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爲了洛大小姐能夠好好看場戲,本少主只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啦。”
正在洛天寧微愣的時候,恰好聽到夜煊風舒緩但卻具有幾分調侃意味的言語,不由得微微側過臉去細細地打量着面前的那人,只見那男子一臉傲嬌地扭着頭盯着牢獄裡的滿臉惶恐的洛天芙,脣畔輕輕地揚起一個沒有笑意的弧度,冷冷地。
此刻的洛天寧才完全明白過來,站在自己面前的夜煊風即使再是傲嬌,再是不靠譜,但他終究還是殺手聯盟的少主,所以有時候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會體現出他的殘酷。
但是她偏偏平日裡不把他當回事,看來今日一行,可以要她日後看清夜煊風的本性,也可以在自己的心裡,給自己提個醒,省得日後一不小心招惹到夜煊風,連死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話,那真是太慘烈些了。
“呵呵,多謝多謝。”
洛天寧勉強地扯出一個僵硬的弧度,滿臉不樂意地輕輕地感激着。
“噓,小心些。”
夜煊風聽到洛天寧僵硬生冷的感激話語,眉頭也在不知覺中微微的蹙起,洛天寧這小丫頭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說違心話的。他不由得在心裡輕輕地詢問着,但手上開始輕輕地一摟着她的腰肢,頓時便騰空而起。
因爲這次有了夜煊風的“好心”提醒,所以洛天寧也就沒有特別驚詫,而是心裡早就做了些準備。畢竟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子,也不是普通的閨閣女子。
因爲夜煊風輕功比較好,所以洛天寧被他輕輕地一帶,就穩當當地落定在高高的房樑上,剛一落定,夜煊風便輕輕地鬆開了洛天寧的柔荑,目光緊緊地盯着前方,脣畔微微漾起一抹別樣的笑意,臉上掛着的滿是得意的顏色。
洛天寧感到自己手上的那道溫暖失去了,不由得心裡一陣安然,心知夜煊風輕功已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想來地面上那些黑衣人都沒有發現吧,要不然他們不可能這麼安然,至少也要給自家的少主打個招呼吧。
這樣一想,心裡也就更加安然,於是目光緩緩地擡起,也不再去注視身側的夜煊風,而是把視線輕輕地投射到洛天芙的身上,心裡不由悶哼一下。
現在的洛天芙早已是一團霧水,一會哭一會喜得,被衆人耍的團團轉,很像是馬戲團的猴子,任人呼來換取那般。
“沒辦法,爲了洛大小姐能夠好好看場戲,本少主只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啦。”
夜煊風緩緩地說着,同時脣畔微微揚起一個譏誚得意的弧度,亮晶晶的雙眸輕輕地彎彎,顯然是一副好心情的模樣。
“……”
洛天寧望見他如此模樣,心中頓時一陣無語,不由得輕輕地扶額嘆息一下。
夜少主,我知道你牛叉,但你能不能裝模作樣地謙虛謙虛啊。
夜煊風剛剛那樣說,顯然就是要洛天寧趁機誇讚他幾句,洛天寧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但就是一眼望見他得意洋洋地炫耀模樣,不由得嘴角抽搐,所以心裡更不願意說出兩句稱讚話來。
雖然深知很有必要,但就是心裡不願意。
不願意就不勉強了。
這是洛天寧一貫的瀟灑作風。
所以夜煊風說完那句話,就開始一臉淡漠的別過頭去,其實他心裡卻是有些緊張,就像是做了好事的小屁孩等待着大人的誇讚一般,那眼神,那小傲嬌模樣,簡直神似啊。
但等待良久都沒有聽到洛天寧說話,於是就一臉迷茫且失望地望着身側的女子,只看到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牢獄裡的洛天芙,不由得心下一陣苦澀,終究還是不動聲色地緩緩側過臉,同樣裝作不經意地瞅着下面的情形。
此刻,洛天芙的額頭沁着滿滿的冷汗,她不知道眼前這些黑衣人到底因何而來,所以心下直突突地,背脊涼嗖嗖的,說話也不利索起來。
“大俠們,請饒過小女子的性命吧。”
正說着這話,洛天芙早先就感到的一陣不爽快更加凌厲地超自己襲來,心裡更是一陣兒激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想想自從服下了洛天寧說的那顆“解藥”之後,她就時不時地感受到一陣難受,尤其是此刻,她更是難受不已,身體裡火辣辣的感受,充斥着全身各個部位,而每個部位似乎都在渴望着——男人的愛撫,她現在極其渴望男人的身子,很想要。
洛天芙一個閨閣女子,即使知道有合歡散這種藥物的存在,但也不會知曉的那麼明白。
所以對於自己身上正在發生的事情,還有那些渴求,她一概不知,只知道清白女子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也知曉了這一切全是拜洛天寧所賜。
所以她一邊恨恨地咬牙切齒,一邊在心裡把洛天寧給痛罵幾千遍幾萬遍,然後再千刀萬剮……
“小姐,你說笑呢?我們是李夫人僱來營救你的人,你可能還不知道洛王爺要下令處斬你的事情吧。”
黑衣人中的貌似領頭的人主動站出來,朝着洛天芙微微一作揖,眉梢微微漾起一抹譏諷明豔的笑意。
“怎麼可能這麼快啊?”
