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生命,都源自海洋啊!”
水鏡老師像某loli會長一般,大聲說着不知哪兒來的名言。
“老師~我有問題~”
隨便君舉起手大聲說道。
“說吧。”
“你爲什麼在海邊不穿泳裝啊?”
的確。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點是臨海學院,而且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所有人都換上泳衣打算下海玩水(如果隨便君那身“皮卡丘”的裝束能稱之爲泳衣的話),唯獨水鏡老師還穿着一身和服,腳踩木屐,腰間掛着竹刀。
隨便君話音剛落,水鏡老師的臉色立刻晴轉陰,還有像雷暴轉變的趨勢…………我有種我要倒黴了的預感。
“因爲學校要我穿泳裝時上半身一定要遮住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明明我是男的………”
既然是在海邊,那泳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水鏡老師雖然是男的,他的相貌卻完全是美少女。如果只有女生的話他穿男生泳褲也沒關係,可現在有我這個男生啊………“美少女”的泳褲打扮對咱的心臟不好。
不斷碎碎唸的水鏡老師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黑暗氣息。這怨念之深,堪比馬裡亞納海溝啊。
接着他手握刀柄,眼中寒光一閃。
鏘。
收刀聲。
然後我身邊的遮陽傘就斷了。
這這這這什麼啊!?太快了吧!完全沒看到拔刀和收刀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零戰”?
“不是,是[零閃]。”
站在我另一邊的箒開口吐槽。你咋知道咱的心聲的啊。
“織斑一夏………斬了你………”
“爲啥啊!?”
二話不說撒腿就跑。
咱可不想成爲竹刀下的亡魂。
“你給我站住!”
水鏡老師,要知道這是天下最沒用的幾句廢話之一啊。哪兒有人說站住就站住的啊。
因爲一直在沙灘上跑鐵定會被追上,所以我就往海里跑。水鏡老師穿着和服沒法游泳,只要在水裡我就能逃掉了。
抱着這個想法,我跳進了海里,拼命的遊着。
“哎!?”
“騙人!”
“不可能!”
岸上傳來女生們難以置信的聲音,怎麼了嗎?
微一回頭,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這是作弊吧!?”
竟然在水面上跑!?難道是中國傳說的“輕功水上漂”?
就這樣,我被迫進行了近半小時的生死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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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失蹤多時的束姐不知怎麼的來到了臨海學院,同時給箒帶來了她的專用機·紅椿。
是科學家的好勝心嗎?束姐和水鏡老師好像相當不對付,碰面沒說幾句話就吵了起來。話說束姐不是對箒、千冬姐及我以外的人完全無視的嗎,怎麼會和水鏡老師吵得那麼High啊?
“所以說,黃金機體什麼的都是歪門斜道啦!”
“沒事幹弄出IS這種亂七八糟的玩意的你竟然敢先說我!?”
“你不是也做了一堆IS專用的武裝嗎?”
“那是因爲興趣使然啦,不是說‘興趣是科技進步的原動力’嗎?”
“纔沒有這種話啦,你這笨蛋僞娘!”
“你說出我的禁句了,死兔耳女!”
“你們兩個,別鬧了!”
千冬姐一揮手打斷兩人的爭吵,“水鏡老師跟我來一下。是特殊任務,levelA,專用機持有者也一起過來。其他人把IS收納完畢後去旅館待命,以上。”
“欸?”
“什麼狀況?”
面對因突發狀況而**起來的女生們,千冬姐大喝一聲,立馬就平息了。
“快點行動!現在開始沒有許可禁止隨意走出室外,否則蹲黑屋!明白了嗎!”
“““是,明白!”””
“啊啦拉,好像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呢。”
水鏡老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人有沒有緊張感啊?
※
在旅館的一號宴會大廳·風花之間裡,我們專用機持有者和老師們集中在一起。
“兩小時前,在夏威夷試運行的銀色福音突然間失去了控制,暴走了,現在正往我們這裡飛來。”
千冬姐簡單扼要的說明讓我丈二和尚莫不着頭腦,爲啥美國那邊的軍用IS暴走要聯絡我們?
淡淡的繼續的千冬姐,接下來說出了讓人難以置信的話
“教員們使用學園的訓練機進行附近的海域和空域的封鎖。所以,這次作戰的主要戰力依靠專用機持有者。”
什,什麼?也就是說,暴走的軍用IS——讓我們去幹?
“那麼現在開始作戰會議,有意見的舉手發言。”
我還是沒有完全吸收現在的情況,不過以塞西莉亞爲首的代表候補生們已經開始被教師們單對單的進行詳盡的數據指導了。
“那個,水鏡老師。”
我壓低聲音像正坐在我附近的水鏡老師問道,“爲什麼你不出手捕捉那臺暴走IS呢?”
