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拆穿%

“回公主的話,這首詩是臣女之前逛公主的園子看到一株海棠有感而發,人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說起來臣女能寫下這首詩歸功還是在公主府上的那海棠,若不是她怕是臣女也不會有這個靈感,寫下這首詩出來。”

付子馨把所有的成就都歸到了海棠花上。那海棠花是駙馬的心血也是公主的心頭好,聽到付子馨的話,和婉公主對付子馨越發的滿意。“好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之前本殿對於詩詞文章的寫作也有些心得,但卻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說法來形容這種。

但今日付姑娘的這句話卻是讓本殿茅塞頓開,文章本就是是天然形成的,只是需要有猿人憑藉機緣去得到它。

對太對了,付姑娘大才,一句話道破了多少讀書人追尋多年卻找不到的盡頭。今日本殿來這個百花宴真是讓人大家開眼界,孫姑娘的舞蹈已經是讓人眼前一亮,但付姑娘你的這首海棠詩更是讓人歎爲觀止,更不要說是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句子。”

五皇子對於詩詞上面很有造詣,在聽到和婉公主詠出那首海棠詩的時候已經心中暗暗稱讚,等到付子馨說出這兩句的時候,完全控制不住直接開口道。

“看來五弟很欣賞這位付姑娘的才學。本殿想付姑娘這兩句怕是也出自一首詩,不如念出來給大家開開眼界。本殿相信這首詩也不會讓大家失望。”

二皇子看了一眼五皇子,把一個難題拋了出去。一個成名的才子一輩子能做出來的滿意之作也屈指可數,付子馨再有才學今日能做出這首海棠花怕已經用盡了靈感,他倒是要看看這位付姑娘如何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再做一首不亞於海棠的這首詩詞出來。

“二哥,這做文章本就不能強求,付姑娘再有才華也要好好思考一番,不如我們先看其他人的才藝,給付姑娘一些琢磨的時候,在來共同聆聽付姑娘的大作。”

三皇子不知道爲何這一次倒是和二皇子站到了一處,那話語名義上是替付姑娘說話,實際上卻是直接把付姑娘推到了絕路,半個時辰想要做出一首絕妙的詩詞,裡面還要有之前的兩句,那就是當今大儒怕是也做不到的事出來。

五皇子自然聽出這兩位兄長話語中的惡意,忙開口阻止,但卻被二皇子和三皇子給擋了回去。其他的姑娘看到退回原處的付子馨,都有喜幸災樂禍,想要看付子馨的笑話。唯獨那之前大出風頭的孫姑娘卻比很多人更清楚,這一次怕是這個付子馨要讓在場人的大跌眼鏡。

之前她以爲她搶在她之前表演才藝,這一次定然能改變命運,但誰知道這個付子馨真不愧是書中的主角,佔盡了氣運,再被她搶了先機之後還能夠臨陣一動,來了額這麼一出。孫姑娘之前是一縷孤魂,機緣巧合之下附身到這個身體的主人身上,而那個時候恰好是孫姑娘和父親到京城外祖家中做客的途中。

最初的孫姑娘本想着既來之則安之,誰知道在逐漸適應了古代的生活,在到了鎮北侯府知曉了鎮北侯府之後,孫姑娘突然發現她也許穿越的不是正常的古代,而是一本她之前曾經看過的書。

孫姑娘之前的孤魂是來自現代的一個宅女,平日最喜歡的正是看小說,在穿越之前恰好看了的一本小言,那裡面的一個下場悲慘的配角名字恰好和她的名字相同,沒料到看完書腹中空空的她本想着出去找些吃食,誰知道迎面來了一輛大卡車,在之後孫姑娘就要代替了這個身體的主人生活在了古代。

