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百花宴

和婉公主是先皇膝下的五公主,當年那場反王的事,比起其他皇子和公主,和婉公主到沒有牽扯到其中。等到當今登基之後,和婉公主雖然比不上長公主來得尊貴地位超然,但作爲皇上倖存不多的姐妹,日子還過得很是逍遙。

按照律法,身爲駙馬無法再朝堂做官,除了一個名頭以外,很難再朝堂上有建樹。還好和婉公主的駙馬對於‘花’草栽培很有興趣,尚了公主之後,放棄了在朝堂做官的目標,空閒下來的‘精’力都放在了‘花’草上面。

和婉公主本來就和駙馬伉儷情深,自然也願意駙馬能找到愛好,不會和其他駙馬一樣自怨自艾。也是如此,和婉公主不僅支持駙馬的愛好,更是親自和駙馬一起去栽培‘花’草,公主府上的‘花’園也很快就在京城裡面享有盛名纔有了後來的百‘花’宴。

百‘花’宴說是宴會,更像是一場聯姻會,紅娘會,自身夫妻和美,和婉公主也願意做一個月老紅娘,來促成姻緣。駙馬也是個憐才之人,也願意給一些有才學的人一個表現的機會。在和婉公主的促成之下,百‘花’宴已經成爲了每年京城中最期待的宴會之人,百‘花’宴的請帖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姐姐,這個就是外甥吧,總算是見到了,來讓姨母瞧瞧,瞧這一笑起來的兩個梨渦和姐姐您的一模一樣。這幾年妹妹‘弄’這個百‘花’宴,姐姐都沒來看看,今年可要好好的熱鬧熱鬧,這百‘花’宴上可有不少的好姑娘,我瞧着外甥也到了年紀,姐姐可要好好掌掌眼,給外甥挑一個十全十美的媳‘婦’出來。”

長公主身份尊貴,和婉公主和駙馬親自到府外迎接,給長公主行過禮之後,和婉公主上下仔細的打量了林水生一遍之後,纔開口笑着說道。

“明錦這個孩子之前受了委屈,婚事上面我也不願意過多參與,主要還是看明錦這個孩子的意思。只要這個孩子喜歡,本宮也會歡喜。”

這次公主前來除了要給林水生助陣以外,也是抱了要想看兒媳這個念頭,百‘花’宴上差不多京城能說得着的姑娘全都會出席,他的兒子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給早該安排合心意的人在身邊伺候着。

之前水生身邊的大丫鬟也是長公主要補償兒子,纔給的。但兒子卻好像是不解風情,對這些丫鬟都一視同仁,倒是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喜好出來。

“不知道哪位姑娘有福氣能給姐姐您做兒媳‘婦’,來快點裡面請,昨日府上的海棠恰好開了,這個海棠不是妹妹自誇,就是御‘花’園裡面也沒有這麼這個品種,這個是駙馬親自栽培出來的,比起尋常的海棠別有一番可愛之處。”

“ 那倒是要好好看看,錦兒你也別陪着我們在這裡呆着,和你表弟一起去‘花’園逛逛。”長公主口中的表弟,正是和婉公主和駙馬的章子,宋鎮,宋鎮年紀比林水生要小上兩歲,聽到姨母的話,答應了一聲帶着林水生告辭離開。

也許是家學淵源,宋鎮對‘花’草同樣很有研究,和林水生兩個表兄弟雖說是第一次見面,但也算是對了脾氣,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在‘花’園裡面遊玩了一番。

“表哥,前面就是那株異品海棠,他是父親培育出來的,不僅‘花’期比其他海棠要長,更是‘花’型比其他海棠要來的漂亮。去年的時候剛剛移到了園子裡面,沒料到今年這麼早就開‘花’了。表哥一定要好好看看。”

對於自家的海棠,看的出宋鎮很是喜歡,帶着林水生抄了近向着那邊走了過去。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好美的詩句,這是寫海棠眼前的海棠,好美,馨妹妹的才學果然讓人佩服。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才能出口成詩,寫出這種漂亮的詩句出來。”

海棠‘花’不遠處有幾個少‘女’站在那邊賞‘花’,其中一個少‘女’對着海棠‘花’突然說了什麼,站在她身邊的少‘女’啊的一聲驚叫出來,開把少‘女’口中的詩詞唸了出來,開口讚歎道。

