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桑海後,四人立馬趕回了校長辦公室提交了早已準備好的書面報告。
馮校長還單獨把封一元留了下來。
放了的假的學校,走廊裡清冷的連空氣都變得無比的涼薄,易喬喬搓搓手只覺得自己這樣在外面眼巴巴等着,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不覺就笑了偷偷起來。
“你笑什麼?”
門突然就開了,封一元站在門前,一臉春風的樣子,看似和馮校長相談甚歡樣子,看來是要踢掉陳虎光榮復職了嗎?我的會長大人。
她剛剛想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曾經讓她在這個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的事就看見他身後一臉嚴肅的馮校長曲拳咳了咳。
封一元:“……”往旁邊挪了挪,馮校長看了易喬喬一眼,回頭拍了拍他的肩,難得的臉上浮上了一層笑意,語重心長。
“年輕人,好好幹啊。”
封一元笑的禮貌的從容:“會的,校長慢走。”
易喬喬怔了一下,也樂呵呵:“校長慢走。”
……
望着離去的馮校長的背影,易喬喬將手插進衣服兜裡。
“真是見鬼了,他竟然還會笑,我們還一直以爲他是個麪攤呢。”
隨即側首對某人擠擠眼睛:“會長大人的面子果然是不一般啊。”
封一元卻並沒有理會她的狗腿,反而隨口問了問。
“校長以前也一直這樣嗎。”
易喬喬愣了一下,這才突然想起來,當初有意識的避開一些不開心的事,所以也一直沒有告訴他蒼林海已經去世了的事。
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不想跟他說這些事。
氣氛一時靜默了,看着眼前垂下眼眸的人,明顯感覺到不對勁的封一元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聲細語。
“怎麼了?”
等知了這些事後,封一元到沒有多麼傷心的反應,反而安慰了一下易喬喬,兩人一起去了公墓。
易喬喬看着封一元把白色的花束輕輕的放到了石碑前冰冷的大理石上,想起上一次,她差點就在這兒放棄自己了,突然鼻子就有些泛酸了。
人的生命有時候就是那麼脆弱,天災**,因果循環,命裡註定好的,誰也躲不過。
這不知道喬翕他現在是在哪裡,恍惚間,易喬喬想起來他那個意味不明的吻……下一次見面她一定得好好謝謝他,畢竟他在關鍵的時刻拉了她一把,要不然她現在就真的是要和封一元天人永隔了。
孟嫿在看見封一元的那刻哭的稀里嘩啦,實在看不下去,而孟濡顯然也好受不到那去,眼眶都紅了,易喬喬實在特許她抱了一下自己的男朋友。
而後者明顯不怎麼領情,看着孟嫿眼淚鼻涕一把流的往自己衣服上湊,當即後退了一步,但也沒把人絕情到給推開。
這舉動太封一元了,衆人不禁互損了起來,孟氏夫婦也終於在這熟悉的氛圍中破涕爲笑了。
考慮到一個人起死回生實在是太過古怪,所以易喬喬這邊也一直沒有告訴過封齊封一元其實還活着。
不過到現在,塵埃落定,易喬喬跟封一元商量了一下,後者打算第二天就動身回家。
畢竟回去臨城,說不定也能更快的幫他找回之前的記憶呢。
可當天晚上易喬喬就沉默了,晚飯也吃的少,封一元問她怎麼回事,她又不說。
半夜,易喬喬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看的時候,突然聽到門鈴聲。
大半夜的,會有誰來敲個姑娘家的門,易喬喬用頭髮絲兒都想的到的人,踢踏着拖鞋就過去開門。
敏感的時間點,寂靜如斯的深夜,她打開門看見門口高大的身影時,臉就已經微微泛紅了。
“你怎麼過來了?”
封一元沒理她長腿一跨走了進來,反手將門關上,易喬喬看見他頭髮微溼,身上散發着沐浴露的清香,很少有男生在洗澡後會吹頭髮吧,易喬喬知道卻還是問他。
“怎麼不擦乾頭髮,這麼冷天會感冒的,我去給你拿乾毛巾。”
剛一轉身走兩步,長長的頭髮猛然被人揪住,她趔趄的後退了兩步,腰身被一雙大手扶住,易喬喬剛想回頭瞪他,卻無意撞進了某人深邃的眼眸裡。
“怎麼了?一天都不開心。”
這才重聚幾天啊,男朋友就要走了,而且還那麼爽快的決定第二天就走,她不是不能體諒他思念父親的心情,但他就不能晚幾天嗎……她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嘛。
易喬喬癟了癟嘴,委委屈屈的懟他:“你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了嗎?還不快回去早點睡。”
誰知他“哦”了一聲淡淡道:“那我回去了,你也記得收拾好東西啊……”
“什麼!?”
封一元繃不住笑了,長臂一撈就把人圈進了懷裡,兩指捏了捏易喬喬小巧的鼻子。
“你啊你……就爲這事不開心。”頓了頓,他想想道“喬喬,年底了,和我一起回家過年吧。”
和他一起回家過年……易喬喬不知道這八個字有什麼魅力,竟讓她一瞬間將一整天煩悶的心情都一掃而盡,滿心滿眼都跟裹了蜂蜜一樣甜,她綻開了一個同樣甜美的笑容,窩在他懷裡,甜甜的乖乖的用力點頭。
“好啊!”
望着懷裡明媚的笑容,男人有一瞬刻的失神,只覺得此時此刻小姑娘清亮清亮的眼裡像是盛滿了一碗醇香的美酒一般,讓他心醉不已,那是他在長久的沉睡裡從未有過的心悸,一個不留神,人早已身不由己低下頭去。
四片脣瓣緊緊貼在一起,雖然這還是找回他後兩人頭一回接吻,但因爲他倆也不是頭一次這樣親密了,易喬喬忍住電流擊過一般的感覺,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近距離的看見小姑娘閉上眼睛乖巧恬靜的模樣,男人眼眸又深了幾度。
還真是對他毫無防備啊……
輕輕巧巧的探開了她的脣,探尋着她的柔軟的過程中,他幾乎一寸不落的嚐遍了她的味道,漸漸的呼吸沉重,直到後來越來越意亂神迷,他狠狠的攥緊她的柔軟,用力的吮吸着她的甜美和芬芳。
女孩的身體慢慢往下壓,越來越低,知道後來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嚶嚀。
男人停了下來,粗重的喘着氣,望着她的眼神灼灼那是一個雄性最原始的**,手探進女孩的睡衣裡,感受着腰間如玉的細膩肌膚,他咬着圓潤如珍珠的耳垂,易喬喬幾乎堅持不住快要滑倒。
他聲音低沉沙啞,在迷離的午夜性感到了骨子裡。
“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