鎮北侯府,清和伯府,林明翰,這些讓孫姑娘想到一個可能,而在問清楚清河伯府那位才女的名字。孫姑娘已經確定她穿越的正是書中的世界,而這個世界的主角正是這個付子馨。

孫姑娘一想到這個,自然想到這個身體主人最後的悲慘下場,那付子馨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她,縱然她不想和她作對,但也要提前提防一番,更何況她對那本書可以說是瞭如指掌,若是用得好的話,她定然能夠取代付子馨成爲這個世界的主角。

只是孫姑娘有些可惜,她穿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那付子馨之前已經做好了很多前面的鋪墊,她在腦中回憶了劇情之後,纔有了今日在公主府百花宴上的一幕。

在書中這個付子馨的人物設定是熟讀詩詞的古代文學碩士,對古代文學可以說是瞭如指掌,而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段也是故事中的一個情節,但這情節是在百花宴之後,如今有了她的攪局,這個倒是被提前移到了百花宴上。

要知道那個付子馨在書中也是被刁難,但她接下來的表現卻是不僅引得五皇子的親睞,更是讓之前對他敵對的二皇子也對付子馨變了態度,而這個二皇子正是書中的男主,付子馨和他從最初的歡喜冤家,到後來的互許終身,等到二皇子登基之後,付子馨也被封爲了皇后,稱爲流傳在史上的一樁佳話。

孫姑娘自然不願意見到這一幕,但在衆目睽睽之下,孫姑娘卻想不到要如何阻止付子馨接下來的大放異彩,她腦中雖有着那完整的一首詩詞,但她這個身體的主人今日已經出盡了風頭,若是在這個時候在出面,怕是要弄巧成拙。

孫姑娘的視線停留在她旁邊的這一位,鎮北侯府的姑娘。這鎮北侯府的姑娘在原書中和她是同命相連,最後結局很是悲慘,孫姑娘能利用的也只有她。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孫姑娘偷偷和她耳語了幾句,那鎮北侯府的姑娘隨着孫姑娘的話眼睛越瞪越大,點了點頭,若不是那孫姑娘攔着,怕是這位姑娘馬上要站起來拆穿付子馨這個大騙子。

鎮北侯府的四姑娘是鎮北侯姨娘所生,和林明翰是同父同母的兄妹,靠着得寵的姨娘和兄長,這四姑娘在府上的日子也和嫡出沒有什麼區別。

如今聽到孫姑娘的話,本來就和清河伯府有仇的四姑娘沒有懷疑孫姑娘的話,雖然不知曉對方爲什麼會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她,但轉念一想,想到娘曾經說過姑母想要把表姐許配給兄長的時候,也明白孫姑娘怕是要藉着這個來討好她。

又有兩個姑娘表演了才藝,離開三皇子約定的時辰很接近的時候,四姑娘站出來要表演下一個才藝。

“今日我也想給表演書法。”有付子馨的珠玉在前,有些自知之明的人自然不會再去表演書法,熟悉鎮北侯府四姑娘的人很是詫異她的選擇,要知道平日裡面鎮北侯府四姑娘的書法並不是很出類拔萃,眼下站出來怕是要成了一個笑話。

但那四姑娘卻是自信滿滿,在紙上把之前孫姑娘告訴她的詩詞謄寫了在上面。和婉公主和其他人對四姑娘的表演本來沒有抱什麼希望,在四姑娘寫好之後,就讓宮女把紙張展開。而隨着那宣紙被展開,衆人漫不經心的目光在看到上面的第一行,全都愣在了那裡。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無疵瑕,豈復須人爲。君看古彝器,巧拙兩無施。漢最近先秦,固已殊淳漓。胡部何爲者,豪竹雜哀絲。後夔不復作,千載誰與期這個不是付姑娘之前做的那首,怎麼出現在鎮北侯府姑娘的書法之上,這是怎麼回事?”

