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另一家西餐廳,裝潢雅緻的包廂裡,原木色百葉窗縫隙後,一雙幽深的雙目靜靜的審視着樓下的一舉一動,直到那一男一女逐漸遠離了視線。
一**白的纖巧的手從男人的身後環住了他緊實的腰身。
女人的聲音嫵媚惑人:“要動手嗎?”
一邊說,晶瑩手指一邊隔着毛衣在他的胸膛上畫圈。
手突然被用力攢住,武藤莉奈一震,身前的人突然的轉過身來,一個只屬於強者的壓迫感籠壓而來,心有一瞬的驚悸。
這樣骨子裡都透着王者氣息的男人簡直能讓每個女人都爲之着迷。
司馬炎高高的攥住她的手腕,聲線偏冷:“讓薛臨接着跟。”
武藤眯了眯眼,心思一動,手指大膽的敷上了男人緊抿着性感的脣:“我看,你就是捨不得傷害她……”
語氣十分嬌嗔。
面對她如此放肆的挑逗,司馬炎空在一旁手用力的拖着她的腰往身前一拽,目光在她的臉上打量,眼神倏而變得十分危險。
他壓低聲音:“你再這樣大膽下去,我會以爲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爬上我的牀了。”
在暖氣燻人的室內,武藤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臉貼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不抗拒她語氣興奮。
“曾經的一代君王啊,如果換作您以前的那個本體我自然是不敢的,可是,您既然願意治好我的眼睛,就讓我也一併成爲您的女人吧……”
輕呵一聲,他貼着她的耳根咬了一句話,繼而武藤臉色一僵,整個人瞬間就被抱了起來了,直奔離間而去。
“發泄的工具,我到不在意多那麼一個,想做我的女人,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沉睡了這麼多年了,還真是好久沒有嘗試過女人的滋味了。
重重的將女人壓到牀榻之上,男人好不憐香惜玉的附身而下,手上摸索過女人曼妙全身重重的蹂躪着,在女人迫不及待的呻吟中長驅直入,他像一個王者,在沙場之上馳騁,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一開始只是一個男性原始的掠奪,並沒有太多的感受,後來不知怎麼的,他的腦海裡竟出現了另一個小女人的模樣。
他沾滿薄汗的眉頭翕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在臆想中控制不住的進進出出變換各種體態,彷彿也能看到身下的小女人潮紅的小臉在努力扭動着腰身的湊着小嘴向他索吻。
最後的一刻,一切的一切都彷彿破碎的雲煙一般在周身消散,他着魔一般的翻身躺了下來……
自甦醒後,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
……
易喬喬和喬翕走在一條破落的街道上,冷風拂面,低低的屋檐,這裡老舊的光景與臨近海邊的別墅開發區裡的嶄新靚麗是完全的不同的光景。
易喬喬不禁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裡還會有這樣的地方。
自從喬翕聽到乞丐嘴裡的鮫人後就開始起了疑心,後來他們仔細的在麪館裡盤問了一下,乞丐雖不停是往嘴裡塞吃的,而且言語邏輯還不通,但仔細分析隱約還可以聽出一些線索的。
就比如說,他對鮫人的描述與喬翕所見過的真實的鮫人一族不差分毫。
而且,鮫人一族一般是不會輕易上岸與人產生衝突的,更別說吃人了。
俗話講,事出反常必有妖,於是兩人一合計,紛紛猜測到了蒲牢的身上。
也許這其中就有這麼一段不爲人知的淵源呢。
這個乞丐形態太過瘋癲,能從他嘴裡套出一點有用信息已是不易,更別說是找出詳細的鮫人吃人的故事了。
索性,麪館的老闆也是個本地人對這個時常在自己偷吃的慣犯十分熟悉。
通過麪館老闆,他們這才得知,這乞丐其實是那個世代靠採珠而生的村落裡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呢。
易喬喬好奇的問了一句,那其他的人呢?
麪館老闆把白毛巾往肩上一搭,嘆息的搖了搖頭,死了咯……
親人都死了,往往剩下的那個其實是最痛苦的。
這些信息依舊是沒有什麼大的用處,兩人乾脆就去了一趟當初廢棄的村落。
由於在舊時代,世世代代以採珠爲生的這一塊村子曾幾何時遠近聞名,就算是如今死的連人都沒幾個了,但還是被政府保護了起來,看那個架勢帶很是有打算申請個文化遺址什麼的意思。
這樣一來,白天就肯定不讓去了。
深夜,寒風捲席,剛剛寄進來的時候,整個村子簡直黑不隆冬一片,東南西北都找不着。
而後,在手電燈光冷冷的照耀下,這座荒村的模樣一點一點的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易喬喬在前走着,時不時的回頭。
終於有一次,喬翕忍不住的問她。
“你到底怎麼了?
易喬喬用手指抵在嘴脣上,眼珠子滴溜溜的四處瞄。
“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啊?”
她的聲音糯糯的,又故意壓的很細,就像是小貓一樣的叫聲。
喬翕不覺就笑了。
“哪有人你想多了吧,身爲陰司的你難道害怕是鬼不成?”
這話易喬喬就不愛聽了,怕?讓她害怕的東西還沒出生呢。
烏漆嗎黑裡,易喬喬瞪了他一眼,轉身大步就走開了。
作爲妖怪,視力極好的喬翕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三更半夜的,鬼冬天,天上連個月亮都沒有。
易喬喬走着走着,忽然在經過一戶人家時,那種被人在暗地裡盯着的感覺又來了……她不禁全身一顫。
“誰?”
易喬喬朝院子裡望去,很寬闊很平坦的土地,什麼都看不見。
兩人對視了一眼,踢開了院門,一前一後邁步走了進去。
忽然之間,一個黑影從一旁的瓦屋窗戶裡飛了出來易喬喬旋身躲過,往地上一看,竟然是個凳子。
忽而聽到悶聲一哼,易喬喬回頭一看,身形一怔。
原來喬翕不止用了什麼方法,那個剛剛偷襲她的男人此刻正灰頭土臉的半趴在地上不得動彈。
易喬喬問他:“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要攻擊我?”
男人囁嚅了一下:“大半夜的,我還以爲你們是鬼呢。”
他擡起頭,男人竟然意外的年輕,只不過眼神很是茫然:“至於我叫什麼……我,我也不記得了。”
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片刻後,喬翕想了想。
“也許我可以幫你找回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