洛天芙聽到這個消息,心中頓時一陣大駭,身子也隨之一僵硬,雙腿都開始動彈不得,嘴脣哆哆嗦嗦地詢問着,臉色那叫個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看來,洛天芙是個貪生怕死之徒。這是準確無疑的。
站在房樑上的洛天寧,靜靜地瞅着如此醜態百出的洛天芙,脣畔不由得微微勾起,緩緩地凝聚成一個鄙夷不屑的弧度,冷哼一聲,就繼續接着看道。
“小姐你覺得呢?”
領頭的黑衣人淡淡的一笑,對着洛天芙冷冷直言。
“定是洛天寧那個小賤人,她巴不得我早些死去呢。”
洛天芙微微動動腦子,便很容易地知曉前因後果了。洛王爺如今對洛天寧那個小賤人另眼相看,她一定會趁此機會好好地在他面前“美言幾句”的吧,難怪自己會遭此無妄之災。
如此深沉的思慮着,洛天芙的眉頭不由得緊緊地皺着,然後望着面前誠懇地對自己說這些話的黑衣人,心頭不由得動了動。若是有機會可以逃出去的話,她當然不願意待在這裡活受罪啊。
但是自己此刻很難受,真的很難受,她快被自己渴望男人的這個想法給搞瘋了,真心不知道該如此是好。
只見這時候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冷冷地出語說道。
“若是小姐不肯走的話,那小的們就先走了。”
說完,那人就要領着一衆黑衣人朝着牢房之外走去,步伐倒是不緊不慢的,絲毫都沒看出他們有劫獄的擔驚受怕之意。
洛天芙望着漸漸遠去的黑色背影,朦朧的月光恰好打在他們身上,爲他們增添幾分英俊清寒之意,洛天芙不由得看的呆了些,於是面露出喜色,緩緩地勾脣一笑。
“等等,帶我走。”
洛天芙脣畔依舊勾着慵懶且靦腆的笑意,望着漸漸離去的那個黑衣頭頭,不由得軟綿綿地道一句挽留之意。
聽着這樣酥骨的聲音,洛天寧的脣畔不由得緩緩向上翹起,一副十足地看好戲的美妙心情,接下來纔是最重頭的戲份。來營救洛天芙的人,反而遭到她——
呵呵,接下來的一切不必說就可以預料,即使洛天寧在那個藥丸里加的合歡散分量很少,但明顯洛天芙是承受不住的,也是控制不了的。如果不是她特意加的少些,恐怕洛天芙早就急不可耐了吧。
“小姐可是願意了?”