五皇子第一個詫異的驚叫了出聲,其他人的反應也和五皇子一樣,一時間四姑娘成爲在場人的焦點。

“回五皇子的話,這首詩不是臣女所作,臣女才疏學淺,寫不出這樣的詩句出來。今日之前聽到付姑娘吟詠那兩句的時候,臣女只覺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裡曾聽到過,但一時間想不出,等到之前臣女左思右想纔想到是曾經無意中看到的一本詩經中寫過這首,那詩經中有很多首驚豔絕倫的詩詞,而這個正是其中的一首。

當初看到那本詩經的時候,臣女年紀尚小,也只是走馬觀花,到如今也有些記不清楚。若不是今日付姑娘念出這兩句,臣女怕是要忘了這個。”

四姑娘的話句句都透露着一些耐人琢磨的意味,什麼臣女自小在家中請先生教導,學問自然比不上專心科舉的男子,而付子馨的處境該和這位四姑娘一樣。

在場的男賓家中也有姐妹,家中姐妹的平日學些什麼,他們也很清楚。那付子馨縱然天資過人,但也不見得比得上從來都是精英教育的他們,而他們確實一首也做不出付子馨的詩詞出來。

他們也只能相信付子馨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卻投錯了女胎,但今日四姑娘站出來說的話,確實讓在場的人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那四姑娘說這首詩是在一本詩經中看到的,那詩經既然四姑娘能看到,不見得其他人看不到,四姑娘也說過那詩經上有很多讓人拍案叫絕的詩詞在上面,那也許付子馨也看到了這本詩詞,而她做的那樣也不是她的原創而是來自那本的詩經。

若是這樣的話,對於付子馨不合乎情理的才學也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至於那本詩經爲什麼其他人並沒有聽說,這些對於很多人來說並不重要,比起一個才學讓他們這些男子頭拍馬不及的付子馨,他們更願意相信那是一位隱隱的大儒。

付子馨沒料到會是這樣,在看到四姑娘寫下來的詩詞第一眼的時候,只覺得嗓中一甜,忙用手帕捂住了口,移開的時候看到那手帕上一抹鮮紅。

“付姑娘這到底是如何,之前的那兩句真的是你的原創,那不如讓付姑娘也把大作謄寫出來,本殿也和大家評鑑一下,看看是前朝大儒和第一才女哪個寫的更稍勝一籌。”那付姑娘這個時候哪裡弄拿的出來,臉色慘白的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剛要開口身子卻是一晃,藉着一軟癱倒在地上,那吐血的手帕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殿下,姑娘的身子一向嬌弱,前些日子已經不舒服,但爲了撐着來參加百花宴,才勉強自身,之前請來的郎中說過,姑娘要保持平和,但誰知道姑娘卻……”開口的丫鬟是付子馨的貼身大丫鬟,這個時候自然要挽回付子馨的面子,開口爲付子馨辯解道。

清河伯府的姑娘暈倒,衆人心中雖有疑惑,也無法再這個時候去問個究竟,而清河伯夫人帶着公主府的下人擡着付子馨去客房裡面休息。本來這百花宴已經進展到了尾聲,這清河伯府姑娘暈倒,後面的活動也草草結束。

林水生和長公主在百花宴結束之後坐上了回府上的馬車。

“錦兒,今日可是看重了哪家姑娘,娘覺得你姑姑家裡面的那個表妹倒很是乖巧,瞧着倒是不錯的。只是這門第卻是低了一些,配不上我們錦兒。”

馬車上長公主對今日幾個姑娘的表現都很是滿意,想到之前林水生的全神貫注的看着孫姑娘的水袖舞,長公主心中一動開口道。

“娘,孫姑娘是姑母家中的表妹,我也僅是把她當作妹妹罷了,娘您可不要亂點鴛鴦譜纔好。我倒是覺得這個清河伯府的姑娘很有些意思。”

林水生對於娘常把話題移到他的婚事這個問題上,已經有些習慣了。婚姻大事上他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奢求,但爲了下一代着想親上加親的事,還是不要作爲好。

