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展翅(十二)
由於秦毅是將蕭景茂抱到主臥的浴室中去的,所以範朝陽與盧朝暉便自動認爲蕭少現在已經睡下了,壓根不知道某個可憐的人被泡在水裡綁着壓根不敢動彈。
蕭景茂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卻什麼都聽不到,他第一次恨自己居然把屋子弄得隔音這麼好。小勺同志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什麼時候能被釋放,直接取決於範朝陽什麼時候滾蛋。他現在真想掙開這綁得並不嚴實的衣服,跑到外面把範朝陽趕走。可是他要是真這麼做了,估計得一個星期都起不來牀。秦毅向來喜歡用這個威脅他,但除了第一次下藥被弄得比較悽慘,之後無論怎麼折騰也沒真正傷害到他。但是這一次……蕭少心裡忐忑極了。
其實蕭景茂休息了(秦毅說的),範朝陽和盧朝暉就應該走人了。可秦毅特意在他們面前秀了一□材後,回房間迅速換了衣服,便十分有禮貌地去客廳與兩人交談了,茶是一杯接一杯地倒,絕對不會輕慢了客人。他聊天相當有技巧,很快就套出盧朝暉與蕭景茂的關係,並且絲毫沒有讓兩人察覺到,蕭景茂壓根就沒跟他提過盧朝暉這個人。
範朝陽是真想走又真不想走,蕭景茂睡了,他看秦毅鬧心其實是很想離開的;但他又想近距離接觸一下秦毅這個人,瞧瞧他到底有什麼魅力能把蕭少迷到這個程度。蕭景茂過去的伴兒他都見過,有哪個能像秦毅這樣登堂入室的?蕭景茂更沒有爲了誰冷落了他們這羣朋友,反倒聚會時經常把伴兒叫出來炫耀一下。
盧朝暉則是覺得有意思,太他媽有意思了!小時候願意跟蕭景茂混就是因爲這小少爺身邊人和事都特別有意思,跟着蕭景茂永遠不缺教訓的人。諾,現在楊建榮和郭鵬飛不是又出來作死了,蕭少自己肯定沒本事教訓他們的,他要不要出手幫忙呢?說實話楊建榮那點產業他還挺心動的,要是蕭景茂真打算在經濟上打擊楊大頭,那他肯定跟着幹了。
於是三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秦毅真是特別和藹,把老好人發揮到極致。範朝陽就不明白了,這麼個窩囊玩意,蕭景茂怎麼就那麼喜歡他?
今天陽子同志被刺激大了,也想找回點場子,就說起酒桌上的事兒了。他提這個的目的當然不是告訴秦毅蕭少有多在乎他,那不是打自己臉麼,他主要目的是爲了提醒秦毅,你他媽就是一個守不住父母那點東西,守不住老婆孩子的窩囊廢!
“景茂今兒可真是把楊大頭給得罪慘了,不過也奇怪,他那老婆不是清純玉女嗎?景茂從哪兒知道她結過婚又生過孩子的?說起來楊大頭倒真蹦出來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又瘦又小的,整天蔫巴巴地不說話。”範朝陽表面上是在和盧朝暉說話,眼睛餘光卻死死地盯着秦毅,不放過他的分毫表現。
秦毅當然知道他的目的,而他對蘇沁然攀高枝這件事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一來蘇沁然又不是他妻子,二來秦毅原身也是夠窩囊,確實配不上能夠在演藝圈爬到影后地位的女人。至於孩子,他的確是不願意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面,可完全沒見過的孩子,想要是特別想要,但真說感情,一點都沒有。
不過在範朝陽面前他不能表現得太平靜,於是範朝陽就看見秦毅握着杯子的那隻手青筋迸起,手臂在微微顫抖。
“抱歉……”秦毅的聲音變得相當低落,甚至有些哽咽,“我……去看看蕭少睡了沒,你們……坐,我馬上回來。”
“不用了,”範朝陽整理了一下站起身,“這麼晚了讓景茂好好休息吧,我們走了。”
自認爲勝利的範朝陽昂着頭走了,盧朝暉若有所思地看了秦毅一會兒,他對着秦毅心裡總覺得彆扭,卻又看不出哪裡彆扭,最後只得跟着範朝陽離開。
“陽子,殺人不見血啊。”盧朝暉坐在車上來了這麼一句。
範朝陽點起一根菸:“一個窩囊廢,也就是比別人好看點,沒什麼大不了的,新鮮一陣也就冷下來了。”