那個黑衣頭領說完就看到,牢獄裡的洛天芙滿臉嬌羞地對着他點點頭,不由得眉頭微微上挑,看來她體內的合歡散已經發生作用了,而且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控制的範圍之外了。
意識到如此,那人脣畔不由得冷冷勾起一個彎彎的弧度,來之前便得到少主的消息,知曉今日來的目的到底是爲何,面目不由得再次一冷,鼻音開始變得粗重些。
心想着,雖然洛天芙這個女人胸大無腦,但還在她模樣還算可以,於是就決定捨身取義一下,也好全了少主的意思。這樣一想,他爲毛會有種獻身的苦澀感,誰來告訴他一下。
“要我,要我——”
黑衣頭領剛走到洛天芙的身側,就發現他被身下的女子猛地一下子就勾到了懷裡,臉龐緊緊地貼着她的脖頸,一下子就紅了臉,腦子一陣遲鈍。剛想發怒,便發覺身下的女子開始扒拉他的衣袍,他有些怒不可遏,於是就伸出雙手製止住洛天寧,吩咐身側的衆位黑衣人打開隔壁的那個牢房。
這時候,某個黑衣人開始緩緩地吹下手裡的吹管,一淡雅的香氣緩緩地傳蕩在整個監牢裡,其他的牢徒都開始緩緩地轉醒,便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側多個勾人魂魄的小妖精,不由得一喜。
於是監獄裡的各個男子,老少都想要試試一下這女子的滋味,而那女子也是極其的熱情,一雙靈巧的小手倏地就勾上了身上的男人,雙眸朦朧看不甚清,但身子已經開始發生了反應。
洛天芙身上各個粗鄙的男子一看如此急不可耐的人兒,不由得更是欣喜,於是輕輕地一挑,便撤去了洛天芙的衣裙,隨後幾個男人開始扒拉自己身上的破爛衣服,全都像是惡狼一般狠狠地撲向洛天芙。
哇哇,這可是3P、4P、5P……
洛天寧一邊說着,一邊欣喜若狂地細細看着,恰好在此刻,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我們該走了,洛天寧。”
正在房樑上看着下面發生的這一切,夜煊風突然好像稱讚自己的手下怎麼這麼的機智。但一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何事的時候,他便趕緊扭過臉望着洛天寧,眉頭微微皺起,面色凝重地輕聲說着。
“好戲纔開場,我怎麼捨得離開。”
洛天寧發現下面假裝去營救洛天芙的那些黑衣人也還在,所以她就對着夜煊風撇撇嘴,一臉不耐煩地冷冷說着,接下來發生的一切纔是最重頭戲,好不好,非要在這個時候打擾老孃,你還想活麼。
“洛天寧,不能看。”
說着,夜煊風就着急忙慌地用雙手緊緊地捂住洛天寧的眼睛,防止她看到接下來的場景,那場面哪裡是良家女子應該看到的。這樣想着,心裡一陣叫囂,就不應該沒事找事,把洛天寧給帶來了。
萬一要玉玲瓏知道,是他夜煊風把他的未婚妻帶壞了,他該如何解釋呢,尤其是現在他與玉玲瓏的關係極其微妙的情況下,他更不允許有些許的意外出現。
於是夜煊風就不顧洛天寧的糾纏與不滿,猛地一下就緊緊地攥住洛天寧的腰肢,然後湊近她的耳畔,緩緩地吐納氣息,輕聲說着。
“接下來交給本少主的手下吧,保證你明日聽到好消息。我們還是回去吧。”
說完,夜煊風就不顧洛天寧口中的嘟囔,直接一下子就帶着她吵着屋外的古木上飛去。可是此刻的洛天寧恰好聽到洛天芙此起彼伏的低吟聲,聲聲蝕骨,要人腿軟的站不起來,洛天寧不由得脣角輕揚,日後洛天芙可有你好看的了。
望着這裡的聲響越來越大,洛天寧不由得緩緩地舒展開眉頭,對着夜煊風緩緩地點點頭,此時不走的話,恐怕接下來再走的時候會有些麻煩。
她洛天寧可是個明事理的主啊。
“喂,我又不是一無所知,你不要一直把我當作小純情的處女來看,好麼。”
洛天寧雖然被夜煊風緊緊地摟着,但嘴裡仍舊喋喋不休着,她心裡有很大的遺憾,因爲好戲才進行到一半,她卻被人支開,真是太要人痛心疾首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說,夜煊風始終沒有搭理她,直到剛穩當當的站立在那棵古木上,下面就傳來一陣齊整的巨大聲響。
“有人劫獄?快給本官抓住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