之前少‘女’的聲音並不是很大,除了站在少‘女’身邊的人能聽到以外,其他人並不能聽到少‘女’說了什麼。但這位提高了音量,不僅是站在一處的人,就是隔着一個假山的林水生和宋鎮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這句詩前幾句林水生是有些記不清了,但後面的兩句,臨時生卻是再熟悉不過了。早在之前他就已經知曉京城與一位穿越同鄉也來到這裡,是清河伯府的姑娘,只是男‘女’有別,他也沒有機會見過這位同鄉。

本來是打算在這裡賞‘花’宴的時候見一次面,到沒料到百‘花’宴還沒有開,就在這裡領會到這位姑娘的才學出來。

“好詩,真是好詩,若不是這位姑娘正對着海棠‘花’,我怕也想不到這樣美妙的句子是寫的海棠‘花’,將海棠視爲美人,憐惜欽慕,當真是妙人。”

宋鎮在口中反覆的‘吟’誦這兩句詩詞不停的稱頌,把對方當做了知己。按理來說有姑娘在園子裡面,男賓是不允許進來的,但宋鎮不是客人是府上的主人,有宋鎮作陪,既能不讓那些賞‘花’的閨秀髮現他們的行蹤,又能在暗中偷偷的把她們的言行舉止看在眼中。

和婉公主的的心意,長公主自然知曉,也是這樣才主動提出讓宋鎮陪着在園子裡面逛逛,希望着林水生能看中哪家的閨秀。

沒料到林水生這邊到沒什麼,相反宋鎮卻是對那清河伯府的姑娘一句詩詞而一見鍾情。等到姑娘們的身影慢慢走遠,宋鎮才帶着林水生從假山後走了出來。

“之前那位姑娘的詩詞是不錯,聽說是京城第一才‘女’,不知道這個稱號是怎麼傳出來的,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的詩詞最多在內宅裡面傳頌,怎麼傳到外面去了。這對一個姑娘的名聲怕是不太好。”林水生有些疑‘惑’不解。

“表哥,你怕是不知道這位清河伯府的姑娘的學問是頂好的。姑娘的詩詞自然是流傳不出的。清河伯府的少爺之前的才學只是一般,誰知道後來卻似得換了一個人,在多次賽事會上都寫出讓人歎爲觀止的絕句出來。

世上自然沒有人能真的一下從才學平平到詩書大家,這裡面自然有些蹊蹺。幾次下來清河伯府的公子在被幾個朋友灌醉之後,酒後吐真言說出了真相。之前衆人也猜出清河伯府公子背後定然有一個人藏在後面。

只是原本衆人以爲是清河伯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大隱於市的大儒,誰知道那背後之人竟然是一個閨閣的少‘女’,那些讓多少文人讚歎叫絕的詩詞全都出自這位清河伯府姑娘的手上。當初知曉這個的時候,衆人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後面事實證明,這位清河伯府的姑娘果然是文曲下凡,只可惜錯投了‘女’胎!

對於清河伯府這位馨姑娘的傳聞知之甚詳,看到林水生疑‘惑’,忙開口給對方解釋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詩詞被傳了出來。”對於宋鎮的解釋,林水生並不相信一切都僅僅是一個巧合,僅僅是清河伯府的公子不滿在詩詞會上不能出風頭,纔會從妹妹的詩詞中挑了一些出來充數,若不是這樁事後來無意中被捅破,怕是這位姑娘還不知道她的詩詞已經流傳在外面。

這位同鄉的手段到厲害了很多。有了一個第一才‘女’的名頭出來,又不會讓人在閨譽上有任何的瑕疵,果然是好手段。

“少爺,表少爺,前面傳來消息,幾位皇子殿下都來了。”林水生兩個人剛走出園子,就看到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不知道來的是哪幾位皇子,表哥不如我們去那邊看看。”宋鎮作爲府上的少主人,自然要負責接待客人。尋常的客人也就算了,但像是皇子這樣的身份,宋鎮卻是要親自去招待。

“回少爺的話,來的是二殿下,三殿下和五殿下。”

對於皇宮中的那幾位皇子,除了之前不再京城的大皇子以外,其他的幾位皇子,在皇宮的家宴上林水生都見過了。

聽着小廝的話,林水生的腦中也浮現着這幾位皇子的容貌和印象。大皇子雖然是皇長子,但生母身份低微,又不受皇上的喜歡。

大皇子能走到今日全都是依靠把他撫養長大的太后。當年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大皇子的母親是身邊伺候的一個宮‘女’,皇上一次酒醉寵幸了她,沒料到她卻肚皮爭氣,在皇上的妻子和側室之前懷有了身孕,當初的皇上對子嗣很是看重,而自從懷有了這個大皇子之後,皇上也‘交’了好運,更是在大皇子滿月的時候繼承了皇位。

