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鏗在僧伽羅種田。2288年開局,歐戰已經進入了徹底拉鋸戰的狀態中。
就如同遼、金平推了整個北方平原後,面對秦嶺、淮水的阻擋,進攻到達了極限,東正聯邦在平推德法北部後,面對阿爾卑斯山脈的阻隔,以及來自英吉利的再平衡的問候,陷入了泥潭中。
在德法北部, 一層層隔絕步兵的鐵絲網,沿着鐵路線佈設。一旦有游擊隊試圖破壞道路,聯通鐵絲網的電漿地雷,就會給靠近人員來一波足以致死的高壓電擊。
而戰爭雙方也看到了這種金屬隔絕網的好處,恰好作戰雙方都是工業產能過剩的超級強國,其後方能成片成片的生產這種廉價的邊界線。
但是整個歐洲各方爲了戰爭的勝利,將歐陸隔成了大大小小的格子,圈死了一片片民衆活動的權利。無人戰鬥機器人,在廢土城市街道上維持秩序。
有的民衆昨天還能從馬路對面超市內儲存區拿到一些食物,今天就發現自己的躲藏地點與超市之間隔着一層鐵灌木叢一樣的鐵絲網。這鐵絲網上的鮮血,證明了,這比翻越馬路欄杆要危險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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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居民們遙想在2285年的時候,還是能大量浪費糧食,使得街上的耗子肥的賽過野兔,而轉瞬之間的今天,歐洲飽受戰火的民衆就體會到什麼是飢寒交迫,什麼是戰爭的暴力。
此時,動物保護、性別保護,這些和平時代用來對東亞鼓吹“歐洲文明”的概念不值一提。
在圍城階段,大量狗都被飢餓的民衆烤了吃了,而爲了獲得燃料和食物, 女人朝着佔領軍們出賣身體……
變性者們也顧不得撩騷,開始利用自己的大骨架和肌肉,來努力獲取生存優勢。
地下鐵道擠滿了人,最暖和的車廂被最強壯的老大佔領!
歐洲人一直鄙視東歐人不洗澡,粗野的野蠻人,但是現在城市廢墟中,能混的開的恰恰就是如此野蠻的壯男。
按照東方的標準:文明不是在和平時代吹噓浮華,而是在天塌之時,有多少人爲之效死盡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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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戰戰場的廢墟中,大量槍炮武器被廢土拾荒者們撿去,改造成了民用武器,以便於固守自己盤踞的地下車庫。
東正聯邦那些扛着射線槍的步兵只守衛重要的交通樞紐和工廠,也不管這些地區自治民衆。
相對而言,東正聯邦方面對現在一片廢墟的西歐也是相當惋惜的!沒有人希望自己攻陷的城市百業凋敝。
東正軍團在到處都是無人機盤旋,以及空投作戰機器人的騷擾下,神經高度緊張。
而更糟糕的是,這特麼是個“人傑並起”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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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英吉利的超能者隊伍帶着武器和裝備,在歐洲各地發起抵抗,其本身靈能的隱蔽性, 則是導引超時空傳送的坦克、機甲等裝備, 屢屢偷襲得逞。
東正聯邦不得不調集超能者隊伍進行拉鋸戰。
往往出現了這樣的劇情,英吉利的超能者出現在了一個地方,然後通過心靈征服和當地地區民衆做了朋友,慫恿反抗東正軍團。
隨後任務失敗,東正超能者趕到現場沒逮到盎薩人,只抓到本土的抵抗者,所以就只能用殘酷的懲戒。
一個個壯年男性被鐵絲綁着吊起來,由磁爆步兵用刑,電荷閃爍以及慘叫,讓這個地區的民衆體會到“攪和進來”的後果。
至於懲戒叛亂者首領的方法,效仿羅馬的銅牛刑得來一套,哦,如果佔地簡陋沒有那個條件,就直接挑選一個汽油桶在外面架上火焰。
東正軍的地方指揮官趕到了,發生抵抗運動的地下車庫,就是把所有人全部驅趕出來,然後當着所有人面,點燃汽油桶。讓慘叫的身影震懾住所有幸存者。
主世界近古時代東亞方面有着反侵略刻骨銘心的經驗:佔領軍有無數方法來報復留在該地區的民衆。所以抵抗者們如果不能對民衆進行組織自救,而是插了一個“正義抵抗”的旗,就一走了之,對衛鏗這類刁民來說,那可真是‘艹’的。
