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府 城隍廟
遠古時期,農業經濟在強大的自然力面前,常常顯得軟弱無力,一種潛在的恐懼心理使得民衆往往把希望寄託於對圖騰、祖先和自然神的崇拜之中,通過一定的祭祀求得自然力和祖宗的護佑,在“萬物有靈”與“天人合一”觀念的支配下,出現了有關神靈的崇拜和祭祀儀式,逐步形成原始信仰。
城隍是我國原始信仰祭祀的自然神之一。這個的時候每逢初一十五前來城隍廟祭祀的人都成倍的增多,但是現今城隍廟發展到這個時候城隍廟已經失去了原先祭祀的宗旨,更多的轉向於祈求平安、求子、求財等。但是也正是鑑於這個因素所以前來城隍廟祭祀的人便轉向了那些處於深閨之中的女子及少婦。
“孃親?我跑不動了...”杭州城外的官道上,幼年的聲音不僅的響了起來。
“不行...孩子快走,在堅持一下到了城隍廟人多的地方我們就不用害怕了。”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來自哪小女孩身邊的少婦,該少婦儘管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但身上似乎還有無窮的力量,爹爹撞撞的來到那小女孩的身邊,一把拉起那小女孩就要繼續走。
“孃親?我真的跑不動了,要不孃親先,我想那些惡人不會拿我怎麼樣的?”小女孩看起來十幾歲的摸樣,臉上的灰燼倒是遮蔽了她清秀的臉龐讓人認不清這人的相貌。
“不行...你落到他們手裡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那少婦道。
“跑...跑我看你們再往哪裡跑。”就在這兩母女交談間,後邊已經有幾個大漢瘋跑的追了上來。
“孃親快走。”小女孩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強忍着自己腿腳的疼痛,已經身體的疲憊一下子站了起來,跟着母親就是一番狂奔。
經過這母女的一番簡短交談後邊追趕的人也跟了上來,這樣一來,一追一趕的距離反而更小了,前邊的跑的人還時不時的看看後邊追趕的人,每一次回頭兩者之間的距離便要縮小一些。再說那一對母女畢竟是女子,跑起來的力量哪裡比的上一羣壯漢,這一追一趕之間馬上便要趕上。
那對母女看着自己肯定不能感到城隍廟恐怕就要被追上了,後邊的人追趕的也急,這樣跑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了。
“孃親?我們逃不了了。”那少女一邊奔跑一邊喊道。
“跑不了我們也要跑。”那少婦一把拉着那小女孩,想要盡力的提升一下自己的速度誰知,身體本已經到了極限的她,維持自己這個速度的奔跑已經成了極限,這樣一拉突然提速,反而超過了自己的極限,腳下一個不穩‘啪’的一聲,兩母女一下子跌到在地上,這一跌剛好跌到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從南邊的而來的一座轎子剛好被堵在了這裡。
“小姐...救命啊?”那小女孩眼見自己逃不了情急之下呼救起來。
那趕車的車伕,眼見前方被人堵住,連忙勒馬停車,這突然的一停難受的倒不是這轎伕,反而是房中的乘轎人。
“老羅?怎麼回事?”轎中不由得傳來埋怨聲。
“小青姑娘,前邊有一對母女擋住我們的去路。”那被喚爲老羅的車伕答道。
“那趕快問問怎麼回事,不要耽擱了小姐的的行程。”不耐煩的聲音再次傳到哪轎伕的耳中。
“是...我這就讓他們趕緊離開。”那轎伕道。
那小女孩一停對方要趕自己,心裡一急大聲喊道;“小姐救命啊。”
這一喊聲音極大,就連轎中的女子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你們怎麼了?”老羅見對方母女兩個見面就喊‘救命’原本還以爲自己沒有聽清,這次才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問道。就在這個時候後邊追趕的幾個大漢也跑了上來,上來對着那對母女就是一腳喝道;“跑?讓你們跑。這下看你們往哪裡跑。”“求幾位看在我們孤兒寡母的份上放了我們吧?”那少婦這是眼見自己再也跑不了於是祈求道。
“放了你們?誰放了我們呢?你丈夫欠了我們這麼多的銀子死了?如今我們不找你你們還債找誰還債呢?”那追來的大漢喊道。
“但是欠你們錢的又不是我們。”那小女孩也道。
“是不是你們,可是父債子償的道理你懂吧?我不找你找誰?”
“我沒錢啊?”
“沒錢?就憑你這姿色買到青樓裡邊相比值得不少錢吧?”那壯漢淫笑道,聽了這話跟着壯漢身後的幾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那女孩聽說青樓目瞪口呆起來,她這個年紀雖然對青樓沒什麼太大的定義,但是單從那幾人的表情開看就知道青樓不是什麼好地方。
“幾位?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個時候轎中的那個熟悉的生意又響了起來,從轎中走出一人來,人年紀尚小,但卻美貌俏麗,全身青衫,一雙大眼烏溜溜地,滿臉精靈之氣,
嬌小玲瓏,雙目靈動有神,秀眉星目,皮色白淨,五官精緻,相貌極美。
“哦?這又是哪家小妮?”那壯漢看着眼前女子的美貌,但是看那裝束又像是哪家小姐,心想這人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是何人不要緊,我家小姐問你們這是幹什麼呢?”這人想必就是先前那趕較的老羅口中的小青了吧?
