從小到大幾乎就沒有頭疼腦熱的時候,看蘇嬌嘴裡喊着冷,臉蛋卻異常的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你冷嗎?”晨傲把手裡的燈放在一旁,緊張的推了推蘇嬌,想問個究竟。
蘇嬌虛弱的睜開眼,微光中見眼前有個帥哥正一臉緊張的正瞧着自己,燒得迷糊的女子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誰是誰她又在哪兒的事,只一個勁的喊着冷並揮手去抓能當被子蓋的東西。
“好冷……噝……好疼……”揮動受傷的手臂,扯到傷處疼得蘇嬌一陣的呲牙咧嘴,迷糊的腦子倒是有些清醒起來。
完了完了,被狗咬都得打針狂犬疫苗什麼的,被獅子大小的狼咬一口,豈不是要打個十針八針才行!哎呦糟了!這裡哪來什麼狂犬疫苗的?能把她的燒給退了都不錯了!
蘇嬌伸手抓住正在往她身上搭獸皮的晨傲的裙角,扯了扯,啞着嗓子說道:“藥……退燒的藥……有沒有藥……”
晨傲知道蘇嬌不舒服,但伏低身子聽她說了半天還是沒明白,他又疑惑又擔憂地看着蘇嬌,問道:“你‘要’什麼?什麼燒?‘要’燒哪兒?”
蘇嬌的心都碎了,暗罵,要燒哪兒個屁,她是問有沒有退燒的藥!藥!
看蘇嬌撇嘴,好像要哭,晨傲都快急死了。從小到大他就沒遇上過這種情況,加上三更半夜的又不能叫巫醫過來瞧瞧她是怎麼了,她又總說些他聽不懂的話!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幫她難受。
他也哭喪着臉伸手又摸了摸蘇嬌燒得微紅的臉蛋,關心地問道:“你還冷嗎?”看蘇嬌抿着嘴點頭,他乾脆將獸皮一掀,再麻利的往蘇嬌身邊一躺,躊躇了下,小心的伸手將她抱在胸前摟住,末了再搭上獸皮,關切地問道:“現在呢?”
男性的氣息隨着呼吸直入鼻中,蘇嬌只覺得本來就燒得發燙的臉,此刻更加的燙了幾分。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與異性這麼親密的接觸,而且還是個帥哥……哎呦,這胸肌好有彈性,皮膚也挺光滑的,摸起來真舒服……
蘇嬌不可能因爲晨傲這麼一摟一抱,就把燒給退了,但也完全不影響她的小手在人家晨傲身上摸來摸去。最開始晨傲還當蘇嬌不知道把手往哪兒擺,纔不停的動來動去的,等了一陣之後,他才發現,她根本就是對他的身體好奇才摸來摸去的。
晨傲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還很高興,拉着蘇嬌的手朝着肚臍以下三寸的地方而去,末了嘴裡還說道:“你喜歡我的身體嗎?不如選我一個吧!”
手裡抓着正在變化的某物,蘇嬌只覺腦子裡“嗡”地一聲,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於是她就這麼抓着人家晨傲的那什麼睡了一夜。
蘇嬌不負責的昏迷,手卻沒有鬆開,這就苦了晨傲。他埋下頭,在黑夜裡打量蘇嬌略顯嬌小的輪廓,心裡面一直在盤算,他要不要讓她負起摸他身體的責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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