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聯盟這邊,月球各個區域的地面基站集合所有太空信息,支持末亞在拉格朗日附近這個“地區高點”建立太空信息隔斷區域”
旁白:二十一世紀五代機也是被大量預警機和雷達體系支援的,可以控制大片空域。即空戰體系,只是要控制“信息權”即可,剩下的攻擊交給導彈,穿透無人機即可。
眼下末亞的一隻機動戰士小隊,控制了地球亞洲上空區域,看似不多,
但在地月系之間引力勢能最高點的“拉格朗日”區也不大,只要搶在到這個太空“高地”區域可以比其他人拿到更多“信息控制權”調動指揮更多的太空中衛星和導彈。
這如同天帝坐在了自己王座上隨時可以對人間甩下雷霆或者甘露。
而月球眼下是在檢驗戰鬥體系,在末亞之外還有三十多個替補的隊伍,正在月球軌道上待命。只是到目前爲止,這些替補隊伍都沒有機會上。
…體系的分割線…
月球金蟾太空基地中,北系章來到了這裡的戰鬥中心,
比李圭要提前返回月球的他,剛回到月球基站,就得知了了地球議會扣押李圭消息。
他立刻拿上了造艦組的工牌進入工作狀態,這是眼下月球上人理聯盟首次太空戰,艦隊組自然要派人來觀摩。
當地月系這場對抗沒有艦炮對轟,而是變成了用導彈和雷達衛星,變成絕對防禦區的“下棋”模式後。
北系章原本的思維定式中,堅艦利炮,戰艦橫行太空空域的印象破碎了。
旁白:二次大戰的曰軍bb黨們,也是不信邪,認爲飛機輕飄飄的,是阻礙不了幾萬噸戰列艦的。但後續證明,在失去信息權和制空權後,龐大的萬噸鋼鐵巨獸,硬闖一片被敵人封鎖的海域是多麼危險。
當然在北系章深入瞭解相關體系後,接觸到了“人類基座”這個他曾經自認爲理解的理念的後續道路後,他懵了。
曾幾何時,北系章以爲“人類基座”只是李圭強調的一種道德,一種對人類“健康發育”的美好願景,但其實是一個道路!
北系章看着“人皇計劃”後續的天人計劃後,喃喃道:“自然人八十歲後的第四次發育?原來前面的都是鋪墊嗎?”
冥冥中,北系章已經知道自己的戰艦該怎麼設計。既然人類在“八十歲後有新的發育形態”,太空戰艦就不應該是八十歲以下沒有發育的“小孩”能玩的。
衛鏗的心語:“作爲中人之姿,我只想找一條走下去的路,我不會像帝王之資的人,推廣一個“自上而下俯視非常美好”的規範。”
…鬧劇結束的分割線…
地月系在2838年的軌道對抗持續了100個小時後,聯邦將此次矛盾焦點,也就是李圭,緊急從那裡轉移,急躁的展開“違法調查”
衛鏗(李圭)看着蔚藍的地球,感慨說道:“這次‘世界線變更的足夠多了’。”
是的,這次地月系對抗,整個地球上層還是捂得死死的,但有些事情終究是捂不住的,那就是,這個世界除了“養蠱式”卷武道強者之外,還有一條新的路線。
在衛鏗到來之前,這個世界的諸天子世界的劇情中,武道已經完全被生物體系控制。
太陽系武道角逐,已經變成了“真社會”模式,當兩個武道強者進行真氣交鋒的時候,敗者一方縱然還有千般不甘,但是體內真氣就已經開始分強弱等級了,就如同螞蟻羣體的信息素一樣,信息素弱的聽從信息素強的。
太陽系現在主潮流是權力階層都在修武。
隨着太陽系中武道越來越頻繁交鋒,人類的“真社會性”會越來越強。
現在有一條新的道路,“人類基座”和“蓋亞體系”之間的較量已經開始。
