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顆進行“dota”戰鬥的星球上,率屬於近衛的衛鏗迅速拿到大量“經驗值”。
此時在已經一片廢墟的戰場上,衛鏗已經如同老手一樣開啓了“量子隱形”迷霧雲技能,以自己爲中心六十公里範圍區域內,自己想要遮蔽的信息都被這“迷霧雲”所籠罩。
於是乎,衛鏗帶着(冰鳳凰模板)洛素娜,迅速進入了地下指揮部中,洛素娜咬着嘴脣看着衛鏗,似乎在考慮如何承衛鏗的人情,因爲看到後續硅基天災勢力的調動,她再不走就要被滅了。
尤其是在剛剛風馳電掣般撤離的時候,感覺到耳邊呼嘯着的風,還有身下這男人的堅強脊樑。因腹部失血後,感到身上發冷,就本能的將自己的雙腿死死的夾住,騎在的男人腰間,將胸口緊緊地與後背相貼,感受着溫暖,這是宿命相交。——似乎很久以前,雙方就曾這麼一起呆着過,哦,其實這是剛來這個位面時,衛鏗抱她的大腿返回這個羣星位面遺留的記憶。
客觀來說:洛素娜此時心中感覺,是遊戲系統背後默認的“宿命”機制。
當她被宿命中的人佔據到主動後,心思就會被對方牽制。作爲執念者,鋒芒對外是冰冷的,但是“授柄於人”則是另一幅面貌
玩家衛鏗此時也感受到了,這種相互之間有血氣吸引的悸動。但是衛鏗眼下卻遏制住了這種牽動,因爲這種悸動是系統“設定”編撰出的,強行將兩個角色締結聯繫。
被強按着頭的刁民,即使是碰到嘴脣的嫩草,也是堅決不去吃的。
革新之戰時期,衛鏗傳下來多條方法,只有人類基座和補天心走的穩一點,其他路線是歪的,例如性命雙修,衛鏗性命雙修是以自己控制自身天性對自己制定命運,相輔相成。
而玄色同盟在“性命學科”上,則是研究如何讓被其所控制的執念,走向他們給制定好的命運。
…衛鏗:正如二十一世紀,喊你結婚的專家不是站在考慮你天性的角度讓你獲得幸福,而是希望你天性上有軟肋…
當系統不斷分析如何順暢的安排“玩家”代入自己命運時,此時刁民則是反過來分析如何讓“系統”的老闆們代入到自己的“一切盡在掌控中”。
早年田園時代,白靈鹿、秦曉寒都知道:衛鏗這個自詡中人的傢伙,天生會和監察者們對着幹!
現如今監察者們已經不斷進化,不斷地官僚化,而衛鏗鬥爭的模式也多樣化。——白靈鹿:某種對抗發展久了,雙方是出現協同演化的。
是的,現在維度上,遊戲系統認爲自己在掌控全部,而衛鏗通過迎合讓遊戲系統感覺到自己是掌控了全部。
千年來上下鬥智鬥勇莫過於此,衛鏗在第七次位面大戰中,自然被迫精通了此道。
作爲隱形刺客角色的衛鏗:眼下玄色同盟系統雖然沒有明面的給每個穿越者佈置任務,似乎一切是開放的,但是實際上系統將“任務”隱藏在每個角色的命運中,如果角色不按照命運來行走,那麼他就會一盤盤輸。
這個任務該怎麼看出來呢?
