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強迫自己大聲說道,“哼,老子今天就要吃了你這朵豔花。”說着,就撲了過來。
月然瞅準時機,比劍上前。兩個人一陣刀光劍影,你一個掃堂腿,我一個側空踢,不相上下地對招。
大家可不要小瞧月然嬌小的身體,在壯漢面前,可是靈活自如,快得就跟一陣風一樣。大漢雖然壯碩,可惜動作遲緩,反應慢,很快就讓月然佔了上風。
最後聽到“嘭”的一聲,一堆破碎的木頭裡面躺着鼻青臉腫,嘴角還在滴着血的大漢。
看着那把軟劍在自己身上造成的傷口,如今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刺進去了。壯漢嚇得大氣不敢出一下,連求饒都是小心翼翼的。
“女俠,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大漢此刻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誰會想到一個賣面的女人,會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嘛。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厲害,打死也不來這裡吃霸王餐。
月然蹲下來,笑眯眯地看着這個嚇得發抖的壯漢,“你不是要吃銀河花嗎?”
“不吃了,我不吃了。”壯漢忙不迭地搖着頭,“我是說着玩的。”
“誒,我說了,要請你吃銀血花的。你在這裡等着啊,我到對面去給你買一碗。”站起身來,手一揮,劍就消失了。
看着那個正朝對面酒樓走去的背影,躺在地上的大漢竟然哭了。太恐怖了,這女人肯定是殺手,潛伏在這裡準備行刺的。
自己怎麼能以爲那是個女人就想來吃白飯呢,現下形勢不利於自己,還是趕緊消失得好。拖着動一下就痛得不得了的身體,大漢一瘸一拐地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出麪館。
端着銀河花回來的月然看着空空的麪館,笑着搖搖頭,關上店門,往裡面走去了。
銀河花裡面都是很珍貴的藥材,補血活氣。對火候和時辰要求很是嚴格,早一點或者晚一點,煮出來的銀河花都失去了它應有的補品功效。
要說怎麼區分,從顏色上就能看出來。沒到火候的是紅色,過了時辰則是棕色。而保有藥效的銀河花是很好看的白色,時間也是極其短暫的。
走進廚房,月然看着眼前有點發酵過頭的麪糰,心裡對蕭譽朗微微地感到歉意。想到病人還是喝粥比較好,就煮了白粥。
端着很有創意的銀河花白粥,月然走到房門前,敲敲門,也沒等裡面有什麼回答,就進去了。
放着香氣撲鼻的銀河花白粥在桌上,月然走到牀邊,發現蕭譽朗在睡覺,她輕輕地推推他。
“蕭譽朗,蕭譽朗!起來吃飯了。蕭譽朗,蕭譽朗,醒醒,吃飯了。”
正在夢裡的蕭譽朗,倏地被推醒,想當然的很不高興。皺着眉頭,用冷冽的眼神看着月然,看得她很想發抖。
“那個,沒來得及做面,就煮了粥,你湊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