大皇子母親身份低微,按照宮裡面的規矩是不能撫養大皇子,要把大皇子‘交’到其他高位的妃嬪。但太后卻主動開口,把大皇子帶到了身邊撫養。和大皇子母親如今還只是一個嬪相比,其他幾位皇子的母妃背景卻要深厚多了。

特別是二皇子是皇后所生,三皇子是貴妃所出。皇后是皇上的髮妻,但那時候還是皇子的皇上並不受先皇重視,皇后也僅僅是個五品官的‘女’兒,若是皇上沒有野心的話,皇后的孃家尋常倒也不算什麼。

只是皇上可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皇子,之前隱藏在其他皇子後面的皇上一直在努力的充實自身的勢力,在先皇病重的時候迎娶了側室,而這個側室也正是未來的貴妃,三皇子的母親。

這位側室的的祖父正是學生滿朝野的左丞相,有這位左丞相的支持,皇上才能順利的繼承皇位。反王謀反的時候左丞相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樣的孃家作爲支撐,貴妃娘娘在後宮的地位越發的穩如泰山。

除了這位地位超然的貴妃以外,五皇子的娘是美冠天下的梅妃,當初梅妃是選秀入宮,當初皇上見到第一眼的時候驚爲天人,入宮之後更是寵愛異常,縱然很多年過去,宮中一代又一代的新人,梅妃雖然已經比不上那些嬌滴滴的新人,但在皇上心中卻有着其他人沒有的位置,連帶着所生的五皇子也被皇上高看了一眼。

除了五皇子以外,四皇子的生母德妃的背後有着掌握着兵權的外公,在皇位爭鬥中也有一些位置。

“表哥,表弟,今日我們兄弟算是不請自來,聽說府上召開百‘花’宴,我們兄弟幾個也想要來湊個熱鬧。”二皇子看到走過來的林水生和宋鎮開口道。

“幾位皇子殿下能來,是我們府上的榮幸,來各位裡面走,這百‘花’宴馬上就要開了。”宋鎮笑了笑,招待着幾位皇子向着裡面走去。

“表哥,我們都是表兄弟,有時間不如多一起聚聚,雖說我住在宮中,但上次入宮的時候父皇也給了表哥入宮的令牌,要不是表哥你不願意去上書房讀書,我們兄弟幾個也能多在一起聚聚。”二皇子放緩了腳步,和林水生兩個人走在了後面,開口道。

“二殿下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在林家村的時候沒有讀過書,上書房那裡都是當世的鴻儒,我在那裡面怕是要聽天書,還不如在府上找一個先生啓‘蒙’。”

之前林水生剛回來的時候皇上曾經提出要讓林水生去上書房讀書。上書房那是給專‘門’給皇子讀書的地方,皇上能讓林水生這麼一個外人進來,足已經看得出皇上把林水生當作自家的兒子來疼愛。

長公主這些年來雖然沒有什麼作爲,但少年時候就陪在皇上身邊的皇后很清楚長公主對於皇上來說意味着什麼。若是長公主能站到他們這邊,對於得到大位的籌碼怕是要多上五六分。

明白這點的皇后叮囑了二皇子不要在林水生面前擺皇子的架子,好好和林水生處好關係,曲線救國來拉攏長公主。

只是世上明白人不是隻有皇后一個人,貴妃和梅妃能在後宮立足,把皇子平安撫養長大,自然也不是糊塗人,同樣打着長公主的注意,一看到二皇子和林水生‘交’談,三皇子的腳步也放緩了下來。

“表哥,你不要稱呼我們皇子殿下,長公主是我的姑母,你是姑母的兒子,我們是在正經不過的親戚了,你若是還把我當作表弟的話,萬萬不能再這麼稱呼。”三皇子爲人比起二皇子來說要圓滑了很多,直接開口拉近了林水生和他的關係。

“對呀,表哥,三哥說的是,若是要父皇聽到你這麼稱呼我們,怕是父皇也饒不了我們的。”五皇子在旁邊附和着。

這樣一對比,之前對於林水生稱呼沒有什麼反應的二皇子處境就尷尬了下來。林水生對於幾位皇子的暗鬥好似渾然不覺,不過既然三皇子已經開口,林水生也順坡下驢改變了稱呼。

四周豎起白‘色’的屏風下後面的閃出前夕的影子,隨着音樂聲響起,屏風後面的姑娘把手中的袖子向天一拋,身子跟着樂聲旋轉了起來,隨着那聲影的旋轉,無數的‘花’瓣紛紛落了下來。那少‘女’在‘花’瓣雨中盡情的舞動,而那姑娘的影子映在了屏風上面,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隨着少‘女’的舞動,那屏風上也出現一朵二朵,三朵無數朵墨‘色’的‘花’瓣,有的‘花’是怒放,有的卻是含苞‘欲’放,墨‘色’在素‘色’的屏風上勾勒出的一幅幅美麗的畫卷,讓在場的人都移不開視線……