衛鏗感慨:這個“觀察任務”的能力,就如同眼光靈活的下屬,“體察上意”的能力。
作爲辦事員要每一次揣摩領導在不同場合下發言的用意,每次所謂的傳達精神,到底是什麼樣“精神”。這個官場文化得學,得成熟。話題回來,在遊戲系統中,作爲玩家其實是要看自己身份設定,根據設定來做任務。
衛鏗:她們那些監察者啊,自時空管理局誕生起就坐在位置上給穿越者佈置任務,現在時代變了,雖然更加端莊,更加含蓄,但是本質上還是那個老樣子。
熬了一千年,經歷各朝各代的君王、疆域之主的治理,一直在和穿越系統交手的衛老爺,今天很快就適應這套“遊戲規則”。
注:衛鏗銳評主世界千年時空穿越系統的同時,自己也被惡評,現在中人屬於主世界的官僚體系們最痛恨的老油條。往往被冠之以“刁民”“混人”種種貶義詞。
自從先秦“士”的消失算起,到現在近乎四十世紀,刁民的種種所爲之所以能讓高局上位“雄心壯志”者見一次破防一次,那是因爲這“源遠流長的刁民”太懂他們,被剝透的他們,害怕了。
…作爲深入敵境的臥底,哪怕在任務中能幹如孫悟空,也要多領會“天庭”和“靈山”的工作精神,揣摩上意,方能取勝…
在抱着洛素娜逃跑的時候,衛鏗迅速分析現在自己“幸運值”最大的目標:“系統劇情,是想讓我們去迂迴至此,偷塔。”
於是乎,眼下玩家衛鏗,已經破譯出了系統沒有明面佈置的任務。
抵達山崖後,衛鏗看了一下,死亡領主守備的王座,吐了一口氣。
於是乎打開了通訊系統,對其他還處於激戰中的隊友們,進行了自告奮勇的任務領取:“我們要推掉這四個地方。”
衛鏗手指中,是四個巨大金屬要塞,這些要塞可不是魔法世界那種用“磚石堆砌堡壘”,而是堪比的浦海市面積的軍事區域,一道道城牆都是鎳鐵結構。
從太空上來看,這些要塞城市”如同大地上長出來的痤瘡。
這四個城市卻都依賴於中心能源點的供應,中心能源點對接的“地熱井”都對準了地心,能從地脈汲取源源不斷的能源,供應其防線上的能量罩和火炮。
這些要塞城市的一層層密集防護火力,讓傳統的空軍轟炸和裝甲集羣衝擊都無用,而要擊破這裡,只有神之基因戰士們以點帶面突破,破壞掉要塞上百個子能源站後,最後打擊其中央核心,才能攻破。
在信息會談中,其他隊友非常“熱心”將這些“塔點”的地圖信息交給了衛鏗。只有洛素娜例外,她問道:“這,這只是你只是看了一眼,如何確定敵人不在這裡部署防禦?這些資料還是太少了。”
衛鏗悠然的說道:“現在需要賭一把。”衛鏗拋出硬幣然後陡然捏住,“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衛鏗說這句話的時候頗爲光棍。這非常不符合自己原本“三成勝算”性格。——臥底與這場遊戲中,衛鏗一定程度上違背了自己“老實本分”的天性
刁民:這個遊戲任務,玩家個人把握不了勝算,只有擺爛,依託遊戲的命運機制。
此時衛鏗算得很精明,自己就這麼按照系統這種“佈置任務”的意圖去看,一旦出現在阻力,就申請領導,哦,讓命運來幫助自己。
這也就是,當代穿越系統中“領導”不來前線,如果真瞭解情況一定要質問刁民:你這樣玩遊戲,有意思嗎?
此時衛鏗不僅僅揣摩到己方“偷塔”的任務,還揣摩到系統給對面天災派系的任務,而現在天災英雄沒有這麼做,故天災英雄們此時不佔據氣運。
系統給天災的任務就是,快點打一波團戰。別在這耗着裝逼。——正如同二十一世紀人玩即時戰略遊戲,造兵是爲了平推,得趁優勢的時候,抱團在一起突破。
可是地獄領主,主宰等天災系列神之基因覺醒者們,現在順風在浪,各行其是。
衛鏗:這就是天災方面各個英雄現在就沒有很好領會“上意”,地獄領主有些中二,而主宰(斧王)過於顯擺自己戰鬥力,與隊友不和。
玄色同盟遊戲系統標準,已經被衛鏗摸透了:雖然每一個執念者都有自己的靈活度,但是實際上只有按照系統的潛意思去做,纔會被運氣加持。
刁民:這就彷彿古工業時代的單位,每個人自由發言,彷彿是有民主決策能力,但實際上,只有揣摩一把手們的意思,你的建議纔會被採納。在決定“輸贏”的時候,必須堅決地服從領導傳達的精神。嘖嘖,也就是,得永遠按照系統的意思來做,才能獲得勝率。
此時衛鏗就像如同歷史上標準的奸佞小人,走那終南捷徑!
