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好不好?”延茹不住的後退,原本說的好好地,她要和他離開這裡去隱居,可是……
“我不想你有任何的遺憾!”這一次木劍沒有再順着她,雖然她嘴裡說離開,但是他知道她心裡並沒有真正的放下。
延茹還在不斷地反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見她,她恨了十年的女人。
木劍停下腳步,看着她不斷地掙扎,“你還要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我沒有!我只是……”在木劍的注視下聲音漸漸地低了下來,“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是以親生女兒的身份還是繼女的身份,她真的不知道。
“傻瓜。”木劍揉揉她的頭,說,“我們只是偷偷去看看,如果她過的好,我們就離開,如果過的不好,我們就暗自給她一筆錢讓她可以養老,好嗎?”
這樣可以嗎?延茹看着木劍的眼睛想要尋找一個答案。
木劍點點頭,說:“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他知道,她需要時間,而他,現在能做到就是這樣靜靜地陪着她,等着她的決定。
“我們去吧。”延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來,他說的對,她真的沒有什麼可顧慮的,因爲他一直都在。
終於想通了,等這裡的事情一結束他們就真的可以安心的離開這個喧鬧的紅塵,找一處安靜的角落安身,靜待着王爺到來。
“清音,我的胭脂沒有了,你去給我到街上買些回來!”一處簡陋的小院裡傳來一聲喝令。
院子裡的女子只是撇撇嘴,繼續坐在那裡削着竹籤,她真的以爲自己還是主子嗎?以前有上官源的縱容,現在誰還管她。
“清音!你還坐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去
?”沈可培從屋裡氣沖沖的走出來,以前的綾羅綢緞換成了現在的粗布衣衫,保養極好的臉上滿是怒氣。
清音只是瞥了一眼她,繼續着手上的動作,慢悠悠的說:“夫人,奴婢只是在做我們吃飯的傢伙,您每天都要扔幾雙筷子,還不準撿回來再用,難不成要我們用手抓着吃嗎?”
“你!”沈可培甩甩衣袖說,“本夫人只是扔了幾雙廉價的筷子而已,就算是砸了這裡誰又敢說什麼?”這裡還是那個死鬼送出去的,她沒有收回來就已經夠仁慈了。
“是是是,您是夫人嘛,自然沒人敢說什麼,”清音嘴角掛上諷刺的笑,不溫不火的說道,“可是,現在這裡不是上官家了,你要是再這樣擺着夫人的譜,奴婢可不敢說你還能在這裡多久。”這幾天她可是看到那個男人的妻子私下跟丈夫說過不少回,沈可培的所作所爲已經快要到了別人的忍耐極限了。
“他敢,他可別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沈可培趾高氣揚的說道。
傲什麼傲,她還真是看不清狀況,清音暗自搖搖頭,沈可培這樣的人真的不值得同情,要不是主子有命令要她護沈可培安全,她纔不會在這裡繼續低聲下氣呢。
一個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走進來,飛快的跑到清音身後小聲說:“娘要你們去吃飯。”
沈可培皺着眉頭看着她們小聲嘀咕,心中的怒氣蹭蹭的飆升,“你們兩個賤蹄子在嘀咕什麼?”自從到了這裡來她就沒有一天順心過。
小女孩躲在清音身後不敢露頭,身子都在發抖,爹孃說不敢得罪這個女人的,她會吃了她的。
清音站起來笑着說道:“小丫頭只是膽小,夫人何必在意呢。”
“別忘了,你也是本夫
人的丫頭,別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這是她唯一帶出來的東西,不然,清音會心甘情願的跟着她到這個小地方嗎?可是,這個清音卻越來越不聽話了,沈可培心中一個惡毒的想法冒了出來,仔細看看清音,也才二十多點,平時保養的好,如果賣出去,怕是能賣不少銀子,到時候她……
要是沈可培的心思都看不出來,清音是白在上官府呆了這幾年了,嘴角換上甜甜的笑,“夫人可感覺餓了?飯菜已經準備好,您現在過去嗎?”她會等着她的動作。
沈可培咳嗽一聲說:“我不餓,清音,你們先過去吧,我出去買點胭脂。”
“是,夫人。”清音笑的更燦爛了,讓沈可培下意識的後退一小步,“小妹妹,我們走。”清音牽起小女孩的手往外走去,夫人,您可要聰明點啊!
木劍抱着延茹從房頂跳到牆外,說:“恐怕沈可培要有麻煩了。”
“爲什麼?她不是好好的?”延茹不自覺的帶着厭惡的口吻說道,沒想到過去了這麼多年沈可培還是那樣可惡的嘴臉,她真的不該一時心軟回來看看。
“你還不瞭解清音嗎?”往往她對誰笑的最燦爛,就代表誰就要有很大的麻煩了。
“我不想管了,讓她自生自滅吧,不知道感恩的人永遠不值得同情。”延茹氣憤的說,沒想到她都落魄到這種程度了還擺着夫人的架子,招惹了清音他們也幫不了她了,畢竟清音的身份不是他們能比的。
“別說氣話了,希望到時候能保她一條命吧,她給了你生命,你還她一條命,就可以兩清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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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