“好美,我倒是沒料到鎮遠侯竟然有這樣別有慧心的姑娘,好,好太好了。”坐在最上首的長公主滿意的點了點頭,特別是在注意到自家兒子的視線片刻也沒有離開這個舞蹈的時候,越發的滿意道。下面表演的這一個是鎮北侯府的表姑娘,是林水生姑姑的‘女’兒。

林水生的這位姑姑之前隨着丈夫在外地做官,半個月前到京城鎮北侯府探親,恰好趕上了這次百‘花’宴,這位表姑娘也跟着鎮北侯府的姑娘參與了這次百‘花’宴。

在孫姑娘之前也有幾位姑娘表演了節目,無論是刑部尚書家姑娘的笛子,還是翰林府姑娘的書法都很讓人讚歎,但卻也缺乏新意,而這位之前對於在場人很陌生的孫姑娘卻是引起了今日百‘花’宴的第一個高-‘潮’。

原本這位沈姑娘站起身的時候麻煩公主府的人去準備東西,還有人不以爲然,但如今這位孫姑娘的舞蹈卻是獲得全場的讚許。

“不知曉孫姑娘這種舞蹈叫做什麼名字,之前本宮前所未見,今日卻是開了眼界。”

長公主等到舞蹈停了,把孫姑娘叫到了身邊開口道。

“回長公主的話,這支舞是臣‘女’在家中自行琢磨的,是第一次在獻技,這支舞叫作水袖舞。”孫姑娘白皙的面容跳了舞臉上添上兩道緋紅,恭敬的低下頭回答長公主的問題。

“水袖舞,好,這個名字倒是名副其實。孫姑娘今日是讓我們開了眼界。五妹妹,我看着今日怕是這位孫姑娘要獨佔鰲頭。其他姑娘的才藝也是一絕,但孫姑娘這個卻是別開生面,讓人眼前一亮。”長公主看着孫姑娘身上舞衣袖子上的墨‘色’,轉頭對着旁邊的和婉公主道。

“姐姐,怕是不知曉,這次清河伯府可有着京城第一才‘女’,之前我很是期待她的才藝,不如讓這位姑娘給我表演一番,姐姐你在點評一下她們兩個。”

和婉公主開口提及了京城第一才‘女’的馨姑娘,而這位被點到名字的馨姑娘,在看到前面孫姑娘舞蹈開始的那一瞬間,整個身子一僵,微微驚叫了出聲。還好其他人也詫異孫姑娘的舞蹈,她小小的失態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關注,把手上的茶喝了大大的一口,馨姑娘努力讓她平靜下來。

但她卻真的很難平靜下來,要知道這個孫姑娘表演的水袖舞,本來正是她準備的,想要在這次百‘花’宴上一鳴驚人的舞蹈。但這個孫姑娘卻是搶在了她的前面,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馨姑娘怎麼能不震驚。這真的只是個巧合,這個所謂的孫姑娘和她會心有靈犀一點通。

要知道邊跳舞邊畫畫,是穿越者才具有的才藝,她纔不會相信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出來的舞蹈,會在她馬上要表演的時候,讓其他人搶在了她的前面。馨姑娘不相信這個,但她那個孫姑娘之前沒有任何的‘交’集,這個孫姑娘也不會有機會知曉她要表演什麼,那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孫姑娘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一想到這個可能,馨姑娘很難再平靜下去。

沒料到這個時候在上首的和婉公主會在這個時候提到她的名字,馨姑娘努力讓她不要在想這些,馬上要想到一個其他的才藝出來。

“臣‘女’這次要表演的是書法。站起來的付子馨很慶幸之前看到那海棠‘花’的時候想到的那首詩,這次用在這個地方算是投其所好了。書法,和婉公主等到付子馨把寫好之後讓宮‘女’把她呈了上來。

“東風嫋嫋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好詩,好詩,若不是看到這首詩後面寫了海棠兩個字,本宮怕是想不到這首詩會是寫海棠‘花’。

之前本宮也聽到你的才學,倒是沒有聽到這首,不知道這首詩是什麼時候做的。好一個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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