“倒也是。”盧朝暉皺眉說,顯然內心深處並不贊同範朝陽。
但還能怎麼辦呢,所有人都可以和蕭景茂發生關係,但範朝陽不行,因爲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更沒有丁點轉變關係的可能性。他只能眼睜睜看着蕭少寵一個又一個的人,等着他們的關係慢慢冷下來,再去寵新的人。
蕭景茂現在隨着水溫也在慢慢冷下來,他覺得有些噁心,喝多了想吐。在掙開被秦毅懲罰和吐在浴池裡讓潔癖的秦毅兩個艱難的選項中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敵不過身體的難受,兩下脫困,拽着一個浴巾跑到衛生間大吐特吐起來。要是秦毅還沒回來,他吐完就回去把自己綁上,絕對不讓他發現。
廠督送走兩人後獨自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根菸在嘴裡叼了一會兒,終究還是不喜歡這種會有味道又對身體毫無益處的東西。他放下那根被叼過的煙,走進臥室。
浴室裡沒有蕭景茂的身影,被撕壞當成繩子的衣服還掛在水管上,堵住嘴的毛巾泡在水裡,少了個浴巾,臥室裡沒人。秦毅只看了一眼就離開浴室,也沒找人,坐在臥室裡等蕭少出來。
吐得天昏地暗的蕭少終於從衛生間裡爬出來,一出門就見秦毅靠着坐在牀上,手裡拿着《天龍八部》。他只開了牀頭燈,昏黃的燈光打在秦毅的臉上,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陰晴不定。
蕭景茂心裡一激靈,旋即想到,這算什麼事兒呢。秦毅之前把他丟浴室裡泡冷水一晚上泡生病了不說還騙他,今天他什麼都沒做,又因爲秦毅和楊大頭吵了一架,憑什麼回來還要看他的臉色。就算他喜歡老男人,也不是這麼被拿捏的吧?
蕭少一喝多就容易在秦毅面前作死,本來吐得挺難受的,看見秦毅立馬挺直腰板,昂首挺胸地走向秦毅,打算爆發一場究極的世界大戰,徹底打贏秦毅佔一回上風,一定要讓老男人低下頭任由自己擺佈!
“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蕭少冷着臉站在秦毅面前,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打算先發制人。
“先去刷個牙。”秦毅放下書看他,“難道你想剛吐完就和我接吻嗎?”
蕭景茂:……
這種突然便溫柔的節奏不科學!難道秦毅不應該陰冷地笑,指責他爲什麼沒有乖乖泡在水裡,把他說的啞口無言後抱着他進小黑屋來一場史無前例的做/愛把他弄得又痛又爽之後十天半個月下不了牀嗎?這麼輕易就換了風格,他剛纔的心理準備白做了吧!
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秦毅將書合上放在牀頭櫃上,站起身摟住他說:“難道你認爲,在你身體不舒服和懲罰你之間,我會不顧你的身體只顧着找你算賬嗎?”
廠督深深嘆口氣:“你太不相信我了。”
蕭景茂:……
“胃不舒服不是嗎?醒酒湯我還給你留着,你吐過了胃空着,我再熬點粥。”廠督扶着小勺給他擦了擦身體,用被子將人裹好放在牀上後,在放心地去洗手作羹湯,蕭景茂躺在牀上發愣。
果然不管老男人多生氣,他都是那個老好人秦毅,永遠會關心他照顧他。
蕭景茂的確是被寵大的,但這種寵愛和普通意義上的並不一樣。蕭景程寵他,但蕭董很早就離開了家,兩人並沒有怎麼接觸,現在蕭景程寵他的方式就是無差別幫他解決麻煩給他兜着;父母寵他,但父母都很忙,他們的寵愛永遠是要什麼給什麼,就是不會給陪伴給照顧;範朝陽寵他,但也只是在外面惹是生非的時候。在家中,直到十五歲蕭景茂都是和保姆一起過日子的,就連生病發燒都保姆送到醫院的,父母總是先忙完手頭的事情才能來看他,十五歲之後蕭景茂開了葷,弄了點錢搬出去住,就很少和家裡人接觸了。
從來沒有人這麼貼心地照顧他,像家人一樣。
小勺躺在牀上感動着,忍不住披上衣服跑到廚房去,看見秦毅在幫他熬粥的樣子,覺得老男人實在是好看極了。
“怎麼跑出來了?身體不是不舒服嗎?裹上點東西,彆着涼了。”秦毅側頭看他,眉眼中盡是溫柔的笑意。
蕭景茂愣了下,他歪了歪頭說:“我去刷牙!”