衛鏗對多個系統進行了任務備註:“現在月球上正在獨自走肉身成聖道路的,總數還不超過一百人,在這個世界終焉之前,推廣人類基座是不行了。但是在該位面最後一次“常數變動”匯入穩定大位面時,各個“人類基座”分支將進入“蓋亞意識”主導的大位面,將進行位面層次上“慧人大擴散”。”
…鋪路的分割線…
隨着地月系對抗第一階段告一段落,月球機動戰士足在拉格朗日點上換人了,首戰的末亞返回月球金蟾基地的06b號停泊臺。
當他走出機甲駕駛艙時,腰板非常挺直,沒泄出一絲一毫疲憊。
月球上的衛鏗天人總意識通看着這自己老弟,不由嘖嘖感嘆:長得俊俏啊,氣質如同冷鋒。
衛老爺承認自己“氣質猥瑣”(猥瑣發育),但不代表審美觀也有問題。
衛老爺在教育北系章時,一再強調要昂首挺胸,目光平視。就知道“唯唯諾諾”是不好看。
事實上,上述是衛鏗自認爲的,末亞自己就沒覺得‘李圭’醜陋、氣質不佳。
話說,如果真的有人用“醜陋的xx”來形容衛鏗所在角色,那麼末亞絕對憤怒。
在金蟾基地內,碳基會議艙中,李圭用天人之軀,給末亞傳達了一個信息:“末亞,接下來月球上事情交給你了,對了,北系章替我看看吧,將他帶大成人。”
完成換班的末亞擡起頭,用心靈語言和李圭頻段進行交流:“你真的要和地球上的來個魚死網破嗎?”
衛鏗一臉坑味:“是啊,人理聯盟守住的太完美了,以至於讓地球反動派越來越焦躁,得讓他們的陰謀詭計有一個無害化“出口”。(讓地球的這幫搞政治的自以爲找到了方法)但最終讓歷史證明,他們的是錯誤的。”
末亞默然:李圭所說“無害化”,就指的是地球高層努力決策“迫害李圭”這張牌。
…經歷過解放的衛鏗,是不懼怕“邪祟”的…
在大約六百公里外的地下城市中心,來自地球四個大塊的勢力,開始碰頭,由於分別是朱、王、趙,李(北美漢化的殷族),進行開會也可以稱呼爲四巨頭會議。
這些家族都是頂級豪門,都是以投影在會場上出現。
這個會場雖然無人,卻仍然儀式感滿滿,東道主做了複雜準備,大理石走廊兩側鑲嵌着琥珀,掛着青金石顏料的畫作,讓這裡“身價倍增”。(如果是月球,這種會議會場就直接在虛擬空間進行,不會浪費精力搞個實地。)
他們此時正在商談“大”的謀劃。
在屏幕上,他們已經開始詳細的規劃接下來給李圭要設什麼套進行陷害。
這些陰謀家們紅彤彤的眼睛發出了詭異的光。
長久以來地月系的政治正義越來越冠冕堂皇,各路“強人”“能人”在陰謀詭計上就會極盡精巧。
兩日後,地球聯邦公佈了扣李圭的理由,因爲李圭牽涉到了一起謀殺案。
公佈的官方資料顯示,在一個月前。當時衛鏗剛被“邀請”到浦海。
李圭在外灘散步時與女受害人遭遇。由於衛鏗心情愉悅,所以多看了一位美女幾眼,當時那位女受害人咒罵了衛鏗一句話。而這一幕剛好被拍下來了。(王格那幫人在確定無法收買李圭後,就準備好了這個精巧的套。)
緊接着這女人當晚就被殺了,地球聯邦在浦海的警探在發言中中:聲稱所有證據都對李圭不利,並且現場還有李圭的皮膚碎屑。
眼下地球聯邦禮崩樂壞,以至於用“公共體系”來栽贓一個人。做到如此天衣無縫。
衛鏗都對此嚴密邏輯的推理,不禁拍手稱讚。如此一來,一場簡簡單單的民事案件,在這場地月系對抗中,彷彿地球一方佔據了“法律”道義。
…牌坊的分割線…
在臨時扣押基地,衛鏗看着面前這位身着制服的地球檢察官彬彬有禮的介紹了自己,然後以最和氣的腔調,說出了即將宰殺自己的決定。
衛鏗看着一旁屏幕上憤憤不平且面色蒼白的受害者的戀人,那位李公子,認真問道:“因爲惹了你的女人,所以我得死嗎,是嗎?””