典故:唐代盧藏在判斷到了當時唐朝中央決心啓用“鍾南山的隱士”,就故意跑到那當隱士,進而取得官位!——因爲領導當時心中可以做官的“設定”有‘隱士’這個標準。但是當刁民們如此契合“設計者”們的設定,就讓上位者每次“興起的不拘一格”變得非常無趣。
世上,忠奸本就難辨,坑中灌水撒上草,安能識我非坦途?…
這些遊戲的執念,是玄色同盟試圖用來鑄造刀刃,去破壞敵區域(星海田園派在維度區域)的節點。
玄色同盟這些遊戲系統通過佈置任務,是規劃出每個人最佳的成長路線,也就是方便系統數字化判定每一個執念個性,符合他們預測。
系統背後的那些玄色同盟的時空管理局:我規劃的路,必然是你們(執念者)能夠快速崛起,從草根變成強者的道路。也必然能讓你們磨練出來強者之心。
混入其中的衛鏗:對對對對,領導說的漂亮。領導按照他的標準來考覈,那麼一定就是對的。我等一定要擁護。(古往今來,奸臣不絕,就是有這個生存空間可鑽)
…衛鏗:遊戲,嗯,只是遊戲,切勿代入現實…
此時,隱形刺客衛鏗非常積極主動的朝着系統規劃的方向去做,無論是先前在戰火中把(冰鳳凰)洛素娜抱着搶救出來,如同“軍旅電視劇”一樣組cp,還是眼下在偷塔任務中表現的無懼無畏,一幅熱血的樣子,都因爲符合“遊戲劇本”正確設定得到了最佳的主角加持。
偷塔進行時,就在其他玩家還抱着“自己無比清醒”,覺得衛鏗要送人頭的心態下,衛鏗在穿過多條火力線時,被玄色同盟的氣運保護,一路自是化險爲夷!
而衛鏗在心跳加速的躲過了一重重火力封鎖後,面對這些從“前工業社會中”而來的穿越者隊友們鴉雀無聲的發愣,心中嘆息:在眼下穿越版本中,想要成功,不是取決於你(穿越者)有多少,所謂“成年人成熟”的心思,而在於你是否能被“上面”選中。
現在在玄色體制內的衛鏗就如同末代王朝中不怕矛盾激化的小官僚:只要迎合系統,就不用怕。
如此以來跑下來“內測”衛鏗在系統的判定中:屬於非常有“執念上進力”的角色。
正如古代君王坐在高位上,執行自己的一套標準,結果下面都是按照自己標準做事的人,自己難以分辨正邪。
位面大戰達到這個階段,整個玄色同盟現在收集了大量有關衛鏗的性格資料。但是現在他們分不出來,衛鏗在哪兒了。
在玄色同盟的上帝視角中,衛鏗完全隱匿了。努力舞鏟的衛鏗:我現在忙着上進…
gm衛鏗現在分析羣星位面這一組組對抗,正在分析不同執念在對抗中的勝率。
gm衛鏗總結:假若神之基因兩方英雄,都在按照自身“設定”去做任務,那麼先執行的一方佔據巨大優勢。
但事實上,由於玄色同盟選來的執念者在質量上不足,很多玩家在初期幾十次對抗還沒法領會“遊戲的真正目的、意義”,往往會如同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另一方面,玄色同盟也希望他們選出來執念者發現“遊戲背後意義”(旁白:這個遊戲背後意義解讀,必須是符合玄色領導集團們所定的標準答案。)
一旦執念者表現出了鑽研出來“遊戲意義”的樣子,也就是說,一旦玩家在遊戲中一副看透的樣子,宣稱“自己其實是命運的棋子”,那就會安排進入末日之戰。
此時第七次位面大戰的另一方,衛鏗統計中:籬笆外的維度區,玄色同盟幾乎全部的意識戰損都是通過這些“發現遊戲意義的遊戲玩家”來補充的。
回到遊戲系統中;玄色同盟的遊戲設計者們,不希望這些“標準執念”留一手。對於佈局者來說,執念應該拼盡全力。
所以玩家衛鏗一方面是最早就懂的,但另一方面也是最早裝糊塗的,一直是偷着懶擺爛,做任務時:“盡全力?嗯,我盡全力了。真的盡了全力。”
…爲了表現出自己盡全力了,下屬要足夠手忙腳亂,暴露能力不足的缺陷…
眼下在玄色同盟遊戲上帝視角中,衛鏗(隱形刺客)在偷塔時的規劃並不是萬無一失的,而是刻意留下致命漏洞。——這個漏洞是可以被玄色同盟遊戲系統的控制者利用的。
衛鏗:嗯,如果我沒有漏洞,領導會安排,讓我出紕漏的工作。
例如眼下,在這場工業星的“dota”對抗中,衛鏗將指揮部分成了三塊佈置,這種臨時佈置有助於快速進攻,但是這種佈置在團戰中期存在隊伍任務脫節的問題,一旦天災勢力在這個脫節階段抓住機會,衛鏗在這一局“遊戲”中就崩了。
但衛鏗(隱形刺客)經過了自己刁民系統的標準化“算命”後,很確定:目前自己幸運值高,對面玩家沒有得到“遊戲系統”加持“主角”的運氣,不可能找到自己現在這個漏洞。
“幸運值”來自於,自己比其他玩家更加貼合遊戲給自己這個角色貼上的設定。
gm衛鏗刻意揣測“上意”:下屬的能幹程度一旦超過領導,領導必定將你超綱的能力給減除的。所以玩家衛鏗開始以冒險的式樣部署偷塔任務。
作爲一個“能幹”的成員得領會“核心思想”,其餘的別的都不管,因爲忙了也沒用。
…衛鏗陰陽怪氣:在領導英明運籌下,我們要敢打幹衝。…
在工業星球的三號衛星城附近的隱秘點,這裡靠近了硅基天災的大本營。
衛鏗已經混在了一艘硅基戰艦的內指揮層中,看着不斷張開的星港大門,對後方同僚們說到道:“做好定位,諸位找到這些安全點,接下來我們在這裡鑽出配套的“核爆井”,井口需要十米直徑,傳送鑽機應當是乙33號。……(省略六千字)”
此時在前沿火力區域,衛鏗申請了僅僅一個隊列的懸浮機器人後,急忙趕到附近的洛素娜,再一次對衛鏗發出“不要浪”的勸說:“你的計劃是不是太冒險(主觀)了?”
