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馬先生若有不解的問。
秦楓不想回答,但又不得不回答。“有問題,而且問題就出在這裡。”
馬先生被秦楓的話嚇得一愣,慌慌張張的看了看自己剛蓋好的的那兩座高樓,他不知道問題就在那裡,因爲他更不願看到問題是自己的投資上除了瑕疵。
“此話怎講?”
“你看到你的兩座大廈中間的空道沒有?”秦楓指着兩座大廈間的空道,將自己的答案詳細地告訴了他。
“看到了啊,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馬先生還是不明白。
“兩座大廈中間的空道正對着你的家,這種現象在風水裡是很不吉利的一種煞,叫‘天斬煞’。”
“天斬煞?”或許是因爲這個名字的關係,馬先生一愣,更加迫切的追問上去。
秦楓一邊說着,一邊掏出羅盤置於腹部放平。“天斬煞是風水二十煞之一,具體的情況也就是你家住宅所犯的,正面正對着兩座大廈中間的空道。你看那條空道,像不像一把利斧將整個大廈一劈爲二?而煞氣也會因此透過空道而尖銳的襲擊你的住宅,這樣是非常不利的。”
(注:風水裡對‘煞’的種類及數量也是因爲各個流派或者一些個人的關係而改變的。最常見的就是風水十八煞之說,另外還有其他的二十七煞等等等等。但甲子在這裡應用的是最爲科學的玄空飛星學的理論,這二十煞恰恰就包含了日常生活中所犯的風水大忌。)
反觀一下羅盤,待秦楓用羅盤仔細的勘察了一番後才能確定其他的東西。仔細的看了看,這兩個高樓原來在住宅的正東方,那麼秦楓結合自己掌握的一些知識進行分析,很快就發現難怪他的孩子今年會出車禍,原來玄機就在這裡。
“今年五黃煞在正東方,而正東方爲震卦,代表兒子有血光之災。”
秦楓根據天斬煞進行了細緻的判斷,發現事情還真的是這樣。而具馬先生說自己的別墅也是今年剛搬進來的,那兩座大廈上個月也剛剛完工,照這樣推測下去,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了。
“馬先生,我看給你看地基的風水先生與你有仇。”秦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不可能啊。”馬先生不敢相信秦楓說的話,這與自己平時想到的有很大的差異,甚至是幾乎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跟你有仇的話,那他也不會讓你在你家的門前建造兩座高樓構成天斬煞,這麼明瞭易懂的道理他不會不知道,除非你和他結了什麼怨或者你的家人與他有什麼過節。”
“沒有啊,那位風水先生與我相識多年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他人我感覺也挺好的。怎麼會害我呢?”
看來馬先生還是有些不信秦楓說的話。不過這也在秦楓的意料之中,自己沒有確切的證據和老馬的親眼所見外,他根本不會相信秦楓說的。
周圍的景『色』還算『迷』人,秦楓走上附近的花壇石階,欣賞了下清新的景『色』。秦楓試想如果這裡沒有天斬煞的話,那縱觀這裡的風水,可以算得上是處風水寶地。但問題偏偏出在了這裡,天斬煞的危害一直潛伏在這裡。
“秦先生,該如何去除你說的那個什麼天斬煞呢?”
“擋住這個天斬煞也不難,就是在你家與那座大廈的中間植上一些枝葉繁茂的樹木便可。如果你還是實在擔心這裡,就乾脆拆了這個房子調轉大門朝向或者搬去別處。目前來說,只有這兩種方法了。”
待自己話剛說完,秦楓又意識『性』的補了一句:“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凡事必會運動不止,飛星也一樣,不是固定不變的。今年是你的兒子,那麼下一年就有可能是你或者你的妻子。所以我建議你們最好還是別在這住了……”
秦楓之所以建議他們搬出這裡全是因爲他感覺那個風水先生肯定是事先計算好了飛行的位置,而目的就是要整垮馬先生。
儘管馬先生還不相信秦楓所說的,但對於這個房子的不安全因素,馬先生還是做出了搬家的決定。
秦楓提出了想見見那個風水先生,但馬先生卻一臉無奈,稱那風水先生生『性』古怪,一直在南京,現在想見他是幾乎不可能的。
迫於無奈,秦楓想見也見不着了。於是乾脆嘆一口氣,轉身便不再去想這件事。
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掉了,馬先生當然要厚厚的犒勞下秦楓和林若晨。爽快的他立即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鈔票硬塞給了秦楓,說這是作爲報酬謝謝自己的幫忙。
既然手執人情,那秦楓當然不要白不要,自己付出了勞動,當然會得到理應的報酬。
事情已經處理完畢,秦楓又說了幾句人情話後就與林若晨一塊離開了這裡。
在路上,林若晨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秦楓,你認爲這件事跟那風水先生關係大嗎?”