秦毅將粥和湯弄好端出來的時候,蕭景茂剛好刷完牙,一把摟住秦毅開始接吻,口齒間全是薄荷清香,吻起來涼颼颼的。秦毅一把將蕭景茂抱起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掌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撫摸,惡劣地撩撥着他的敏感之處,卻有不肯給個痛快,佔夠便宜後才放過他說:“先吃東西。”
“你確定?”蕭景茂喘着粗氣說,身上都快被扒光了你讓我吃飯?
“乖!”秦毅拍了拍蕭景茂的屁股,微微一笑,“吃飽了纔有力氣吵架。”
“……”蕭景茂頭髮都要炸起來了,“誰要跟你吵啊!不過我確實挺餓的,吃完再找你算賬。”
秦毅自從和蕭景茂半同居後就買了不少中藥回家,只要有時間就會幫他做藥膳,幫着按摩穴位。蕭景茂這些日子忙得要死性/生活嚴重不協調卻比過去更精神就是因爲秦毅的細心調理,這粥和湯更是每次喝酒後必備的。先喝一碗藥膳湯醒酒,纔來一碗粥暖胃,醉的多厲害都會立刻精神起來。雖然有調理身體的藥物,但是粥很好喝,蕭景茂吐過之後總是胃裡空空想多吃東西,但晚上秦毅從來不讓他喝超過一碗。
喝過粥後蕭景茂舒服了不少,捂着暖呼呼的胃靠在秦毅懷裡,眯着眼睛琢磨,奇怪了,他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什麼呢?
把人帶回臥室,幫他揉了揉助消化的穴位,接着又是全身按摩,不帶任何慾念的按摩,蕭景茂因醉酒難受的身體終於得到了休息。他半睡半醒地思考,奇怪了,到底忘了什麼事情呢?
調理完畢後見人還沒有睡覺,秦毅在他耳邊輕聲問:“還有力氣再戰嗎?”
蕭景茂耳朵立刻豎起來,用力點頭說:“這點酒算什麼,我還可以一夜七次郎呢!”
“好,”秦毅咬了咬他的耳垂,“那接下來我們該算賬了。”
蕭景茂:(⊙_⊙)?
被人一把扛起帶進小黑屋,眼睛矇住,漆黑一片。
蕭景茂感覺到冰冰的東西貼在自己身上,激得一陣戰慄。他甩了甩頭問:“你拿冰塊幹什麼?”
“本來是打算放進這裡的,”秦毅摸了摸蕭景茂下方入口,感覺到懷裡人的畏懼,用輕緩的聲音說,“不過現在捨不得了。”
“秦毅!我願意讓你上是我喜歡你,但你要是敢把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弄進來,我他媽……”蕭景茂怒罵起來,他是真的有點害怕。以前他用道具玩過不少人,可真到自己頭上就慫了。甘心在人下已經是極限了,那是因爲他喜歡老男人喜歡到只要能和他做/愛做0也沒關係的程度,可他絕對不允許像他對待自己以前的玩物般對待自己。蕭景茂清楚自己是怎麼看待那些人的,秦毅如果敢那麼看自己,就算再喜歡,他也要毀了這個人。
“別怕,”秦毅又拿起一塊冰塊,貼在蕭景茂脣上,涼涼的,“還是那句話,我什麼時候真正傷害過你,你舉出一次來看看?”
