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恩轉過身一把拉過憂憐的身子,強勁的摟住她的腰身,正中其下親上了她的嘴,蠻狠又無理的狠狠咬住她,憂憐想要掙扎,才動了手,一股血腥味道立馬浸了滿口。
“你們……在做什麼……”
恪影整個人彷彿沉入了黑暗之中,熱烈的太陽也無法將這黑暗給驅散,他怔怔看着他們,看到他們嘴邊流出來的血,竟然激勵得都流血了,真的有那麼激動嗎。
他變得無比可怕,怒意沖沖的盯着憂憐。
“不是的……”
憂憐要解釋,程恩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擰住她的腰肉,甩了個威脅的眼睛過去打斷了她的話,“我們要結婚了,表哥,你要祝福我了,日子已經定在三天之後,場地我也已經準備好了,表哥那天沒有事一定要去參加。”
“你不要胡說,我什麼時候說要結婚的,我們的關係……”
“我們的關係很快就會變成合法的夫妻關係,任何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現在只是提早結婚而以,你爲什麼不願意結婚,我可不希望你被別人搶走,現在結婚有什麼不對的,你不答應可不行。”
恪影全身顫抖,從頭到腿的血倒流面上,使得他的腦子嗡嗡作響。
他們在說了什麼,他聽不下去了,只聽到他們說要結婚,要結婚,誰都知道他現在離婚,可他們卻要結婚,他可是爲……爲了誰才離婚的。
“那真是祝福你們了。”
憂憐怔了怔,沒有掙扎着解釋。
直到他走得很遠,憂憐才推開程恩,眼裡的冷光如流水一樣可以淌出來,“請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不管憂憐想不想這樣做,或者願不願意這樣做。
婚事,真的在三天後的某個海邊舉行了,程恩真的說到做到,本以爲他只是就說而以,就算在認真也不可能真的娶她,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連婚紗禮服,一切都會都短短的時間內就準備好了。
而她只用乖乖穿上禮服就去結婚就行。
而她也真的穿上了婚紗,準備去舉行婚禮,程恩神輕氣爽,本以爲培養她做個棋子用,卻突然賭氣要跟她結婚會後悔的,沒想到真的走到這一步,竟然無比的開心,只是她不喜歡自己讓程恩很惱,不過,以前主要是沒想真跟她在一起當然不用太討好了,現在就不一樣了,等婚後他會對她加倍的好。
女人的心本就軟,自己做好一點很容易就會得到她。
程恩把一束花親自送到新娘裝扮室,讓門口的伴娘送進去,他的微笑讓伴娘羞紅了臉面,拿着花就衝進了室內,連人也沒有看清,差點就撞上了另一個伴娘,也不管別人的譴責,對着憂憐就誇獎起來。
“鍾小姐真的太幸福了,嫁的老公這樣帥還很體貼。”
這位伴娘平復了心情,看着任由旁邊人整理婚紗而冷淡着的憂憐,心裡一百個羨慕,心道,這丫頭年紀小小,竟然就嫁了不得了的男人,果然找老公要稱早,不過,人家長得也好看,當然也能嫁得好了。
門沒有關嚴實,從門縫就能看到裡動靜,程恩看着憂憐的表情,熱烈的心漸漸就冷了下來,一個屬下過來說了兩句話,讓他表情一凝,便匆匆的跟着那人走了,他沒有看到有一個躲在角落的女子,怨恨的看了他一眼,更是惡毒的看着新娘化妝室。
女子看程恩離開,她轉身就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年紀不大的待女,很吃力的提着一隻大桶不知在做什麼,那待女聽到開門的聲音緊張回過頭,看到是她才鬆了口氣,笑了起來,“怎麼樣,看到沒有!他們是不是很幸福。”
“你想說什麼?”
待女把那隻鬆桶向角里推了推,纔回道,“你不是喜歡那個男人嗎,他如今很幸福跟那個搶了你位置的女人要結婚了,你不覺得很難過嗎?我聽說,是他不要你的吧,真是可憐,堂堂安琪大小姐被男人拋棄,嘖嘖。”
“你閉嘴,你從那聽說來的。”
“那個宅子裡每個人都知道,能聽誰說,當然是聽那位新娘子說了,真是可憐,程恩被你嚇得連那種女人都要,也不想要你,你做個女人還真失敗。”
“你說什麼,她這樣說的?”
