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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嬌穿越到永安村快半個月了,從起初的各種不適到現在的淡定,她已經慢慢地接受了這個讓人崩潰的事實。你要問她爲什麼,只能慢慢的告訴你,且聽我一一細說。

與別人不是車禍就是被劈腿或被出賣的穿越者不同,她的生活可以說是順風順水的。

畢業於某名牌醫科大,今天又接收到某省級三甲醫院的錄取通知書,【算的上事業有成了吧,好吧,唯一的遺憾是活了23年到現在還沒有個男朋友,淚奔中......可誰叫她學業繁忙,根本沒那個美國時間談戀愛嘛。】

閨蜜知道了說要好好慶祝慶祝,一番心意,也不能隨便拒絕是吧。兩人約好晚上八整在銀座慶祝,這不,眼看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想說那就好好補補覺。這一睡等睜開眼的時候,就睡到了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身上。

巧的是,原身主人也叫張嬌,和她同名同姓。難道是她老祖宗,張嬌腦洞大開的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女主角還能想到這個點子上,也只能說她心態可見一斑】

她曾抱怨過她爸,說給她取得名字不好聽,土死了,可她爸曾說過:你就是我和你媽的嬌嬌,哪不好聽了,可別聽別人瞎說。

現在想想,那段時光可真幸福。這個張嬌,也是她父母最好的期盼吧。

言歸正傳,這個朝代國號大周,當然,可不是歷史書上的由周武王姬發創建的西周,就更不可能有封神榜、姜子牙的了。所以,按穿越類型來說 屬於架空。

張嬌永遠都記得剛睜開眼時所看到的東西,哎呀,媽呀。眼花了,還是沒睡醒。睡一覺、睡一覺就好了,張嬌在心裡自己安慰着自己。

可就在她睜開眼、閉眼,睜開眼、閉眼連續N次之後,看到的東西還是一樣,她就徹底放棄了。她想,她是真的穿越了。趕上了現在最時髦的一班列車——穿越號列車。

可是,誰能告訴她,這真是人住的地方?

只能用家徒四壁來說,真是要什麼沒什麼啊,除了身下睡着的一張牀,角落裡還有一個孤零零的木櫃,請問牆壁上的那是窗戶嗎?

天啦嚕,張嬌心裡真是有一千頭草泥馬奔過。只見牆壁上開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子,可是窗簾呢?窗簾呢?她在心裡默默地哀悼,老天爺和她開了一個大大地玩笑呀。

你說別的穿越女哪一個穿越過去不是混的風生水起的,不是千金小姐,就是後宮妃嬪的,總之,吃穿不愁還有人伺候。當然,不管之前她們的命運有多慘,只要當她們穿越過去後,男主什麼的在其**下渣男變忠犬。就算是個反派男配的,在女主強大的光環下,也會逆襲成最強男主。

什麼事情天下我最大,一個個的嫁給了高富帥,走上人生的巔峰。可是到她這兒,怎麼畫風就突變了呢?

怎麼就突變了呢?

突變了呢?

變了呢?

哎......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哇。張嬌真相了。

“嬌嬌,你別嚇娘啊,嬌嬌,我的兒呀。”

“姐姐,哇,姐姐,你不要死啊,姐姐,盛兒乖乖的,以後都聽姐姐的話,盛兒再也不吃棗子了,姐姐,你不要死呀,嗚嗚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好不可憐。

被他們這一哭,張嬌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來,就看到了牀邊站着一位婦人,只見這婦人哭的真是傷心,雙眸裡的關切擋也擋也不住。

仔細看看她的穿着,普通農婦的打扮<還是很窮的那種>,簡單的一身洗的發白的灰色粗布裙沒有任何裝飾,裙邊兒都已經磨得開了花,腰帶上還有兩來個補丁,看的出來縫的很細緻。某些開線的地方都被細心的補好了。人雖窮,但衣物整潔清爽。

身後還躲着一個小孩,縮頭縮腦的,和婦人同色系的短衫褲子,也打了幾個補丁,但勝在乾淨。忽略他身上的衣服的話,長得到還是清秀可人,典型的小正太模樣。

作爲一名資深嚴控,張嬌不好意思承認其實是小正太長得帥氣,合了她的胃口。【有這樣說自己的女主嗎?張嬌不服氣了,請讓我靜靜】

“嬌嬌,你終於醒了,我的兒,是娘沒用,護不了你。”接着又自言自語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說着用帕子擦了擦眼淚。娘去給你端藥過來,說着就轉身出去了

原來這個婦人就是她娘。哦 不,準確的說,是她現在這個身體的娘。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根本就沒有原主的記憶,可怎麼辦纔好?

“姐姐,對不起,都是盛兒的錯,如果不是盛兒一定要吃棗子,你也不會從樹上摔下去。”小正太低着頭,雙手絞着身下的衣服說道。

難道原主就是給弟弟摘棗子的時候從樹上摔下來了去的。哎......

“嬌嬌,來,快把這碗藥喝了,喝了病纔會好。”王氏端着藥朝着張嬌走過來說到。

“娘,對不起,辛苦您了。”

“嬌嬌,你說什麼?”婦人一臉震驚的望着我。“嬌嬌你......已經好久沒叫我娘了。”說着說着,眼淚又流下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張嬌內心不淡定了。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豁出去了。

已張嬌這些年看過的穿越小說積累的一些經驗,根據她的判斷,遮遮掩掩的反而還會令人更加的懷疑,與其這樣,還不如承認自己失憶得了,這樣結局可能還會好點兒。

“娘......對不起,之前的事女兒都不記得了,您可以告訴告訴女兒嗎?”說着眨着一雙大眼睛,期盼的望着她娘。

這個做法算不算是最好,可對於此時的張嬌來說卻是最好的。

她在賭,賭一個母親對自己女兒的喜愛與心疼。

看着女兒這樣,王氏是喜憂摻半,喜的是這次女兒醒過來,好像人又明白了。憂的是,女兒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也好。不記得那些煩心的事。

在王氏的訴說下,張嬌終於弄明白自己的處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