沒有,老男人每次都會拿一堆道具嚇他,鞭子蠟燭菸頭跳/蛋按/摩/棒貞/操/帶細口瓶等等物件,但都只是讓他更興奮而已,從來沒真正折磨一般地用到他身上。
蕭景茂放下心來,張開嘴,把冰塊含了進去,秦毅吻了上來,用舌頭搶奪了口中的冰塊。蕭景茂只覺得嘴裡冰涼冰涼的卻很舒服,秦毅的舌頭抵住他的舌頭並搶奪冰塊的動作讓他的口腔中居然升起了無比的快感,蕭景茂也不甘示弱,用舌頭捲起冰塊,不讓秦毅搶走。
兩人你爭我搶到最後舌頭都凍得沒了知覺,冰塊也只剩下了一點。秦毅突然用力擰了下蕭少胸前,專門弄疼的那種。蕭少喊了一聲,沒守住陣地,冰塊被秦毅搶走了。
“我很生氣,”秦毅說道,“你和範朝陽以前那些混賬事,是你我交往之前的事情,我沒有權利質問,但是我依舊很生氣,尤其是看到他扶着你進來,當時真的很想就在他們面前把你扒光狠狠地操,讓他們看到你是我的。”
他話語中帶着一絲冷硬,蕭景茂聽得出秦毅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想這麼對待他。蕭少打了個冷戰,好像全身置於冰塊中那樣凍得發紫一般。他被蒙着眼睛看不到秦毅的表情,聲音在此時顯得更加冰冷,讓他揣摩不出秦毅此時究竟是怎樣生氣的。
“可是我又有點開心,”聲音變得暖和了一些,“我知道你雖然紈絝了一些,但基本人情世故還是懂的。今天要不是我爲了我,你也不會當衆辱罵楊建榮,和他撕破臉吧?”
“誰、誰爲了你啊!”蕭景茂努力擡起脖子,“楊建榮那混蛋小時候就變着法的和我作對,現在還和誠藝的郭鵬飛混在一起,擺明了是不給我面子。那兩個賤人都喜歡玩別人的破鞋,我看他噁心罵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說完都想抽自己一個巴掌,好容易秦毅因爲這件事開心能把他的黑歷史揭過去,他嘴硬什麼呢!
然而蕭景茂不知道,秦毅此時的表情竟是難得的柔和,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以往他不明白夏成傑爲什麼會那麼受歡迎,在廠督看來,他要是女主一定會選擇男主,因爲那樣穩妥現實,一定會有安穩的未來。夏成傑太不穩定,真不知道爲什麼那麼多女性觀衆喜歡他。
現在他有點懂了,傲嬌真的很萌,內心有種萌動的感覺。
“是嗎?原來不是嗎?”秦毅忍着笑繼續用陰冷的聲音說,見蕭景茂露出懊惱的表情,卻依舊不肯開口說軟話。對於這種不明智的行爲,廠督本是看不慣的,但現在卻覺得有些可愛。
“不管是不是,你都算幫我出了口氣。”秦毅又拿起一塊冰,咬在口中說,“原本是打算懲罰你的,現在嘛……獎勵和懲罰一起吧。”
蕭景茂是被數層黑布蒙上眼睛的,真是一點光都不透,他全身置身於黑暗中,看不到秦毅在做什麼。這樣會讓人有種茫然無措的感覺,蕭景茂此時正是如此。他從來都猜不到秦毅想做什麼,懲罰也好,獎勵也好,都是他無法預料的。
驀地,蕭景茂全身一震。慾望被某個溫熱潮溼軟滑的東西碰了下,下一秒置身於一個柔軟溫暖又冰冷的地方,暖的他要呻/吟,冷得他想掙扎。
是秦毅,秦毅居然含了冰塊幫他口……蕭景茂此時真是受寵若驚了!
