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已經開始了,憂憐被人擁簇着走到會場門口,還沒有進去就感覺到裡面傳出來的溫雅氣氛,向裡面探頭掃了兩眼,果然是上流人士的宴會,溫柔的琴音中,每個人都舉着水晶酒杯細語輕聲的交談,有幾位還在池子中間翩翩起舞。
憂憐的腿有點發軟,除了在學校的時候參加過幾場小宴席是打打鬧鬧的,那裡像這種聚集了各種頂尖富豪參加的宴席,少主夫人喜歡辦這種宴會,所以在她嫁進來後已經舉辦過多次,聽說只有這一次是辦得最大的。
就連少主也來參加了,想到在外面小花園裡,被他要求要帶着送的髮夾參加宴席,心裡便一陣不痛快,本來她是不準備來的,因爲連通知都沒有通過她,要不是突然聽到他說晚上的宴會,程恩也連衣服悄悄的做好送過來。
那裡會真跑過來的,一個假的身份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些人面前。
這以後她還要怎麼全身而退的離開。
她猶豫的向裡面的人瞟了幾眼,其中有相當一半的東方人,還有許多漂亮混血兒,這一半的人中,有一些男女竟然也穿着和服,想到少主的母親跟嫂子全是日本人,也能想得到這些多數跟少主帶點親戚關係就不覺得奇怪了。
不過,穿這種衣服的還是在少數,多數穿得還是洋裝跟禮服在就是定製款的奢華品。
背後有人推了她一把,憂憐才剛起步的腿一個踉蹌就向前跌去,後面的人大驚失色就要抓住她的衣服,憂憐也是驚得眼珠子就要掉出來,纔要驚呼,突然一把跌進個古龍香水的男人懷裡,那人緊緊托住她的腰,“小心。”
憂憐驚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立馬縮了回去,一擡頭,是個穿着跟自己差不多日本男士和服的男人,應該衆親戚中一員,長得很是俊郎,高高健碩的身材是個大帥哥,漂亮的黑髮帶一點點卷,書卷氣質從裡到外透出來。
“我沒事,謝謝!”
優憐這樣一撲,竟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大家都驚異的看着他們兩,一男一女全都穿着和服,男的帥氣,女的美貌,就跟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養眼,有好幾個男人眼前一亮,心裡冒出一個想法,竟然有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女孩來參加。
當然,扶着憂憐的男人也是如此,獅郎沒想到因爲無聊跟母親來參加的宴席,竟然會遇到長得不錯的女孩,這女孩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女孩因爲惶恐,雙眼中透着點點驚嚇後的水光,使得眼神更加魅惑迷離,小臉緋紅,粉嫩櫻脣微吐出香甜的芬芳,也整個人如花般嬌豔讓人生憐,跟獅郎剛纔還圍在一起的朋友們紛紛圍了過來,把獅郎跟優憐拖到他們一塊的小地方,圍住了她們。
憂憐想要掙扎都不行,跟本抵抗不了他們。
“喂,喂,你是誰?”
“我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你是第一次來的嗎,是那一家的?”
“嘿嘿,小妹妹你幾歲了,看起來不大嘛,是那一家的小姐,我們日本這邊的沒有誰家有你這樣的小妹妹呀。”
“肯定是沒有啦。”
獅郎那小子見到漂亮女人手腳比誰都快,不少人心裡這樣想着,一把將獅郎給擠開,團團把憂憐逼到牆角里,很多女孩子看到到憂憐很是驚豔,卻沒有一個人想跟她交談,此時見到她被那幾個壞男孩子給圍住,更不會有人想救她。
畢竟這裡的人,隨便一個都是不能得罪的。
憂憐抽了下嘴角,甩開那些人就要離開,那裡知道這些人見慣了女人的招數,一點沒把她放在眼裡,嘻嘻嘻笑笑靠近她的身體。
其中一人還伸手摸向她的脖子。
本來在看戲的獅郎將那人的一把抓了出來,對一衆人淡笑道,“好了,玩笑不要開太大了,她指不定是那家的小姐,你們想到後果沒有,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做事之前都要動腦子,這裡不是酒吧,。”
說着,就把快要生氣的憂憐給拉了出來。
憂憐把剛纔的話聽進腦子裡去了,她很是反感這男人的戲弄,他們連認識都算不上,竟然被他一羣朋友給拖到角落裡去,竟然還能在旁邊看戲,最後才因爲不知道她的身份,怕是有來頭的才讓那些人停止的,如果沒有來頭起不是很慘。
獅郞連忙道歉,“他們平時都不是這樣的,可能剛纔喝了點酒就有些放肆了,你不見怪,可不可以請教小姐的芳名,我叫三田獅郎,是影少主的遠方親戚,平時雖然不常見,可也一直有聯繫,不知小姐跟影少主是……”
優憐冷下臉,剛要諷刺一翻,就感覺到有個奇怪的視線總是在她身上瞟了又瞟,像冰墜刺骨一樣的不舒服跟糾結,就在那視線在次掃向她時,憂憐猛得一回頭,只見不遠的桌子邊坐了好幾個女子,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聊天。
也沒見到是那位盯着自己。
獅郎見她回頭,也向那視線看去,立馬整個臉都有些變了變,連憂憐的名子也不想追問的竟然匆匆起身就走掉了。
憂憐不明就裡,被涼到一邊。
碧落斯心裡不爽到了極點,她的視線時不時的票向憂憐,眼中充滿了惱火,她回過頭來喝了一口酒,突然見面前不知何進做了個小女孩,不認識的東方面空,剛纔那個小女孩應該夠討厭了,沒想到現在又來一個。
她厭煩的起身就要換地方,小女孩卻一把叫住她。
“小姐,你好像對她喜歡呢,憂憐那樣漂亮可愛爲什麼不喜歡她?”