“關係很大,可以說那風水先生的目的就是要害馬先生的。”秦楓憑藉自己敏銳的洞察和揣摩能力,能夠很清晰的意識到這個風水先生的目的。
“我覺得也是,要不然也不會把馬先生的家人還得這麼慘,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仇恨過節。”
“算了,既然人家不像我們幫忙,那就不要再勉爲其難了。現在賺了錢,今晚上我犒勞犒勞你。”從複雜的心情中轉換出來,索『性』就不要再糾結了。陽光外加涼風陣陣,溫和中多了一份清新爽快,這也讓秦楓久久不散的氤氳一泄而去。
路邊是一排排的榆樹,紫韻『色』的葉子啪啦啪啦的想個不停,地上的一些凋零已經漸漸淡去,踩在腳上縈繞的更多的是過往以後的餘溫。
夏天的倦意仍然殘存,走了幾步後,秦楓就感到了陣陣交困。或許是中午沒有睡夠的的原因,一直回到了住所,秦楓纔是稍稍的有些緩了過來。
在剛進去的那一會兒,馬先生又給秦楓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搬了出來,準備去別處買所住宅。
老馬的效率就是快,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搬了出來。其實他也是很忌憚這個東西,生怕再出什麼意外。
不過既然搬了出來,那就失去了天斬煞的迫害,這樣算是盡人如意了。不過令秦楓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三天一大早,馬先生又是一陣瘋狂的電話打來。
手機鈴聲瘋狂的『亂』叫,急迫而有力的就像陣陣轟鳴,目的就是要將睡夢中的秦楓催醒。
厭倦了被人吵醒的痛苦,秦楓無奈的只好從被窩裡貓出來,接了電話。
“喂——”
“是秦先生嗎!”還沒有等秦楓說完話,對面的老媽就立即『插』口,看那急迫的語氣,事情應該很着急。
這突如其來的話讓秦楓有些吃不消,朦朦朧朧的混沌意識一下子被驚醒,等大約南京坐了起來,立即的追問上去:“怎麼了,馬先生?”
秦楓有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老馬那邊應該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呀,秦先生,我受不了了!”
“先彆着急,慢慢說!”秦楓看老馬那種精神狀態,估計又遇到了一些詭異的狀況。
“我自從搬出了那幢別墅,就到了附近的天瑞大酒店住着,等房子落實好了後再搬進去。由於老婆在醫院陪着孩子,我只能一個人在賓館裡。可是晚上,我總是做噩夢,接二連三的夢到我的父母和我自己的頭上着火,而大哥就在一旁瞪着我們,樣子極爲的可怕。秦先生,你說這裡的風水是不是也不對呀?”
“好,你先彆着急,等會我就去看看。”
迅速的穿好衣服,整理了下後,秦楓就帶上傢伙出了門。由於今天是週一,所以秦楓不得不提前和上司請個假才肯放行。不過他的上司王主任與張教授生『性』較好,秦楓自然與他很熟,混好了關係後什麼都好說。果然,在秦楓這簡簡單單的一個電話過後,王主任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他。
出門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後,秦楓就帶着東西去了馬先生所說的那個天瑞大酒店。
在車上,秦楓一直在思索事情怎麼會這樣的,按理說離開了那幢別墅後就不應該出現什麼偏差。可問題的邪門就在這裡,馬先生反覆做同樣的噩夢,這就說明了事情可能沒有簡簡單單的看看風水那麼簡單,這其中一定還另有玄機。
車很快就到了那個天瑞大酒店。下了車,馬先生一眼就看到了秦楓,主動地跑過去迎着。
“秦先生,你可來了。”
秦楓看了看他的精神狀態,確實比前天更爲憔悴。要是在這麼憔悴下去的話,老媽肯定受不來了的。看他這個樣子,秦楓心裡也很難受,發誓一定要找出事情的原因來,否則決不罷休。
天瑞大酒店是一家三星級酒店,相信這裡面的風水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秦楓跟着馬先生上了八樓的最裡面的一間套房。
“就是這了,秦先生。”
秦楓四處看了看,先不說這裡的風水如何,就單單是這裡的居住環境也不至於讓秦先生噩夢纏身。
掏出羅盤看了看,秦楓並沒有發現這裡的風水有什麼不對。這就讓他奇怪了,會不會是馬先生心裡太累纔會做這種怪夢的?不過秦楓並沒有相信這個,因爲即便是心裡太累,也不會接二連三的做着同樣的怪夢。
“馬先生,你在詳細的說一下你做的噩夢是什麼樣的。”收好羅盤,秦楓打算從這方面入手,將這件怪事追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