“你家小姐是何人?”那壯漢反問道。
“我家小姐的名諱其實你可以知道的?”小青哼道。
“既然你家小姐的名諱不便告知?那就請你家小姐高擡貴手,讓我們帶了這一對母女去吧?”那壯漢生怕轎中做的是什麼大家閨秀,是以不敢放肆。
“小姐救命啊?他們要把我們買到青樓去。”那少婦見有人出頭,連忙呼救。
“我們小姐你們爲何要把買到青樓去?”小青和那婦女對視了一眼示意對方放心。
“這對婦人丈夫欠了我們賭坊的一屁股賭債還沒有還,因此我們要拿他們抵債。”那壯漢回道。
“那你們爲何不找欠債的人,而要找他們?”
“我們如今能找到欠債的反而好了,他那丈夫已經死了。”那壯漢沒有好氣的道。
“小青問問他們這到底欠了多少錢?”這個時候轎中有傳來一個輕細的聲音。
“喂?聽見沒有我家小姐問問她到底欠了你們多少錢?”小青對着那壯漢道。
“不多,二百五十兩。”那壯漢道。其實那婦人的老公欠的哪有那麼多?這個數字只是那壯漢臨時說的而已。
“不就是二百五十兩嗎?我家小姐替她母女還了,你們可以走了。”說罷那小青從轎中伸出的手裡接過一個袋子扔給那壯漢惱羞成怒的道。
“如此的話,謝過小姐了?敢問你家到底是何府上?也好讓我們回去給老闆交差。”那轉換接過銀子會心一笑,把錢裝入口袋,拱手問道。
“我家小姐的名諱其實你們可以知道的?趕緊拿着錢滾吧?”小青不耐煩的道。
“大哥?我看這家小姐像是杭州馮老闆家的。”那壯漢身後有一人道。
“馮老闆?”壯漢聽說是馮老闆心裡不由得樂開了花?據說這馮老闆家的小姐出門的時候總是面帶紗巾,至今很少人見過她的容顏。於是道;
“據說你家小姐出門的時候都帶有紗巾?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啊?”那壯漢聽說是馮家的,心裡的恐懼已經減少了不少,想着馮家不知道拒絕了多少家的求親,早已經把全城有背景的人都得罪了一個遍,更別提有什麼背景可言了,這壯漢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先前俱於對方的背景,因此不敢放肆現在明白了對方的背景,哪還有意思好怕的,心裡的那股惡性不由得犯了起來。
“這事情好像還輪不到你管吧?”小青眼見對方不嚴不遜,面色更加難看了。
“呵呵...原先我是管不着,可是現在,大爺我突然想看看你家小姐的容顏,一解心中好奇?不知能否請你家出來一續?”
“你大膽?我家小姐又豈是你可以隨意調戲的。”那小青眼見對方胡攪蠻纏,不由得急了起來。
“大哥?以我看着馮家小姐未嫁,大哥又在青春年盛?不如就...這樣的話馮家的家產不就成大哥你的了嗎?”那壯漢身後的一人猥瑣道。
那壯漢聽了後邊一人的話,心裡不由得動了起來,嘴裡卻道;“那馮家小姐還不知道什麼摸樣呢?萬一要是一個滿臉麻子的...難道我還要...”
“大哥此言差矣,就算那馮家小姐長相不佳,單那馮家家產還不夠大哥委屈的嗎?”那人有道。
“此話也是...也就是你小子腦袋靈光?好,大哥得了馮家家產一定分你一份。”壯漢此心裡更是癢癢的,得了馮家家產,那不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自己一揮手就有了嗎?還要這馮家小姐何用?
“喂...你們...你們這羣人不得好死?呀不撒泡尿好好看看你自己?還想打我們小姐的注意。”小青氣憤道。
“小青?在給他們五十兩銀子讓他們趕緊滾。”轎中的細聲也變得憤怒起來。
“小姐?這樣不是便宜了他們了嗎?”小青急道。
“廢話多。趕快給他們。”轎中女子怒斥道。
“不用了!今天我不僅要拿錢就連你我也要了。”那壯漢說完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把那趕車的老羅一把拉下馬車,上去對這那小青又是一拳,一下子竄到轎中,那小青被壯漢一把推下馬車正要再次上前去,卻見又有幾人圍着小青道,‘小妮招什麼急啊?先讓幾位陪你玩玩。”
小青被幾人攔了去,心中護主更是心切,不由得大呼道;“小姐...”
那壯漢鑽了進轎中,卻聽‘啊’的一聲脆響,像是被大了巴掌,只聽那壯漢有道;“好野蠻的小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仁和一霸的厲害。”說罷再次撲了上去,這時卻聽轎中‘吱吱呀呀’的聲音,還夾雜着悲慼的救命聲。
四月風和日麗,眼見好事將近...與之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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