水鏡老師也持用IS,而且實力在我們之上。再加上他還有着專門用來捕捉IS的武裝,明顯由他出手比較好啊。
“你是笨蛋嗎?”
“你是笨蛋嗎?”
水鏡老師的聲音和一個音調古怪,但是可以明確聽出是一個女的的聲音同時響起。
“噹啷~”
伴隨着聲音的響起,策劃室的天花板中有一塊被拿了起來,束姐從裡面跳了下來,站在了衆人的中間。
“……山田老師,把這個人趕出去。”
“誒?啊,是。篠之之束博士,還是先請您出來吧……”
完全不理會山田老師,束姐自顧自的說道:“銀色福音現在正處於超音速飛行的狀態,最高速度爲245千米時甚至更高……你認爲全身都是黃金的Gilgamesh,能追得上嗎?所以呢,我就說,黃金制的機體一點用都沒有。”
“你這兔耳女,是想吵架是吧?”
“沒錯,死僞娘。”
“先別管這兩個笨蛋。”
千冬姐無視在一邊吵得正歡的兩個科學狂人,對我們說道,“就像剛纔說的,銀色福音現在速度很快,我們只有一次接近的機會,必須要由擁有一擊必殺的攻擊力的機體。”
話音剛落,大家都扭頭看向我。
“呃?”
“一夏,就靠你的[零落白夜]了。”
“那倒是沒問題,不過,問題是——”
“怎麼才能把一夏送過去呢,energy幾乎全部要用於攻擊,不能分給移動啊。”
“而且目標的移動速度已經不是一般的IS設備能捕捉到了,必須有高感度的help-sensor。”
“等,等下!我,我上啊!?”
“““當然!!!”””
四人異口同聲。
“織斑,這次不是訓練。是實戰。沒有覺悟的話,不強求你。”
………
千冬姐這話一說,我心中立馬噴涌出一股熱血。
“上就上!我上!”
“好,那接下來就是作戰的詳細計劃。現在,你們專用機裡速度最快的機體是哪個?”
“是我的blue·tears。正好英國的強襲用高機動package‘strike·gunner’被送來了,也有超高感度的help-sensor。”
“奧羅卡多,超音速狀態下訓練時間是多少?”
“二十個小時。”
“唔……這還差不多——”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千冬姐的話。
“等等、等等、這個作戰先停一停呀。”
在一邊和水鏡老師吵嘴的束姐跑了過來,這次一~定要讓紅椿出擊!”
“什麼?”
“你且看紅椿的規格,即使沒有package也可以超高速地運行”
像是在迴應束姐的話,千冬姐突然被四周出現的顯示器包圍。
“讓我來調整一下紅椿的滑甲,嘿咻嘿咻,看,這樣子速度就沒問題了!”
“滑甲”是什麼東東?
我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詞彙,這是站在千冬姐一旁的束姐開始了說明。同時主顯示屏上的福音的資料也切換成了紅椿的。
“讓我來告訴你們吧!這個所謂的展開裝甲,就是本天才發明的第四代裝備!”
第……四!?
“沒錯,就讓溫柔的束姐姐來告訴你吧,爲了小一哦,誒嘿嘿,高興吧。首先第一代是以IS機體完成爲目標,接下來是爲了發展裝備的多樣化,這就是第二代。然後第三代就是作爲使用了‘駕駛員的意念操作界面的特殊兵器武裝’什麼空間壓縮作用武器的bit武器啊,還有AIC那些亂七八糟的然後就是第四世代的‘無需package換裝萬能機’,現在還只是理論上的存在。怎麼樣,明白了嗎?老師我最喜歡聰明孩子了。”
“什、什麼。不,那個,呃……”
稍微等下。現在明明各國的第三代機體才處於第一號實驗機的階段。怎麼突然,第四代機就開始飛了?
“切,切,切。我束就是那樣的天才哦,和某僞娘不同,這還不是小菜一碟。”
“你丫的,那我們就比比,誰先弄出第五代!”
“比就比,怕你不成!”
怎麼又吵起來了……還有,不要隨便拿這種東西來比賽啊。
“說起來,福音上的‘ISRAFEL’,是老師的作品吧?”
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在默默看着銀色福音數據的簪忽然開口。
“嗯?哪個?”
水鏡老師把頭湊到簪那兒,看了一會兒,“啊,這個啊,貌似是以前閒着沒事幹的時候做出來的玩具。”
“那,能說一下這玩具有什麼用嗎?”
“記得……好像是干擾進入其效果範圍內的IS的運作。”
“那個範圍有多大?”
“以它爲中心半徑10公里內都是效果範圍。”
“………”
也就是靠近它就會運行不良咯?這怎麼打啊!
“有什麼避免干擾的方法嗎?”
千冬姐冷靜的問道。
“SA~畢竟只是個玩具,我怎麼會去研究那麼多啊。”
玩具………
世界該不會毀在這兩個科學狂人手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