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的平靜日子,除了那天那個充滿戾氣的男子偶爾會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幾乎沒有遇到任何事情。
“這日子平靜的有點不大對勁。”右手撐着腦袋,月然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也覺得,不過,放心,我會保護你的。”蕭譽朗淡淡地說,讓月然沒來由的心跳加快。
“我知道了。”
深更半夜,月然趴在牀上回憶她跟蕭譽朗從認識到現在的那些事情。她知道自己有些喜歡蕭譽朗,但具體到什麼程度,她就說不上了。只是,自己總會因爲蕭譽朗的一些話而臉紅心跳,讓她着實有些懊惱。
微微地側身,她看着窗外的月亮,心裡猜測着睡在隔壁的那個人有沒有睡着。
有些昏昏欲睡的她突然感覺到四周充滿着入侵的氣息,她倏地睜開眼睛,靜待情況地發生。
一道泛着月光的刀光閃過月然的眼睛,她快速地揮出一掌,翻身下牀抽出自己的劍對着屋裡的人說,“久等你們了。不過,你們的速度還真是慢,至少超出我的預期。”
那不屑的語氣激怒的對面的幾個人,“你不要以爲你是女人,我們就不會殺了你。”
月然笑笑,似乎完全不把對方的怒氣放在眼裡,“當然,常州的那些冤死的人裡面可有不少女人呢。我怎麼會笨得以爲你們懂得憐香惜玉,就你們這樣人渣,也會有女人喜歡你們?”說完,好像自己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捧腹大笑。
“廢話少說,接招吧。”說完,幾個人一起揮劍而上。
“卑鄙小人果然不會有什麼大思想,算了,姑奶奶我今天沒心情跟你們鬥。”她心裡清楚,不是沒心情鬥,而是根本鬥不過。“我找我相公去。”好不容易躲避了衆人的襲擊,雖說身上捱了不少劍,總算從屋裡跑出來了。
一出門她就開始大喊,“啊,非禮啊,殺人啦,非禮啊。救命啊,救命啊!”
這一吼,可是引來了不少圍觀羣衆,看到裡面刀光劍影的,尋常百姓都躲得遠遠的看戲。只有那個渾身戾氣的男人衝進打鬥圈裡,和那些個紫衣人打起來。
捱了一劍的蕭恩鵬看着那張陌生的臉,皺眉問道,“你是誰?今天的事跟你無關,如果你想送死,我們也不介意再多一個劍下魂。”
男人輕扯嘴角,“就憑你,我不用出手,就可以擺平你。”
“太狂妄了,師兄弟們,我們可不能被這麼一個無名小卒這麼看輕了。上!”
接着,蕭恩鵬剛走了一步,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然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男人再次輕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蕭恩鵬,“不自量力的傢伙,今天我就是來要你們的命的。”後面那一句話是對着蕭恩鵬身後的幾個人說的。
衆人突然覺得不能小看這個男人,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讓他們忍不住顫抖着,卻又不能怯步,都硬着頭皮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