而那位孫姑娘,其他人沒有注意到,他卻是看出,她怕是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乖巧,那四姑娘能做出這個,怕是背後也離不開這個孫姑娘,他可是親眼注意到這個孫姑娘和四姑娘耳語着什麼,而那個四姑娘在聽了孫姑娘的話之後若不是孫姑娘攔住,馬上就要站出去。

除了這點以外,那孫姑娘表演舞蹈的時候,付子馨眼中的驚恐和詫異,林水生也是看在眼中,莫不是這個孫姑娘也是個穿越者,否則怎麼能寫出那首詩出來,他可是不會相信會有什麼詩經這種鬼話。

“清河伯府的姑娘,可是那個付姑娘,錦兒不是爲娘反對,這個付姑娘,依着爲娘來看這個付姑娘卻不適合你。這個付姑娘可比你想象中的更有本事。”

長公主對清河伯府的這個第一才女的印象倒不是很好。錦兒的先天本就不足,後天再努力也永遠比不上那些真正寒窗苦讀,而付子馨的才學更是飛馬也追不上的。

長公主自然也不希望有這樣的媳婦,而今日又冒出鎮北侯府四姑娘的事出來,最後雖然以付子馨暈倒暫時結束,但這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若那個付子馨不能拿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出來,怕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名頭是要保不住了。

“娘,我看着宋鎮對這個付姑娘很有好感,纔會多問了幾句,娘您不要亂想,我對這個付姑娘可沒有什麼意思。這位付姑娘是陽春白雪,我是下里巴人,不是一路人,真要在一處的話對二人來說都是一個折磨。”

林水生怕長公主亂點鴛鴦譜,直接開口否決了他和付子馨的可能,還把宋鎮推了出去。

“那就好,錦兒你年紀也不小了,其他人像是你這麼大,怕是已經做爹了,娘也不指望着你馬上成親,但也要抓緊時間,要不京城裡面的好姑娘怕是要被挑光了。

今日你叔母也和提到,老夫人想你了,我已經答應下來,明日你去鎮北侯府小住幾日,那孫姑娘也在鎮北侯府,你們表兄妹也熟悉熟悉。”

那孫姑娘卻是真對了長公主的眼睛。雖然林水生已經開口婉拒,但長公主還是不死心又一次提到。

林鐵柱夫妻和林四郎被送回到了林家村,才長出了口氣。想到京城發生的一幕幕,林鐵柱夫妻還感覺一陣後怕。季舒玄和林秀娘聽到林鐵柱夫妻回來,忙立刻從縣城裡面趕了回來,這一路上季舒玄心中都忐忑不安,生怕有什麼和記憶中不同的變故出現,但在推開林家門,看到林四郎的時候,季舒玄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也癱軟在地上。

“相公,相公,您怎麼了,相公,還不快點去請郎中來。”林秀娘哪裡料到得到一向身體康健的相公會突然暈倒,嚇得驚叫出聲,和林家兩兄弟攙扶着季舒玄到屋內,又催促他們去請郎中過去。林鐵柱夫妻很看重這個姑爺,姑娘手上又有銀子也很是痛快的就去請了郎中。那郎中來了之後給季舒玄把了脈,開口的話語讓擔憂的林家人緊提着心放回了原處。

“你們放心好了,這位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急火攻心,纔會暈厥,我給他紮了針,很快就會清醒過來。年紀輕輕的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做妻子的要多寬慰你相公,幸好他年紀輕,若是換成一個年紀大的,這樣幾下怕是要丟下半條命下去。

林秀娘連連稱是送走了郎中之後,季舒玄也慢慢清醒過來。

“相公,你總算是醒了,之前繡娘都嚇壞了,謝天謝地,你沒有什麼大礙。之前郎中來過了,說是你急火攻心纔會暈厥。相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繡娘,發生了什麼,纔會讓相公你突然急火攻心,今日我們出門的時候我看着相公你也是好好的,怎麼才推開家門,就暈過去了。”