碧落斯不覺向着她的視線又看向優憐,“你們認識,我不喜歡關你什麼事,你想爲她打報不平嗎,我可不吃這一套。”
小女孩嘻嘻一笑,“怎麼可能,我是看你不喜歡纔來問你的,因爲我也不喜歡她,想要整整她而以,你要不要玩玩。”
“整整她?我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又不是小孩子。”
“剛纔那位男士是你喜歡的人吧,要不然你的也不會惱火了,因爲她也搶了我喜歡的人,所以我也不喜歡她,我們同病相連,當然可以相到幫忙了嗎,怎麼樣,你要整整她嗎。”小女孩笑得如此甜,心眼卻壞透了。
碧落斯哈哈笑,“要怎麼整她。”
趁着獅郎不在,到是可以戲弄着玩下。
“她平時從來沒有喝過酒,如果在這個場合喝酒花酒瘋的話可是個不小的笑話,不會鬧得太過份,也不會太差,你把她灌醉就可以了,最起嘛能讓她丟臉,反正你在喝酒,也不差這麼一點。”
碧落斯古怪的想了想,雖然是舊上不得檯面的整人方法,道也可以做做。
宴席看起來還沒有開始,因爲主人都沒有到,就連程恩不知去那裡辦事了,本來這個宴席是他在負責,本人應該會在宴會場內纔對,怎麼到現在也不見他。
憂憐真恨不得拖了衣服回去睡大覺去。
才這樣想,一個妖豔的棕色捲髮的歐美美女就一屁股坐了下來,“怎麼了,不適應這裡了嗎,我也不太喜歡這個地方,但沒辦法,有的時候必須來參加,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我叫碧落斯,你呢。”
憂憐又女孩們的反應早失望了,這會有個女人來跟她說話打發了尷尬的時間還是很開心的,立馬回道。
“我叫憂憐,你常常參加嗎?”
“當然了,家族必須的,你沒有喝的嗎,這些下人是怎麼伺候的。”碧落斯彷彿有些不生氣,擡手就招來待者,拿過一杯青綠色像氣水一樣的水遞給她,“這不是酒,專門給你這樣的孩子喝的東西,喝喝看。”
憂憐喝了一口,果然一點沒有酒味。
兩人邊談邊喝,憂憐竟然不知不常中喝了不少這種飲料,直到憂憐的臉喂喂發紅,眼神也變得發醉的時候,碧落斯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
莫雪坐在臺子一個角落裡,搖着一個杯子咯咯的笑着,那杯子裡同樣是裝着的青色飲料,杯子的旁邊放着一個小袋子,裝着好幾顆小藥丸。
突然,不知是誰尖叫一聲,“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只見憂憐紅着眼睛抓着一個女人的羣子,使勁得拽扯,那女人漏肩的禮服瞬間就從肩膀上滑到腰上,女人圓鼓鼓的胸一下子就跳了出來。
男人們興奮得眼珠子都掉了出來。
那女人小更加尖叫着抱起裙子,哭着就衝了出去,憂憐被扯住女人被帶得一轉,瞬間抓住了個男人的西裝褲,也不管是三七二十一,傻笑着又脫起別人的褲子來,那男人驚恐得連跑帶跳滾到在地上。
有人想抓住她,卻全被她給撲到在地撕扯了起來。
不一會,宴會就變成一場鬧劇。
“怎麼一回事。”
程恩驚呃的走了進來,他的身邊跟着恪影夫妻兩,都換好了禮服纔過來,恪影穿着西裝,他的妻子穿着晚禮服,兩人很是搭配,恪影一眼就看到憂的異狀,想也沒有想衝了過去,把還在發瘋的優憐抱進懷裡。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
看到這種舉動,程恩跟霏斯娜同時也變了顏色,程恩過去將憂憐拉進自己懷裡,直直盯進他的眼中,冷然的神色從眼中彷彿溢了出來,“表哥,憂憐是我的未婚妻,我先帶回去看看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