他隱約感覺得到,秦毅很討厭自己那根。每次幫他用手的時候,不是在浴室裡用沐浴液搓,就是帶着手套或是隔着衣物碰,很少有直接接觸的時候。蕭景茂與秦毅接觸越久,越知道他潔癖很嚴重,不碰他根本就是嫌棄他髒。他願意爲他放□段,可他卻覺得他髒。
蕭景茂不會因爲秦毅而否定自己的過去,他就是這麼活過來的,秦毅再嫌棄也都是不可逆的事實了。但他也知道秦毅這種人能夠接受他已經是極限了,要他接受那糜爛的過去是不可能的。可是沒想到,今天這個有着極端潔癖又極度嫌棄他的人,居然會爲他做這個。
沒錯,這的確是獎勵。小勺大聲地喘息,若不是被綁着,他一定會伸出雙手,將手指插/進秦毅頭髮中,摸着他,看着他。
明明冰塊刺激刺激着他,一陣陣的冰冷讓他的熱度幾乎要消下去,可一想到現在是秦毅在幫他,無論多冷蕭景茂都軟不下去。所謂冰火兩重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秦毅!”蕭景茂用帶着一絲懇求的聲音說,“把……最起碼,讓我看見你,我想看到你!”
“不可能,”廠督擡起頭,斬釘截鐵地說,“現在也好,將來也好。我想要獎勵你時會幫你做,但是永遠不會讓你看到。”
“太過分了!”蕭景茂用力搖頭。
“認命吧,”秦毅捏住小蘑菇頭說,“我就是這樣的人。”
被撩撥到頂點的慾望被扼住喉嚨無法發泄,秦毅摟住蕭景茂說:“就這樣忍着,忍到實在忍不住爲止。到時候你哭給我看,我就放過你。”
“做、夢!”蕭景茂從牙縫裡擠出來話,“老子纔不會哭!”
“是嗎?”秦毅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愉悅,“那樣最好了。”
蕭景茂:……
臥他一千個槽,他剛纔是不是又作死了?
咦?“又”是什麼意思?他以前有作過?
發誓不哭的小勺被秦毅這一個晚上差點沒折騰瘋,就如同秦毅幫他做時那樣,整個晚上都是冰火兩重天,難受到極點的同時也HIGH到頂點。真不知道老男人從哪裡學到這麼多折磨人的手段的,突然有點同情蘇沁然,和楊大頭結婚之後從來沒爽過吧?經歷過秦毅這樣的人,還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別的男人。
蕭景茂第二天早上軟綿綿地被秦毅餵了口早飯又去睡,中午得到了秦毅要外景拍攝的消息鬱悶了一會兒,抱着秦毅不願意放開就又被做了一次腰差點沒斷了菊花差點沒殘了。躺在牀上享受秦毅的按摩,心裡琢磨着,奇怪,到底忘了什麼事情呢?
捋順了半天倒是想起別的事情了,蕭少趴着說:“王堯一聲不吭地就跳槽了,他是怎麼個意思?郭鵬飛他媽比樂東還王八蛋,跟他這不是找死呢嗎?”
他是不在乎王堯,一開始還有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意思,被秦毅折騰了幾次是什麼都不敢想也不會去想了。王堯找下家是非常明智的,他也很贊同,可不能連個屁都不放的就跑了吧?
秦毅的手微微頓了下,故作不知地說,“小堯大概是想換個環境吧……畢竟他和你……我這算不算是搶了他的戀人?”
“戀個屁!”蕭景茂怒道,“你生氣我也要告訴你,他算個什麼東西,哪有跟你搶的資格。我以前生活就是混亂,一直包着他來着。後來想包你就把他甩了,不過現在……”
臥槽他又說漏嘴了!
沒想到秦毅居然沒生氣,他的手按在小勺背上很久沒動,在蕭景茂覺得有些不妥時才聽到一聲釋然的長嘆:“我真是瘋了,明明你做的這麼過分,對小堯也很不公平,爲什麼我在知道你們不是戀人後,會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蕭景茂臉紅了,王堯的事情被他丟在了腦後。艾瑪滾得好,跑得妙!
兩人晚上沒有做,而是秦毅摟着蕭景茂香甜地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毅已經走了,早飯都準備妥當,蕭景茂望着空蕩蕩的牀皺了一會兒眉頭,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光。
臥槽,他那天晚上被秦毅關在浴室裡泡了一個晚上的事就這麼揭過了他白生一場病了嗎?解釋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想在下一章就寫——秦毅就這樣變成了巨星,蕭景茂就這樣被他拿下,小勺家人就這樣被廠督“說服”同意他們的關係,於是HE了,
臥槽,文真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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