林秀娘一看到季舒玄醒過來,臉上一喜拿着燙好的手巾給季舒玄擦了擦頭臉,關切的開口道。

被林秀娘這麼一提醒,季舒玄也立刻想到了他暈厥的原因。顧不得剛剛甦醒的身子,努力撐着要從炕上下來。那林秀娘自然不會讓季舒玄下來,按住了對方,

“相公要做些什麼,不如告訴繡娘一聲,你好好休息,繡娘讓其他人去做。”

“也好,繡娘,你去把你爹孃還有你四郎叫過來,我有些話要問他們。”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相公你等一下。”

繡娘沒料到相公剛剛醒過來就要見她爹孃和兄長,有些詫異但也立刻應承了下來,走出去到院內喊爹孃進來。

“尋仇,什麼尋仇,爹孃四郎你們被騙了,世上哪有人尋仇會是如此,那水生真是你們撿來的孩子。”季舒玄從林鐵柱和張翠蓮兩個添油加醋的話語中知曉了真相,只覺得眼前又是一黑,謝天謝地這一次他倒是沒有暈厥過去。

“姑爺,那該死的自然不是我們的骨血,當初我生下四郎之後,那女人把那該死的送給我撫養,本來說好是暫時代爲照顧,誰知道這一照顧就是整整十多年,那個人自從那日一別之後就在沒有行蹤。

生恩不如養恩大,我們這些年來也是把他當作自家的孩子來看待,分家的時候老大有的,老三也有,甚至他還沒有成親分到的比老大還要多一些。

我們對老三這麼好,換來的卻是老三的仇人找到了我們家,還好我們把老三交了出去,要不不要說是我們兩個老骨頭,就是姑爺你怕是也要受牽連的。”

張翠蓮提到林水生,還是滿腹的怨言,滔滔不絕的說着他們對林水生如何的仁至義盡,而這個林水生又是如何回報了他們。

“錯了全都錯了。他們根本不是尋仇而是認親。這一次林水生被認親回家,是要飛上枝頭,成了京城裡面的貴人。不要說是你們,派出去的人可是皇宮裡面派出去的,那林水生怕是要成了皇親國戚了。你們倒是和林水生斷絕了關係,這下子算是徹底的完了。”

季舒玄沒有辦法把林水生真正的身份說出去,但幾句話卻也是讓張翠蓮和林鐵柱,林四郎三個人傻在了那裡,不是尋仇,而是認親。他們真麼會沒想到,如今聽着季舒玄一條條的分析,他們想到這一路上發生的事和季舒玄說的很是相似,若真的是這樣。張翠蓮整個腸子都要悔青了。

四郎這個孩子很有才學,只是可惜託生到他們這個農家。若是託生到權貴人家,那四郎是真的要變成鳳凰了。而唯一能改變命運,讓四郎包括四郎子孫後代全都截然不同的人生選擇,竟然就毀在了他們夫妻的手上。那些人真是太狡猾了,竟然憑空變出個仇人來迷惑他們。

不行,不能就這麼下去,他們要給四郎討一個公道,他們要再去京城一次告訴那些人一切都弄錯了。真正被抱養的不是水生,而是四郎。水生纔是他們的骨血,讓一切重新回到原位。雖說這樣的話怕是很難再見到四郎,但張翠蓮和林鐵柱卻心甘情願。

林四郎的反應比張翠蓮和林鐵柱來的還要強烈,弄清楚這一切的他,大叫了一聲不可能,就直接衝出屋子,跑出了院子。雖然出身貧寒,但在林家林四郎卻是說一不二地位超然的人而那個林水生是林四郎從小到大都沒有看在眼中的角色。

一直以來林四郎都很自信他是讀書人未來自然比起大字不識的林水生要強上太多。等到林水生被仇人抓走,四郎也沒有什麼難過,相反很是慶幸沒有牽扯到他的身上。但如今季舒玄的話確實打破了四郎從出生建立的自信,讓他們兩個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林四郎又如何能夠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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