也只有民主價值電影洗腦了幾十年的當代歐洲低文化人口,才這麼容易上當。
而那些補充好了彈藥,將少數抵抗者領袖救治好,帶回來的盎薩超能者,重新來到該地區,看到死傷的當地歐洲民衆最多也就只能來一句:“他們雖然失去了一切,但是得到了自由。”
盎薩攪屎棍是否真的是爲自由而戰兩說,但是留下了一地仇恨是他們的傳統藝能了。
歐洲就算是重新奪回領土,這片土地也是極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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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角來到東正聯邦這邊。
戰爭也讓俄國佬們不好過,他們的總人口只有1.8億,嗯,這是包括烏克蘭等泛斯拉夫民族的總人口。
2288年中的戰爭後期,東正聯邦領略到了歐聯在南線的強大韌性。夏季,在阿爾卑斯山脈附近,雙方的兵力反覆拉鋸。
歐洲聯盟在衝擊東正聯邦的真相是,在一座山頭上丟下了密密麻麻的外骨骼屍體。這些屍體腐爛後,金屬和骨骼層層疊疊鋪滿了山地。但是俄國人無論是打了多少,歐洲始終能拉出來更多的部隊。
這使得東正聯邦決定進行一個大的防禦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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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萊茵河畔,一座俄式軍事要塞中,在指揮大廳中,領袖的榮光身影在投影器中降臨。
這位領袖聽完了目前的戰場消耗,對戰果十分不滿意。四位將軍低着頭等待着訓斥。
而領袖話鋒一轉:“卑鄙的盎薩小丑,一直是在我們側翼跳來跳去,該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了。”
這時候負責波羅的海方面的將軍不得不硬着頭皮說道:“偉大的人,我們的海上力量嚴重不足。”
領袖冷哼一聲:“我的將軍,戰前你可不是這麼對我說的。我聯邦的海軍不是足以橫掃一切敵人嗎?”
這位海上將軍頭上冷汗淋漓。
這時候領袖說道:“英吉利的登陸戰,要在歐洲戰役基本結束後開始,而今天,我要讓英吉利有一個嚴酷的寒冬,諸位請做好在莫斯科嚴冬的準備。”
領袖的話讓大家感覺到奇怪,
不過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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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288年10月份。
不知名的力量登陸了格陵蘭島地區,在多個大型冰川上,安放了大量的超級炸彈。
11號早晨,隨着轟隆連續不斷的巨響,整個格陵蘭島的冰川被特殊的擴散的爆炸衝擊波剷掉了整整一層。冰川基座瞬間出現了巨大切割線。這一切沿着島嶼的落差地形,數百公里的冰川滑入到了海洋中。
整個北大西洋震驚。
洋流的溫度在快速下降。歐洲這個高維度靠着洋流贏得了發展的地區,在遭遇一場類似“新仙女木事件”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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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世界近古時代,氣候問題之所以能夠得到重視,其實是歐美地區動輒遭遇極寒天氣和極酷熱的天氣。至於東亞方面,旱澇交替纔是該地區的氣候問題。
當時西方方面制定所謂的氣候政策,可沒有什麼全球共贏,他們只想減少自己地盤上的極端天氣。至於東亞地區氣候災難,他們還巴不得多一點呢,甚至專門投入資金試圖搞氣象武器。
若是用他們的心態來回敬他們。
東方人的想法:不就是北大西洋的洋流混亂嗎,毀不了一年一度西太平洋大陸季風氣候。或許寒潮、颱風數據有些波動。只要我們衆志成城,修水庫,種防護林,農業區超前規劃,一定能人定勝天。