這場戲中最大破綻,就是這個李公子,這樣一個富豪子弟在出庭時候儘管臉上塗滿了保養妝,但還是能看得出氣血虧空,這是閱女無數造成的,這樣的人本就是情場老手,現在死了一個女人,他卻和死了媽一樣誇張。
當衛鏗平靜質問的時候,那位公子哥顯然是有些不自然。
檢察官則是連忙打斷了衛鏗,用“公證”嘴臉到:“請不要用無關的話題攻擊證人,李圭閣下過去聯邦對你們這些貴族過於優待,但是優待不代表縱容。聯邦的法律還沒有到了要貴族挑戰的地步。”
衛鏗拍了拍手:“很不錯的栽贓陷害,很不錯,先聲奪人。
但是,你們搞錯了對象,如果是一隻老鼠,可能是會爲一個堅果咬死另一個老鼠,因爲一頭大象,是沒必要特地多跑幾步。來踩死一個只老鼠的。”
在審訊室中,秉持“正義”的檢察官聽不明白,此時他只有上級的指令,要求迅速讓李圭認罪,製造既定事實。
旁白:自二十一世紀開始,政治家有一個小伎倆,那就是刻意操縱小矛盾,來營造自己的正義性,然後通過這樣的正義鍍金,在大的矛盾中要求對手讓步。即在“動保”“環保”“泯注”等方面議題上佔據制高點,讓對手在真正牽涉到大國利益的發展權上讓步。
並且,由於這些“小矛盾”很好操控,甚至可以自導自演,故在雙方沒有徹底撕破臉皮時,是能不斷佔便宜的。但是真實矛盾爆發後,這些小議題就顯得非常虛僞。
例如當大核戰爆發後,所有人都迫切的開始關注戰爭什麼時候停下來,對戰爭虛僞的起因(例如維護自由主義)什麼的,初始有多麼擁護,後來就有多麼厭惡。人們彷彿一瞬間認識過去所有“動保”“釹權”都是政客小把戲,一刀切的否認了過去,他們在這方面所有津津樂道“裁決”的正義性。
故,現在衛鏗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辯解。在別人地盤上,在別人設置的問題上,面對別人安排的陪審團,任何辯解,最終都是“欲蓋彌彰”。
李圭:既然如此的,那就脫鉤吧,讓矛盾一起爆發。”
…衛鏗:有的事情,陰謀家之所以敢陰謀,就是賭,沒人敢把他們放在太陽下曬…
月球上,一個星期後。
北系章從地下基地出來,翻開地球上新聞,看到地球上鋪天蓋地的報道“太平洋度假島大案”“嫌疑犯是貴族”“性格怪癖的月球領主”……
這些諸如此類定罪式的發言時候,他目睜不忿,當即要返回質問,但是卻被末亞按住了。末亞望着地球這個小報說道:“你父親,這次去地球,就是想和這些地球賭客們賭一把,而這一會,其實是他在坐莊。”
北系章不懂。
末亞吐了一口氣:“你是不是以爲,你爹很弱,所以說話軟軟的弱弱的?
北系章愣了愣:隨後很難不承認的點了點頭。
末亞:這是你的錯覺,他對別人和氣,只不過是有擔子掛在身上,如果沒有擔子,他比你看的那些在星海中花裡胡哨的傢伙要猛的多。”
現在“肉身成聖”道路上緊緊追逐的末亞,是知道“李圭”有多強的。並且他也有一種預感,這個“李圭”是自己在幽暗位面很熟悉很熟悉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