“我可是在她身邊伺候過,要不怎麼可能會知道,別的人都不敢說你的事,也只有她得意的說過一次,我當時還納門呢,怎麼你一個大小姐,竟然搶不過她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憐。”
安琪氣得要死,差點上前要打那待女。
“你在說看看,看本小姐不撕了你的嘴,你個小賤人。”
待女眼中殺機一顯,很快墜入深淵,跟本沒有半點害怕的推開安琪,冷冷道,“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他們說的,程恩還跟那女人說,她沒有半點喜歡過你,看到你就噁心,你還老是追着他跑,讓人討厭死了。”
安琪聽得心臟劇裂,“你放屁,他不會這樣說的。”
“他當然不會這樣說的,但他喜歡那個女人,爲了討好她什麼話都能說,沒有那個妻子會喜歡丈夫以前的風流事吧,更沒有那個妻子全喜歡有誰喜歡過自己的丈夫吧,當丈夫的當然會解釋了,這解釋當然是貶低了說了,難道還會誇獎你嗎,可笑。”
待女的話跟鈍刀子一樣,一刀刀在割她的肉,明明知道可能會是假的,但聽在心裡卻無比的痛苦,安琪又想起程恩爲了拒絕她,又是躲又是逃的,怒火瞬間就把她的理智就給燒成灰燼,她怒氣衝衝看着待女人。
“我要對付他們,我要他們死。”
待女冷冷一哼,“死,就你,別說讓別人死,你還沒近他們的身恐怕就先死了,啓不是要讓他們給嘲笑死了。”
“那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想計策呀,那個女人你也認識,以你的身份把她騙出來弄到荒地去,想怎麼對付她就看你了,你對那女人這樣說…………聽到沒有,絕對能篇她出去,至於程恩……我自有辦法另外對付他。”
“好,就這樣辦,我對付那個女人,但是程恩……”
“怎麼,心軟了,你要是心軟了,他可不會對你心軟的,聽說,你現在嫁的丈夫很噁心吧,這都是誰害的。”
安琪的心已經崩潰,她的確非常討厭現在的丈夫,爲了家族聯姻她不得不嫁給那個不愛的男人,那個男人也不愛她,從來沒有過過一天正常的晶子,她過得非常悽苦,如果當初她嫁給了程恩就沒有這個男人什麼事了,她心下一恨,點點頭就走出了房間。
待女得意的裂開了嘴,無聲的大笑了起來,這個地方全是臨時的,所有東西都是匆忙建造出來的,沒有時間來按裝攝像頭吧,她想要做什麼,易如反掌。
新娘室內,一個伴娘給憂憐帶上首飾,憂憐卻什麼也不想要。
猶豫了一會,竟然把那隻莫雪送她的魚形項鍊戴在了脖子上,伴娘們是拒絕的,可沒有任何人能讓勸她,只得做罷讓她戴着。
這婚事管她什麼事呢,戴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她什麼都不想關心。
安琪走了進來,笑咪咪的,自己來熟的熟絡去拉優憐的手,“新娘子可真漂亮,喲,這怎麼帶了這東西,太難看了,新換個吧。”
其中有認識她的伴娘,也沒有阻止她進來。
憂憐當時還沒想到這人是誰,當看到她頭髮纔想到她是誰來,驚呀不已道。
“安琪小姐,你怎麼……”
“別怕別怕,我是參加婚禮的,我喜歡的男人的婚禮我怎麼能不來參加,而且,你放心,我不是來跟你搶恩哥哥的,我早在去年就結婚了,想搶也沒有資格了,我只是來看看新娘是不是能配上我的恩哥哥的。”
憂憐尷尬的不知說什麼。
安琪唔着嘴嘻嘻笑着,“新娘子當然能配得上恩哥哥了,他真是好福氣,對了,我剛纔進來的時候看到影少主不什麼爲什麼在外面看着這裡,我想叫他,他卻呆呆也不想理我,這是要找誰嗎?”
恪影?
“怎以可能,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纔來問你的,你不信去看看呀,就在外面呢,在慢點可能就要走了,不會是來找恩哥哥的吧,可這裡是新娘室,恩哥哥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是想找新娘娘,呵呵,是想跟你說祝福的吧,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這些話都是那女人教給她的,爲什麼要這樣說?
憂憐臉色一變,連忙起身就向外走去,旁邊的伴娘叫也叫不住,安琪沒想到還真湊效了,難不成他們之間……跟伴娘們說她去追就行,讓她們接着忙,連起身也跟了出去。
“新娘子?你找什麼人嗎?”
一個待女看到憂憐慌亂不知在找什麼,連忙過來問,憂憐呆了呆還沒有開口,那待女就指了指一個方向,“你是要找影少主嗎,我看到他去了那邊。”
本來還奇怪的憂憐一下定在了當場,定定看着待女,那待女嚇得臉色一白,說了句還有事要去忙就跑不見了,正好跟跑過來的安琪差點撞現個滿懷。
安琪怒罵了待女兩句跑到憂憐身邊問,“怎麼樣,找到沒有?”
“找到了,好像說從那邊走了。”
“那快點去追呀,要不就追不上了。”
憂憐冷淡看了她一眼,就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她摸摸裙子裡綁在大腿上的武器,本來是沒想到要綁這東西的,但想到今天的特殊,也就綁着用上了。
才走了幾步,就出了建好帳篷的營地,突然,一隻槍頂到她的腰上,一個熟悉的聲音恨恨傳來,“別動,向前走。”
是莫雪?
安琪驚叫一聲,被一個跟莫雪一塊出來的大漢架住了膀子被推向另一個邊而去,她又叫又踢也動不了那大漢半分,竟被人家塞上了抹布提着就走了。
“你不想這樣吧,還不快走。”
莫雪狠狠踢了憂憐一腳,憂憐痛皺着眉頭直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