衛鏗意味深長:“這時候計較太多,會被發現(如果不主觀,而是客觀的話,上面遊戲系統會發現咱這個執念不正常)。”
洛素娜:“好吧,我在這爲你警戒。”
衛鏗擺了擺手說道:“你太重了我不想背~”洛素娜踹了過來讓衛鏗收回了話。所以洛素娜強行加入了。
…在玄色同盟的玩家系統中,組cp是能增加“幸運值”的。…
與此同時,在硅基天災這邊陣營上,一艘太空戰艦緩緩靠近,在高空中隨着一道閃光,身着紫色披風,銀灰色鎧甲的希羅麗娜到場了。
帶着面具下,是一雙渴望破壞的目光。
幻影刺客到場的原因,原本好看的藍色眼影帶着戾氣,是因爲這邊硅基天災的兩位主導者,相互之間完全沒有配合,
在玄色同盟的系統gm衛鏗嘀咕道:當隱形刺客如此賣力的情況下,硅基天災一方必定是要輸了,但這樣輸,不符合“九九八十一難、好事多磨”的設定。
所以站在遊戲系統機制上,爲了讓天災一方擁有一定抵抗力,所以將強力的幻影刺客調動過來,雖然這依舊沒有什麼團結,但是強力的英雄會彌補團隊的不和。
在天災陣營的衛星要塞中,天災英雄們對新加入的同伴進行了“歡迎”,一組組納米液體從天花板上滴落在了希羅麗娜的電子裝甲上。
面對在場骷髏王神之基因者的挑釁,站在大理石平臺上的希羅麗娜毫不猶豫的發起了武裝奪權。
骷髏王前面的臺階一旁,六米高的戰鬥機器人,擡起了金屬擋板硬生生擋在了幻刺面前,但是當其將盾牌合攏時候,咔嚓一聲,尖銳直接從鋼鐵中穿透彈出來,而磁脈衝在戰鬥機器人核心爆發,巨大機器人轟然倒地。
沒等他驚訝,幻影刺客已經在其身邊,輕柔的將能量圓刃壓在了他試圖按下王座扶手按鈕的手臂上。
希羅麗娜說道:“雖然你和我同陣營,但是如果你阻礙我的行動,仍在我優先擊殺範圍。”說完這句話她手微微一揚,圓刃消失了一剎那,然後又回到她裝甲手套上,顯然這一剎那中,是做了些什麼。
作爲在位面的持有神之基因的老牌玩家,“骷髏王”感覺到自己的宮殿從左邊到右邊,射出火花,整個大殿被切割了。尤其是那浮雕一排排“機械天災浮世繪”位於王座上的“骷髏王”頭像被刮掉了,這是當面羞辱。
然而形勢比人強,這位骷髏王只能忍下來這口氣。
希羅麗娜:“幾天前,近衛的那幫人,在前線交手的時候,你調查的資料給我。”
骷髏王斗篷下的綠色火焰目光閃爍:“和近衛神裔交手的是,密西(主宰)”
希羅麗娜瞥了他一眼,手上圓刃再度出現:“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用?”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威脅。
數分鐘後,希羅麗娜飄然離開大廳,骷髏王在看到這傢伙離開後,重重的錘擊了版面,他手上是握着和希羅麗娜抗衡的牌,但是這張牌打出來後,就沒有迴旋餘地了。
所以骷髏王必須忍,而忍讓他情緒非常糟糕,他想要殺人。
不過接下來傳來了讓骷髏王心理平衡的事情,希羅麗娜朝着斧王那個機械蟲基地去了。
對骷髏王來說:這個新來的瘋女人樹敵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