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的錯,”涵月抹抹臉上的淚水,“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果您願意,我永遠是您的女兒。”慢慢的走過去蹲在涵清平身邊,他是真的愛着涵月,涵月是一個幸福的人。
“孩子,我……”涵清平睜開眼,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
“爹,不管以前如何,有您在我纔有家的感覺,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盡一份孝心好嗎?”涵月期待的看着涵清平,如果他拒絕,她真的放棄嗎?
在那道期待的視線的注視下,涵清平終於點了點頭。涵月嘴角溢出了笑意,在這個世界上,她終於找到了愛情、親情,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凌楓也鬆了一口氣,走到他們身邊,說:“涵伯父,既然您已經答應,那您是不是可以將當年的事情說一遍?我們查了近半個月,除了一些外在的消息外找不到一點有利的線索。”
“你是?”涵清平疑惑的看了凌楓一眼,他可以感覺的到他不是普通人,可是他卻和涵月……這似乎並不好。
“我……”
“爹,忘了給您介紹了,他叫凌楓,是當朝大將軍,那位。”涵月指着牢外的石初晨說道,“是軍中的軍師石初晨和他的心上人紫衣,也是這次替您翻案的欽差。”
將軍、軍師?涵清平倒吸了口冷氣,天啊,月兒怎麼會……“草民涵清平見過將軍!”急忙跪下。
凌楓慌了一下,緊托住涵清平的身體,這個可是有可能成爲他未來岳父的人啊,他可不敢受禮,“伯父不必如此,我們這次來也是爲了涵月,都是朋友,您就是我們的長輩,這些虛禮還是免了吧。”
外面的牢頭也是一臉的呆滯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黑衣人是將軍?還是他們遙不可及的大官?
“爹,能和我們說說當年的事情嗎?”涵月拉着涵清平坐在地上,她終於有父親了呢,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了。
“唉,”涵清平嘆了一口氣,說:“當年,你……沈可培,也就是我曾經的妻子,在知道事情的真想之後就和,和那個男人勾結了起來,千方百計的壓迫我的生意,地契和商鋪客人都被沈可培給了那個男人,我也是無計可施,報案之後縣官大人卻是一味的偏袒他們,最後除了祖宅,我就什麼都沒有了。在我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沈可培又出現了,她說不捨得看我如此落魄,借了一大筆銀子給我,我雖有懷疑,可她說一切都是爲了女兒,我一直以爲她說的女兒是月兒,就……沒想到第二天,就被縣令關押,說我偷盜,我自是抵死不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然後沈可培就拿涵月來威脅你?”石初晨也算是聽出了涵清平的無奈,遇到一個這樣的女人,任誰都會哀嘆吧。
涵清平苦笑一聲,說:“對,她說那些錢是她偷出來的,她不想孩子受苦,就答應了跟着那個男人,只要我能認罪並且一直呆在這裡她能保證月兒有一個好的生活,再加上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所以……”
“您就答應了她?”涵月只能暗自說一聲好傻,這就是所謂的愛嗎?這些年來,涵清平就真的看不清沈可培的爲人嗎?也許是自己不願意看清吧。
“我……不想讓她來受罪。”
“那您是怎麼知道真相的?”凌楓突然問道。
“在我呆在牢裡有一個月的時候她來這裡找過我,也
將她所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可是我卻無能爲力。”人生最悲哀的事情也許就是“無能爲力”這四個字吐出來吧。
“爲什麼你不翻案呢?”紫衣好奇的問。
涵清平呵呵一笑道:“翻案?談何容易,他們和當時的縣令似乎有千絲萬縷的聯繫,而且似乎還有一個很神秘的勢力,連縣令都畏懼,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有什麼能力與他們對抗呢?”
應該就是凌楓說的鄭修吧,可是,他爲什麼看上了這樣一個小地方,是涵清平倒黴還是說他只是受害者的其中之一。“爹,沈可培有沒有說過他們依靠什麼勢力什麼的?”
“勢力?”涵清平回憶道,“似乎說過,她說如果我不安心呆在這裡的話,那個男人的主子動動小指頭就能讓我家破人亡,可並不知道是什麼勢力?”
“伯父,您應該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麼吧?”石初晨問道。
“上官源,他曾經是我的一個合作人,沒想到……唉。”
上官源,果然和鄭修有關嗎?“伯父,我們需要具體去找證據,”凌楓看看牢頭,“牢頭,今天晚上的事情還請保密。”語氣之中的威脅毫無保留。
牢頭相信,只要有一點泄露的,自己這條老命就真的不用要了,“是是是,今天什麼都沒發生。”
“涵月,我們該走了,再待下去怕是會出什麼岔子。”凌楓知道她的心思,可現在不是時候,他相信,不久他就會幫她實現願望的。
“嗯,爹,我們走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救您出來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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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